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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笑嘻嘻的看了伊娄真一眼,“倒也没有什么,眼下哪有那么多人手接手上党?因此,暂时还是留着他们吧。跳梁小丑,不足惧也!”
“眼下还是先把壶关收回!待年后,再将太学学子聚集起来,便不愁人手问题了!”说到此处,赵平长长的吁了口气,“将土地收归国有,按人头分配,严禁私下买卖土地!这第一步便完成了!”
伊娄真愣愣的看着赵平,完全不明白赵平的意思。看到伊娄真愣愣的样子,赵平轻轻一笑,“罢了,小真平日不曾接触这些,因此不明白。”说到此处,赵平轻提马缰,凤鹰顿时长嘶一声,撒开四蹄,如飞般绝尘而去。
“如一切顺利,明年七月,某便与小真回去,祭拜令尊在天之灵!”赵平清朗的语声在寂静的夜随风飘来,传到伊娄真耳。
伊娄真闻言,心顿时喜不自禁,看着赵平已经去远的背影,默立良久。
“开门!快开门!”一名浑身浴血的年人跌跌撞撞的爬上高大的石阶,奋力的捶打着镶满铜钉的朱漆大门,声嘶力竭的喊着。
“吱呀”一声沉重的开门声响起,年一把推开在门后探头观瞧的武士,连滚带爬的往正堂奔去,一边跑,一边嘶声喊道:“大人!快去请大人!大事不好了!”
木乇睡眼惺忪,一脸不耐的披着一件狐裘出了卧室,来到前厅,看到浑身浴血的年后,阴沉着脸喝道:“陈高,怎么回事?”
陈高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嘶声说道:“大人,大事不好!那赵平夜间突袭我军营地,我军……”
木乇闻言,腾的一声自椅蹦起,三两步抢到陈高面前,一把抓住陈高胸前的衣服,将他提起,喝道:“什么?战况如何?你怎么跑回来了?”
陈高惭愧的低下脑袋,迟疑的说道:“我军已全军覆没!”
木乇闻言,顿时大喝一声,一脚将陈高踢翻在地,“狗奴才,留你何用?来人,拖下去砍了!”
陈高顿时被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拖了出去,听着他的惨呼声越来越远,木乇无力的瘫坐在地,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
由于木氏排兵前来救援吕丰,因此,给了赵平足够的借口!第二天辰时刚过,赵平便率兵直逼壶关!早有守军报告了吕丰。
吕丰闻言大惊,失声喊道:“怎么又来了?”
木雷倒是气定神闲,缓缓的呷了口茶,说道:“将军何必惊慌?便是没有援军,凭借关守军以及某家雄兵!怕他何来?只需前后夹击,定教他有来无回!”
吕丰却那里听得进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走来走去,嘴里喋喋不休的嘟囔着什么。木雷厌恶的了他一眼,走到他身边,一把把他拉住,拖着便走,“将军不必担忧,与某到关上一观!”
惊慌失色的吕丰被木雷连拖带拽的拉到关上,看着关下杀气腾腾的士兵,以及排成一排的霹雳车、守城弩等攻城器械,吕丰双目一黑,便要晕倒。
木雷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拉住,怫然不悦,“将军也太无用了吧?区区三千人便将你吓成这样!”
吕丰此时那里顾得上和他计较这些言语上的小事?强打精神,问道:“那依公子之见,我等该当如何?”
木雷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厉声喝道:“他要战,便战!怕他何来?”说着叫过几名兵丁,吩咐道:“举火!”
那几名士兵疑惑的看着木雷,却不动弹,吕丰连忙挥了挥手,骂道:“该死的奴才!木公子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去做!啰嗦什么?”
几名士兵连忙去了。木雷带着轻松的微笑,看着关下的赵平等人,一边说道:“某来之时,已吩咐他们,某举火为号!他们便立即起兵,自后掩杀!少时将军派兵出关,我等前后夹击,那赵平便是神仙也难逃!”
吕丰正要搭话,只见赵平阵突然冲出一骑,来到关前厉声喝道:“吕丰,你与人勾结,意欲谋反!该当何罪?若是立即出关投降,小侯爷宽宏大量,不咎尔此罪!如若不然,数罪并罚!”
吕丰闻言,顿时打了个寒战,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脸色煞白的看着木雷,结结巴巴的说道:“那赵平似乎已经知道公子前来,这可怎生是好?”
木雷闻言脸色也是一沉,他进关之时虽然未曾掩藏行迹,但士兵却是掩藏行迹,他自信无人察觉!因此,木雷将牙一咬,厉声说道:“不过是赵平小儿的诈语,将军不必理会!立即派兵出城!”
吕丰此时早已没了主意,加之他平时也不是有主见之人,此时慌乱,更是没了主心骨,自然是木雷说什么,他听什么。当然不由自主的点头说道:“便依公子!吕成,你去吧!”
吕成闻言,顿时打了个冷战,一张脸顿时变得死灰,却也不敢违抗,只得抖抖索索的点兵去了。木雷满意的点了点头,“就是!区区三千人马,何惧之有!举手之间,便可破之!”
吕丰呆涩的转过头去,看了木雷一眼,又将无神的目光转向关下,心越的乱了起来。
木雷见他这幅样子,心的鄙夷更甚。这时关上的士兵已经将火生起,浓浓的黑烟冲天而起!木雷满意的点点头,踌躇满志的对吕丰说道:“只需一刻钟,某家大军一至,赵平小儿便是肋生双翅也难逃!”
五十 破敌3
看着关上遮天蔽日的浓烟,赵平嘴角微挑,露出一丝微笑,转过头对赵军说道:“弓箭手准备!少时吕丰军出关,听某号令!”
赵军领命而去。赵平又对身旁的伊娄真说道:“小真在此略阵!”说完,催马而出,来到阵前,将手的长枪往地上一插,已将马鞍旁的弓箭取在手。
伊娄真一见赵平取弓在手,目顿时一亮!轻轻的将面具带在脸上,对赵峰说道:“你来略阵!”也不等赵峰答话,一提马缰,来到赵平身旁。
赵平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却也未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看着关门上的吊桥。伊娄真见赵平并未怪罪自己,顿时放下心来,也将手的长枪往地上一拄,取下弓箭来。赵平见状,连忙嘱咐道:“不得滥杀,只杀领兵之人即可!”
伊娄真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甘的将弓箭收起,突然看到了关上迎风飘扬的“吕”字大旗,顿时来了精神,连忙拉着赵平说道:“看见没有?咱俩比比,看谁能射下来!”
赵平抬头看了看关上的大旗,那旗的旗杆足有十余丈高,高高的立在城楼上,随着凛冽的被风猎猎作响。此时二人离城墙足有一百二十余丈,壶关作为防守并州的要塞,城墙足有七丈余高,再加上十余丈高的旗杆,那旗帜离二人足有一百五六十丈!
如此远的距离,除非强弓且弓术精湛,否则绝对无法成功!赵平摇了摇头,却也不忍拂逆伊娄真,将手的弓箭递给了伊娄真,说道:“你先来!”
伊娄真目测了一下距离,将自己的弓箭放下,接过赵平手的弓箭,张弓搭箭,只听“嗡”的一声轻震,二尺余长的铁箭带着尖利的啸声直奔关上的大旗而去!
关上的吕丰、木雷等人见伊娄真张弓搭箭,以为是要射杀自己,连忙躲闪,却那里来得及?只听“夺”的一声轻响。惊出一身冷汗的二人抬目望去,只见高高的旗杆上插着一只铁箭,箭尾兀自颤动不休。
伊娄真收起弓箭,遗憾的叹了口气,无奈的递给了赵平,她这一箭只差了少许,便能射断绳索,无奈,运气稍差。
赵平微笑着接过伊娄真递来的弓箭,虽然带着面具,但从伊娄真目光流露出来的遗憾来看,此时的伊娄真定然是非常不甘。
赵平又将手的弓箭还给了伊娄真,微笑着说道:“再来一箭!”
伊娄真撇了撇嘴,哼道:“谁稀罕?你就一定能射下来不成?”
赵平知道伊娄真的性格,也不以为意,微笑着张弓搭箭,“嗖”的一声,长丈余,宽八尺的大旗应声而落,在空飘荡了几下,“啪”的一声轻响,掉落至护城河。由于天气严寒,护城河的水早已结冰,白花花的冰面上,黑色的大旗甚为惹眼。
吕丰与木雷面面相觑,皆被赵平这一箭惊得呆了。吕丰回过神来,下意识的连退几步,将自己的身形掩在关上的士兵后,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木雷心虽然也是害怕,但见到吕丰的草包样后,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不屑的斜了他一眼。吕丰却是没空计较他的轻视,焦虑的往关外张望着,“公子的援军为何还不到?”
木雷脸上的笑容不改,沉声说道:“这才多久?将军不必担心!尽管下令出关!”
吕丰咬了咬牙,厉声喝道:“放吊桥!”说着对城楼下整装待的吕成一挥手,示意他率军出城!
吕成满面惊惧,却也只得无可奈何的领着万余士兵出关而去。
赵平看着缓缓落下的吊桥,把手一挥。顿时三百名士兵手持一人多高的塔盾离阵而出,赵军立即率领一千士兵隐在盾后,个个张弓搭箭,严正以待。
木雷在关上看着有条不紊的雁门士兵,再看看杂乱无章的壶关守军,心顿时一沉,不过想到还有自家的援军,心才略略放松;况且壶关的兵力占有绝对的优势!三万士兵,以十敌一,磨也把他们磨死了!
看着一窝蜂般涌出来的壶关守军,个个铠甲不整,军容散乱,赵平在心暗暗叹了口气,这种士兵如何能够打仗?手上却毫不迟疑,看准了躲在人群的吕成,“嗖、嗖、嗖”连珠四箭!伊娄真也是不甘示弱,瞄准了吕成,张弓搭箭。不过眨眼间,吕成便被射成了一只刺猬,连惨呼都来不及出,便“噗通”一声坠落马下。
赵平趁机提气厉喝:“降者不杀!”他身后的三千士兵同时高呼,“降者不杀!”
雄壮的喊声如山呼海啸般响起!声震四野!
先前赵平一箭将高耸在城楼上的大旗射落时,壶关守军便已经胆寒!再加之刚刚出城,主将吕成便被射杀,壶关的士兵们本就低迷的士气更是低迷,如今被这么一喝,更是士气皆无!加之赵家与赵平在并州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