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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
日月:
干嘛
浅夏あ蓝儿 :
这两天你都去哪了,怎么电话也打不通?
日月:
别提了,我和郑大钱在太原呢,被人给控制了,差点出不来。
浅夏あ蓝儿 :
什么情况?
日月:
一个传销组织,手机被他们拿去了,好在后来被人给救了。不过闹出了人命。
浅夏あ蓝儿 :
操,真的假的!
日月:
真的。记得过后把你的聊天记录删除掉,你是我的朋友,警察一定会找你了解情况。
浅夏あ蓝儿 :
(表情流汗)好吧,看你活的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日月:
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你最好不要联系我。等我安全了再给你打电话。
这时马晓晨给我发来了视频邀请,我接受了,跟她轻声细语聊了起来。
她穿一身睡衣在电脑前,素颜白装,样子懒散。她始终不肯相信我们闹出了人命,以为我在开她的玩笑。
我就坡下驴也当自己在说笑,过了一会,不远处的郑大钱忽然冒出一句“妈的,马晓晨太他妈不是东西了!”
我连忙扭头问:“怎么了?”
“找她视频居然不鸟我,装什么装!”
我窃喜不已,心说:废话,人家正跟老子溺着呢,哪有空搭理你!
我对马晓晨说:“你怎么没去上课?”
“今天是周末啊。”
原来是这样,自从高考之后,我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星期的观念。每一天都在放假,每一天都是周末。
这也是我现在唯一能挥霍地起的东西了。于是又挥霍了几个小时,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张总亲自来唤我们起床。
我们仨换了鞋,在他的带领下上到高层的一间餐厅。
房间内很是华丽,正中央的桌子上摆放着璀璨的金色器皿,后面坐着一位身穿白色长裙的姑娘。
我差点没认出来,她就是苗豆!换掉短衫长裤的她,简直和之前的假小子判若两人。
让人奇怪的是,在黄河公寓里的时候,没觉得她头发有这么长,也没觉得她胸部这么大。更没觉得她皮肤有这么白。
特别是在她笑起来的时候,在璀璨灯光的映衬下,那张小脸别提多醉人了!
张总让我们就坐后,便掩门而出了。
“饿了吧?”苗豆问。
“……恩。”我如实地点点头,样子有些拘束。身处这样的环境一时难以适应。
郑大钱却满不在乎说:“这儿让抽烟不?”
“随便。”
于是郑大钱掏出根烟给自己点上。
苗豆招呼服务员上菜,也给自己点了根烟,是那种细长的女士香烟。
我问:“苗豆,你头发怎么突然就变长了?”
“接的。”她随手把自己的长发往后一撩,“漂亮不?”
“漂亮。”
说话间菜被端上来,我早已饥肠辘辘,也不知道菜里是什么东西,拿起来就吃。
苗豆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的吃相,面带笑意。自己始终却只吸烟。
苗豆拿出来我的那支中性笔:“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只要长脑袋的人都应该看得出,这是一根笔。于是我有种智商被强·奸了的感觉。
“这难道不是一支笔么?”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我没有使用肯定句。
“这的确是一支笔,但是还有一个作用。”
“什么用?”我问。
郑大钱和猴自始至终专注于解决面前的食物。可能他俩看的出来,苗豆对我有意思,我对豆苗也有意思,所以并没有插嘴其中。
“我可以告诉你,但为了我们不被警察抓,今后你们仨必须听我的。好吗?”苗豆使用温柔的口吻说道,这样的语气想必没有人会拒绝。
我想除了听苗豆的,已经没有其他的可能供我选择了。只要她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让我杀人放火,强·奸未成年少女,我不反对跟着她混,于是点了点头。郑大钱也点点头,猴嘴里含着吃的,含含糊糊恩了两声。
苗豆把烟屁股掐灭在烟灰缸中,拿起了中性笔:“这其实是一种能量转换器,可以把无机物转换为可供人体吸收的能量。这无机物便是氮、磷、钾三种,而产生的能量叫做金坷垃。”
“金坷垃,那是什么东西?”我一头雾水。
“呐,就是笔芯里的黑色油墨。”苗豆把笔举起来,“可惜,只剩这么一丁点了!”
“这有什么用呢?”氮磷钾听起来有点像是种庄稼的化肥,这玩意该不会是肥料吧。
“这种能量会使人体内的线粒体产生一种类似于三磷酸腺苷的能量体,不过,效果却是三磷酸腺苷所产生能量的无数倍。”
要不是我高中是学的理科,一定不知道她在讲些什么。线粒体我知道,是生物细胞内供应能量的来源。至于三磷酸腺苷我记得非常清楚,甚至还知道它的分子式简称是ATP,就是线粒体所产生的能量。
之所以如此记忆犹新,是因为我们的生物老师是个美女。上别人课的时候,我都是昏昏沉沉,一旦上生物课,我就特别精神。有一回问了她关于ATP的一道题,她详细的给我做了讲解,从此只要一见了ATM机,就能联想起那位美女老师的样子。
第14章 酒店一夜 '本章字数:309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6 23:38:28。0'
“这又有什么用呢?”我对苗豆所说的什么金坷垃不屑一顾。
“你觉得,这世上厉害的武器是什么?”苗豆不答反问。
我想了想,说:“当然是核武器。”
“没错,不管是地球还是宇宙,核反应产生的能量都是最为强力的。而金坷垃所能产生的能量,堪比核反应。试想一下,当你用堪比核反应的能量去和别人打架,谁会赢?”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金坷垃的用处,不过却对它所能产生的能量保持怀疑态度。郑大钱和猴显然也不相信。
“你们都不信?那要不要来试试?”苗豆看着我问。
“怎么试?”我被她盯得有些发毛,她看起来笑里藏刀,给我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只笔所产生的金坷垃只能你一个人来使用,所以只能你来试。”苗豆把笔芯从笔管里拧了出来,然后把笔芯内残余的一丁点油墨融入到面前高脚杯里的红酒当中。
“这剂量对你来说算得上多了,不过,应该不会闹出人命。”苗豆起身,高跟鞋“蹬蹬”地很有节奏地来到我面前,“怎么样,敢不敢喝?”
“你别吓我,我可有心脏病。”我半信半疑地把酒杯接过来,“你不会在酒里下毒吧?”
“我可舍不得你死,转换器只能你一人使用。到底喝不喝啊你?这可是我敬你的!”苗豆不耐烦地说。
“喝喝,美女敬的酒,就算是毒药我也喝。”我捏着杯脚作势欲仰。
“诶,等等!第一次喝下去以后,会感觉全身发热,胸闷头疼,呕吐。这些都是正常的反应,你不必惊慌。”
苗豆这么说,让我更加确定了她不是在开玩笑。当下吸了口气,把这杯红酒一股脑全部灌进胃里。
完了我砸吧砸吧嘴,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要过一段时间才有反应,你可以继续吃东西。”苗豆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和另外两个男人一起看着我。
那种眼神好像是在观察做实验用的小白鼠,让我很不自在。
“看毛看!别看我了,继续吃。”说实话我已经吃饱了,可眼前的菜我猜一定很贵,不吃可惜了。
过了一分钟,我忽然感觉到不对,“来了来了!”
我的肚子开始发胀,有什么东西好像要出来了,“厕所在哪?我想拉屎!”
苗豆噗嗤一笑,掩着嘴指着门外说:“出门往左拐。”
刚出了门,我的感觉越发强烈,怀疑苗豆给我喝的是泻药,而不是什么金坷垃。
我以刘翔的速度冲进洗手间,正在一泻千里之时,忽然感到胸闷和头晕。体内明显感觉有股热能从肠胃直钻出来。
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阵,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胃里泉喷而出了。可是我干呕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
这种想吐又吐不出的感觉,就好比打喷嚏的时候一直在酝酿,就是憋不出来一样难受。
在头晕胸闷的状态下,我伸手去摸挂在墙壁的手纸。谁知我的手所过之处,纸篓应声和墙壁分离。
折腾了半天,我终于提起裤子。门上的锁不知怎么搞的,就是打不开。我一气之下对门使劲一拍,“啪”的一声,门整个脱离下来,撞倒在洗手池边。
我不敢相信地盯着自己的双掌。这时难过的感觉稍有好转。但还是像喝了三斤白的似得,脚踩在地上,却像迈在棉花上,软绵绵的。
打开卫生间的门,迎面遇上了苗豆。她竟然在门口等我。
刚好我脚下一软,扑倒在她怀中。她反应迅速,立刻把我接住。我的脸好像触碰到了她的胸。虽然全身疼痛难忍,但能死在苗豆的怀里,洒家这辈子也值了!
“快,把这个喝下去。”她面带关切亮出一个小瓶。我抬起头,是一瓶口服溶液。
“这又是什么?”我问。
她把吸管插进去说:“这是能减缓你症状的药物,喝下去会好点。”
我接过来往嘴里一吸,入口微苦,苦中带甜,就好比人生的味道。
两口下去,溶液全被我吸净。
她往卫生间里瞄了一眼,望着被我卸掉的门板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现在恐怕施瓦辛格的体魄都比不过你的力气了。”
“你说的没错,我信你了。”我假装无力地搂住她的脖子,她的体香不由自主地钻进了我的鼻孔。我贪婪的嗅着,直到她把我带到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