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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你在开玩笑吧!”贾诩目瞪口呆的说:“就算你让我暗杀孙老夫人,我都有把握,可将她接出江东,她愿意跟我们走么?”
“先派人接触一下!”郭嘉道:“若我们告诉他,孙策、孙尚香都在长安,或许她会同意。”
“这…”刘璋有些犹豫,他担心孙老夫人知道孙策的下落会宣扬出去。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想失信于人,特别是自己的亲人。他转过身思量了好久,也没能下定决心!
郭嘉明白刘璋的顾虑,他笑着说:“主公,不如你先去问问孙氏兄妹,若他们同意,我们再行动!”
“奉孝,你说的事,有些困难!”听了郭嘉的建议,贾诩就一直在考虑,他皱眉道:“孙策与孙权都是孙老夫人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怎么可能舍孙权而就孙策?”
“文和,你难道不知道么?”郭嘉笑道:“如今的孙老夫人其实并不是孙策与孙权的母亲,她的儿子是孙朗,女儿是孙尚香!”
“原来如此!”贾诩突然醒悟过来,他莞尔一笑道:“孙权薄情寡义,多半不会对孙朗太好,通过儿子拉拢母亲,奉孝不愧为鬼才!”
“文和谬赞!”郭嘉笑道:“主公,不如将孙策与香夫人请来,问问他们的意思,如何?”
“就依奉孝之言!”刘璋吩咐内侍将孙尚香与孙策请来,待二人到了,刘璋开门山的说:“伯符,香香,我想把孙老夫人请来长安!”
“什么?”孙策知道刘璋找自己定有大事,却没想到是这件事,他惊道:“秦公,且不说母亲会不会来,就说江东到长安千里迢迢,母亲年老体衰又岂能经受长途跋涉?”
刘璋道:“伯符,没有把握的事,我又怎么会做?我不光想请孙老夫人,还想请孙朗!”
“这…”孙策明白了,原来刘璋早已经调查好,才下定决心,他摇了摇头道:“秦公,孙朗好请,可母亲却不一定能放得下江东!”
“孙权又不是老夫人的亲生儿子,只要孙朗来了,她的一双儿女便齐聚长安,我还怕她不就范?”虽然手心手背都是肉,但孙权只是孙老夫人姐姐的儿子。刘璋相信,再大度的女人都会更疼亲生儿子!更何况,孙权薄情寡义,为了江山把孙尚香卖给刘璋,还弄跑了孙策!
孙策苦笑道:“秦公可以告诉母亲,我还活着,就在长安,想必母亲可能会选择离开江东!”
“没错!”刘璋冷笑道:“孙权既然敢算计香香,我就要给他教训,否则外人还以为我是泥捏的!若非答应过香香,不让你活着的事传出去,我就直接让人在江东宣传你还活着的事,让孙权威信扫地!”
“若如此,我可真活不得了!”孙策问道:“既然秦公已经做好打算,直接实行即可,何须叫我前来?”
“想将孙老夫人接来,可能要透漏你还活着的消息,你觉得孙朗与孙老夫人可信么?”刘璋满脸笑意,可他的话却很诛心。若孙朗与孙老夫人都不可信,孙策还能相信谁?
“当然!”孙策虽然很精明,但也是一个心直口快的武夫,他都没想,便开口道:“孙朗是我弟弟,老夫人更是我母亲,若他们都不可信,我还能信谁?不过,秦公还是不要把我活着的消息告诉早安,否则以他的脾气,定与孙权发生矛盾,我可不想让他死于非命!”
“你放心,我有分寸!”刘璋点了点头,虽然早已经知道孙策的答案,但从孙策嘴里说出来,他心中十分开心,因为他终归没有救错人!
“夫君,你真决定把母亲接来?”孙尚香似乎还没有从震撼中醒来,虽然她曾经说过,哪怕母亲死了,也不要通知她,但让她割舍骨肉亲情,实在太难了!从刘璋离开后,她的心就仿佛刀割。可刘璋竟然要接她的母亲与哥哥入长安,她岂能不激动?
“我有食言过么?”刘璋笑道:“只怕岳母大人和早安不肯来!”
“不!”孙尚香急道:“夫君有所不知,早安向来看不起孙权,他与孙权也合不来。若不是大哥信他,他根本不可能领兵。如今江东属于孙权,早安的日子肯定不如意。若夫君以亲情说他,他肯定愿来长安!不过,早安性格急躁,我怕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坏了夫君的大事!”
“只要你不反对,其他事就交给我了!”刘璋才不管孙朗的脾气,若他想做纨绔,就往大街上一丢,若他想从军,就往军营里一丢。不管是大街,还是军营,都有执法的人。若孙朗犯法违纪,自有人收拾他!不过,刘璋相信,孙氏兄弟都不简单,孙朗必不会惹出太大的麻烦!
第二卷天下初乱第五百一十二章思儿女伤心母亲
全文字无广告第五百一十二章思儿女伤心母亲
既然已经决定,孙策与孙尚香便离开了议事厅,而刘璋则与郭嘉、贾诩商议具体实施方案。虽然打击江东属于国事,但接孙老夫人入长安也算刘璋的家事。再说了,此事全权由情报部负责,便不需要让其他人知道。商议了半晌,郭嘉、贾诩拟定了方案,刘璋便让二人去办,以二人的能力,定能办好这件事!
江东,秣陵。给孙尚香送信的人由于多嘴多舌,探听刘璋军机密,被海扁了一顿,还被割去了鼻子、耳朵和一只眼睛。若非为了让他有舌头给孙权报信,刘璋就把他削成人棍送回江东。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够让孙权吃惊了。
“参见吴侯,在下奉孙小姐之命,给孙老夫人送信!”来而不往非礼也!刘璋也派人到秣陵送信,只是刘璋派的人十分嚣张,他看见孙权毫无尊敬之意!
“是么?信交给我就行了!”自从看见江东信使的惨相,孙权就打算找由头将刘璋的人也削死,他不会与死人生气。
“你?孙小姐说了,必须亲自交到老夫人手中,以免有人偷梁换柱!”使者毫不给孙权面子,脸上满是鄙夷。
“你…”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孙权笑问道:“先生好胆量,你就不怕我将你削成人棍么?”
“真的?那在下就要感激吴侯了!”使者笑道:“在下是秦公麾下的无名小卒,只负责送信之事。来之前,秦公说过,若我回去的时候,身上少了任何一样东西,他都会用一千万钱来补偿我。少的东西越多,给的钱越多。若我回不去了,我的儿子将跟随世子,我的家人将由秦公亲自赡养!吴侯,若要我的性命,还请您快点动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就不怕秦公食言?”孙权才不信使者的话,千万钱是什么概念,想当年十常侍卖官鬻爵,千万钱都能买三公的职位了。
“吴侯,那是你不了解秦公!”使者笑道:“秦公对敌人凶厉,可对自己人一向优渥,他还没有食言过!再告诉吴侯一件事,秦公还说,若我少了一个零件,他就杀江东一个大将。锦帆营已经开入长江,就等我的信息。若有人杀了我,秦公会为我报仇…”
“锦帆营?”孙权不屑道:“甘宁那个水贼头子,难道我江东会怕么?”
使者道:“我有说锦帆营是甘将军率领么?锦帆营主将已经不是甘宁了!”
“秦公麾下还有人比甘宁更擅长水战?”孙权摇了摇头,在他看来,刘璋麾下的水军将领,只有甘宁让他略有些忌惮!
“当然有,还是吴侯的熟人!”使者微微一笑道:“江东美周郎对吴侯来说,应该不陌生吧!”
“周瑜?”孙权眼皮一惊,他仿佛看见了一个英姿勃发的青年,而这个青年温文尔雅的笑容,却让他心惊肉跳!
“正是!”使者道:“吴侯若为难我,秦公大军将从蜀中直入武陵,攻击长沙,凡江东将领,杀无赦!”
“你在威胁我?”孙权碧绿的眼珠中,闪着丝丝青芒,就仿佛深夜的孤狼,想咬断使者的喉管!
“秦公从不会威胁谁,他只会说事实!”使者并不在意孙权的威胁,因为刘璋告诉过他,弱国无外交!
“参见主公!”就在孙权准备对使者不利的时候,吕蒙冲进了大厅,他走到孙权身边轻轻的说:“主公,长江上游有情报,刘璋麾下水军在巫县港集结,直逼江津港,而蜀中大军也在巴郡集结。全文字无广告关羽、黄忠、张飞已经兵至武关,直逼宛城!”
“你确定情报没错?”孙权眉头一皱,他虽然不想服软,但形势比人强,若刘璋真准备出兵,他也不介意低头。
“岂敢欺瞒主公!”吕蒙道:“这些情报并非我军探得,而是刘璋军有意让我们知道的!否则,除了锦帆水军,其他军队都在刘璋境内集结,我军的细作怎么可能知道!”
“刘季玉欺人太甚!”孙权死死盯着使者,牙齿咬的嘎吱作响。使者本想再说几句,以加深他的忌惮,却没想到他竟然笑了。只听孙权道:“使者远来辛苦,既然是为小妹送信,就请去后宅拜见我母吧!”
“多谢吴侯!”深深看了孙权一眼,使者有些发寒,一个君主能隐忍至此,难怪能成就大业!孙权挥了挥手,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人带使者去见孙老夫人!
“呯…”使者走后,孙权一掌拍在面前的小案上,只可惜他的功力不到家,小案晃都没有晃一下!孙权满脸怒火的说:“子明,你通知曹操,就说刘璋将全部兵力放在对付我军上,让曹军攻击虎牢关!”
“不可能!”吕蒙苦笑着说:“主公,您也知道虎牢关的地势,曹军根本没法攻破!”
“曹军又不是吃干饭的!”孙权道:“如今刘璋已经对我军产生了巨大的威胁,若曹操不出兵,我军必败无疑!”
“属下知道,可虎牢关主将已经换成了徐庶,副将是马超、庞德,就算曹操亲至,也未必能攻破!”吕蒙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对刘璋的强大有些心悸!
“那该如何是好?”孙权怒道:“难不成就让刘璋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吕蒙道:“主公,我的意思是请曹操分兵,一路封锁虎牢关,另一路与我们合兵一处,攻击武关!我军兵精粮足,可将领都是水上好手,若有曹军大将牵制刘璋麾下将领,必能攻克关隘!”
“这…”孙权有些犹豫了,他与曹操同为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