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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连誉打断他,“难道就靠这个办法来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吗?”连誉冷冷一笑说:“懦夫。”连誉盯着年继轩大声说:“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喜欢他,谁敢动他,就是和我连誉作对,别怪我心狠手辣。”说完,开门进去,狠狠的把门甩上。年继轩站在门外摇头苦笑,心里说,真要能这样,将军和小姐又何必受这么多年的苦。
连誉进了门,却惊见穆郎睁着一双大眼睛,似惊似喜,含着薄薄水雾,莹莹地看着自己。跑过去,紧紧搂在怀里,没头没脑的亲下去,沿着额头、眉毛、眼睛、鼻梁…细细密密的印上。穆郎闭着眼睛任他亲吻,感觉他双臂像铁箍般将自己圈住,象是要把自己嵌进身体里。仰着小脸迎着他热切的唇,心里还为刚才听到他说的话在激荡。
他喜欢我,是的,他喜欢我,他居然就这么说了。穆郎心里幸福的感觉满满的,心里开心的要飞起来,眼角泪水顺着脸庞滑下。
亲着亲着,连誉嘴里湿湿,咸咸的,忙松开一看,穆郎消瘦的脸上泪流满面,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哪儿疼啊?肩膀?胸口?还是腿?”说着手轻轻的抚摸,穆郎腿上被破片弹炸开的碎片伤了好几处,又经海水一泡,伤口很狰狞。穆郎看着他,摇摇头笑着,轻声说:“你的胡子,扎人。”
连誉放宽心,又把他抱在怀里,用下巴轻轻的蹭他的脸颊说:“死小孩,把你吃掉,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穆郎偎在连誉怀里说:“连誉,烟花好漂亮,谢谢。”
在海参葳待了几天,连誉怕北京天气寒冷直接带穆郎回了马来西亚,住在家里,本来他不想回来住,还是小唐说,还是让穆郎养伤要紧,他这才勉强同意,把家里的几个老仆人高兴坏了,对穆郎也是尽心尽力。
连誉匆匆回了北京把事情交待给常力,带着秦晓风等人和“小馒头”赶回马来西亚,这处住宅外一直有军队把守,所以让保镖都住在离此不远的地方。
这天连誉从外面回来,见欢姐端着茶盘出来,问她:“他今天吃什么了?好点儿没有?”欢姐说:“就吃了半碗炖的汤,看精神还好,今天在花房里待了大半天,这会儿在楼上呢。”
连誉上楼轻轻关上门,见穆郎穿着桑蚕丝的家居睡衣,斜倚在贵妃塌上,身上搭着连誉的一件羊绒开门毛衣,书搁在腿上,迎着晚霞,睡着了。
连誉慢慢走到近前看着,十七岁的年纪看上去还要小些,他最近只长个子没长肉,睡衣斜斜的松开,露着纤细的锁骨,脸庞、脖颈的肌肤细腻光滑。那脚掌也雪白,指甲红润。这些日子连誉抱着他入睡,知道他身体不好,就不敢动他,不过亲亲而已,天知道抱在怀里欲火焚身的感觉。穆郎到是睡得安稳,只苦了连誉,一晚上冲几次冷水澡。
连誉过去用手握着他的脚,脚冰凉,连誉心里说,死小孩,不听话,总爱赤着脚。手里就给他轻轻揉搓,眼里看着,小腹慢慢的灼热起来,看着小东西的脸,楚楚动人,那红润的小嘴轻轻张着,心想,又过了这么多天,是不是,是不是可以了,天,和尚可不是一般人能当的。想着,终于忍不住了,低下头,吻上穆郎的唇,将那唇含着轻轻吮吸,用舌尖慢慢开启,穆郎迷蒙中微一张嘴,就被他乘虚而入,搅住小舌辗转吸弄,手更伸进睡衣里,在胸前摸索,那两粒硬挺起来,手便滑到睡裤里,轻轻揉着穆郎的分身。穆郎嘤咛一声慢慢醒来,唇却被连誉索取,身子在连誉手中,软成一团,不自觉用手环上连誉的脖子,小舌迎合着,两人湿吻在一起。
连誉漆黑的眼中情欲四射,见穆郎也情动,更忍不住了,手里动作更主动了,穆郎想叫,却被连誉将嘴狠狠吻住,良久,离开,一道银液挂在穆郎嘴角扯开。穆郎闭着眼,身子随着连誉的动作颤抖,嘴里“嗯啊”“嗯哈”不绝,身体热的扭动,小舌轻舔着嘴唇,津液慢慢自嘴角流出。连誉凑过去,都吸了,轻轻用舌舔了,轻咬着穆郎耳垂,颈后,锁骨。穆郎轻喘,呻吟着说:“别,轻,轻点儿。”语调颤抖,快说不出话来了。
连誉将穆郎抱在怀里,背依在自己胸口,两条腿挂在自己腿上,大大的撑开。一只手的手心在铃口摩擦,弹动,上下动作,另一只手顺着那股间小缝滑下,将手指轻轻探入,紧炙地被包裹着,熟悉的寻找那点突起。
穆郎被前后夹击,强烈的快感一波波传来,嘴里呻吟不绝,连誉在耳边低说:“乖,亲亲。”穆郎乖乖的侧头过来,轻轻的将小舌吐给连誉,让他吮吸。连誉手下加快,终于穆郎一阵颤抖,身子弓起来,泻在连誉手里。
连誉替他擦了,凑过来嬉笑:“这么多啊,你也很想了吧。”穆郎喘着将头埋在连誉胸前,只看到绯红的耳朵和瘦削的肩膀。连誉不敢将他压在身下,转身抱在怀里,将两腿环住腰间,抓住他的手覆在自己涨大的分身上,轻吻着穆郎的唇说:“你看,好长时间他都没痛快过了,今天就让他舒服一次哈。”
穆郎羞涩的点点头,主动扶住连誉的分身,轻轻起身用那里慢慢的含住坐下,连誉低吼一声,轻轻的挺动,穆郎看他忍的辛苦,知道他怕自己受伤,心里甜甜的,主动的挺身迎合他,大大地刺激了连誉,大手扶住穆郎的腰,冲送起来,强烈刺激下,穆郎泻过的分身抵在连誉小腹也硬了起来,连誉魅惑的笑说:“小东西,要想再快点儿就告诉我!”穆郎被连誉弄得意乱情迷,呻吟着说:“嗯啊,快,再快点儿”。“舒服吗?”“嗯,舒,舒服。”
良久,连誉低吼一声,在穆郎的呻吟声中泻了。看着还是硬着的分身,连誉怕穆郎身子受不住,不敢再做了,只抱他洗干净了,搂在怀里,自己强忍着。
第二十一章
(二十一、)
穆郎看着连誉送的腕表,没注意,今天才发现每块表的背面都刻着两排字母“ML”,问连誉:“这个字母什么意思?”连誉正在给他的小腿换药,擦上药轻轻的用嘴吹着,一听,说:“是穆郎连誉的第一个字母。”穆郎奇怪说:“我也觉得是,那干嘛刻两组?”连誉并没抬头,自己脸上微微的有些烧,竟有些不好意思,心里说,死小孩,是MY LOVER我的爱。他不好意思直接告诉穆郎,想在穆郎的表上刻上自己的心意,又怕他追问,就连自己的那块也刻上了。这会儿,穆郎问起来,就含含糊糊的说:“第二组是穆郎的字母缩写,真罗嗦,不就几个字母么。”
穆郎见他不说,感觉他有些心意在,就没再追问。上好了药,连誉扶他在屋里走了走,穆郎说:“咱们下楼坐坐吧。”连誉忙拿过件外套给他披上,揽着他往外走。
走廊上,“小馒头”正追逐着自己最喜欢的塑胶小鸭子,追上了,按两下,让它发出“吱吱”的叫声,再把它推开,再追。可怜的“小馒头”,连誉以穆郎身上有伤为借口,禁止它缠在穆郎身边,它只好自己找好玩儿的事情了。
连誉揽着穆郎一出房间,就看到“小馒头”追着小鸭子进了书房,没走两步,就听到里面“咣当”“咔嗒”一连串响声。穆郎说:“呀,它是撞翻什么了,快看看。”自己快走几步,欢姐也在楼下问怎么了,连誉对她说没事,扶着穆郎进了书房。一看,“小馒头”低头知道错了,趴在那儿。角落里几幅画撞倒了,近窗的那个画架翻在地上,搭在上面的布散在一边,露着那幅人物油画,穆郎偷看的没有画面孔的那幅。
连誉轻轻的将其他的画立起,把这幅画摆放回画架上,手里拿着那块布却没有搭上,就这么看着那幅画。良久,就这么背对这穆郎说:“你说,这幅画画的怎么样?”穆郎觉得他语气低沉,自己心里转了转说:“画得很好啊,我虽然不懂,也觉得画的很逼真,可惜没有画完。”
连誉就这么退回来,抱着穆郎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幅画对穆郎说:“这画是我母亲画的,画里的人是她这一辈子最爱的人,他来的次数少得可怜,哪怕是我母亲去世前他都没有出现过。顾汉生,我的父亲,哈哈,真可笑,母亲连他的脸都不敢画出来。”
连誉和顾汉生的关系是穆郎在对连誉几次催眠后,他才吐露的,他心里对他非常抵触,穆郎经过一段时间“真心话”的询问,已经非常清楚他们的恩怨。可是现在看连誉明明心底怨恨凄苦,却装作轻松的这么说出来,心里也替他难过。
连誉说:“告诉你,心里舒服多了,本来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可是不知怎么开口,这个人,我这辈子都不会承认他是我父亲,所以,算了一时说不清楚,”连誉亲亲他的脸说:“以后你见到他也不用给他好脸色看,听到没?上次他瞪你两眼,你就不敢说话,哼。”穆郎心里好笑,连誉这样子分明在撒娇,他心里要是对顾汉生没有感情,这么多年怎么会尽心尽力帮他办事,嘴硬。
连誉就这么抱着穆郎下了楼,楼下的欢姐见怪不怪的笑,准备好炖品就退下了。连誉拿着勺子喂穆郎,穆郎躲着说:“我的腿受伤,不是手受伤,我自己会吃。”连誉嘻嘻笑说:“你要不吃,我可都给‘小馒头’喽。”穆郎撇撇嘴说:“欢姐费心做的,你不要就这么浪费了。”连誉直说他现在瘦的厉害,抱在怀里都硌手,到底是看着穆郎吃的肚饱才满意。
又过了好些日子,连誉还是在附近找了栋别墅,布置好保安措施,带穆郎和一干人住过去,因为穆郎爱吃欢姐做的东西,就带上几个她们几个老仆人帮忙。这期间,除了公事,有人约连誉打猎、出海、骑马…连誉都推了,没事就在家里陪着穆郎,陪的小唐几个人身上都结了蜘蛛网。
这天,小唐跑进来,连誉和穆郎正蹲在那里修剪花草。
“老大,虾九叔又打电话来了,说他五十五岁大寿你一定得到,说,别说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