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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竟是胡话,大街上的叫人听见记恨了去!”
知道老爷子是为他好,小四子嘿嘿一笑,“这不是跟你们面前,其他人我才不多嘴说这些!”
果然,那片宅子位置清幽,大宅院恢弘大气,小宅院布局合理。五进五出本是个玩笑话,武暖冬和三个大人商量着,买个三进三出,够几个哥哥和小叔叔求学用便可。之所以没有考虑过其他地方的官学是因为这里有熟识又为人较为正派的顾知府,况且房价低廉也是原因之一,能买到心仪的最好。
谁知小四子竟直接带他们看了一套坐北朝南的五进宅院,对比上午的那些房子,这五进宅院好的不能在好了,不但花草树木修整舒展,家具一应俱全,更不用说家具还全是一水的红木……
“你说多少钱?”
听到价钱,差点掏耳朵的武暖冬不敢置信的重复问着,“你没听错?”
“没错!三千五百两!”
上午看的那几家破院空屋的三进三出一千五到两千五报价不等,这个五进五出的竟然才三千五。若不是理智尚存,武行舟险些直接丢钱过去,他压下喜悦,谨慎的问:“小四哥,这家没问题吧?怎得这般便宜?”
“当然没问题。这可是咱们知府特意交给我的房源,房子的主人是知府大人的朋友本就不住在贺州城,一听说贺州犯了瘟疫便觉得咱这地不吉利,托付给知府贱卖了,家具自然不会大老远拉回去,折了五百两,总共三千五百两!知府大人本来想直接把这房给你们看的,但又不知道你们作何打算,才各个大小的宅院都带你们看一遍,不过我看这间是最值当的了!”
“买了!”武行舟一咬牙,眼底的算盘闪烁不停,嘴里嘀咕着,“五进五出,现成的房子和家具,可比高门村盖得房子值了不少。”即便以后家里人用不上,作为小妹的嫁妆也是个可以安身立命、有脸面的地方。
“床和柜子这类的家私咱们换新的,其它的可以捡现成的。”武暖冬见几个大人全都点头,当下跟着小四子到府衙办理了过户,三千七百两,多的二百两是契税。
办理齐全,小四子又开口道:“恭喜老爷子和武先生以及各位少爷小姐,恭喜得新宅!”
“谢啦!”武暖冬从怀里掏出小银鱼,塞给了他,“小四哥,麻烦你啦!”
小四子不能推拒,像这种熟人做中介买卖的房子收的银子是福银,为的是给新房添福,等到乔迁之日,中介人带着厚礼去温房还礼即可。
“房子里的家具是全新的,倒不用换,若是不喜欢,换换倒无妨!”分别之际,小四子落下一句,撒腿跑回了府衙,留下几个面面相觑的人。
“有钱人家真是不一样!”武行川想不到会有人浪费到这种程度,为了个子虚乌有的理由就能放弃这么份产业。
“四伯,你真是顾知府的朋友,而不是恩人什么的?”武行舟惊奇的追问,他可是知道他们自己盖的宅子花费了多少银钱,所以才会更加不敢接受。要不是上午看过几户,大致了解了城内房子折价的价格,他铁定会以为盖宅子时买的那些用料被人坑了,否则怎么会贵过人家城里现成的宅院。
“当然不是!”武天德好笑不已,这些孩子一个个人精,捡了便宜竟然还有心思研究这些有的无的。
宅院的事情落实,武暖冬提出要请顾知府吃顿便饭,武天德很是赞同,毕竟这段日子他们一家多得顾知府照顾,加上不久他们就要离开,这顿饭必不可少。
先是把租住的房子腾空,武天德特意带了些礼物去拜会房主赵家,并且把大宅的地址跟他们说了,等到郑文回来,由他们转告一声。
武暖冬则是一路买了不少全新家用,比如床垫、薄被、碗筷等,以及之前给爷爷他们做的新衣裳全都搬进了新宅子。
武行舟在门外放了鞭炮,噼里啪啦的,引来附近邻居的观望,一见是武老爷子皆是面带和善的笑意,不少人家或亲自或派人送来了温居礼,顾知府更是抽空送来了牌匾,字是他亲题的。
挂了牌匾,一家人算是正式入住。
晚间的乔迁饭是在怡然酒楼办的,知道武家和神医在贺州城置了产业,几乎全城的人接踵而至,幸好只是敬一杯酒、送些家用礼物等并未久留,否则怡然酒楼这个百年老字号非得被挤压的毁于一旦不可。
很多百姓借此机会向两个孩子和宋大噶郑重的道了歉,让本来对贺州印象不太好的耿直汉子闹了个大红脸,连连摆手,喝的酒比起武家人还要多。
武暖冬和武行舟这才感受到神医和武先生在贺州城的意义,若非高门村买了那么些地,两个人都有想要留下的冲动。
“没事!有机会的!”种田也不是非得局限在一个地,她相信自己能把田种到贺州来。
武行舟自然信赖他家小妹。
“要不干脆让爷爷他们落户贺州好了!”贺州的房子落在武暖冬名下是这几个人统一的意见,可武暖冬不愿意,一直想把宅子归于老爷子,所以才有这么一提。
“这事不急!”附耳听到的武老爷子顺了顺武暖冬的细毛,“咱家总归还要回村里种田,城内的产业不过是留条后路。落户哪里都一样!”
两人点点头,话题搁置。
第八十九章、师叔
晚饭请的客人并不多,知府顾言、师爷周思道,守城的校尉秦中丘和副尉秦中岳,以及几个经常讨教武艺的官差。
顾家姐妹也露了面,两人面色赤红,跟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很是不好意思的站在了武天德面前。
武天德自是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怨也不是骂也不是,两姐妹总归是为了他们武家人才会偷摸离开贺州,导致涉世未深的被人骗了个精光,铤而走险的办了个不仗义的事,结果还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武天德怒其不争,却又说不出什么。
老爷子刚从百姓致歉中知晓了此事,头一扭,冷哼着不搭理两人。顾家姐妹更是局促不安起来,站在往来的百姓间无辜的哆嗦。倒是郑文哈哈一笑,打圆场道:“你俩也该长记性了,以为随便学两手功夫就能闯荡江湖了吗?还想做仗势欺人之事,不分是非的煽动百姓,闹得你师父一家迟迟不能相聚,更害得两娃娃和宋大侄子入了狱,还不快给他们赔不是!”
俩姐妹哪有不从之理,尤其是平时不错的邻居现今一个个白眼冷对实在让人不好受。
“行舟,暖暖,原谅我们吧!我、我们错了,不该针对你们。”顾绿衫磕磕绊绊的说着,等到道完歉后解脱的松口气,话也车轱辘般倒了出来。
“我们也是急得鬼迷心窍了,本来想给师爷和行义哥哥去买好药,药是到手了,却被那天杀的坏车夫偷了去,那天是又气又急才??才??我们没想到你们是师父的亲人,若知道绝对不会这么对你们。”
武行舟朝着两姐妹呲了呲牙,武暖冬则是对两人抱有极深的同情,她是听郑爷爷提起,才知道两姐妹为了给爷爷和行义哥买药用去了一半身家,虽说对他们这寻亲的三人有些不厚道,但对武家这份情谊还是很难得的。
武暖冬不计前嫌的朝顾蓝翎甜甜一笑,“蓝姐姐,听说你们拜爹爹为师了?”
顾蓝翎受宠若惊的忙点头,“暖暖,你……你是我们的小师妹吧?”
顾绿衫睁圆眼睛巴巴的瞅向武暖冬,想着不管师父的闺女说啥,她都接口说对,以来改善师父对她们产生的不良印象。
“嘿嘿,我们是爷爷亲手教的,论辈分,是你俩的小师叔!”武暖冬调皮的眨眨眼,大眼睛同样巴巴的瞅着两人,两人竟是无言以对,噎了半天,喏喏喊了句,“小师叔……”
“乖!”武暖冬笑了,从怀里掏巴掏巴掏出两瓶婴儿半个拳头大的小银壶丢给了两人,“这是武家独家配方的疗伤药,送你们的见面礼!”
小大人似的举止让在座的噗嗤笑出声,顾家姐妹面红耳赤,以为暖暖记仇人小鬼大的故意寒碜两人呢!
知情人比如武天德则是为两姐妹高兴,暖暖的武艺连老爷子都不见得摸得到套路,既然承认了她们和武家的关系,以暖暖的性情,只要她们不会对不起武家绝对不会亏待了她们。
离开高门村前,武暖冬打制了很多个小银壶,灌满灵水,不但留给了武夏至两兄弟不少,自己还随身带了很多,给了要远行的郑文和武行川各四瓶,武老爷子、爹爹和武行义各两瓶应急,空间里还有一堆呢!
送顾家姐妹的自然是兑了水的,宋大叔的也是。
宋大噶见两姐妹不太当回事的揣进袖兜,好心提醒,“别小看暖暖调配的疗伤药,下午我搬家时划伤了手,你们看,涂了一两滴,伤口便好了,若是重些的伤势半瓶下去肯定会止血。”摊开的手背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哪里能看得出是新伤。顾蓝翎心细,记起武行舟脖颈上的伤口,扭头看去,自然是连疤都看不到。
两姐妹当然不再大意,赶紧把银壶藏于怀中。
秦中丘和秦中岳是当兵的,看到这种好药肯定不愿放过,可不容他们说话,武暖冬便开了口断了他们的念想。
“唉,可惜配制这种药太名贵,灵芝不说,野生的百年北人参、五头南三七都不能少,其间的珍惜药材更是难得一见,我也只是托了郑爷爷的福配了几瓶而已。”
两姐妹更是护怀提防,恐怕谁跟她们抢了去。三七可是南方神药,珍贵性胜似人参,尽管自古三七和人参都有专人养殖了,那也少有野生的疗效好不。这哪是药呀!小师叔送的可是命哪!两姐妹的内心更是过意不去,之前太对不起两个孩子了,结果人家小师叔居然半分仇都不记!
她们哪知道武暖冬不是不记仇,她记仇有可能会记一辈子!
宋大噶倒吸一口气,也情不自禁的护了下腰封处,暗自为白天的浪费心疼不已。
“好了,几瓶药瞧你得意的!”武老爷子乐呵呵的刮了刮武暖冬的小鼻子,别说,暖暖下午时给他和行义往伤处敷了好一会儿,再配上郑老弟开的药,果然时常隐痛的伤处舒服了许多。
看似嫌弃暖暖张扬,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