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禀“危”值位魔君!这些人都是食古不化之辈,多说无益,不如宰了,好回分坛摆庆功宴,小人替魔君准备了几个貌美少女等候着呢?”
洛阳分坛“轸”星宿主阴森森说道。
“呸!就是你们这些邪魔外道扰乱武林,残害同道!缩头藏尾的东西,今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我辈义军前仆后继,没有怕死之徒。”中年义士凛然说道。
“啐!苻正,老夫看你是条汉子,并领有一股义军,才跟你在此磨嘴皮子说好话,别以为老夫有多大耐性!”黄丝带“危”值位魔君怒斥道。
张心宝听了他们的对话,决定出手相救,侧头嘱咐张翼龙几句,带着军师墨攻纵身跃下庭院。
张心宝神色冷漠,二话不说,一掌拍向魔教“轸”星宿主。
军师“神弓守战”墨攻则从袖内放出一支“无影袖箭”,射向另一名红丝带星宿主。
“轰”掌风旋起气流,刮得在场众人退后三步。
“啊!爆!”
洛阳分坛“轸”星宿主弹出一丈,摔得粉身碎骨,洒落一片血雨。
“噗!”
另一名腰缠红丝带坛主,喉头被墨攻的“无影袖箭”穿透,劲道带得他退后三步,为魔教弟子两边撑着,才止住脚步,但已气绝身亡。
在场众人骤见二条身影居高临下,如大鹏展翅俯冲,洛阳分坛“轸”星宿主爆弹空中,粉身碎骨,血雨溅得天魔教众一脸。
惊魂未定,又见另一名坛主喉咙喷出一条血柱,瞬间了帐,如遇鬼魅,纷纷退开一丈之远,只黄丝带“危”值位魔君愣立。
五名义士一阵惊愕,随即展颜,知道来了救星。
“危”值位魔君回神,惶恐颤声喝道:
“谁?是谁如此大胆,敢与“天魔教”作对……懂不懂江湖规矩,无声无息的就出杀招……岂有此理!”
张心宝首次运用千年阴阳双修大法所凝聚的“鼎丹”,不知竟然如此霸道,心头也是一悚,又惊见军师墨攻出招凌厉,不愧“神弓”名号。
张心宝缓缓走前三步,冷然说道:
“与你们天魔教还要打招呼,谈江湖规矩?你们聚众围杀别人时,也讲江湖规矩吗?简直笑话!以齐人之道还治齐人之身是对付魔教最好的办法!”
军师墨攻接道:“你们这些邪魔外道听着!我主公乃“仙道教”张教主,尔等快弃械投降,免得尸首异处!”
天魔教众听闻“仙道教”三字,个个脸色惨然,面面相觑,刚才见张教主出手神功,知道长安城事件流传不假,如老鼠见着猫,瞬间弃械窜出山神庙;各自保命去了,气得黄丝带“魔君”哇哇大叫。
“危”值位魔君进退两难,硬着头皮冲向张心宝,提起九环大刀就砍,为军师墨攻出手拦下。
两人纠缠拚斗,难分难解,五名义士见状提剑包围,防止魔君脱逃。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九枚铁飞环从魔君的刀背飞出,分三路射向军师墨攻。
“破!”军师墨攻也不示弱,喝喊一声,左袖倏地飘出一缕透明丝线,尾端缠绑“无形袖箭”,贯穿九枚飞环,右袖急射一支袖箭,奔向魔君。
“噗!”
魔君武功再高,哪避得了这电光石火一击,左肩己然中箭。
“呃!”闷哼一声,飘身就想逃离。
“飕!”
一道金色剑气击出,魔君脑袋冲飞空中一丈。
瞬间,从头门窜出一道妖光,显现肉眼不可见的八尺妖灵,铜眼、血盆大口,就要往空中闯逃,乍见空中一只飞翼三丈,龙头麒麟身的大飞龙,正虎视眈眈,冲他而来。
“喀嚓!”一声,飞龙头首伸长一丈,一口吞噬妖灵。
五名义士为首苻正,率众伏跪拜谢说道:
“多谢教主救命之恩,苻正在此顶礼,以后如有召唤,必肝脑涂地以报,企望张教主统领义军抗暴,苻正愿为前驱!”
“苻正!快快请起,不可行此大礼,我道中人,应该互相帮忙,难得有这般骨气的义士头领,实在少见!”
张心宝衣袖轻拂,五名义士瞬间起立,惊服张教主神功如此厉害,如有此人统帅义军,哪怕推翻“新莽”不成功,已默认张心宝为义师盟主。
张心宝介绍军师墨攻及张翼龙给苻正认识。英雄惜英雄,彼此相见甚欢,畅谈约半个时辰,相约在嵩山义师大会上见面,互道珍重。
张心宝与军师墨攻及张翼龙,快马驰至洛阳天魔教分坛,早已风闻逃窜,人去楼空,只好回到“闻香蜀川饭楼”,与江坚掌事总管一同晚餐。
张心宝微笑问道:“江坚!洛阳城内是否有“神艳帮”分坛,位于何处?主事人是谁?”
江坚恭敬回道:
“禀教主!洛阳城东边的“倚春阁书楼”即是神艳帮分坛,坛主“井”星宿女林春芳,在洛阳城艳名四播,外号“花香姬”,我去探了几次,花了不少银两。此女不轻易见客,我亦只听她抚琴一曲,要不是教主传书,指出她是“皇魁阴后”手下二十八星宿女之一,谁会知晓这般娇柔弱女子也是魔教人物。”
“很好!江坚!晚上你随我走一趟,天魔教的势力扩展如此快速,得利于“皇魁阴后”
手下的二十八星宿女,个个手段高明,专门替天魔教收集情报,并物色武林才俊或邪道人士加入,她们的老巢淫窟在哪里却不得而知。”张心宝正色说道。
军师墨攻好奇问道:“主公!我与张翼龙是否陪你前往一探究竟!”
张心宝微笑道:“墨攻!这种脂粉阵仗非同小可,定力不够,没有特殊神功,很容易着了“情锁魔种”之毒,我看你们就待在饭楼休息吧!”
饭毕,张心宝由江坚带路,上了马车往“倚春阁书楼”进发,沿洛阳城中热闹街道驶去。
华灯初上,车水马龙,看在张心宝眼底,不过“名”与“利”两种人而已。
在马车上,张心宝对执事总管江坚面授机宜,如此这般……
“倚春阁书楼”共有十座三层楼阁建筑,依十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方位坐落。
方一入夜,各楼阁早已灯火通明如昼,院内小桥流水,假山花木错落,人造湖面还可以泛舟,不少文士墨客携美遨游,有时还会落水捞月呢!
江坚与张心宝步下马车,老鸨一眼即认出,阿谀拍马向前称安。
这个洛阳城新来的富员外谁不巴结,当即躬身哈腰说道:
“哎哟!江员外,贵客光临,已有月馀不见了,上回宴请太守的三位侄子,老身没有丢您的颜面吧!这里门面排场可不下长安,此后太守的侄子迷上了甲楼的春花,天天来捧场呢!咦!今天这位贵客又是谁?眼生得很,介绍一下,以后到我们这里来,直接找我红姨就行,绝对包君满意!”
江坚世故练达,塞了一锭银子到红姨怀里,顺手在她那丰满乳房上捏了一把,附耳说了几句。
老鸨故作躲闪不及,抱着丰胸娇嗔,暗暗捏定银两,眉开眼笑。
听了江坚几句话,倒是愣了一下,脸露惊讶,瞬即转为恭敬神态,忖道:
“听说汉初张良已做了神仙,这年轻人是神仙后代,可不能得罪……嗯!果然俊挺,仙风道骨的,要不是老娘已经人老珠黄,倒贴这个神仙后人,品尝一下是什麽神仙滋味,死也甘心!”
想着想着,红姨欢声说道:
“江员外!今晚老身就是拚了命,也要邀到本楼当红的“花香姬”林春芳,她再红也没有尝过……不!陪过神仙后人呀!江员外、张公子请到甲楼上房品茗,老身过去招呼一下就来!”
张心宝与江坚至楼上坐定品茗,两位伴读的少女一旁伺候。
从窗户望去,正对人工湖心,凉风拂面,精神为之一振。
茗茶入口香馥爽喉。片刻时间,老鸨红姨登楼报喜,后面缓缓跟着三名倾城佳丽。
“奴家林春芳叩见张宝公子,红姨说,公子为汉初张良之后,没想到神仙也有后代,倒是初闻,公子仙风道骨,人中之龙,不知仙乡何处?”
瓜子脸,柳眉星眸,肌肤若雪,樱桃朱唇,齿如编贝,小蛮蛇腰,丰乳肥臀,莲步轻移之间,罗衫叉开的雪白乳沟乍隐乍现,诱人心动,体香如野玫瑰绽放,散发方圆一尺,令人闻之心猿意马,色授魂飞。
果真妖娆娇艳,“花香姬”名号不虚。
张心宝化名张宝,默运阳刚罡气于右手,学那登徒子,牵起“花香姬”林春芳纤纤玉手,导入神功。乍见尤物林春芳浑身一颤,从脚底酥麻到喉咙,明眸闪出一丝妖艳萤光,刹那即逝。
“花香姬”林春芳暗忖:“张宝浑身阳罡仙气,应该是张良之后无疑,今晚得想办法留他,如此阳刚至宝不捷足先登,还待何时,刚才那阵酥麻……顶得我浑身舒服……”
想到此,樱唇微启,眼角生春,嗲声道:
“公子!奴家先为您先弹奏一曲,命人取酒,做几样小菜陪公子畅饮,再玩罚酒令,吟诗作对好吗?”
老鸨红姨高兴忙道:
“张公子艳福不浅!我们“花香姬”林春芳姑娘很少与人喝酒的,更别说猜玩罚酒令,吟诗作对了,那表示要留宿张公子的……嘻嘻……我马上去准备。
江坚微笑暗道:“教主厉害,不知动了什麽手脚,“花香姬”林春芳竟然自动留宿,我来了数次,花了大笔银两,连玉手都没摸过一下,这个天魔教“井”星宿女林春芳眼光独到,绝非泛泛之辈。”
“花香姬”林春芳在琴台前坐定,纤纤玉指轻抚琴身,轻启樱唇,声如黄莺出谷唱道:
“倚窗盼仙鹤,啼时惊妾梦。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春光满,披衣觉露滋。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琴艺不凡,歌声更优美,词寓深信,留宿张心宝的心意已经点明。
张心宝哪会不知,此情此景,却是如何酬唱?
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