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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再多,又有什么用?”
这心之为一人而生,他不要,她又当将之置于何地?
龙傲翟再一次沉默了,似乎并不很能应对姑娘家这样的表白,更不知道应当再如何说,才能不继续刺伤人,将伤害度降到最低。
这沉默之中,倒是萧疏影开了口:“那么,殿下,我能不能问问,你喜欢洛子夜什么?我又是……输在哪里?”
“在我眼里,能作为对手的男人,自当是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生死之战,一人死一人生。可对方若是女子,那便当征服她,只有能作为对手的女人,才有站在我身边的资格!”他语气很冷,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神也是寒凉,但眼角的余光,也往不远处,洛子夜的方向看了一眼。
萧疏影点头:“我明白了!”
其实也不仅仅如此吧,但殿下的眼神之中,她还看见了一些很狂热的东西。就如同自己多年之前,在狩猎场上看见战神临世般的殿下,只是一眼,就倾心相付,而殿下,必然也是……
她正想着,又听得他冰冷的声线响起:“而且,有时候,当我的眼神落到她身上,会觉得……错不开眼!这答案,你能满意吗?”
的确是错不开眼,尤其是在半月前的那场狩猎之中。
萧疏影苦笑:“如果臣女说满意了,殿下的下一句话,是不是建议臣女立即回古都,不再出现在这里?”
“这里并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没正面回答她的话,就说了这么一句。
萧疏影没再说话,只轻轻笑了一声:“殿下,我明白了!”
她表情淡淡,令人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可龙傲翟看着她这神情,却骤然挑了挑眉毛,心里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他正打算说话,萧疏影又笑道:“殿下请便吧,臣女也先告退了!”
说完这话,她转身便走。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有一滴泪落了下来。她其实姓墨,他也姓墨,多年以前她对他一见钟情,却误以为他们是同宗,注定无缘。可也就在那时候,皇帝随口一句戏言,为他们许了婚约。
那时候她才知道,他们家并非是真的姓墨,原本祖上姓萧,因为功在社稷,被赐了国姓。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年里,跌落泥潭的心,忽然被人高高捧起,举了很高,让她一直误以为自己飘飞在云里。
可,今日却终于让那一颗心再一次落了地,摔得粉碎,摔得令她不再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如果从来不曾希翼过,那么在知道不可能的时候,心也不会这么痛吧?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那是龙傲翟离开的脚步声。
直到他走远,她方才顿住脚步,回眸看了他一眼,紧握手心,那眸中是幽冷的光,还有彻骨的嫉妒与恨意。那声音很小,小得只有她自己能听见,悠悠地道:“殿下,你大概不知道,女人的嫉妒,其实是很可怕的东西。我真的……杀不了洛子夜吗?”
说完这话,她唇迹泛起冷笑,大步而去。
而这时候,洛子夜尚且还不知道自己这么倒霉,平白无故地也被人盯上……
☆、第327章 凤无俦就是一只翻毛鸡!
好端端的吻他,然后莫名地被回吻,而且这个人的风格跟她完全不同,她是轻轻地碰了一下,就赶紧后退,似乎多碰他一秒钟都会触电。但他却不同,越吻越深,似乎要抽尽她身上所有的空气,在她的唇畔打上属于他的烙印。
然而,他也把握着分寸,在她险些提不上气的当口,他很快地退开。
两人之间方才疏远、隔离的味道,都随着这吻渐渐淡化了,他握住她的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走吧!”
说完这话,便牵着她往凤天翰的帐篷里头走。
执手之中,是微风撩过令人心悸的气息,阎烈远远地看着,轻轻地摇了摇头,得了吧,他说再多,王还是选择相信太子,或者,王就算是不相信太子,也不会放弃得到太子,既然这样的话,他还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他思虑之间,他们已经掀开了凤天翰的帐篷。
那老家伙正坐在主位上吹胡子瞪眼,语气不太好地道:“本王已经等了你们半天了,让长辈长时间的等待你们,你们的教养呢?”
“养不教,父之过!”洛子夜很快地接了一句,看凤天翰的眼神,非常纯洁。
凤天翰嘴角一抽,目前自己是凤无俦的父亲,洛肃封是洛子夜的父亲,她倒是很会回话。
摄政王殿下听了,魔瞳中掠过几分好笑的味道,但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很快地带着她落座。然而,刚刚坐下,凤天翰骤然呵斥了一声:“凤无俦,不给我站起来!”
这话里头,带着几分威重,而独属于父亲的威严,语气也极为森寒。
这令摄政王殿下微微一愣,但最终还是站了起来。
在帐篷的正中央,手中拿着墨玉笛,勉强算是恭敬的站着。接着,凤天翰的眼神,就落到了洛子夜的身上,与方才他们进来的时候,那副虽然吹胡子瞪眼,但勉强还算是和善的神情浑然不同。那是愤怒的眼神:“是你让他去雪山的?”
“啊?”洛子夜愣了一下,回头看了凤无俦一眼。
她还没回话,摄政王殿下魔魅的声,便先响了起来:“父王,此事不怪她,是孤的意思,她也并不知道孤的行踪!父王若是因为此事生气,责罚孤一人便可,不必将她牵扯进来!”
这语气之中带着几分对长辈的恭敬,但也并无惧意。
父王的性子,他也算是了解,寻常就算是对他有再多的不高兴,也不会在外头教训他,也都是有什么话,便都关在屋子里头说,故而先前在外头的时候,父王还算是平静,丝毫不提此事,但是眼下就……
凤天翰闻言,更是怒极,伸手便指着洛子夜:“你为了给他找什么冰貂,险些在雪山丧命,此刻你却告诉本王,此事与洛子夜无关?这当真是笑话!你是在将你的父王,当成傻子愚弄吗?”
他这样过激的举动一出,甚至那手指还正对着洛子夜的鼻尖。
摄政王殿下眉梢蹙了蹙,上前几步,将洛子夜从座位上扯了起来,冷醇磁性的声,很快地响起:“父王,如果你找洛子夜进来,是为了责问她,那孤就只能先让她出去了!”
他说完这话,那双魔魅的瞳孔,落在凤天翰的脸上。
眸色冷然而坚持,便就是一副有什么不满意,你尽可以冲我来,但别我媳妇儿事儿的态度。也就是这态度,令凤天翰轻哼了一声:“人家都说有了媳妇,忘了爹娘,你果然是如此!”
他这话,里头是几个意思,就让人不太能听明白了。
洛子夜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两边瞅了瞅,开口道:“去雪山找冰貂是怎么回事?险些丧命在雪山丧命,又是怎么回事?”
“你先出去!”摄政王殿下似乎无意回这话,直接便让她出去,语气是一贯的傲慢冷醇,毋庸置疑,不容她说“不”。
凤天翰这时候怒吼了一声:“本王说不准走,谁都不准走,否则凤无俦你不打算认我这个父王!”
摄政王殿下浓眉皱起,似也动了怒气,正打算开口,洛子夜便先抬手制止了他。
她今儿个,可还真不打算走了。她看了一眼凤天翰,很直白地道:“虽然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话没错,所以在面对你之前,爷就想过可能见面不会像爷希望的那样美好,不过,爷认为,毕竟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您因为您爱重的儿子,所以在这里,我因为我……喜欢的他,所以在这里。毕竟都是为了同一个人,既然如此,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何必剑拔弩张?”
她这话一出,凤天翰倒反而是平静了下来,盯了洛子夜一眼之后,又看了凤无俦一眼。
三个人在这帐篷里头僵持了半天,气氛也绷紧了半天,他倒终于是盯着洛子夜的眼,说了一声:“你说的倒也不错!的确,我们也并非仇人,坐吧。”
他忽然让他们坐下,这倒令摄政王殿下有几分惊讶了,这世上当然不会有人比他更加了解自己的父王,他看似疯癫,但骨子里头却有一股莫名的倔强,认定了什么东西,那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要找洛子夜的麻烦,那定然也不会转个弯,更不会因为谁的求情,就打消这个念头。
可这时候,竟当真便洛子夜几句话,说得软化了态度,让他们坐下?
见摄政王殿下此刻正盯着他,那张俊美的脸孔上透着几分深思,凤天翰嘴角一抽,吼道:“看什么看?你以为你父王是不讲道理的人?寻常父王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不容你们讨价还价,那是因为父王认为自己是对的,而你们没有能让父王退让的论点,洛子夜今日的话有道理,父王就暂且认同,你看什么?”
他这话一出,摄政王殿下的脸颊,也微微抽搐了一下。
印象里好似从来都是父王说什么,只在他们听不听,他也从来没有跟人讲道理的习惯,故而也从未跟父王争论过,倒还不知道父王是个讲道理的人?
这般想着,他落座。
洛子夜看着他们父子两个,还觉得有点好笑,因为她是真的不能想象,凤无俦认认真真,正儿八经地讲道理的样子,凤无俦坐下之后,凤天翰立即看着洛子夜道:“这小子从小就是头驴,脑子里面只有对错,喜欢不喜欢,想做不想做,从来没有所谓道理,行事也从来张狂随性,平日里都要顺着毛摸,这一点想必你也是知道了?”
他这话一出,摄政王殿下的脸立即黑了。
洛子夜“额”了一声,瞅了凤无俦一眼,又回了一下他狂傲的性情,以及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好像还真的就是这么回事儿。于是她看着凤天翰开口道:“对的,他就是一只翻毛鸡,浑身的羽毛时刻都翻起,竖起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人家必须按照他的心意行事,而他只要有一点不高兴,立刻就会发脾气!”
“洛子夜!”他从牙缝里头挤出来三个字,那是全然的警告。
方才是父王要为难她,他紧张维护。这才没一会儿,这两个人就开始当着他的面,旁若无人地诽谤他,一会儿是驴,一会儿是翻毛鸡!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