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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需要在玉府里度过一路,这就有悖于他们出行的想法。他是不愿和暖暖有片刻分离的。
“要不咱们一人一骑?”武暖冬歪头建议道。
“不!”程子境失口否决,环住她细腰的手臂不自禁加紧了几分,语气稍有冷意,“别想把我和你分开!”
她啼笑皆非的扭头一口咬上他的大臂,拿牙齿磨了磨,“坏二二!”
“别闹,受不住了!”他勾唇笑了两声,暖暖没有使劲,牙齿搁在肉上有点疼,更多的是痒。看着她娇嫩的唇瓣微张,含住自己的衣袖,贝齿若隐若现,藏起了粉嫩的小舌头,顿时狼血沸腾,痒从那一点蔓延至全身,软香在怀,某处已然产生了反应。猛烈的反应让他措手不及又理所应当。
程子境痛苦的嗷叫一声,要是放在凤翔国,他如此淫|荡会被浸猪笼的。
“二二!”
听到暖暖娇羞的怪叫声,程子境倒是淡定了。他很沉稳的挪了挪,捏着她纤细的腰肢往里一拉,正好让那处地方舐触在她某个敏感部位之下。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武暖冬瞪大双眼,扭过身想要恶狠狠地怒视他,谁知却听身后的男子无法克制的闷哼一声,某个炽热如铁杵的位置更为坚硬。
“二二!”再次愕然的低吼着,却换来程子境一声暗哑的粗喘。
“换个姿势,咱们都会舒服些!”他一手扯开衣领,衣襟大敞,露出两片锁骨和麦色的小片胸膛。将脑袋软软的放在她的肩窝,他脊背微弓,但是某一处却死死的贴合在一起,随着马匹的律动而跳动着。
“舒服个屁呀!”武暖冬低声喝着,漂亮的脸蛋红云满布,被他困住身体动弹不得,周身传来属于他的浓厚男性气息,密密麻麻的包裹住她,让她脸红心跳羞赧不已。随之她做贼心虚的环视了下两侧茂密的树丛,见是四下无人的野外顿时微微松了口气。
松完了气,她深觉不对劲的拍了下额头,完全被他带沟里去了。现在不是在意有没有人发现,而是应该阻止他的。
以为自己意志坚定的武暖冬稍一侧头,便看到面容冷峻如冰的男子挑长的眸子迷离似雾,目光痴缠着她,专注火热,似乎除她之外,他的眼底再也容不下别的人,诱人的难以形容,看的人心发烫。
她忘了自家马儿的聪慧,等到回过神,才发现跑速不对。马儿早已从速跑,变得稳扎稳打,马蹄跳跃着不慌不忙堪比逛街。
武暖冬彻底服气了,瘫软在他的胸膛前,面红耳赤。
许是这种状态过于刺激,他比寻常快了不少。挑长冷峻的眸子似雾似水,将眸光里的冷毅打散,咬住薄薄的唇瓣,细长的脖颈微扬,竟是性感无比。最后他送出一口重重的呼吸,轻哼几声,将脑袋搭在她的肩窝失控的舔砥啃咬着,胸膛里传出剧烈的心跳声如鼓,闹得她也心跳失衡,呼吸困难。
“好了吗?”
听着小妻主嘤嘤弱弱的询问,原本察觉到自己过于失态的程子境一下子心情好转,埋在她肩窝闷闷的哼了哼。
武暖冬暗恨不已的想要回身瞪他,却被他牢牢的抱住了腰肢,语气透着难堪和郁闷,“不要看,暖暖,我好丑!”
“我以为你要说你好快呢!”武暖冬耸耸肩,现在感到不好意思了,晚了!
“你可以试试快不快!”身后某人磨着牙。或许是实在太难为情,话落,他沮丧的将她的脖颈嘬红,交代了一句,“我去玉府洗漱换衣,等我!”随之拉马停步,瞬间人也消失进了玉府。
武暖冬摸摸身后因为遇到风而变得凉飕飕的被打湿的部位,陷入深深的反省中,难道她平时过于抑制二二的*,所以稍一刺激,他就变身大魔王无法控制……
可是顺了他的意,天天xxoo的好羞涩……咳咳,不光羞涩,还容易怀孕,她刚刚十七岁,身体不算完全成熟,老用避孕|药,会导致内分泌失调脸色暗沉,所以她无时无刻不在怀念一个名为‘避孕淘’的神奇物品。
在骑马等待的这段时间,武暖冬脑洞大开,从避孕淘回忆到人类发展史再到基因遗传学,总之不去想程子境那一时片刻的性感表情。
很快,身后一沉,换洗一新的程子境重新回归,搂着她的手臂微微颤抖,看来很在意自己先前的失态。
“暖暖!”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她的身上满是他的气味,让他既是喜悦兴奋又是无地自容。
拍了拍在自己肩窝蹭来蹭去的脑袋,武暖冬无可奈何,声音带着宠溺,“现在害羞了?怎么跟小狗似的!”
“汪汪!”
计划赶不上变化,以为夜晚能赶到的两个人,在路上耽误了很长时间,到最后沦落到夜宿荒野。
耳边充斥着狼嚎声,抱着暖暖靠在大树前的程子境愧疚不已,“要是不喜欢,咱们回玉府?”
“不要!”武暖冬戒备的一口否决。
程子境鼓脸,“我哪有那么禽兽,暖暖,你在防着我?”
武暖冬皮笑肉不笑,小脸在火光中微微发亮,“难道你不是小狗吗?”
程子境将她抱在怀中,闷声笑着,“汪汪!”
只要她愿意,他一辈子都能摇着尾巴围着她打转,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第533章 、豪情
清晨的广州雾气昭昭,绵绵细雨滴落在青石板路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太阳被乌云遮住,只能从远远的海平面看出一丝橘光,如海市蜃楼美轮美奂。
港口已经人声鼎沸,苦力背着堪比身高的包裹或木箱步步为艰的向库房走去,船工穿梭在其中,上船下船,靠岸的靠岸,远洋的远洋,热闹非凡。
“港口几乎没有休顿的时候,何时来了船何时开工,全年无休。”程子境轻声解释着,撑着油纸伞驱马漫步街头。
“船厂也在这里?”眼见快到港口,几条大船停靠在岸,武暖冬惊愣的望着,这几条船无一不是船体宏伟庞大,仅仅是冷眼旁观,都能感受到它们散发着乘风破浪的势气。
“沿着海岸线再往南就是了。”程子境当时运气不错,盘了一家资金短缺的船厂,他们因为技术问题,造出的船频频不合格,所以才会无奈的售出。
但是船厂位置极好,程子境也是花了重金的。
“咱们的船和外域国家的船大有不同,暖暖你曾经提出的榫接钉合的技术,我跟老技工一提,他们便心领神会。咱家售出的海船是唯一一个可与朝廷战船相媲美的,更不用说外商的小海船了,他们的海船木料脆,多用椰子皮为索链结,橄榄糖灌塞缝隙防止进水。所以船体小,抗风浪性差。”
武暖冬神色微妙的反问,“我提过榫钉接合?”
“是呀!”程子境好笑的说:“想也知道你自己没有当回事,你还不知道吧!战船早就用了这种技术,只是民用海船商船无人能领会这一妙用,让我捡了便宜。要不是暖暖,靠着原先的旧技术,我出海的那几回,怕早已尸骨无存。”他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庆幸,有感而发的亲了亲她的发顶,引起在海岸边休息的船工等人大声的起着哄。
跟船工混久了的程子境很是自如的挥挥手,毫不介意被人围了观,如今他是脸皮厚到让武暖冬甘拜下风,恐怕只有曾经的罗玉寒能够一比高下。
提起海船,程子境有些滔滔不绝,“咱们的海船实际又称之为广船,非常适合远洋航行,而且是商战两用,船体采用坚硬的柚木或者楠木制造,用篾帆,受风面积比较大。舱叶上有菱形孔,在船遇到急流时,通过舱孔排水,而使船只操纵方便、灵活。
“是还需要战斗吗?”话一出口,武暖冬便知道自己问了傻话,“是了,深海很有可能遇到海盗。”
程子境不想武暖冬担忧,巧妙地避开了这个问题,“暖暖你知道海船的储货能力是多少吗?”
“多少?”她好奇的反问。
“咱们大唐的船素来有‘海上霸王’之称,咱家的船,船舷十五格,可贮货物四万石之多。”
“十五格是不是十五个底舱?”
“暖暖真聪明!”他赞许的说,又借机亲了亲她的发顶。
武暖冬白他一眼,“别腻腻乎乎的,到时让你的下属瞧热闹,看你威信何在!”
“怕甚,我靠的是治下有方!”他翘了翘下颌,豪情万丈,“若非惦念着你,我想我会在海面漂流一生,才不枉重活一回!”
“哦!”武暖冬磨磨牙,“是我耽误你喽?”
“哪有!”程子境赶紧狗腿的一笑,“暖暖你是拯救了我,免得我误入歧途,早早的命丧黄泉!”
“哼哼!”瞥他两眼,她嫌弃道:“甜言蜜语也遮盖不住你暴露的想法。”
两人一骑很快到了船厂,因离着港口还是有段距离,气氛较之为安静,除了船厂内外贴着的喜庆的红对联外,与港口的繁华稍有差别。
“船厂是住着人吗?”武暖冬看到船厂里有人生活的气息,轻声反问,“咱们贸然前来会不会打扰人家?”这几天是朝廷下达的法定假期,船厂应该是放假状态,若是有人居住,他们空手而来并非拜年,就显得有些不够礼貌了。
“玉府里不是有新酿的果酒吗?”光顾想着和暖暖过二人世界了,自然而然忘了礼俗这档子事。
“也好!”武暖冬想了想,“船厂住的都是何人哪?”
“几户老技工,有男有女。”他耸耸肩,突然觉得来船厂什么的也不太好,完全和他所期盼的背道而驰。他就想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陪着暖暖畅快的游玩一番。
“男女里有年轻人嘛?”
“呃……都是老技工的家眷。”他能说他也没注意么,“有年轻男子,女子的话应该是没有吧!”
武暖冬看他一眼,想说不称职来着,不过终是没说。其实她心中也有点私心,这算不算最好的证明,证明二二从没有多关注一眼别的女人。
“暖暖,逛完船厂咱们去广州城里最好的客栈留宿吧?”他悄声说,心头有些小雀跃,感觉能和暖暖在客栈这样那样的好激动!
她漫不经心的点头,并在翻手间取出几坛子酒用红绳拴住坛口,挂在了马脖子上,“是得去客栈,总不好让人家大节日的忙活咱们。对了,他们有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