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组准备!……张砚熙,你干什么呢?你们组快开跑了!”体育老师吼道。
“啊?这么快?”张砚熙连忙跑过去。
“预备……跑!”
老师一声令下,顿时操场上如万马奔腾般尘土飞扬起来。中长跑需要的是耐力,跑到最后一圈,有的人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跑在最前面的人也努力咬牙坚持着,四周的加油声此起彼伏。
“张砚熙,加油!超过去!”方萧,阿勋和赵嘉在一旁大声喊着。他们都是第一组的,已经完成了考试。
“!”好难受,嗓子发干,呼吸也有点凌乱,但是听到朋友们的加油声,张砚熙还是在最后突然加速,超过了前面的人,第一个到达了终点。
“张砚熙,跑的不错,别停下,去走两圈,调整一下呼吸。其它人,快跑,加油拉!”老师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操场上回荡着。
“呼,呼……”张砚熙喘着气,有点恶心,大概是刚才冲得太猛了,肚子也有点痛,是不是昨天火锅吃太多了?昨天是赵嘉的生日,他请大家去吃麻辣烫。
“喂,你没事吧?”方萧发现他不大对劲,连忙跑过来。
“没事,肚子有点痛。”张砚熙捂住那个痛点。
“肚子痛?跑完步肚子痛,你该不会是来那个了吧?”阿勋故作惊讶的说。
“什么那个?哪个?”张砚熙不解的问。
“就是那个,每月一次的那个~~生理期呀~~~”阿勋怪腔怪调的凑在张砚熙耳边说。
“你去死吧!我又不是女生!”张砚熙气得一把推开他,这小子嘴里就说不出好话来!
“哈哈哈~~~~~~~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阿勋问。
“你别闹了!喝口热水吧,可能会好点,你没准是跑步时不小心喝了凉风。”赵嘉把自己的保温瓶递给他。
“谢谢!不过好象是好多了!”张砚熙接过保温瓶,被阿勋一逗,转移了注意力,果然不疼了。
“哈哈,看吧,关键时刻还得靠我阿勋!”阿勋得意洋洋的搭住他的肩膀。
“臭小子,就会耍贫嘴,你这招还是去留着对付女孩子吧!”
12月31日·首都机场
“樱木!这儿呢!”看到叶浅草和大叔相挟走出来,张砚熙连忙朝他们挥手。
“砚台!”叶浅草看见老友,立刻兴奋的冲过去一把抱住张砚熙。
“樱木,轻点!我都快憋死了!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外国见面礼的?”张砚熙用余光瞟向旁边的大叔,叶浅草的“亲密爱人”阴秋煜,不过也许说他们是“火暴情人”会更贴切。
“别抱了,人来人往的难看死了!先打辆车到旅馆去吧。”阴秋煜边说边抓住叶浅草的衣领将他拽开。
“哎呀,真啰嗦!”叶浅草瞪了他一眼。
“谁啰嗦?死小鬼!要说话也用不着站在这里给别人参观!”阴秋煜拎起行李往前走。
“大叔,用你告诉我?”
吵吵闹闹的上了一辆出租车,叶浅草硬把阴秋煜轰到前座,自己和张砚熙到后座说话。这两个人还是大事小事动不动就拌嘴,可是看起来却那么和谐而亲密,这就是所谓的“欢喜冤家”吧,越吵感情越好。看着他们拌嘴,张砚熙只能羡慕又无奈的笑笑。
“砚台,在北京过得怎么样?还适应吗?这里真冷啊,咱们那边衬衫加外套就行了!”叶浅草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活象一颗人肉粽子。
“我还好啦,住了一个学期,基本上适应了。诶,你又染头发了吗?这次是红的?”张砚熙看到叶浅草帽子里露出的一缕红发。
“没错,怎么样?是不是很酷?”叶浅草摘下帽子。他的头发剪短了,参差不齐的竖在脑袋上,还染成火红的颜色,仍是他一贯前卫的风格。
“不错不错,染成这样就更象樱木了!怎么突然想剪头发了?你不是不喜欢剪太短吗?”张砚熙笑着拉拉他的红发。
“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好好的头发非要剪成这样,象狗啃的杂草!难看得要命!”不等叶浅草开口,阴秋煜不满的说道。
“用你管?本少爷就是喜欢!”叶浅草立刻不客气的顶回去。“其实一时也说不清楚啦,总之就是发生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好不容易一切正常了,我老妈又回来了,然后又和她费了一大堆口水解释,现在总算万事OK了!”
“阿姨?她回来了?”张砚熙吃惊的问。叶浅草的母亲去了美国以后还是第一次回国。
“回来了,她要我跟她去美国,但你也知道的,我不可能跟她走……而且她过得也很幸福,我也就放心了。”叶浅草说。
“恩,我明白。”他是为了阴秋煜,“这耳环也是新买的?看起来价格不匪啊。”张砚熙一抬眼,又看到叶浅草耳朵上造型别致的耳环,如果他没猜错,那个是红宝石。
“这个呀……”大大咧咧的叶浅草难得的不好意思起来,“过来点,我跟你说……”
“哦~~~原来如此!恭喜啦!”原来是大叔送他的“定情物”!张砚熙为好朋友能得到幸福而高兴,同时想到自己,不免有些沮丧。
“砚台,别说我了,你怎么样?金牡蛎那混蛋有没有……”叶浅草还是不能原谅“无情无义”的苏砺。
“他,我们只见过一面,还是刚开学那会儿在街上偶然碰到的。”张砚熙想起这个就心烦。
“什么?那你怎么不去找他?他宿舍电话多少?我要去骂他!”叶浅草的暴脾气又来了。
“我不知道啊,我没问。就算我问他,他也不会告诉我的。那天他明明帮了我,却又逃得飞快……”张砚熙把那天的事讲给叶浅草听。
“算他还有点良心!他的电话好办啊,打到他们家去问不就得了,他总会告诉家里吧?他们家的电话应该还是那时那个没变吧。”叶浅草只要一说到苏砺就变得咬牙切齿的。
“打到他家?说什么?”总不能说我在追你儿子,想知道他的电话。
“就说是老同学,同在北京上学,想跟他有个联系嘛!随便编个理由都可以。你呀,一碰到金牡蛎的事脑袋就变‘阿达’了!”叶浅草办事说话都是直来直去。
“也许吧。”
***********************************************************************
第二天,张砚熙陪着叶浅草在天安门、王府井等北京有名的地方四处游玩,反正赵嘉已经带他和方萧、阿勋玩过了,这些地方他也算熟悉。阴秋煜来过许多次了,因此只是陪着叶浅草闲逛而已。玩了一天,大家都有些倦了,张砚熙突然觉得肚子又痛起来。
“砚台,你怎么了?”见他捂住肚子,叶浅草忙问。
“奇怪,我的肚子突然好痛!”越来越痛,张砚熙开始冒冷汗。
“怎么会这样?”叶浅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他看起来不象一般的肚子疼,还是快带他去医院吧!”阴秋煜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和叶浅草一起把张砚熙弄上车,直奔最近的医院。
到了医院,张砚熙已经痛的直不起腰来,叶浅草和阴秋煜急急忙忙挂了急诊,几个护士立刻将他推进了急诊室。
“谁是他的家属?”不一会一个医生着急的问。
“我是,他怎么了?”阴秋煜问。
“他要马上动手术,你去办手续吧。”医生说。
“作手术?为什么?”叶浅草抓住医生的手。
“你冷静点,别着急,他是急性阑尾炎,只是个小手术,没事的。”医生安慰道。
“哦,好,好!”办好了手续,张砚熙被推进了手术室。
“不用太担心,这种手术很好做的,我13岁就做了。”阴秋煜安抚着急得团团转的叶浅草。
“真的吗?砚台怎么会突然得阑尾炎?他的身体一直很好啊!”叶浅草不安的坐在凳子上说。
“这跟身体好不好没关系,可能是一个人到这里生活变得不太规律或者是吃完饭就做剧烈运动什么的,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好多人都切了,不会留下后遗症的,而且可以一劳永逸,放心吧。”阴秋煜拦住他的肩轻声说。
果然这个手术并不长,很快张砚熙就被推了出来。
“医生,他……”
“他没事,我们用的是先进的内视镜,他的伤口只缝了一针,碰破头还要缝好几针呢!一会麻药过了他就会醒的,一个礼拜以后拆线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你,医生。”
“不用客气,这是我的职责。”
“砚台,砚台,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看到张砚熙的眼皮动了动,叶浅草连忙站起来。
“樱木?我怎么会在这里?哦,好痛!”张砚熙试图移动身体,却牵动了伤口。
“你得了急性阑尾炎,刚做过手术,不过只缝了一针而以。你自己怎么也不注意点?自己病了也不知道!”
“阑尾炎?怪不得最近老是肚子疼,我还以为是吃坏了肠胃呢!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张砚熙笑了笑。长这么大头一次进手术室,虽然伤口小,还是有点痛。
“你……”
“探视时间过了,请家属明天再来!”叶浅草还想多说两句,奈何护士铁面无私,硬将他轰了出去。
“真是的!我还没说完……”叶浅草气呼呼的朝护士的背影做鬼脸。
“明天再来吧,先让他好好休息。”阴秋煜把叶浅草拉出医院。
回到宾馆,叶浅草还在生气。该死的金牡蛎,都赖他!这时候,叶浅草对苏砺的憎恶已经达到了极点,把所有大小错误统统归罪与他。
“大叔,你的手机是漫游的吧?借我用用。”
“干嘛?”
“找金牡蛎!今天不教训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题外话:关于小砚的手术,绝对是某TA的亲身经历,决无半句虚言。某TA15岁时因为急性阑尾炎住了院,本来以为会留下可怕的大疤(偶妈的阑尾炎刀疤就很大),结果只缝了一针,现在小腹上只有一个不到1厘米的小疤。从那以后偶对现代医学技术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恋爱的烦恼》之《随你……》(8)
“你不要胡来!”阴秋煜试图劝阻正处于暴走边缘的叶浅草。
“我才没有胡来!要不是他砚台也用不着大老远考到北京来受苦,他的成绩在本地上个本科都没有问题了!”叶浅草恼火的说。
“在北京怎么会受苦?他们家经济水平比你还高呢!你冷静点,你要真想帮他就别给他添乱,他喜欢的那个家伙不但死心眼,而且是越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