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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都有点不适应,等下次就好多了。”苗豆在两个女服务员的帮助下将我摆放在床。
“我再也不喝那玩意了,操,真他妈受罪!”
“以后你会喜欢上它的。”苗豆十分肯定得说,“这笔我先替你保管着。”
她亲自给我盖上纯白棉被,打开了空调,把温度调到了23度的位置。“今晚先在这过一夜,等明天送你们到外面住。等风头过去了再给你们换个好点的地方。”
“你要走吗?”见苗豆开门欲出,我用挽留的目光看着她说。
她犹豫了一下,转身回来把门关上,“你还想让我陪你过夜啊?”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不过了。”
“想得美。”苗豆找了个沙发坐下,摸出了一支烟,刚要点燃,想了想又收了回去。
喝了口服液,我渐渐胸不闷了,头不晕了,胃里也不热了。我问苗豆:“你之前说,这笔只有我能用是吧?”
“嗯。”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找到我的吧?”
“没错。”
“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有这玩意的?”
“金坷垃是放射性物质,只要使用放射性探测器就能找的到。”
“我去,这岂不是对身体有害?”
“并不是所有的放射性物质都对人体有害,比如说阳光。金坷垃和阳光一样,不但无害,反而对人体有益,还可以延年益寿。”
“这么神奇?”
“切,骗你干嘛?”
“你是想让我当你的打手?”
“可以这么说。”
“帮你杀人?”
“没准。”
“那我要是不做呢?”
苗豆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我的好哥哥,你不会不帮我的对不对?”她走到床边,脱了鞋,就那么躺在了我的身边,继续说:“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不听我的,就让警察把你带走。当然,你也可以向警察揭发我,把我带走,但我知道你不会那样做的,对吧?”
“我可以帮你,但你得跟我做·爱。”终于等到了计划实现的这一刻,我激动万分,想着她会做出怎样的回答。
她会羞着脸说:“去你的!”还是大骂一声“滚”,或者直接用娟秀的拳头锤我呢?
然而,她却抽出那把匕首,在我面前晃了两晃,“你可以试试。”
忽然,地中海脑袋从脖子上滚落的画面插进我的回忆当中,我真怕苗豆把我给一刀阉割了。她应该是个敢说敢做的人吧。
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我说:“你怎么动不动就亮刀,敢不敢玩点新鲜的?别在我面前晃了,快收起来!”
看来我的计划对于苗豆是实现不了了,只能另寻目标。但我还是不甘心得问:“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是朋友,或者我是你小弟?”
“我们是哥们,以后有我罩着,没人敢欺负你。”苗豆豪气云干的说,就差跟我烧香结拜了。
“那我们那天在公寓里……接吻,那算什么?”
苗豆没回答我,而是下床穿上鞋,“不陪你了,你一个人撸管去吧。”
这话听着叫人莫名难过,真是个不会说话的女人!
然而,接下来,苗豆出乎意料的低头在我嘴上亲了一下,大概维持了五到六秒的样子。
“我走了,拜拜。睡个好觉。”她挥手向我道别,如一朵白色的云朵,随风而去。
嘴上还残留着苗豆亲吻我时留下的口水,看着那道白色倩影消失不见,我默默地想:就算为这个女人粉身碎骨,也值了。
我越来越确定苗豆是喜欢我的,只是碍于女孩子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看来我不能心急,先从朋友做起,让她看到一个真正的我,我的意思是,看到我身上的优点,并且爱上我的优点。比如,我的身材很好,肌肉分明,线条清晰。还有我打起架来敢于拼命,善于拼命,能够拼命。这正是苗豆所需要的。
好像我除了擅长打架,再也别无长处了。
空调把房间里的空气温度降地很低,我调高了两度。纵使如此,还是用棉被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仿佛寒冬来临之际。
这一觉我睡得无比安详,十分舒服。隔天在酒店又吃了顿早饭后,苗豆叫人把我们仨送走了。
临走前苗豆说先让我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避避风头,日后她会来找我们的。
我说:“那我们吃什么,喝什么?”
苗豆给了我们每人一张银行卡,“省着点花,这是你们一年的工资,没了自己想办法。”
“里头有多少啊?”我毫不犹豫接过,收入囊中。心想一个帮派的女少主给我的卡里面,没有百八十万怎么说也得有一二十万吧?
“自己去看。”苗豆不耐烦地挥挥手,“密码是六个零。”我还想问苗豆要手机号,她不肯给我。理由是,特殊时期,不要联系最好,有事的话她会来找我们的。
第15章 大妈雪莲花 '本章字数:3078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6 23:38:37。0'
于是张叔开车载着我们三个上了街,不再是那辆白色的福特,而是一辆黑色宝马。看着窗外的世界,我一直揣测那张卡里面的钱究竟有几位数。
结果张叔带我们兜兜转转,到了郊区的一个小村子里的一处农宅。然后张叔说:“今后你们就住这儿了,能别到处走动就别到处走,等风头过了再说。
我下了车,木质的大门旁还蹲着两只矮小的石狮子,被岁月的风雨侵蚀的有些面目模糊,门上还残留着两张褪色的门神,支离破碎的样子,让人看不清上面画的到底是谁。
我忽然怀念起了黄河公寓来。转念一想我们这算是逃难,有个住的地方,不用露宿街头就不错了。
张叔并没有着急返回,他随我们一道步入院内。
张叔说宅子的主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妈,无儿无女,老伴很早就去世了。
进了最大的那个房子后,我们见到了那位大妈。虽然满脸的皱纹,但头发还很茂盛,背也没弯,牙齿一颗也没脱落,看起开还算精神,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跟我印象中农家妇女的样子完全不相符。
我们进去的时候她正在抽烟,让人惊讶的事,从外面看无比古朴无华的瓦房,内里却别有洞天。
简直像一个地下酒吧。不,这就是个地下酒吧。有前台,有各种美酒。唯一遗憾的是,经营酒吧的只有一个面容枯萎的大妈,让我顿觉此处黯淡无光。
可是不一会,从后面走进来一个模样娟秀的小女孩,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让我顿觉此处春光绽放。
她身着一身朴素的衣服,腰间裹着白色围裙,长发扎成了一个马尾,留出一个光洁的小额头。随着她活泼的步伐随意的摇摆着。
不同于马晓晨和苗豆豆,这个小姑娘看上去同样美丽,但我丝毫没有产生任何猥琐的想法,可能跟她的年纪有关。
就像盛开在淤泥间的一朵雪莲花,你只想远远的看着她,并不想把她的莲子摘下。你只想和她拥抱,并不想和她上床。
雪莲花看到有生人进来,端着餐盘款款而至,上面放着三瓶鸡尾酒。
我说了声谢谢,拿了一瓶。郑大钱和猴也纷纷去拿。雪莲花什么都没说,只是微笑着冲我们点了点头。
“她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待雪莲花走远,大妈吐出一口烟说。
我们笑靥如花的脸瞬间凝固。侧头再次审视雪莲花渐行渐远的婀娜背影,心中直呼“可惜可惜”。
这时候我无限期待自己住的地方会是什么样子,大妈领着我们来到隔壁的小屋,进去一看,果然同样别有一番天地。
黄河公寓什么的,相比简直弱爆了。屋里刚好有三个小房间,刚够我们每人一间。并且装修考究,各种家电一应俱全。冰箱里食物饮料丰富,给人一种家的感觉。
大妈说:“觉得如何?”她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仿佛看淡了世间的一切。
我们三人连连称赞,并且很快对于房间的归属愉快地达成了共识,我住进了阳面的那个房间,郑大钱在我隔壁,猴的房间最小。
对于向阳的这个房间,我还以为他们俩个会和我产生争夺,结果猴直接钻进那间阴暗小屋,郑大钱在剩下的左右房间走马观花参观了一遍后,指着背阴的房间说,这间不错。然后我什么都没做,就坐拥了理想中的房间。
张叔又对我们交代了几句,说有任何事,找大妈商量就对了,她会帮我们解决。
张叔最后把我叫到我的房间,把门给关上了,像是有要事对我交代。
我琢磨着是不是关于我和苗豆之间的事情,正充满期待的准备洗耳恭听的时候,他拉过我的左手,说要给我把脉。
我莫名其妙的伸手过去,被他捏住脉门,静静切了一会。然后张叔睁开闭合的眼睛说:“跟我猜的没错,你的身体很虚。主要是脾跟肾,问题很严重。”
我一听就慌了神,连忙问:“张叔,我得了什么病?”
张叔说:“不是什么绝症,但放任不管的话,你的脾脏和肾脏会产生不可逆转的损伤。”
我闻言更加担心加害怕了,“那我该怎么办?”
“你是不是经常**?”张叔眼睛微闭,大腹便便端坐在我对面,所说的话一语中的,活像一个有年头的老中医。
“额……算是吧。”我支支吾吾回答。
“最好戒了。”张叔拿过一张纸,在上面龙飞凤舞一阵,写了几行字,说:“这几种药你买了吃,每天按时服用,身体就能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我接过来一看,对于张叔的狂草钦佩不已,能看得懂的就两个字。
想起来张叔之前徒手开铁门的本事,对于他的医术,我没有半点怀疑,于是将他的药方敬重的折叠整齐,揣进上衣兜里。
**这种事情说白了就是一种正常的生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