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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细微的毛孔,都没有放过。好似是在认真地研究,自己眼前的是一种何等离奇的生物!抚摸了大胸肌?他还要给钱?
要是他没记错,这是因为洛子夜没有站稳,他好心扶了一把吧?当然,虽然洛子夜没有站稳的事情,好似也是自己造成的!但是即便如此,谁听过男人之间不小心触碰了胸口,还要给钱吗?
轩苍逸风也愣了愣,那表情有了一瞬间的呆滞,随后捂着自己的唇咳嗽了几声,慢慢地偏过头去。那样子看起来似很是淡定,但洛子夜很清楚地在他眼中发现了各种要笑不笑的韵味,尽管他已经很努力地遮掩。
洛子夜嘴角一抽,整个人也怂了半分!她虽然知道自己又二了,但是她真的非常生气!
就算凤无俦这混账,不知道她是女的,不懂得尊重女士、怜香惜玉。但是他也应该能看出来自己这小身板,并不十分强壮。结果他居然翻来覆去地折腾她,让她把好几百斤重的大鼎,从这里搬到那里,从哪里搬到这里,要是她在过程中折了腿还是扭了腰或者闪了脖子,他赔得起吗?
这番沉默着,不少人没反应过来抚摸大胸肌事件的人,都在敬佩太子的大胆,居然敢对着摄政王咆哮,而且言辞之中还有要钱的意思。反应过来、尤其看见了太子险些摔倒,摄政王还扶了的那一幕的人,都要笑不笑,实在不明白明明是两个男人,就算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胸口又怎么样,犯得上还要给钱吗?
看凤无俦一直盯着她不说话,但那股迫人的气势,却慢慢地压下。令人屏息,令人被压迫到想要屈膝。洛子夜心里也开始有点发毛起来,他无疑很会玩心理战术,不说话时候的压迫感,往往比说任何话都令人胆颤!
但她哪里知道,这可不是摄政王殿下的什么心理战术,而是沉默着压抑怒火。在片刻的失神和无语之后,便对洛子夜竟然敢咆哮反抗他的行为,感到愤怒,并在克制这怒气!
洛子夜心里有点发毛之下,也就不继续咆哮了。但恼火的感觉还是明显的,于是硬着头皮,恶狠狠地指着刚刚被她扔到地上的鼎,咬牙开口:“反正爷是不搬了,谁要搬谁搬去!”
说完这话,她就站到一边去,闭上眼不说话。装死!
凤无俦见此,眉心出现一道折痕,呼吸也重了半分,这意味着他已经动怒。摄政王殿下从来霸权、*、独断。在任何情况下,他说出来的话,就是准则,自然不容许有人这样公然忤逆!他半偏身看着洛子夜,握着墨玉笛的手动了动,不难令人发现他的怒气!
也就在这时候,站在一旁,当了半天观众,一直没吭声的方丈,忽然不卑不亢地开口提醒:“摄政王殿下,祭祀的时辰已经到了!”
所以,你们有什么恩怨,可以等祭祀结束了之后再处理!
摄政王殿下沉凝了双眸,压抑完这怒气之后,蔑然看着洛子夜的方向,不屑地轻嗤了一声。这才暂且转过头,先处理祭祀的问题!毕竟,今日祭祀,才是他来国寺的主因!
这声不屑的轻嗤,令洛子夜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握着拳头的手也紧了紧。她在内心里对自己发誓,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把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瞧不起她气息的混蛋,揍到他母亲都不能分辨他的容貌!
一旁的阎烈,也默默地看了洛子夜一眼,眼神里微微有点同情!话说王当年折腾果爷的时候,也没折腾得这么厉害过。这麻烦找得太明显了!
接着,便是漫长的祭祀大典。
洛子夜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悄悄打哈欠。那些人念的生僻的词句,她表示自己一句都听不懂,全是文言文在拽不说,还带着不少属于佛家经书里的生僻字眼。听不懂,自然很困。就这么困倦地更听了半天之后,场上又刮来一阵微风,令她哈欠连天。
就这样打着哈欠,半困倦半无聊的等到了祭祀大典的结束。
方丈“典礼结束”四个字一出,洛子夜扭头就走。深恐自己走慢了,又被凤无俦那个混球抓住,吩咐她做这做那!
而她离开的步伐,凤无俦也一直看着。原是打算再为难一番,但最终顿住,因为在看着她背影的同时,摄政王殿下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个疑问!如洛子夜这等令人完全入不了他的眼的人,自己为何要对他如此关注?这当真是有些离奇了!
这个问题没想通,但摄政王殿下也并不打算真的努力将之想通。
正打算直接上去,拎着她的后领就离开。轩苍逸风忽然走到他身侧,温润的语气中带着微微笑意,淡淡道:“不知今夜之事,摄政王殿下是否打算参与?”
凤无俦闻言,慢慢地偏头,不甚耐烦地扫了他一眼。再回过头,洛子夜已经不见了……
……
洛子夜从凤无俦那个找麻烦狂魔的视线之内消失之后,就找了一棵大树。双手枕在脑后,姿态潇洒、仪态风流地半靠在地上乘凉。
小鸣子看着她这优哉游哉的样子,捉急地开口提醒:“太子,眼下各方人马都在行动,或者打算行动,您却在这里躺着睡觉,这……”
“嗯!爷这是养精蓄锐,晚上才能精神好,来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洛子夜闭着眼养神,半真半假地说着,很快地,她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桃花眼微微眯起,看向小鸣子的方向,“等等,你为什么会来?还有,你竟然知道各方的人都打算行动?你是不是知道他们的目的?”
小鸣子一听这话,扭头惊愕的看她,答:“奴才来当然是为了帮您啊!难道您不知道,这些人来,都是为了龙脉?”
“龙脉?”洛子夜眉梢挑了挑,她还真的不知道。她只是看见他们都来了,意识到肯定有问题,所以跟着一起来的。但具体是为了什么她还不是很清楚,并且打算晚上再去探查。但是小鸣子居然知道?“你怎么知道他们都是为了龙脉?”
小鸣子重重扶额:“太子,您难道您不知道,天曜龙脉就在国寺的事情,天下皆知!这么多年来不知道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进来,但最终都没有成功。因为寺内的方丈和三位长老,都身怀绝世武功……您说说,那几位王爷,要不是为了龙脉,他们能一起进来吗?”
“哦!”好吧,原来是全天下都知道,因为她是个新来的,所以不清楚这些。
她“哦”了一声,就表示明白了。但还是继续闭目养神,一眼因为听到了这个而感到着急,要跳起来马上去寻觅的打算都没有,急的小鸣子在一旁干瞪眼!
就这般躺了小半个时辰之后,那闭着眼眸的洛子夜,忽然开了口:“打算站到什么时候再出来,嗯?”
再不出来,她就真的要睡着了。
她话音一落,暗处的人似呼吸一滞,并没想到自己会被她发现。顿了一会儿之后,便有脚步声,慢慢地传来。小鸣子也是一愣,看着来人,赶紧沉默着后退了几步,让他们好好谈。
此刻,红衣男子悠闲地靠在树下,戎装男子挺拔地站在树旁。微微飘来的清风,撩动他们的青丝和衣摆,远远看去,是一副极其唯美的画面。非常符合*漫画的画风!
风吹下来一片落叶,原本似闭着眼沉睡的洛子夜,忽然伸出手。稳稳当当地将那片落叶夹住,这动作又令龙傲翟一惊,连落叶的声音,洛子夜都听得如此分明,而且能轻轻松松地夹住,这说明其实力,不容小觑。难怪听说他不久之前,大典之上,能在凤无俦的指挥下,扛着鼎走来走去!
“有什么话就说吧!”洛子夜没有睁开眼,继续闭目养神。
因为她太明白自己,看见美男子的脸就容易忘乎所以,所以还是先把问题谈完了再睁眼,免得自己被美色迷惑,不能好好交流。
这样的洛子夜,是龙傲翟从来没有见过的。不同于往常的花痴,不同于往常的疯魔和无厘头,现下看起来,倒像是偏偏浊世佳公子,浑身透着通透干净,令人琢磨不透又神往不已的气息。
他慢慢敛下了心神,随后冷声开口问:“末将只是想问太子,日前夜间去找嬴烬,目的为何?”
“你这是吃醋了?”洛子夜半睁开眼,眉梢微挑,带着点不正经地调笑。看着他那张刚强俊逸中带着性感胡渣的脸,打量着欣赏了半晌之后,笑道,“小宝贝儿,如果你愿意。从这一刻开始,爷的心里只有你!”
龙傲翟嘴角一抽!脸色有点隐隐发黑,脑后还有大片黑线出现的痕迹,显然是人生里第一次被这样的话调戏,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他脸色扭曲了一会儿,想着是接着问,还是直接走人,免得接下来遭遇更令人神经被崩溃地调戏。还有,小宝贝儿是什么称呼?这样的称呼用在自己身上,洛子夜觉得这合适吗?
他还没想好走是不走,洛子夜就又笑了笑。知道这家伙是个直男,要是再调戏,说不定就直接把人吓跑了!于是,她歪了歪脑袋,半打了个哈欠,方才又开了口:“如果爷说,假的天子令是嬴烬栽赃给爷的。而爷那日,是去找他报仇的,你信不信?”
“假的天子令是嬴烬栽赃,这一点末将信!但是太子前去的目的,恐怕并不那么简单,否则就不会将永定亲王推入水中,还见死不救。如今他染上严重风寒,此刻就在家中养病,并扬言一定会向陛下弹劾太子。末将想知道,太子这到底是真的与人争风吃醋,还是别有目的?”龙傲翟声线更冷,血瞳看着洛子夜,慢慢地开口相询。
洛子夜听到这里,有点好笑地看他,慢腾腾地道:“那不知道将军自认为自己,有什么样的立场,来问本太子这些问题?本太子又为何一定要回答?”
她这一问,倒是有点把龙傲翟问住了。的确,洛子夜并没有一定要回答他的义务,而且他们现下的关系,还不算是盟友,甚至敌我都还不分。她是真的没有必要回答,更有可能,洛子夜还会故意放出假消息,以假话来模糊他的视听。
可,奇诡的是,自己居然来找洛子夜问这些问题,甚至还莫名其妙的相信,只要洛子夜肯对他说,就一定不会是假话。
“太子可以不回答,末将并无资格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