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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女儿?陆老爷会答应吗?”
昆山点头:“会的,我爹这辈子生了两个儿子,就差一个闺女,以前常常念叨着想要个女儿,你若肯,我待会跟我爹说,周末带你回香港认干爹。”
若兰想了想,点点头:“我当然愿意,这样小瞿可能会少受一点委屈,只是麻烦少爷和陆老爷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孝顺陆老爷,好好照顾宝珠。”
“不麻烦,都说以后是一家人了。你肯孝顺我爹,他一定很开心,宝珠可以让别人照顾,你成了家以后,两边跑会比较辛苦,你愿意的话,可以常来看看宝珠,和宝珠说说话,你两夫妻喜欢的话,住我家都行。”昆山大方的说道。
若兰感动的有些哽咽;“少爷,您和少奶奶真是对我太好了。”
“说这些是希望你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嫁妆部分,沈妈会负责帮你准备。”沈妈来准备,自然是昆山来出钱。
“多谢少爷,嫁妆从聘礼里拿吧!我已经欠您够多的了。”
“没关系,就我来出吧!”昆山不想把事情复杂化,最主要的是这嫁妆备下还不知道是送到瞿家还是沈家的说,一切还言之过早,所以怎么能用瞿家的聘礼去准备了?
几天后昆山和宝珠一同陪着夏若兰回了一趟香港,陆老太爷很高兴的认下了这个干女儿,并且送了一对成色上等的玉镯作为见面礼,给足了面子。
陆淮宁恰好也在场,听说她要嫁人了,心里微微有点惋惜,这么漂亮温柔的女人他以前没放在眼里,现在嫁给瞿少那个败家子,有点可惜。要是当初自己娶了她,现在也不会连家都不想回了吧?
他有点郁闷,所以就多喝了点,到广州的时候,已经醉醺醺的了,昆山让人送了他回去。
陆淮宁被人搀扶着回到家门口,踢了踢门:“开门!”
“来了。”夏若兰小跑去给陆淮宁开了门,低着头将他搀扶到沙发边上坐下:“大少爷,您怎么喝的这么醉?我去给您煮一碗醒酒茶吧!”
陆淮宁摇头:“不想喝,那个泼妇了?”
“大少奶奶跟着大太太出门打马吊去了。”
“去,给我倒一杯水来。”陆淮宁突然觉得有点口干。
夏若兰去厨房倒了水来,夏若兰递了水,刚要抬起头,陆淮宁突然靠近她,用鼻子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用他平常不常有的轻浮的语调在她耳边喷着热气说:“你好香……”
“大少爷您产生幻觉了,你自己休息一会吧!我去厨房给你煮醒酒茶去。”夏若兰看他面色通红,心下顿时有几分怀疑,再打开放在茶几上的汤盅一看。心想糟糕了,她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刚才她看家里无人,一边在炉子里炖上了一锅补肾壮阳的药膳,卖药的给她吹,说是吃了这个以后,男人不想要你都难。她就想着家里既然无人,她炖了也没人知道,她今天还特意收拾了一番,穿上了有点儿露胸的小洋装,本打算待会带上药膳,趁着周末,去昆山那走一趟,今天他准在家,然后药膳加上她的一番诱惑,她就不相信二少爷不上钩。
可是她出师不利,还没出门,大少爷突然闯了回来,还喝惯了她炖的药膳,这下可糟糕了。
她刚要开溜,被陆淮宁一把抓住了胳膊:“别走……”
夏若兰很快为婚礼忙活起来,李市长受不住瞿少的软磨硬泡,终于叫人送来了聘礼,聘礼挺丰厚的。
夏若兰看着那多么的聘礼,觉得嫁妆很有压力,结果不等昆山出手,心急的宝珠,把她拉到房间里,指着床底的一只皮箱说;“夏姐姐,那个是我给你的。”
回老家
夏若兰以为是一只空皮箱,结果重的吓人,夏若兰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箱子从床底拖出来:“好重,是什么?”
“金条。”宝珠不知道要送什么好,想来想去,金条最实惠了,就让银行给她送了一小箱子过来。
夏若兰很无语:“这也太多了,你实在要给,我拿一条做个纪念就行了,不必这么多。”
夏若兰打开箱子,随意拿了一条,有沉淀的感觉,那不只是一条金条,还是宝珠的一份心意。
宝珠没有强求,因为她也觉得好重的说:“夏姐姐你好懒哦!提不动可以让小瞿子给你拿嘛!”
“他也拿不动的,我要一条就够了。”夏若兰忽悠道,心想拿了这条,宝珠近期应该不会再送给自己礼物了,真的有够多了。
结果没几天宝珠蹦蹦跳跳的拿了一套首饰给夏若兰:“夏姐姐,这个给你。”
“怎么又送东西给我?小心少爷被你送穷了。”夏若兰接过,以为只是寻常。
宝珠嬉笑着跑开了,夏若兰晚上洗完澡后翻看嫁妆时,随意的打开那个盒子,结果被吓了一跳。
是一整套的钻石项链和耳环还有手链,十分厚重,工艺缺又十分细腻。
这比那块金条贵多了,夏若兰拿着项链,急匆匆的去敲宝珠的房门。
“进来。”宝珠一边给小黄梳毛一边叫道。
夏若兰走过去,把珠宝盒子在她面前打开来,刚要说你怎么送我怎么贵重的东西,结果宝珠惊呼一声:“哇!夏姐姐你这个链子好漂亮。”
她的惊讶显得像是第一次看到这套首饰似的,自己送的怎么可能是第一次见到?
夏若兰微微有些惊讶的去试探她的口风:“你以前没见过吗?”
宝珠摇头。
“真可惜,你今天下午送我的这条项链,有个地方坏了,我正想让店家帮忙修一修,看样子,你不知道在哪里修了,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链子。”
宝珠本就是个藏不住话的二货,一听立刻道:“我帮你问沈大哥。”
“这是沈纪良买的?”
宝珠想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吐了吐舌头道:“糟糕了,沈大哥不让我告诉你的。”
“他不会怪你的,你帮我约他见面,我明天自己还给他。”夏若兰突然有点不知道沈纪良是什么意思了,明明漠不关心,却又派人送来如此昂贵的礼物,还要假借宝珠之名。
沈纪良听说宝珠约他,很高兴的去酒楼赴约,还特意穿的英俊帅气,一推开门,他见一屏风后面,似乎坐着一个女人,以为是宝珠,随口问道:“东西帮我给你她了吗?”
女人缓缓地转过身,从屏风后头走出来,逆着光走到了他的面前,那张美丽的面孔即使是在逆着光,都美的似真似幻,她薄唇轻启的问他:“沈纪良,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了?”沈纪良微微停顿了一下,道:“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送你一件礼物,恭喜你成亲。”
“那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不亲自交给我?”
“我昨天在外头正好碰到宝珠了,就让宝珠顺利给带回去了,让她别说出去,是不想引起什么误会。”他找借口道,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干嘛在看到这套首饰时,会想拍下来送给她。可他就是那样想了,也那样做了。
“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无功不受禄,你收回去吧!”
“为什么?我觉得这套珠宝很适合你的气质,作为朋友,我送你一件礼物,也没什么吧?”她拿去当嫁妆也有面子,不是吗?
“如果不爱我,就不要对我好,我很笨,会当真的。”夏若兰说完把珠宝放在桌上,转手自就走,他们之间如果一定要戳破那层窗户纸,他胆小的话,她来好了。
“你喜欢我?”他以前只是怀疑不敢确定,怕他是自作多情。
“以前喜欢过。”而现在她打算放下,正在努力中。
“那以后了?”
“我会努力去爱我的丈夫。”所以这份礼物她万万不能收,夏若兰推门而出,徒留沈纪良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那套珠宝静静的躺在桌上,像是在诉说着谁的无奈。
夏若兰的婚事风风火火的准备着,虽然有意隐瞒,但宝月不小心说漏了嘴。
宝珍知道后,天天上门来闹。
瞿少不肯见她,怕她伤害若兰,把若兰给藏了起来,也不让她见。
她就找宝珠闹,找昆山闹,哭着喊着说,姐姐姐夫不疼她,反而去帮一个外人。
昆山刚开始还能耐心规劝,到后来觉得她胡搅蛮缠的厉害,受不了了,赶巧运城那边打电话来请陆老爷子回运城参加由陆老爷子出资修建的慈善医院的开业典礼,昆山打算带着宝珠一块陪着陆老爷子回去一趟,一是不放心老爷子,二是想清净几天。
瞿少和准新娘本来是要跟着一起去的,但准备婚事要紧,昆山就把他们两留在了广州。
既是回运城参加开业仪式,几位太太们都表示要去参加,陆老爷觉得人多麻烦,他是去参加开业仪式,又不是去游山玩水,带那么多老婆干嘛?最终只决定带了他最喜欢的八太太一同去。温小姐听了说,我嫁到你陆家后,还从没去给你陆家的祖宗们上过坟,我也要一起去,不让我去,就是看不起我。
那么火爆脾气的儿媳妇,他哪里敢单独带出去,得找个人压压她才敢往外头带。陆淮宁说有事走不开,大太太巴不得能乘此机会回到老爷身边,自从陆淮宁那次出了矿山的事情以后,连带的老爷对她也冷淡了许多。
她一生气干脆去和儿子住,可是她总不能和儿子住一辈子吧?眼见儿子越来越不受宠,她要是不回去老爷身边,给老爷吹吹枕边风,只怕以后更加没有陆淮宁的位置了,便也跟了去。
坏心思
昆山见去的人多,沈妈又要帮若兰准备嫁妆,阿龙阿虎现在身居要职也各有各的要忙,便只带了小冬一起去。
结果刚到运城,小冬就倒霉了,温小姐一会说:“那个人,就你,过来帮我把这箱子提上车。”
一会让拿水,一会让开窗,小冬各种忍耐,心想我又不是你的下人,你自己带了佣人,干嘛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