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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军一见自家少爷如此,顿时也不敢再劝了,只得备马去了。
看着赵军离开,赵平平息了一下心的怒火,将挂在壁间的飞星取在手,迈步出了书房。如今天气已经变暖,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似乎连人都变得懒散了许多。
看着已经抽出嫩芽的树木,赵平长长的吁了口气,正待举步而出,却见月窈在青月的陪伴下,急匆匆的自后堂赶来。
赵平停下脚步,便站在那里,等候二人。
月窈看到赵平手的长刀,也顾不上施礼了,连忙劝道:“夫君切勿冲动,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赵平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月窈不必多言,某自有主张!”说着看了她们二人一眼,对青月说道:“青月姐先与月窈回去,某少时便会。”说着,人已经往外走去
见丈夫完全不听自己的劝告,月窈不由得更加着急,轻轻的拉了青月一下,低声说道:“夫君与姐姐最是亲厚,姐姐若是相劝的话,夫君定然会听姐姐的话的!”
青月无奈,只得轻声叫住了赵平,“少爷,请留步!”
听到青月喊自己,赵平却也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青月,说道:“若青月姐也是劝说的话,便不必说了,吾意已决!姐姐与月窈回去吧。”
青月担忧的看着赵平,轻声说道:“赵和那厮虽然不堪,却也同是咱们赵氏一门,少爷还是……”
赵平打断了青月的话,沉声说道:“他赵和既能做出此等下三滥之事,何尝还顾念同宗之义?某若是不教训他一番,他还真的以为某拿他没办法!”
青月闻言顿时一愕,的确,赵和此事做的十分下作,否则,以赵平的为人禀性,也不可能如此动怒!
“青月姐、月窈,你们回去吧。某少时便会!”
看着赵平的背影出了院门,月窈与青月不由得担忧的对望一眼,满怀心事的往后院走去。走了不过几步,却见若兮与紫衣也是匆匆的赶来。
若兮与紫衣如今正在规划新政的商事,因此,得到消息较晚,等她们两个出来时,赵平却已经走了。迎上了忧心忡忡的月窈与青月二人后,几人忍不住就此事谈论起来。
“其他的,我倒是不担心。”月窈轻声说道,“只是担心夫君正在气头上,万一下手重了,那赵和经受不住,怕是对夫君的令名大为不利啊!”
若兮和紫衣以及青月忍不住点了点头,她们担心的也是这个,除此之外,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姐姐还请放宽心!”若兮劝道:“夫君极是沉稳,虽说是怒极,也定然不会做出什么过激之事来!”
紫衣也忍不住在一边劝慰道:“别的且不说,只说今日之事,那赵和纯属无事生非而已,就算夫君忍不住教训他一番,也是他赵和应得的下场!定然牵扯不到夫君身上!”
七 前奏2
披麻戴孝的赵和、赵积兄弟二人痛哭流涕的跪在赵家的宗祠前。赵和手捧着赵家一族的宗谱,而赵积手则捧着爷爷赵同的牌位。
其实赵同既然已经依附与晋阳赵氏,那么从礼法上讲,他与赵家便已经没有了任何瓜葛。赵同虽然与赵麟是亲兄弟,但也仅仅剩下这点血缘上的联系了,其他的,都不复存在。换句话说,赵同已经不是赵家的子孙,虽然他曾经是长房!
那么,如今赵和兄弟二人此举便是无理取闹了!
赵平当然知道这是收到了赵勾的指使,否则以赵和兄弟二人的为人,便是借给他们两人一千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来此闹事。
只是不知赵勾许诺给赵和兄弟二人的是什么好处,竟然让这两个胆小如鼠的人如此明目张胆,肆无忌惮!
由于赵家在晋阳风评极好,声誉正隆,因此,虽然人人都有好热闹的天性,但事关赵家的事情,那些世家是不敢围观,而晋阳城的商家百姓则是自的不来观看。
非但如此,本来匆匆经过此处的行人也是纷纷改道,绕路而行。于是,这里竟然比平时还冷清的多。除了赵和兄弟二人之外,便是赵家留在此处,守卫宗祠的几个家将。
守卫赵氏宗祠的家将基本上都是当年追随赵麟征战的老人,对于当年之事自然是清楚明白。赵同贪图权势富贵,认贼作父的行径不仅让赵麟极为恼怒,便是他们这些家将也是极为不屑赵同当年的做法。
因此,此时看向赵和、赵积兄弟二人的目光更是充满了不屑与鄙夷。
赵和兄弟二人见自己的无理取闹并未如预期般引来晋阳士民的围观,反而比起平时更加的冷清起来,连行人都是踪影皆无,而自己带来的几名家丁却早被赵家的家将打到后捆了起来。
赵积此番已经是极为后悔!为什么自己就鬼迷了心窍,想也不想的便答应了赵勾的要求呢?美女财货诚然诱人,但也要有命享用才行啊!
当下更是埋怨起自己的哥哥赵和来了,有事没事的跟着起什么哄,如今倒好,非但是骑虎难下,更是自取灭亡啊!
且不说赵积在这里惊惧、忧急。却说赵和,赵和其实并非他表面上那般草包。他心很清楚,在晋阳赵氏眼,自己一家不过是一条会说话的狗而已,有利用的价值还行,一旦失去利用价值,他们的下场将极为悲惨!
当年爷爷不知为何,鬼迷了心窍,竟然放着二爷爷赵固、三爷爷赵麟这两颗大树不用,反而投奔晋阳赵氏,一意孤行的放弃了开宗立户的大好时机!如今只能成为晋阳赵氏的附庸。
看着赵家在赵平的经营之下,已经越来越强盛,而原本的晋阳赵氏、吕氏等世家却是节节败退,不得不将自己的权力拱手让出时。赵和对于爷爷当年的决定更是深恶痛疾起来!
若不是爷爷的昏聩,错误的依附了晋阳赵氏,如今赵平的一切将都是他赵和这个长房长孙的!
嫉妒与不甘如毒蛇般嗜咬着他的心。已经扭曲的灵魂此时越的扭曲起来。为了能够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他与赵勾一拍即合,于是便有了眼前的这一幕。
已经利欲熏心的赵和全然忘记了,赵家能够有眼前的一切,全都是靠赵麟、赵业、赵平祖孙三代一步一步的奋斗而来,便是他们这一支当年未曾依附与晋阳赵氏,眼下赵家的荣耀也是与他没有半分关系。
清脆的马蹄声响起,赵积心不由得一凛,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身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子冒了出来,顷刻间便汉透重衣!他心虚的回过头去,却见赵平骑在马上,缓缓的走了过来。
随着距离的缩短,赵积已经能够清楚的看到赵平面上的表情。面沉似水的赵平脸上古井无波,让人看不出喜怒。只是身上散出来的气势却是令人窒息!
如实质般巨大的威压让赵积忍不住浑身寒,连气都喘不过来,脑霎时间变得一片空白。手的牌位再也拿不住了,“吧嗒”一声掉在青石铺就的地上,出清脆的响声。随着这声响,赵积惨白的面色泛起一丝铁青,眼睛一翻,咕咚一声晕倒在地。一股熏人的臭气顿时弥撒,却是失禁了!
赵平厌恶的看了已经晕过去的赵积一眼,冷声说道:“扔出去!”
被赵平的气势所慑,赵和虽然不至于如弟弟般不济,却也是强不了多少,浑身上下已经被冷汗湿透,如同自水里捞出来一般,狼狈异常。早已没了先前的气焰,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委顿异常。
“呛”的一声轻响!赵和还未曾反应过来,便觉一阵砭人肌骨的寒气扑面而来,赵和正要忍不住打个寒战时,顿觉手一轻!自己原本捧在手的宗谱已经到了赵平手,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数典忘祖之辈,有何面目……”
话音未落,赵和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真是无用之辈!”赵勾恶狠狠的一拍桌子,怒声说道。看着小心翼翼退走的家将,赵勾突然叹了口气,面色阴晴不定的靠在椅背上,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如今自己这些世家只能无奈的等待着赵平出手,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办法了!对于赵平将如何对付他们,赵勾心一点底都没有。
而赵平除了将那些士子安插在郡县之后,再也没有别的动作,这人心怀忐忑的世家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更加的不安!
如今世家唯一能够与赵平叫板的凭借便是世家对地方政权的控制,他们把持了并州郡县除了兵权外几乎所有的权力,大大小小的各级官员几乎全是世家之人。
如今赵平将太学的学子安插到郡县之,摆明了便是与他们争夺地方政权!
幸亏这些学子人数并不多,只有三百余人,因此,赵平也仅仅是在每个郡县之安排几人,同时因为各方面的原因,这些学子们也没有什么实权,有的只是名义上的称号而已。
已经控制了军权的赵家若是再将地方政权掌入手,并州还有谁能阻挡赵家?因此,虽然惧怕赵平手的强大实力,但面对生死存亡的关头,这些世家们也不得不做奋力一搏!
八 前奏3
赵平这几日将与新政有关的事宜全部安排给了郑裕等人,自己则全心的彻查那隐藏在暗处、偷袭自己之人。此人若是不尽快找出,凭他那堪称神鬼莫测的箭术,对己方定然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想起手无缚鸡之力的郑裕、沈浩等人,赵平不由得摇头苦笑,这些人都是新政实施的基石,定然不能让他们有任何闪失!眼下未曾查出那人的下落之前,所能做的也只有加强防守了!
赵军前往剧阳,算算时间,也该回来了,虽然对赵军此行并未抱什么希望,但谨慎的赵平却还是让赵家去了,为的只是那微乎其微的希望。
巳时末,近午时时分,风尘仆仆的赵军终于自剧阳赶回,赵军顺手将马缰交给了一名家将,便直奔赵平的书房而去。
“少爷,剧阳的五十支三棱透甲箭并未动用。”赵军躬身说道。
赵平点了点头,对于早有预料的结果,赵平并不失望,对赵军说道:“你奔波了一路,先下去休息,将赵峰叫来。”
赵家领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