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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来历不重要,而你的名字……”男子顿了顿再次说道,“等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就在莫小希认为男子已经走远之际,一道声音又穿过漫天雪花飘了进来,“等会我让小小再给你端份热菜……”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人家最近情感缺乏,怎么总写不出心中的那份感觉,呜呜,求安慰。。。
“汉王?”
刘邦刚从莫小希所在院落走出,站在暗处的张良就紧贴了过来,刘邦脚步没有停顿,扔负手慢慢走在漫天雪地,身后遗留着一串串清晰明显的脚印,但却不过一瞬间就被更疯狂的雪瓣轻柔覆盖。
张良愣愣的看了眼那些被快速覆盖的脚印,心中有一瞬间的忧伤感概,世间繁华也许就这一瞬间,唉,他轻叹一声就跟着那道身影离开,一前一后两道脚印慢慢遗留在空旷的雪白天际间,但也同时消失的不留一丝痕迹。
刘邦刚入主屋,一名侍女就快速取掉他身上被雪花覆盖的披风,另一名侍女跪于他身前,手着手巾轻轻拍掉黑色长靴上遗留的雪瓣。
待一切就绪,左右侍女退下后,张良才来到刘邦身前,脸上再也压抑不住那份急切,“汉王,可有看出什么?”
刘邦轻抿了口杯中热茶,一双精亮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向张良,眉头一挑,打趣道,“世间竟然也有让军师耐不住性子的时候。”
张良没有理会自家主子的调侃,眸中的急切更是毫无保留的荡漾开来,俊容严肃,“汉王,此等重事开不得玩笑!”
刘邦将手中茶杯放下,看向张良,眸光一闪,沉吟一声,“张良,你之前所打听到的事情可否属实?”
张良一愣,眸光疑惑,“不知汉王为何如此问?”
刘邦将整个身子陷入软绵的椅背内,右手手指不自觉的轻敲右边椅背,“有一件事我委实想不透……”
张良没有出声,他静静等待着刘邦将话说完。
“张良,你说项羽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一个姑娘家?”
闻言,他诧异的看向半埋在椅背中的主子,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扯进一句不相干的问话,但还是恭敬的回答,“凭属下对项羽的了解,这种低俗卑鄙欺负弱小的事情,项羽他是绝对不会做的,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阴谋!”
听着张良的解释,刘邦不置一词,他垂眸沉思,那是另一个他想不透的事情,但此时他还不能将它说出来,因为时机还未到。
刘邦许久不出声,这可让站在旁边的张良有点着急,他想知道的事情,汉王一个字还没有说,“汉王,你还没有回答张良刚才提出的问题。”
刘邦难得的出神,在张良的提示下终于想到了让张良着急的事由,随即掩嘴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瞬间的失态,张口问道,“张良你想知道什么?”
闻言张良顺手取出袖口中的一卷竹卷,向前走了两步,恭敬的递给刘邦,待刘邦接过,他才又后退至原来的位置。
当刘邦看清竹卷上的内容时,随后抬眸看向张良的目光就多出了一份幽光。
“汉王只需回答张良三个问题就可。”
刘邦未出声,但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无声的给了张良默许。
“第一,汉王认为此女子外貌如何?”
听到张良的这个问题,刘邦这下真的有些傻愣,不过瞬间反应了过来,然后再也压抑不住嘴边的笑意,大笑起来。
“请汉王认真回答!”
刘邦花了一段时间压下了嘴角滚滚笑意,认真的回想起了女子面貌。
“她很美,美得轻灵,美得干净,特别是她周身那份淡雅的气质,似从云巅飘过来的一朵逸云,清清淡淡扫过尘世的眼光,静静将一抹悠游清疏流淌在尘嚣中,跟着她的身影,眸光变的纯净而澄清,身心安慰而清宁,似雪的轻盈,似菊的淡雅,一个无论从外还是内在来说都是世间难见的绝色……”
随着刘邦沉寂在其中的描绘,张良脸色越来越黑。
“汉王,张良想问第二个问题。”
刘邦并没有因被打断而露出丝毫恼怒,他嘴角一勾,无声的等待。
“汉王可否想将她占为己有?”
刘邦这次没有笑,而是眸光深幽的看了眼张良,张良眼中的控诉他瞬间领悟,“你是担心我刘邦会沉寂在美色当中,误了大事?”
张良薄唇一抿,没有否认,稍早前他站在暗处将汉王和女子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全听进了耳中,特别是汉王的最后那句话,满满的不安爬满整个胸腔,一个沉寂在美色中的男子难成大业,他张良须提早给汉王一个警钟。
自古美人多祸水,他张良至今听的例子不在少数,何况这个女子还是项羽的女人,更应该防范!
“不会!她不是我想得到就能得到的女子。”
刘邦的回答并没有让张良安下心,因为他并没有明确的说出他不会想要将她占有,张良压住心口的不安,再次张口,“第三个问题,汉王准备将此女子作何处置?”
话尾一落,周遭就变得异常安静,两人谁都没有在开口。
良久之后,刘邦从椅背中站起身,身上的暖毛披肩滑落至地,他缓步走至木窗前,伸手推开被侍女紧闭的窗扇,满世的洁白瞬间弥漫在整个眼眶,天际宽阔,就连带着心中想不透的星星点点似也变得不重要。
“汉王?”
张良紧随其后,眉头紧皱,现在的汉王对他来说有点陌生。
“张良你觉得该如何处置她比较好?”
张良张口欲答,一声急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快速的传来。
“……汉王……”
两人同时转身看着跪于身前的侍卫,他浑身的慌张立即使得临窗而站的两人心中窜过一抹冷意。
“……是……是项羽派帖子邀约……”
侍卫话声刚落,刘邦就冒出一声冷汗,张良则瞪着侍卫颤抖的高举在手中的请帖,仿佛帖子中似隐藏着什么豺狼虎豹。
他强制镇定住心神,伸手拿起请帖,挥手示意侍卫退下,浑身颤抖的侍卫闻此命令脚下一溜,快速离开,想必他也感觉到这件事情的诡异。
张良将手中的帖子递给旁边的男人,男人瞪着那份东西,眸中快速闪过一抹说不明的情绪。
当帖子被打开的瞬间,‘鸿门’两字清晰的映在两人眼中。
☆、爱恨交炽
作者有话要说:
自从那日刘邦离开后,莫小希就没有再见过他,转眼已经过了三四天。
她每日待在空旷的院落中,无聊的时候就走到院中享受雪花擦过眼睑、鼻头的冰凉感觉,刺骨的寒意可以减缓心底的空荡。
她好恨自己,如今还是如此的想念那个男人,每每入夜,那蚀骨的相思快要将她逼疯,而这时爹爹临死的面容又窜入脑海,爱与恨像紧裹的蚕丝,将她胸腔内的空气全部挤压的不留一丝,窒息般的感觉每每惊得她从噩梦中突醒,醒来的容颜苍白的近乎透明。
此时将近黎明,莫小希又一次在噩梦中惊醒,凉薄内衫如今被冷汗浸湿,她茫茫然的抬睑扫向四周,屋内火炉被细心的丫鬟照顾的很好,热烫的火焰呼呼燃烧,火热的颜色驱走了她心底的一些寒意,但单薄的身子还是没能抵抗得了掩藏在暖意下的寒冷。
她掩被裹紧瑟瑟发抖的身躯,本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挡寒冷,但软绵的丝被只是阻挡的了外界的寒冷,却抵抗不了心底涌出的阵阵冷风。
她好冷,但却不知该如何才可以重新变得温暖。
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同样苍白的下唇,她举手掀起身上暖被,当身体少了丝被的掩盖,夜间的寒气毫不留情的袭上她。
一波波寒意袭上单薄身躯,原本就无血色的唇瓣此时变成了青白色,但她反而勾起唇角轻轻的笑了起来。
挪动身子,套上丫鬟特意准备的暖靴,抬眸借着黎明的一丝光亮看向不远处屏风上的暖裘,无意识的向前走了两步,然后顿足转身慢慢走向紧闭的木门,独留身后的暖裘在身后泛着被遗弃的微微冷光。
房门打开的瞬间,更凌厉更刺骨的冷风迎面而来,少了暖裘的身子更是抖的几乎站不稳,她迈开脚步缓缓的走向风雪最为疯狂的地方。
天刚灰蒙蒙亮,四周更是静的似处在严寒的极北之地,耳边只有寒风呼啸声,雪花拍打在脸上,那冰凉刺骨的阴冷将她慢慢拖出绝望的梦境。
思绪稍微明朗时,她已经不知道在风雪中站了多久,只见单薄的身子已有半边被风雪掩埋,
温热的肌肤此时僵硬如石,口中呼出的气息快速凝结在半空,心跳开始减慢,身体的折磨反而使得她心灵得以解脱。
她自嘲的想着,也许就这样下去,一直下去,她是否会变成望夫石?
望夫石?想到这里她用尽全身的力量努力扯起一抹笑,僵硬的肌肤扯出的笑意透漏着诡异。
她要望着谁的夫?她又是谁的石?
一个二十一世的孤魂,她该奢望些什么?垂眸看了眼被自己折磨的似乎快要毁掉的肉体,嘴角的笑意从诡异变成苦涩,它也不是她的!就连死去爹爹的宠爱和子期哥哥的宠溺都是她偷来的。
即使是那样,那也是她渴望至极的温暖啊!
那个男人!那个她深爱的男人!他为什么要将它毁掉!她怎么能不恨!她恨那个男人!好恨——!
本就羸弱的娇躯怎么可能长时间抵挡得了严寒的侵袭,双腿一软就跪跌至半寸高的雪中,身下软绵又冰凉的触感,似乎可以洗掉心灵上的空洞,意识越来越远……
“姑娘、姑娘……”一直在她身边照顾她的小丫头在漫天雪花中急切慌乱的呼喊着她,“姑娘,你不要吓小小,你在哪里啊?”
游离的意识在那声声呼唤中有一丝回神,她颤抖的张开双睫,细而浓的睫毛被一层白雪覆盖,因此她只能隐隐约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