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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耳畔有道糯糯的好听童音,赵臣腾的回了神,这才发现自己因为观察的过于专注,不知何时已经快要贴到武暖冬的脸上去了。
那张小脸粉若蜜桃。浓密的睫毛扑闪几乎能触到他的眉眼,小巧的鼻子挺直,樱红的小嘴巴吐露芬芳……赵臣莫名的脸红了几分,忙不迭地拉开两人的距离。不知如何解释,索性扭头不言不语。
李隐冷哧一声,继续看起书来。
郑文略有所悟的笑了笑,他那小徒弟虽然不爱说话,心思也不是那么难猜的。他对武暖冬有敌意也有期待。又见识了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针灸功夫,种种复杂情绪结合在一起便成了不容忽略的重视。而今,怕是难得的失控了。
武暖冬看了眼这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之前见过他几面,一直没机会聊过什么。那时他体型略有些圆润,脸上有几颗痘痘,一笑显得憨憨的。如今他瘦了不少,皮肤粗糙了一些,端正的五官透出几分清秀,已经有了少年清朗的韵味。他对自己的观望态度。武暖冬也知悉一二,只是没有在意。与她来说,他不过是郑爷爷的徒弟,仅此而已。
少年在她的注视下,耳廓越来越红,郑文看不下去,轻咳一声,武暖冬翘起唇瓣,别开眼打坐休息。
一想到赵臣对武暖冬的举动,李隐心头总有几分不舒服。忍不住抬眸偷看了眼武暖冬,见她无知无觉的模样,更是有股恶气横在胸口。
他瞪了眼她,腹诽着。小小年纪,招蜂引蝶,不知羞耻!
她有所感的睁眼,正好看到他的白眼,捏捏眉宇,最难猜测少年心。她还是练她的功吧!
郑文倒是一脸兴致盎然的看着几个孩子的互动,暖暖虽说六岁稚龄,身高和七八岁的女娃没什么区别,只是一张软糯的小脸应了她真实的年龄。以她的容貌,假以时日必然倾城倾国,这些现今各种傲娇任性的男娃,总归有一天会后悔的。
很快,镇上到了,李隐约了回村的时间便自行去了粮铺。
马车先到了驿站,武暖冬进去后,竟听到有一声呼唤,她一转头,正好看到一个四五十岁穿着武官服饰的男子迎着她走来,“是武家小姑娘吗?”
“是的,大伯,您有何事?”武暖冬见来人手持几封信笺,心头一喜,双眼通亮的看着男子。
男子一笑,“好可爱的娃娃!这里有你家一封信。”
“大伯您记性真好,这么多人竟然记住我是武家的了!”武暖冬甜甜一笑,明明是拍马屁的话竟是一点儿都不招人厌烦。
男子爽朗大笑,揉了把武暖冬的头顶,“你这小娃,你们家几个娃娃几乎天天来驿站,我这巡检还能记不住!”随之,把信递给了武暖冬,嘱咐道,“快回吧!
武暖冬感激的点头,“谢谢巡检大人,以后我会来看您的!”说完,摆摆手,蹦蹦跳跳的出了驿站。
巡检摇摇头,真是个孩子,来信不代表就是好消息呀!不过还是希望这小女娃的家人平安才好,世道马上就要不安稳喽!
一入马车,武暖冬便迫不及待的举起信交给了郑文,“郑爷爷,快看看,是谁来的,是二伯吗?还是小叔叔?或者他们在一起呢!”
郑文展开信,看了两眼眉目含笑。
“阿弥陀佛!菩萨保护!”武暖冬松口气像模像样的像西方拜了拜。
“你这丫头,就知道是好消息!”郑文见她一副老天开眼的庆幸模样,不由打趣着,“万一……”
“没有万一!”武暖冬嘟着小嘴跳起,不满的说:“一看郑爷爷你展眉就知道必然不是坏消息,我又不傻!”
“是是是,就我们暖暖最聪明!”郑文自知她心急,不再隐瞒,“是你小叔叔来的信,他平安无事,叫大家不用惦记。准备在京城考了院试才回来。”
“他身边没有别人?”
“没有,当时连他都是被故人救了,方才回的京城!”郑文把信递还给暖暖,心下说不出的感动。暖暖并非不识字,把信给他是真的当他是一家人是家中长辈,漂泊几十年,终是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武暖冬细细读了一遍,在故人处着重看了几眼,自言自语道:“故人?会是谁?”
“是不是你三伯?”武老爷子虽然没细说过,但跟郑文唠叨过家中有个不孝子已经被他逐出家门,而且当初逃荒,老爷子对京城的反应极大,透着抗拒,所以郑文才由此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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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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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暖冬点点头,“极有可能,您看,我小叔叔在故人两个字上的着墨有几分犹豫,应该是想了半天才找到妥当的词语形容,下笔时下了决心才透出了力道来!”
“你三伯是家里的忌讳,唉,我那老哥也不知会喜会忧!”
赵臣看看信、看看武暖冬,他和师父的关注点不同,对武家人认识不久谈不上什么感情,所感兴趣的无非是武暖冬,小小一个人早慧不说,还生得如此敏锐,叫他们这些该顶天立地的男娃怎么活!
马上到同济药堂了,两人没有在交流,武暖冬摸摸胸口处的木盒,有些许踌躇。人参只要一拿出来,罗掌柜必然会知道在钦州卖参的就是她,毕竟是玉府出品,品相出奇的好也出奇的一致,让人不猜出来都难。
可是不拿出来,这么大笔银子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短时间的凑齐,总不能让罗大叔替她背上挪用公款的污名。
咬咬牙,武暖冬跟着郑文走进了药堂。
“是武姑娘吗?我家掌柜等您好几天了!”药童热情的招呼着武暖冬,又对郑文和赵臣鞠躬行礼,“二位,是和武姑娘一起来的吗?请稍等片刻,我们掌柜有些话想单独和武姑娘谈。”
郑文对生意上的事不太懂行,不介意的摆摆手,“暖暖,我在外面选药,不要耽搁罗掌柜太久时间,知道吗?”交代完,随着药童去了药柜。武暖冬则自行走向后院的书房。
“罗大叔,我来了?”
罗掌柜一见她,招手让她进屋坐下,放下手中的书。令小童去砌壶好茶。
武暖冬挑眉,看来罗掌柜真是有事要说,否则不会把贴身小童也打发下去。
“您说,我听着呢!”武暖冬来到桌前取了个新茶杯,自罗掌柜跟前精巧的茶壶里倒出一杯茶。噙了口,“是灵山县赎我大伯、大婶娘的事吗?”
“鬼灵精怪的,这都让你猜到了。那你说说,所为何事?”罗掌柜故意绷紧脸,眼里的笑意却藏也藏不住。
“一早我就觉得赎金有问题,那么贵,完全不合情理。但是具体别的问题,我一个小女子哪里猜的出来,还得向罗大叔请教!”武暖冬狡黠轻笑,抱着茶杯鞠躬弯腰。那副调皮可爱的模样让罗掌柜本来想隐瞒的事也脱口而出。
“原本不该如此高昂,但是圣上新下的旨意,地方不得不遵从。”罗掌柜面容一正,“暖暖,罗大叔知道你聪慧,今日此番话万万不可向外传出,记得吗?”
“您放心,打死我也不说!”武暖冬闭紧嘴巴,其实听到此她就有点不愿意听下去了,毕竟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可看罗掌柜没有住嘴的意思,便顺其自然,权当听故事了。
“趁天灾混入不少边陲小国的细作,他们冒充路引和户籍丢失的灾民。涌入要地,前段时间,竟是混入益州刺杀了罗将军……”
“等等,罗将军不是在咱们这边守城吗?怎么去了益州?”武暖冬忍不住插嘴,益州在蜀,属于剑南道地界。差之千里呢!罗将军可是不错的武官,死了就可惜了,不免语气里带着迫切,“他没事吧?”
罗掌柜突然笑了,那大有深意的眼神看的武暖冬直冒冷汗,她说错什么了吗?
“不是咱们的镇军大将军,是他父亲,一品大将。”
“哦!那罗将军该多着急,他父亲遇刺,他却身在远方不能尽孝!”武暖冬惋惜的说,当官就是这样不好,没有圣旨连家都不能轻易回。
“暖暖真是蕙质兰心、贤良淑德!”
武暖冬笑容一顿,用‘你是有眼疾’的眼神望向罗掌柜,莫名的更正,“罗大叔,我还小,什么蕙质兰心、贤良淑德的,离我好远,咱们还是继续聊八卦吧!”
他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这哪里是八卦……得、得,既然开了头还是说下去吧!
“圣上大怒,查出那个细作混入城的方式,大力严惩!把那些没有户籍和路引的灾民全抓了起来,也就是你们办户籍办的早,否则你们也就极为危险了!”
“圣上为了不让细作轻易逃脱所以才把赎金提成天价?”武暖冬有些了解了,小嘴一撇,语调说不出的嘲讽,“况且灾后重建还需要大笔银钱,圣上真是英明哪!”
一句话透露天机,让罗掌柜好不尴尬,“咳咳,这事私下说说便罢,切不可外传!”
武暖冬义愤填膺的握紧拳头,“一般人哪有那么多钱,平民百姓的钱更是来之不易,被抓就要去挖矿,一辈子见不到亲人。这简直是要人命哪!”倒不是武暖冬有多愤世嫉俗,只是一想到她那三十万两,心痛的直抽抽。她上蹿下跳的卖参、卖芝也不容易好么!又要隐瞒买家又要隐瞒亲人,怎一难字能形容。
“也不尽然。如果时间充足,只要找到有户籍、路引的人做担保,也不用交那么多赎金,只是担保的人数,则要十人以上。最好是邻里、亲友!”
武暖冬抿抿嘴,当时时间紧迫容不得她回村找人,想想也算是大幸,万一晚一步就再也见不到大伯、大婶娘了。
“基本上越接近边陲的城池对灾民的排查越严苛,咱们圣上已属仁慈,几个贫民百姓的未来哪里抵得上培养数十年的国之栋梁!”
罗掌柜没说完的话武暖冬理解,出了这档子事,没有直接杀了那些身份不明人士已属不易。
“暖暖,你无须担心银两一事。”罗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