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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说话的语气像极了今天白天鲍昭向他说话的语气都是一样的哎关键时刻顿住卖关子。
自然这回也就轮到了鲍昭着急:“不过什么?”
向德却不正面回答而是微微一笑道:“咱们还是书房谈话吧!”
鲍昭心暗暗皱眉暗忖道:“莫非这厮竟是翻脸不认帐不愿将好处分给我吗?若真是如此倒是我鲍某人疏忽了竟没看出这厮长得斯斯文文的竟然还有这般手段!”
心下怀着这等狐疑鲍昭随着向德来到了书房。
“鲍先生你手头是不是有些拮据?”向德开门见山地问道。
鲍昭一愕还真别说他的手头还真有些紧要不然也不会对从向德这边讨取好处这般在意了。他也不是不知道一味向东家讨好处是会让东家不高兴的。但他有一个很不好的嗜好就是赌钱。而且这一段时间他的手气很差不但把以往赢得的输了回去而且还落下了不少的赌债。
那赌徒都是亡命之徒绝对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鲍昭一丝赖账的心思都不敢出。况且他一向自度重义以往收别人钱的时候别人痛快如今轮到别人收他钱的时候他自然也不好诸多借口借故拖延了。
眼看着还债的时日越来越近鲍昭心下也是越来越着急。若是到了时限还不出钱来那起子亡命之徒可不管你是什么人府上的客卿会毫不迟疑地对你做出他所想要做出的事情。
正因为如此鲍昭才把目光投向了向德。向德虽然年轻还家资已经不菲更主要的是他还经常得到一些赏赐每一次赏赐的数量都足够鲍昭还赌债的了。
“既然是先生如此问那小人也就直言相告了的确如此小人如今手头的确是不宽裕若是先生能接济一二小人感激不尽!”既然是向德主动问起鲍昭自然没有理由反而婆婆妈妈的遮掩他的回答也十分的干脆他似乎看见了向德的诚意。
向德二话不说从转身出门不一会再转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托盘那托盘上竟然是不少的金银器物。
向德把那个托盘往鲍昭的面前一摆道:“鲍先生你这几年以来随着我办了不少得力的事情我一直没有厚赐与你心甚感愧疚。如今这点东西不成敬意也算是我的一点小小的弥补吧!”
鲍昭简直感动得热血沸腾他判断向德会出手襄助但没有想到向德竟是这般豪爽一出手竟是这么大手笔那点赌债比起这些东西来简直就不值一提了。
但向德的下一句却又把鲍昭推入了愤怒的深渊:“只希望鲍先生得了这些东西之后回去好好做点生意就凭你的精明你的义气可成一位巨贾!”
鲍昭顿时凝注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说道:“先生这是给小人的闭门羹吗?”
向德微微一笑道:“呵呵先生言重了我只是觉得鲍先生实在不适合当一个客卿你是一座大神我这等小庙却是无法容得下的!”说着也不等鲍昭反应过来就此飘然而去!
鲍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忽然一咬牙端起那盘器物就此出了向府。但他刚走出没几步斜刺里忽然冲出一群人来三两下便把他的那些器物全部抢走还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顿。
待得众人散去鲍昭一个人趴在地上苦苦地呻吟着嘴里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个向德说起狠辣来你比我来还要强了很多啊!既是如此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两日后向德被捕原因是图谋不轨并和并州奸细商贾合谋陷害吴晶致死吴晶在逃跑过程坠入悬崖尸骨无存。
而此时陈武化妆成的某“并州奸细商贾”正在长安的一座酒楼上大吃大喝他手下的一众“劫匪”也在开怀畅饮。
忽然陈武举起酒樽向众人道:“兄弟们多谢了你们这一次教训那个鲍昭不仅时间地点选择得好就连火候也是炉火纯青哪!”
众人纷纷笑道:“多亏了将军教诲!”
30。绸缪
汉。
素来沉稳的李昭和顾兰都有些激动之意。李昭笑道:“先生此言可真?”
顾兰点头,略带颤音道:“不敢欺瞒大王!”
李昭忽然仰天大笑起来,手舞足蹈,状若癫狂。而李昭却不以为意,只是在旁边笑盈盈地看着,看得出来,他心的喜意并不亚于李昭,只是他更加沉稳一些,并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忽地,李昭回过头来,脸上便有了点赧然之色:“先生勿罪,孤枕有点得意忘形了!”
顾兰却笑着摇头道:“大王真性真情,最是难得了。兰倒也想同大王一般仰天长啸,只是碍于兰一介书生,总还有点怕失了面子呢!”
李昭爽朗一笑,便趁势坐了下来,道:“只是,为了此事还放弃了武关,甚至连南阳都处在危险之,孤倒还真有些不愿呢!”
顾兰摇头笑道:“天下之事,无非就是一盘棋局,有时候需要吃子,有时候也需要弃子。相对于广袤富饶的蜀来,南阳只不过是一个精华已尽,弃之毫不可惜的棋子而已,大王又何必留恋?再说了,想当初,兰便不甚赞同大王进兵西川,只是大王一意坚持,兰也只能勉强同意罢了。南阳固然是一个好地方,但和西川相比之下,难以相提并论。大王总该知道博二兔则一兔难得的道理吧!”
李昭苦笑道:“孤王也不是那等糊涂之人,一些道理我也是知道的。不过人性之贪婪自古若是,我固然很想得到蜀安身立命之地,却又忍不住想得到南阳开拓进取之地,这恐怕也是孤王性情上的一个大缺陷了。”
顾兰摇摇头,他不觉得这是缺点,方今天下英雄渐渐凋零不过,剩下的也就是这么几个了,谁为英雄,谁只是一个过客,过不太久,定当有结果出来。而想要成为那最终的胜利者,野心不必可少。这野心并非是指功名权欲之心,只是求胜的**罢了。李昭从为人上来说,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从一个王者的角度而言,他已然接近善良过甚了。但即使如此,他面对敌人之时,依旧是极为狠辣,他如今虽然很有机会全取蜀之地,却也一样不忘记时刻想要占着从别人手头抢过来的地盘,而绝不愿意白白便宜了敌人。
“大王之心,兰也明白。不过,今我军几乎倾巢而出,兵力捉襟见肘。守住汉也是难事,何况南阳?顾兰正色说道。
李昭摇摇头,脸上颇有些不信:“我汉虽然是四战之地,但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固若金汤,谁敢轻易犯境?此次我大军虽然要强攻剑阁,攻破剑阁的希望十分渺茫,但也不至于轻易败给王开死后军心涣散的蜀兵吧?就算退一步来说,我军战败,那也无关紧要,那蜀军还能长驱直入,犯我疆界不成?”
由于;屡次击败蜀军,李昭对于蜀军的战斗力并不看好,他在心底里,甚至有些小觑蜀军了。
顾兰也笑着坐了下来,他和李昭虽为君臣,却并不十分拘礼,他在李昭面前经常是想坐就坐,想站就站,并无顾忌,而李昭也是不以为意。
“大王,蜀军自然不可怕,可怕就可怕在秦军。如今,赵王因为其祖父之丧,已然撤军,而这一撤军,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必定难以重新出兵。那么李效岂能不趁此良机展壮大自己?他若要南下,必取南阳,若要西进,必取汉。而南阳哩武关很近,秦军可旦夕而至,我军虽然战力不在敌军之上,甚至还颇有过之,但要想和庞大的秦军抗衡,还是有以卵击石之嫌。我军精锐人数稀少,而且一旦攻下西川,还要驱之以安地方,少一人便是一人。而秦军则仿若无穷无尽,损失人马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在乎。所以,放弃南阳就是放弃不必要的伤亡,就是挽回了我军的希望啊大王!”
李昭被顾兰一番道理说得冷汗直流,讪讪地说道:“先生高屋建瓴,字字句句皆是切要害,孤受教了!孤明白,你还有一层意思没有说出来,那便是秦军也有可能直接出翻过岐山,进取汉,对吧?”
顾兰正色道:“以李效之性情,他倒是不怎么可能选择这等延时耗日,却很难一眼看见成效的办法。只是,他手下到底还是有几位很出众的谋士的,尤其是那个吴晶,此人素性谨慎,又不欠缺急智,乃是第一等的智谋之士,只可惜随了李效这等昏聩之君,否则定能大展宏图,成就不世功业!”
李昭便有些不信地说道:“子芳你把那吴晶说得太过了吧?他有些本领,这我相信,只是,凡具大才之人,脱颖而出都在情理之。吴晶在李效的麾下也算是颇受重用了,但近一年以来,长安那边的决策屡屡失误,致使赵平一再获胜,若不是这一次赵平家有大丧,恐怕事情还会更糟,如此看来,那吴晶也难以当得起先生如此赞誉吧!”
顾兰却摇头道:“大王有所不知,千里马之所以是千里马,主要不是因为它跑得快,而是因为它有一个好的主人,能识它,爱它。同样的道理,大才之士,若是不育明主,也就只能明主蒙尘了。李效虽然对吴晶还算信任,但此人好谋少断,心思诡异多变,非是良主。吴晶随着他,不要说全部的本事,就是一半的本事也难以挥出来。而赵平则是相反,此人自己刚毅、多谋,而他身边的谋士多是和他差不多年岁的人,而他本身又颇为相得,赵平很能博采众长,而自己又不是一味听取意见,他自己也善于总结归纳,所以,李效屡败于他,也是情理之的事情。”
李昭听得顾兰如此赞誉吴晶,不由有点动摇:“先生既是如此说,那吴晶真要是撺掇着李效来谋取我汉,如何是好?”
顾兰笑道:“大王虽然要顾虑到此,不过也不必过于担心。兰以为,以李效之性情,既是有人提出谋取汉,也多半不会采纳。况且,我大军从南阳撤出之后,汉防御之力大为增强,而我们在剑阁只需佯攻,不必强进,所以耗费的兵力很少,而汉戒备森严,只消守到成都被攻下之时就可。只要得了西川之地,那汉就算被李效夺去,也不算可惜了!”
31。调度
李昭有些担心:“可先生你觉得这汉城池真那么牢靠,能抗拒李效的大军吗?”
顾兰心有成竹地笑道:“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