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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板和我们以往的那些目标一比,他不算个坏人。堂主,你还有没有别的人选?可否从长计议。”一向对昆山印象一般的礼堂大爷也忍不住说道。如果说昆山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个有几分运气的泛泛之辈,那这个新来的堂主,就是个草包。
仇堂主不高兴了,心想我一上任,你陆昆山就带着一群持功自傲的老家伙为难我,你这是存心要给我难看吗?
有了这种心理,他更坚持自己的想法:“我还是觉得孙老板很适合,他家财万贯,但是没有听说他有多了不起的后台。”
潜台词是,这个人应该好解决,是个软柿子。
坐堂大爷不想卷入派系和是是非非之中他道:“堂主、副堂主你们所的都各有道理,不如从长计议吧!此事可以暂且搁置几天,待商量出结果,再做下一步打算。”
新官上任三把火是仇堂主的座右铭,他道:“此事我觉得不用再商议,今天就可以决定。”
昆山道:“那位孙老板,我觉得不是一般的人物,能在广州站稳脚并且迅速壮大的人,我觉得可能他会有坚硬的后台。”
一直没有说话,向来沉默寡言的执堂阿缺突然开口:“其实这广州有钱的恶人还有很多,比如来自日的商人田井尤道,他前日酒醉在街上闹事,打死一个老百姓,砸伤了一个小孩,纠集一伙流氓,打伤围观群众十几人,并且拒绝赔偿和道歉,态度极为嚣张。”
“我觉得孙老板比较适合,其他人有什么看法?”仇堂主一听,就觉得是个惹不起的主,第一笔生意他不只要钱多,还要容易得手,一来就惹日本人,万一没办好,他不好向提拔他的总堂那边交代。
坐堂大爷大爷继续保持他的中庸之道,不发表意见。
意外的是陪堂大爷突然发表了意见,他说:“这里堂主最大,我听堂主的。”
昆山还是不同意的,他劝道:“堂主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要不您在了解了解再动手?”
仇堂主怒了,话里带刺的说:“听说你以前给堂里搞过钻石货源,牛!很牛!不过那都是过去。现在我是一堂之主。”
无法预计
“那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出现问题不是不可能的,以前就发生过几次,每一次都付出了代价。然而出事的代价常常是血的代价甚至是生命。如果不能有十足的把握,那就是在拿生命开玩笑。
“我是一堂之主,你胆小我来扛。”仇堂主逞能道。
因为他一意孤行,目标被强行定了下来,这次行动需要详细的计划,大家开了个会吼,确定了具体方案。
因为是一次大行动,所以整个分堂一起参与,而不是分派给某一个人,然而最危险的部分,不知道是公报私仇还是为何,仇堂主派给了昆山:“你负责拦截货物,你带着你的两个手下去,到时候货运送到半路上,你去把货物给我弄回来。”
“三个人怎么够?”昆山有点忍无可忍。
“嫌少?那是你能力不够。”仇堂主说完,指着跟着他一起进来的一个男人道:“这是小张,跟在我身边很多年了,以一敌十,小张你去把货物给我弄回来,你一个人行吗?”
“属下,义不容辞。”小张是在上海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他来不只是个随从那么简单,他想要的是昆山这个位置,一旦这个陆昆山犯错下台,而他的功劳越来越大,凭着堂主对他的信任,他是极有可能代替陆昆山的,这个立功的机会,他自然想要。
昆山觉得不妥:“一个人怎么行,小张兄弟,我借几个人陪你去吧!”
“不必了,我一个人就够了。”他凭什么让陆昆山的手下去抢他的功劳?
昆山见他十分坚决,叹了口气,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昆山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伸手去摸了摸睡在身边的宝珠,结果没摸到宝珠,却摸到了一把沉重的东西,昆山一睁眼,觉得自己一定是产生幻觉了,因为躺在床边的东西,竟然是一把机关枪。
把机关枪放在床上,除了宝珠,昆山想不出还有谁。
他有点烦躁的朝着厕所的方向喊:“宝珠!”
“在。”宝珠一边漱口,一边几步跑道昆山面前,问他:“什么事?”
“这个又是沈纪良给你的?”
宝珠摇头:“在零食堆里拿的,很有趣对不对?里头还有很多。”
“什么!”昆山不信,爬起来进了一墙之隔的零食室,打开其中一只箱子,里头的零食早已被宝珠拨的乱七八糟,那乱七八糟的零食中,居然真让他看到了几把枪。
昆山把零食往外清理了些,然后他不淡定了,因为那箱子里面,原来除了表面上盖着的那点零食,居然下面装的都是美**火,手枪、炸药、手榴弹、机关枪、步枪、应有尽有。一堆军火中,有一张颇为突出的卡片,昆山打开来看,上面写着:听说中国很乱,作为一个军火商,我想这是我最拿得出手的礼物了,送给你我的中国朋友。
没有落款,昆山没想到那位柏莱的来头如此之大,居然是个军火商!
昆山让宝珠把阿龙阿虎叫了过来,然后支开宝珠,让她下楼吃早餐。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
阿龙阿虎两人看着那两大箱的军火也愣了好一会,你看我我看你,过了好一会,他们两才问昆山:“山哥,现在该怎么办?”
昆山道:“这么大一批军火,如果送回堂里,恐怕会被堂主以为这是我的一种威胁手段。况且这是柏莱送给宝珠的礼物,和堂里没关系,我打算暂时先放置在这里,你们每人挑个喜欢的拿去用,别太招摇。”
两人各自挑了一把手枪后,阿龙道:“堂主现在那么嚣张,山哥有了这些我们还怕他?你可以利用这条线和美国那边的军火商联系上,没有钻石,我们可以做军火,一样是大买卖。”
昆山却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军火和钻石不同。军火要是利用不当,可能会制造杀孽。能保护人,也能害人,我暂时不打算卖军火。这些东西我们拿来防身即可。我不赚人命钱。虽然对仇堂主,我有点不满,但是草率的去压过他,我觉得不是明智之举。”
两人受教,是他们两想到太简单了,阿龙道:“全听山哥安排。”
“这件事,暂且不要告诉任何人。”他想除了知情的几人,别人是不会知道。阿龙阿虎跟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两人点头,他们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陆家的零食库其实也是一座小型军火仓库的事情,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后果可能无法预计。
宝珠最近出名了,是拜瞿少所赐。
话说瞿少回来后,他舅舅很快就知道了,找瞿少谈话,说你一个少爷,不好好在美国读书,干嘛跑到陆家做下人?真是丢我的脸。
瞿少说:没办法,我和别人赌钱,输了,人家要拿我抵债,要抵债我宁愿抵给中国人,她赢了别人,我是男人要重诺言,只好跟着她回来了。
市长先生虽然生气,但仔细一想,这个小子至少还有几分信义,男人应该要讲重信义,就随他去了。
这话恰好又被人听了去,路人甲对路人乙道:我跟你说,瞿家那个小霸王,和别人赌钱赌输了,那个陆家的少奶奶够牛,居然赢了赢小霸王的人,现在小霸王在她家做下人了。
路人乙听了告诉路人丙:听说了没?陆家少奶奶以一敌百,大名鼎鼎的瞿少赌的连人都输了,在陆家做下人了!
丙告诉丁:陆家少奶奶,在赌场上以一敌千,那叫一个威武!瞿少输的倾家荡产,在陆家做下人抵债了。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传来传去,宝珠被妖魔化了,搞得许多人都以为她是广州的小赌神,一些赌徒慕名而来,宝珠对赌钱现在没什么兴趣,旁人有家丁拦着,但有些相熟的太太小姐们来同她说话聊天时,经常会扯到赌钱的事情上去。
刚才好险
宝珠烦,昆山看着也烦,索性声称宝珠病了,闭门谢客,这才的得到了短暂的清净。
但是既然要装病,得拿出诚意不是?
昆山说:“你要出门可以,但一定要乔装打扮,否则被一些争强好胜的赌徒发现你,可能会有麻烦。”
宝珠点头,表示记下。
于是偶尔你会看到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带着一个看起来很落魄的跟班在街上游荡。有时候会是两位乞丐,终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没错!
那就是宝珠和她的小跟班瞿少,但陆家的人一般不叫他瞿少,昆山他们叫他小瞿,宝珠直接叫小瞿子。
有点像是太后在叫小太监,听多了宝珠这种**的教法,不知为何,他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好像是她养得太监,但是每次见到那美貌如花的厨娘时,他又会深刻的记得,他是一个男人!
还是一个还没有娶老婆的男人!
宝珠贪玩,瞿少更加,他每次想去哪里玩,只要忽悠一下宝珠,美其名陪少奶奶逛街,就能上街去往,而且还可以公费报销,花着别人的钱吃喝玩乐,对他来说只有赚没有亏。
这天早上刚吃完早饭,瞿少拍着桌子叫无聊:“好无聊啊!少奶奶你闷不闷?”
“还好啊!”
“可是我怕你会闷坏,要不我陪您出去走走吧!”其实是他自己快要闷坏了。
“斗蟋蟀不好玩。”
“咋们今天不去斗蟋蟀了,我陪您去古玩街走走?少爷不是快生日了吗?给他买个生日礼物吧!古玩街可有意思了。”瞿少忽悠道。
宝珠想了想说:“昆山不是上个月才过完生日吗?”
“哦,我记错了,是老爷。”撒谎撒的这样真,他这道行也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
“哦,那走吧!”
“少奶奶,我们这次扮什么造型啊?”扮装是可以很有爱,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