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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辛毗是奸细,当他知道逢纪与审配要推举袁尚成为冀州之主的时候,立刻通知了辛评。辛评得到消息后,马不停蹄的送往青州。袁谭得信立刻调集军队,往邺城而来。袁尚势大,袁谭担心自己不是其对手,便通知了幽州的袁熙与高干。
高干、袁熙正与刘和打得不亦乐乎,却接到了袁谭的通知。说实话,对于袁熙来说,无论是袁谭,还是袁尚,谁做冀州之主都没什么分别。可袁尚年轻气盛,很看不起袁熙这个二哥,而袁谭对袁熙却非常照顾。
见袁尚对自己不尊重,袁熙虽然没有做冀州之主的希望,却也不会拿热脸去贴对方的冷屁股。如此一来,袁熙便成为了袁谭一党,也正因如此,袁尚虽得袁绍宠爱,却一直没能夺嫡成功听闻袁绍病危,袁尚想要趁机夺位,袁熙与高干一商量,决定由袁熙率兵五万前去支援袁谭,剩下五万精兵则由高干率领,与刘和继续僵持
袁谭与袁熙率兵而来,自然瞒不过袁尚。为了不让二人耽误了自己的大事,袁尚与逢纪、审配商议,趁袁谭、袁熙还没到,将冀州之主的大位确定下来。逢纪、审配跟随袁尚已久,也不想功亏一篑,便与袁尚一起来到袁绍的病房。当然,来之前,袁尚命人把冀州文武,基本都叫来了正巧,此时的袁绍竟清醒着。
“我儿,你等来此作甚?”袁绍虽然清醒,却由于生病,无法大声说话。坐在榻旁的刘夫人〃》,看见袁尚与逢纪、审配联袂而来,不由皱眉道:“你父身患重病,若无生死存亡之事,自己解决便是,何必来叨扰你父亲?”
“母亲,非是我想叨扰父亲,而是此事我无法解决”袁尚苦笑道:“虽然父亲甚爱我,也曾说让我继任冀州之主,但我毕竟是老三,二位兄长并不会听我的命令。如今,知道父亲病重,两位兄长担心父亲,已经率兵而来,我实在无法让他们退去…”
“啊…唔…”不知道袁绍是不是中风,他嘴里发出声音,却不知道在说什么,刘夫人〃》把耳朵凑在袁绍嘴边不住点头,似乎能听懂他的话。
“你父亲说了”待袁绍停下来,刘夫人〃》转头笑道:“既然你说名不正,言不顺,那从今日起,便让你名正言顺”
“父亲的意思,让我继任冀州牧?”袁尚闻言大喜,却装作为难道:“虽然父亲有命,但孩儿毕竟是老三,二位兄长却不是我能命令的”
“呜呜…”袁绍一脸焦急,却说不出来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命袁尚对袁谭、袁熙不利呢
刘夫人〃》再次把头凑到袁绍嘴边,装着听了半晌道:“你父亲说了,若袁谭、袁熙不听号令,便不是他的儿子”
“呜呜…”袁绍瞪大了双眼,愣愣的看着刘氏。虽然他最喜欢袁尚,也常常说,让袁尚继承他的位置,但世家子弟最重礼仪,废长立幼的事,除非嫡长子实在无能,否则绝不可能发生。平日里,袁绍这么说,只是讨好刘氏,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刘氏竟然趁他不能说话的时候,颠倒黑白。
“我儿,你可曾明白你父亲的意思?”刘夫人〃》瞥了袁绍一眼,眼中含着无限冷意。她本来就是妒妇,若不是袁绍还在,她早把袁绍身边的侍妾全杀了
刚才听袁绍说,要把大位传给袁谭这个前妻生的儿子,刘夫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趁袁绍不能说话,帮袁尚夺了冀州之主的大位。至于袁绍万一病愈,刘夫人〃》却从没有想过。一个女人发起狠来,比男人要狠毒的多
“孩儿明白了,这就去令两位兄长回归本州孩儿告退”看见刘夫人〃》的表情,袁尚身为她的儿子,岂能不知道其中的猫腻。
“属下告退”在审配、逢纪看来,袁绍一直都很看好袁尚,所以袁尚这么轻松就得到了袁绍的认可,二人并没有感到意外,而袁绍脸上的表情,二人下意识的认为,那是对袁谭、袁熙的不满
“呜呜…”袁绍张了张嘴,又发出一阵如同家禽死前的悲鸣,可逢纪与审配还以为他在催促,走的更快了至于其他人,只是来做一个见证,见袁尚三人告辞,他们也起身离开。看穿其中猫腻的人,只有站在拐角处的辛毗
待众人走后,袁绍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刘夫人〃》。刘夫人〃》斥退了卧室内的侍女、侍者,坐在榻前,看着袁绍笑道:“夫君,我伺候你二十年,为你生了两个儿子,你若是把大位传给袁谭,可对得起我…”
第三百四十章父病危二袁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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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天下初乱第三百四十一章邺城下兄弟相残
第三百四十一章邺城下兄弟相残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自可,最毒妇人心或许这首诗并不是很对,但用在刘夫人〃》身上,绝对恰如其分有袁绍的首肯,袁尚很轻松的接管了冀州。在袁谭与袁熙还没有到达的时候,袁绍却去世了
原本,袁谭与袁熙接到命令,说袁绍命他们各归本部,他们自不敢违抗军令,可大军还未掉头,却听说了袁绍的死讯,二人的表情就有些精彩了在他们看来,袁绍应该早就死了,袁尚在假传遗命。
再加上辛毗这个内鬼,将袁绍指定继承人之时的情况一说,袁谭本就不甘屈于袁尚之下,如今有了疑点,他自然会将疑点最大化。越想越不对劲的袁谭,一怒之下,竟率军包围了邺城
“大哥,你竟敢不尊父亲的遗命?”站在邺城城头,袁尚指着城下的袁谭骂道:“好你个袁显思,竟然如此不孝,真真是忘恩负义的畜生”
“你才是畜生,禽兽不如的畜生”听见袁尚辱骂自己,袁谭策马邺城下,怒喝道:“父亲生你养你,你不思报效,却反而害了他你说你是不是畜生”
“我何曾害过父亲”袁尚怒道:“害父亲者,乃是刘季玉也”
“是么?”袁谭冷笑道:“安知不是你与刘璋合谋?”
“袁显思,你什么意思?”听了袁谭的话,袁尚整张脸都扭曲了。
“哼还敢问我什么意思?”袁谭冷声道:“仓亭之战,那关平武艺出众,缘何会输给你?父亲的身体一向不错,便是刀斧加身,也不会猝然暴毙。你却告诉我,父亲就吐了几口血,便不治身亡,你说我信么?你敢说你没有暗害父亲”
“我袁尚对天发誓,若我害过父亲,让我身首异处,不得好死”袁尚铁青着脸,将手高高举起,他在心中暗道:“我的确没有暗害父亲,暗害父亲的人是母亲,与我无关”
“若赌咒发誓有用,还要朝廷作甚”袁谭冷笑道:“父亲临死前,只有你在身边,他到底说了什么话,别人也不知道你为了坐上冀州牧之位,竟然暗害父亲,真真禽兽不如”
“父亲命我继任冀州牧的时候,文武百官都在场,岂能说只有我一人不信,你随便找一个问问”袁尚闻言十分得意,他就知道袁谭会有这么一说,故而把文武都叫齐了
“是么?”袁谭冷笑了一声,吼道:“辛毗,你告诉我,我父亲是否曾亲口说出,让袁尚继承冀州牧之位”
听见袁谭叫辛毗,袁尚在心中暗笑:“辛毗是我的人,他肯定会帮我说话,我这个大哥,是不是傻了?”
“没有”辛毗大步踏出,却不是在邺城中,而是站在袁谭身边
“辛佐治,你胡说什么?”袁尚气急败坏,城上的众人都惊呆了
见事情有变,逢纪大步踏出,他指着辛毗问道:“辛佐治,你是被大公子〃》收买,还是被他威胁?”
“我既没有被收买,也没有被威胁”辛毗笑道:“倒是逢丈夫,你却是被三公子〃》收买,昧着良心背叛主公”
“你胡说什么?”逢纪怒道:“当时大家都在场,都听见主公让三公子〃》继承大位,唯独你没有听见,却说我被收买?真真恬不知耻”
“你说大家都听见了?”辛毗对着城上众人拱手道:“诸位,在下位卑职小,却知道忠心报主,故而冒天下之大不讳,向你们问一句:那一天,你们谁曾听见主公亲口说一句,让三公子〃》继承大位?若有,在下愿将首级双手奉上,向三公子〃》赔罪当然,逢丈夫的话,我却是不信”
辛毗的话没说完,逢纪就想站出来,可是辛毗又不傻,岂能让他出来做假证?逢纪不说话,整个城头上竟无一人出声,袁尚扯过一个文官道:“你告诉他们,父亲曾亲口命我继承冀州牧之位,你说啊”
“在下…在下…”文官脸色苍白,吞吞吐吐,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事关袁绍家事,没有一定地位的人自不敢多言。可是有能力又支持袁尚的审配,却在冀县防守,否则只要他一句话,袁尚就不用着急了
“废物”袁尚将文官丢在地上,又去扯另一个人,可是谁又敢多言?一连问了三四个,竟没有一个人敢说话,袁尚不由有些丧气
“三公子〃》,你别问了”辛毗笑道:“你就算全部问遍,也不会有人说听见,因为当时主公已经口不能言。让你做冀州牧的遗命,是刘夫人〃》说的”
“你胡说”袁尚吼道:“母亲是听了父亲的话,才命我做冀州牧的再说,父亲早就有意让我继任冀州牧,冀州谁人不知?”
“是么?那主公为什么一直让你处理冀州政务,却不把冀州牧之职交给你呢?”辛毗笑道:“就算主公曾经同意你做冀州牧,却没说连大将军的位置也给你吧大公子〃》作为嫡长子,理应继承主公的大将军之职,你却为何将之占为己有?”
“这…”袁尚愣了一下,在他看来,继承冀州牧就等于继承袁绍的地位。若照辛毗所言,光继承冀州牧,他就只有半个冀州,甚至还得听命于袁谭。袁尚怒道:“辛佐治,你少胡说父亲一直将冀州牧挂在他头上,也就是说,继承冀州牧者,便是他的继承人,我为大将军,当之无愧…”
“主公有这样说过么?”辛毗笑道:“在下位卑,实在不曾听过”
“我父亲每一句话你都想听,你以为你是我母亲?就你的长相,便是女子,也是没人要的”袁尚笑道:“既然知道自己位卑职小,还不赶紧退下”
“三公子〃》不想让我说,我自然退下。不过…”辛毗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