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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统帅的责任就是对所有人负责。”微的回答中规中矩,实在不像是知道了什么的人。
对所有人负责,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的牵制,才让我如此被动。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促使我逃了回来。
我懊恼地想着在我们的势力不能波及的地方的那个人,现在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在为联盟的挺进而头痛。只怕这次回去要讨好他是难上加难了。那什么来讨好他,上次是舌头,难道这次要我的那个吗?我好笑得往下面一望。
不知道是否是沙克的有意为之,即使在我逃跑的时候沙克也没有给我解开套在我男性器官上的金属环。这让我在很多方面都十分的不方便。
“不知道属下是否能荣幸的和最高统帅一起洗澡?”说麻烦麻烦还就真来了。
看着微认真的模样,实在让我有苦说不出。在军队里同志间的关系本就平常,但是和下属一起洗澡却决不是其中的一项。洗澡只能被看作是一种政治手段,在坦诚相见的环境中和幕僚们一起在水中商谈战略是联盟里一项不成文的习惯。这样的好处有很多,一没有衣物的间隔,一些平时碍于情面的话有的时候却会说出来,二没有了藏放枪械的地方,暗杀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
如果现在回绝了微实在与情理不合,但是我这样的身体无论被谁看到了都将是麻烦。
正在我犹豫不绝的时候。一个清脆的童声夹了进来:“西线代表红色旅有消息传了过来了,希望统帅亲自处理一下。”
红色旅,这个一直徘徊在共和和帝国间的游记组织。在我数度联系失败后,居然在现在来了消息。实在是太好了。
还没等我使眼色,微就悄悄地退了出去。
“浩消息呢?”我转够头去想林浩要红色旅的消息。
却看到林浩闪烁的眼神。根本没有什么消息,林浩只是知道了我的尴尬而救了我一把。
当初把他从沙克哪里救出来看来是正确的,这个小鬼虽然小了点却也绝对是个人才。
我一把抓起几件干净的衣服,就拽着林浩往外面走:“走我们去和‘红色旅的人’谈谈。”
现在的我需要好好的洗干净自己身上的沙土,我需要冷水来冷静一下自己发热的脑子,让自己有足够的精力来对付一切。
我和浩走出了大本营,转了几个圈甩掉了几个跟在后面的跟班。要甩那两个傻保镖,还是挺容易的。
就来到了一个小湖旁边。
“替我管好衣服。”我一件件的除下自己的衣物,对于浩我无须隐瞒。
“还有提醒你有没有人来。”林浩熟练的接过我的衣物接话道。
他的忠心实在无人能敌,这也是为什么只有他会到沙克那里找我的原因。
我笑着点头。
对他无须防范。
林浩在接过我的衣物和我的声音辅助器后就从消失在了湖边的草丛里。
有他在这里,我大可以放心大胆的洗了。
我的身体布满红红紫紫的可怕淤青,下身上还套着一个可怕的印有皇家徽章的金属环。这样的身体放在普通人身上都显得可怕。
像极了性爱玩具。
冰凉的湖水滑过我的身体,温柔的仿佛情人的手,只是沙克从来不懂温柔。
我沉静在回忆里,手也不自觉的扶上在金属环下半立的分身。
“呵呵,虽然我的舌头已经被他们割掉了,但是声音辅助器里永远只会发出一个声音—自由!!!真是精彩的演讲,怎么你没告诉他们就连你的男性特征也已经在皇室的控制之下了吗?”这样嘲讽的声音,冰冷不带半点温度像级了沙克。
我警觉的睁开水蒙蒙的眼睛,居然有人。
浩呢?浩去哪里了?
我想张口叫浩,却被一张大手捂住了嘴巴。
“别吵,那个小鬼只是在睡觉而已。我可不像某些人喜欢听半截舌头的人在那里说话。”嘲笑的言语,炙热的气息,除了沙克还能是谁。可他为什么不承认。
我脚软的立不住。
大手扶上了我的分身,半立着的被钳制的分身。拉扯,挤捏,弹弄:“这么想他?看来沙克又驯服了一匹劣马。”
他不是沙克,沙克不会如此温柔。我的神志立刻清醒。
一个手轴锤在对方的腰际。
迅速的转身,冷眼看着现在痛苦蜷缩在水中的人。
“我是沙威尔•;里索•;奥里德。是沙克的唐弟,也是倒霉的驻守奥而良的守备指挥。”望着我黑洞洞的枪口,沙威尔苦笑。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连洗澡的时候都带着枪吧?不带枪洗澡是所有的军队里不成文的规定,只是从一开始我就不是守规则的人。规则是什么?规则是让人来打破的。
“不要这样瞪着我,虽然我张得很像沙克,但我可没他那么厉害。我不会反抗的。再说我是来传口信的。沙克给你的口信。”沙威尔说得没错虽然他很像沙克,但他们有本质的区别。
我示意沙威儿继续。
“奥而良战役将是沙克送给你的第一件礼物。你逃走的一个月的纪念品。”
我一阵恶寒,纪念品?难道奥而良之站将陷入泥泞。可是一旦战争陷入僵持,那么脆弱的联盟也将风雨飘渺。
就在我恍惚间,我的枪被沙威儿一个手刀砍下。
“沙克喜欢的,我也喜欢。这次沙克可是同意的哦。听说你的味道不错。”
太轻视他了,沙威儿或许不如沙克。但也不是我想象中那么不济。
只是这次输大了。
我的爱人,我的敌人(虐+强攻强受)(3)
太轻视他了,沙威儿或许不如沙克。但也不是我想象中那么不济。
只是这次输大了。
我的嘴巴发干,枪掉在了湖底要想再出奇制胜已经不可能了。
“有这个环,一定很麻烦吧?”沙威尔的手又一次扶上了我的男性器官。一只手开始不老实的转动着卡在上面的金属环。
我咬着牙不说话,拼命抗拒着身下的异样。已经牢牢咬住皮肤的环,因为沙威儿恣意的转动而磨破了表皮。一丝丝的血仿佛水蛇一样蜿蜒在湖水里。
他的恶魔天性并不逊于沙克。
“这么脆弱,要是感染了那可就糟了。”沙威尔看见血丝转动的更是厉害。
他喜欢看见别人的血,而沙克却决不会表现出对血的热中。
“要是感染了那你就不光是被皇室割掉舌头,说不定沙克连这个也要——”
沙威尔作了个切除的手势,我涨红了脸转过了头。
现在必须的快点脱身,不然等到那些笨蛋找到了这里可就糟糕了。我不能因为他酷似沙克,而真的陷了进去。
“呵呵还真是倔强,居然连半句话都没说。听说你的半截舌头叫床还挺好听的。不如我们也来试试看。”沙威尔的手指重重的在我磨破皮的地方一抹就转向了我的后面。
沙威尔的手指犹如灵蛇一样在内壁里反转扭动,感觉居然如此熟悉。我的眼睛开始湿润,嘴唇也不停得颤抖着,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眼神除了无助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词语解释。
银白色体液和暗红的血丝纠缠在一起,整个身体就像被催眠了的眼镜蛇一样条件反射的淫荡的扭捏着。
“看来你也不过是个被调教的不错的玩具而已。”沙威尔反抱着我头枕在我的肩上低笑着。
我的手欲拒还迎的拉扯开夹持在我腰上的一双大手,沙威尔自然不会放松警惕手仍然钳制着我的手。可是下一秒我的动作却绝对出乎他的意料。我半跪下身子,在湖水中含入了沙威尔的昂扬。
沙克说过我的舌技还不错。隐忍下厌恶的情绪,我开始专心的吞吐起沙威尔含有腥臊味道的器官。
“已经下贱到了这种地步?被男人一碰就这么饥渴。不过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沙克还给你留了半截舌头了。“沙威尔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防范之心,现在他那居高临下的口气就好象在和一个路边娼妓说话一样。原本钳制住我的双手转向了我的头发。毫不怜惜的拉扯着我的头发加快吞吐的速度。
他大概以为我只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看见男人只会张大双腿的性玩具或者是个肉体发泄器。可惜他也犯下了一个和我同样的错误太轻视对手了。
现在的他完全沉浸在快感的浪潮里,完全忘记了现在跪在湖水里伺候着他的男根的人是个多么危险的家伙。
我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即使喉咙因为窒息而难过却仍不愿放松。直到沙威尔怒吼着在一阵颤抖中将他的欲望完全倾洒在我的嘴里。
这个时候只要是男人都会松懈,而我的双手也已经不再被牵制。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机会。作践自己的原因也只有一个,我要他看不起我,我要他以为我只是个下贱的性玩具,我要他不再防备我哪怕只有一秒也好。
下一秒中,我的双手一震将一片水花击向沙威尔的眼睛。如愿的湖水飞溅进毫无防备还沉浸在快感中的沙威尔眼中。
如果是原来的我自然不需要如此浪费时间,只要一拳就能解决问题。但是替人口交绝不是什么能让人感觉轻松的活。也正因为这样沙威尔才会放松警惕。
在沙威尔的眼睛里都是水看不清楚的一刹那,我一拳重重的砸在他的后脑上。
人原本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沙威尔摇晃了几下倒在了湖水里。
有的时候即使什么东西也没有照样可以杀人。
一缕暗红色的血顺着沙威尔的嘴角流出。
原本还向再补上几拳的我,却因为实在担心一直浩而决定先去看看浩。
我冷然的爬上了岸,这次的洗澡经历实在糟糕。
我找到浩,沙威尔说的没错。浩只是昏迷而已。
我转过头去看原本已经被我拖上岸的沙威尔。岸上只是残留着一摊血,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