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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明目张胆的率军前来征伐,若是拓跋烈怯战的话,这一世的威名可就尽毁!因此拓跋烈必须要战!况且赵平仅两万人马,又是劳师远征,而拓跋烈此时却聚集了近二十万部众,士兵近十万,又是以逸待劳,占据地利之忧,又岂会惧怕赵平?他还生怕赵平不来呢,若是由他击败了赵平,则狠狠的给了北魏朝廷以及他的侄儿一记耳光!看吧,你们倾举国之力都打不赢的赵平,在孤手却是不堪一击!这种荣耀足以缓解他的怨气!
“哼!黄口小儿,打了几次胜仗,便不知天高地厚了!老夫率军征战只是,你还不知在那里呢!就连你爷爷见了老夫,也不敢如此托大!”拓跋烈兀自大怒不已!
“传孤将令,众将前来议事!”拓跋烈老而弥辣,对于赵平近乎挑衅般的行动十分愤怒,立即传下将令,做为一名百战名将,他的尊严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挑战!而这个人是近来声誉鹊起的赵平则更不行!年轻的赵平的迅成长,会让他有一种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危机感!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他都必须战!
不大工夫,济济一堂的众将便齐聚在拓跋烈的军大帐之,拓跋烈端坐在虎皮金交椅上,面色凝重,虽然极力压制,但面上的铁青仍然显示出了他的怒火!此时众将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知道王爷此时很愤怒!因此一个个都板着脸,气都不敢大出一口,齐刷刷的看着拓跋烈。
拓跋烈见众人都已到齐,左手一拍椅侧的扶手,右手放在面前的大案之上,环视了众人一寒,冷哼一声,喝道:“你等此时已经知道了,赵平小儿竟敢如此无礼,冒犯孤之虎威!若不教训一番,岂不是有辱孤之威名!”
众人轰然应诺,一时之间,附和之声大起,“王爷英明!赵平黄口小儿,其是王爷的对手!”
有些机灵的则趁机大表忠心,“王爷不必恼怒,末将愿率本部人马,给赵平小儿以迎头痛击,教他知道王爷的厉害!”
这时,一名虎背熊腰,身高九尺有余的大汉越众而出,厉声吼道:“王爷,那赵平如此大胆,末将愿去,替王爷取下他的人头,以解王爷心头之恨!”
拓跋烈看着这个大汉,却是自己麾下第一猛将,出云族的出云吉利,人称“疯子”,拓跋烈暗摇了摇头,赵平十分善于用兵,出云吉利勇则勇矣,却是有勇无谋,打起仗来只知道猛冲猛打,岂会是赵平的对手?恐怕赵平略施小计,便会让出云吉利全军覆没!因此,拓跋烈摇了摇头,说道:“你不必着急,孤自有安排!”
拓跋烈在军威严益重!听得拓跋烈此言,出云吉利丝毫不敢有任何异议,抱拳一礼,便老老实实的在一旁站好,不再多言。
“斥候来报,赵平率军沿饶乐水而来,咱们草原四通八达,处处皆可为路,想必是他不熟悉地理,因而只好沿饶乐水而上!”拓跋烈眉头微皱,环视着帐下的众将,一边说道。
“王爷所言极是!”一个清瘦的年人越众而出,手里握着一把羽扇,一袭儒衫,头戴纶巾,颌下三绺长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却是一名汉人!自从后汉诸葛丞相之后,羽扇纶巾便成了一些自诩伟才的书生的流行打扮,数百年来兴盛不衰!
“哦?”拓跋烈见年儒生话,目不由一亮,连忙坐直了身子,“王先生有何高见,快快说与孤听!”
这以身事敌的汉奸王先生闻言,轻轻的摇着手的羽扇,对拓跋烈拱了拱手,踱了几步,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凡有上、、下三策,但凭王爷选择!”王凡摇着羽扇,踌躇满志的说道。
拓跋烈闻言,精神顿时一震!其实他心里并不像表面上这般轻松,他戎马一生,岂会不知两军作战,主帅若是草包的话,怎能取得胜利?因此,对赵平这个近几年声誉鹊起的年轻人,拓跋烈给予了充分的重视!临战轻敌乃是兵家大忌,拓跋烈当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他正在盘算如何才能击破赵平。不过,却没有什么好办法。
鲜卑人强于野战,但赵平率领的并州军即使在与鲜卑最强大的金狼卫野战时,都占据着上风!自己麾下的士兵拓跋烈十分清楚,论战斗力在鲜卑军队只能排在第三!第一有金狼卫,第二有燕然大营,第三才能轮得到他。
二八 大棘城之战4
既然连自己最擅长的野战都无法赢过对手,拓跋烈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因此,正当他在盘算如何才能击败赵平时,听得王凡竟有上、、下三策之时,目不由一亮,连忙问道:“这上策……”
“上策莫如将所有人迁回城,凭借城池之险,拒敌于外!赵平劳师远征,必不可持久,王爷只需守上三个月,那赵平自会无功而返!届时,王爷趁其退军之时,自后掩杀,自可大胜对方!”
“呃……”拓跋烈却是一阵沉吟,大棘城虽大,但若要安顿下近三十万军民,以及数不清的牛羊马匹,也是不能!况且就算能够装下,如今却正是水草丰美的季节,对于牧民而言,这可是放牧的最佳时节,岂能错过?若是错过了这几个月,今年的收获可就完了!到了冬天,恐怕很难撑得过来。因此,沉吟了良久,拓跋烈终究还是摇了摇头,“此计虽兵不血刃,却是以牧民的牛羊为代价,不可!先生再说策。”
“这策嘛……”王凡见拓跋烈并不采纳自己的上策,心虽然有些失望,却也未曾表现出来,因为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谋士而已,谋士的职责便是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办法都说出来,至于如何取舍,却是当权者自己的问题了。他只需尽到自己的本分便是,因此接着说道:“策便是以大棘城伟根基,另派一部人马前往五里之外的小扬城,与大棘城互为犄角,若赵平来攻打大棘城,则小扬城出兵抄其后路;若赵平攻打小扬城,则大棘城出兵,互为奥援,赵平疲于奔命,也不可持久,待其精疲力竭之时,两处大军齐出,赵平插翅难飞!”
“不过……”王凡话锋一转,让听得眉飞色舞的拓跋烈不由得一怔,接过话头,说道:“不过什么?平之尽管说来,一切有孤担待!”
“是!”王凡拱了拱手,“凡乃是担心牧民!”
“哦,牧民?”拓跋烈闻言不由得一呆,竟是未曾明白王凡之意,所幸王凡接着往下说道:“若是赵平分出兵力,袭击放牧的牧民……”说着,王凡停住,看着拓跋烈,王凡深知要适可而止,因此话锋一转,将决定权交给了拓跋烈。
拓跋烈此时也明白了王凡的意思,这的确是一个大问题!牧民放牧,逐水草而居,没有固定的场所,更不可能凑在一起,都是分散在草原,反正这草原足够大!万一赵平派出一支部队,对这些牧民进行袭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对!平之说的对!孤不得不防!孤这便派出一万人马,看赵平小儿还有何能!哼,敢到孤这里撒野,他莫非以为孤是步六狐勇那等黄口小儿不成?”
“至于这下策……”见拓跋烈属意于自己提出的策,因此,王凡便不打算继续往下说了,便试探着说道。
“哦?哦!对,平之接着说便是,孤听着呢!”拓跋烈虽然属意于策,但王凡当时毕竟说过是上下三策,还是要听完,以示尊重的。
“呵呵……”王凡无奈的笑了笑,不过还是接着说道:“这下策自是趁赵平初来,立足未稳之时,王爷率大军出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击溃!不过正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且并州军精锐!若真是拼杀起来,伤亡过于惨重,实乃不智之举!”
拓跋烈点了点头,赞道:“平之真高才也!孤得平之,如鱼得水!哈哈哈……”
等他笑够了,拓跋烈一整脸色,如鹰隼般的目光扫视着众将,众人顿时噤若寒蝉,昂挺胸的站着,目光却不敢与他对视。
拓跋烈收回目光,干咳一声后,沉声说道:“王先生先前之言,你等可曾明白?此战关乎我等成败,只许胜,不许败!”
“末将等明白,谨尊王爷之命!”众人立即同声大吼,声震屋瓦,把一边的王凡震得不由捂住了耳朵,心暗骂:蛮夷就是蛮夷,如此粗鲁!
拓跋烈满意的点了点头,“盖楼普、渴单黎,你二人率三万人马前往小扬城,固守,不得随意启衅!若敌军攻打大棘城,你二人便抄敌后路!”
盖楼普、渴单黎二人不敢怠慢,立即躬身领命。
“土难青!”拓跋烈又是一声厉喝,一名黑黝黝的大汉立即向前两步,来到拓跋烈前面,抱拳说道:“属下在,请王爷吩咐!”
“土难青,”拓跋烈看了大汉一眼,在自己帐下诸将之,只有这个土难青还有几分心计,虽然只是矮子里面拔将军,但在一大群粗线条的鲜卑将领,也算是鹤立鸡群了。将保卫牧民的任务交给土难青,已经是拓跋烈能够想到的最佳人选了。
“你率一万人,密切监视敌军,敌军若是有意袭击我方牧民,你立即阻止!除此之外,不得与敌军交战!”拓跋烈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将这个任务交给了土难青,除了土难青之外,拓跋烈实在没有其他人可用。作为一军主帅,无人可用的感觉实在是非常之郁闷!
拓跋烈雷厉风行,三言两语交待完众将之后,霍的一声站起身来,厉声喝道:“此战关系我等成败!诸位必须依命行事!若有违抗者,诛其族!”
听着拓跋烈恶狠狠的话,再加上他杀气腾腾的表情,众人那里敢有半点怠慢?顿时哗啦啦跪倒一片,轰然应诺。
却说赵平,一路行来,基本上未曾耽搁一点时间,千余里的路途只用了十天的时间。行军的同时,赵平更是侦骑四出,源源不断的情报汇集到了赵平手,因此拓跋烈的安排并未瞒过赵平。
眼见天色已晚,赵平吩咐安营扎寨之后,便与伊娄真、陈武、郑行、赵峰等人聚在帐,商讨下一步的行动。“斥候来报,拓跋烈分出三万人,前往小扬城!”赵平一边说,一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