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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强。“钱你想要挣到什么时候才够呀,就说我们这个院子,有钱人的有的是。但是,我从不眼红,个人有个人的生活方式,不管钱多钱少,你只要自己觉得幸福,自己过的舒服就够了。”现在的日子,是他理想的生活状态,让他感到非常惬意、非常自在。)
与吕丽萍的儿子
记者:不同阶段你会有不同的生活目标吗?
张丰毅:没有,从来没设计过。我老婆说我不知道今年干什么,只知道今天干什么。
记者:人到中年了,你觉得自己心态上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张丰毅:我今年48岁,这一点倒是有比较深的体会。以前照相让我笑很难,生活中我会笑,但是我觉得照相时摆个姿势笑太假。不过,我发现现在我可以了,为什么呢?因为我觉得如今我一笑满脸都是慈祥了,不是大家见惯的憨厚的笑,而是变成老年人那种慈祥的笑了。所以人家照相让我笑,我都很乐意配合。
记者:对于自己生活中的角色——比如父母的儿子,妻子的丈夫,儿子的父亲,你哪个做得最称职?
张丰毅:我父母亲都去世了,可谓“子欲养时亲不在”,这对我感受最深,经常在内心里有一种刺痛。儿子的父亲也做得不够好,可能跟儿子不常在我身边有关。他现在上高一,但是前不久他背着我上了他妈妈的表演学校,为此我给他打电话说“我不认识你了,你是隔壁老王的孩子。”
记者:你不喜欢他学表演?作为父亲你觉得儿子有表演天赋吗?
张丰毅:我觉得他应该多学些综合知识,要当演员读完大学再说呗。现在什么都没学进去,就搞表演了,知识面太窄了。另外,他的形象也不适合作演员。表演是要塑造不同类型的人物,很多演员演了多少年都不会。很多童星小时候很出名,可是长大了却演不了戏。所以现在根本看不出来他到底能不能演戏。
记者:你都说他是隔壁老王的孩子了,儿子还是“义无返顾”学了表演?
张丰毅:我说了几次,就不再说了。后来他带了几个同学跟我们一起打球,我也不好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说他,毕竟得给他留些面子。他打完球,跟同学一起吃饭,我还得给钱(笑)。
记者:在儿子面前,你很有父亲的威严吗?
张丰毅:他什么事情都很有主意,经常说你别管了,我跟华阿姨(张丰毅的太太)说吧,话一说完就走了。
记者:儿子跟你太太相处很好,这一点让你很欣慰吧?
张丰毅:他们关系一直很好,这方面我一直不担心。第一孩子大了懂事了;第二他敢“不好”吗。我曾经警告过他。有一次儿子不听她的话,当时我在外地拍戏,我爱人就对儿子说“打电话告诉你爸爸”。他就说“告就告呗,反正我爸爸顶多让我罚站!”我听了非常生气,就打电话教训儿子:“怎么着,连我的女朋友你都敢欺负!”儿子大声说着“没有”,小声嘀咕着:“是不是她告诉你的?”我说你什么意思,是她又怎么样?”(学着自己当时的口气,张丰毅竟禁不住笑了起来。说起儿子,他除了有一种恨铁不成刚的遗憾,但言谈话语中又充满着父亲的温情。)
记者:你打过儿子吗?
张丰毅:打过。因为他太懒!有一次我让他写作业,他不仅不写,还说没带作业来,我不能容忍撒谎的行为。我就把他叫到房间来,让他趴在床上,然后我拿出一根皮带。(真的打呀?)当然真打,但是我打他并不是咬牙切齿的,那样会给他精神压力。我只是让他知道他不应该这样。(这叫痛并快乐着!)
记者:会因为儿子的教育,跟他妈妈有一些沟通吗?
张丰毅:没有。
记者:跟儿子一个月见几次面?
张丰毅:现在全在于他想不想跟我见面,我不想给他造成压力,我从来没要求他有事没事就得过来看我一趟。但儿子经常跟我联络。有时他说“爸我想跟你打球!”我说为什么?他说他打球进步了,想让我看一看。有时他来电话说“星期六你能接我一下吧!”我说干什么?他说他瘦了,想让我看一下。
第四部分:男人四十闷骚和惧内
记者:你没想再要一个孩子妈?
张丰毅:一个就够麻烦了。这一点我会尊重我太太的意愿。我觉得三个角色中,丈夫这个角色我当的还不错。
记者:怎么个不错?据说你几乎不干家务活?
张丰毅:那是她不让我干,她怕我抢了她的饭碗。但院子里这些桃树是我栽的,你看结了多少桃啊,夏天来我们家吃桃吧,很大的,是农科院的品种。我还种了杏树、樱桃树和柿子树。(果实成熟后,是送给亲朋好友还是自己消化?)谁赶上谁摘。(说这话时,张丰毅站了起来,手扶着阳台的栏杆,很是得意地指点着不大的花园中几珠郁郁葱葱的植物,那神情写满了即将收获的兴奋。)
记者:怎么没种些蔬菜?
张丰毅:(我话音刚落,张丰毅就大笑起来。)人家传出去,说张丰毅在家种菜,似乎有损我的形象,这不太合适。
不过,我在二楼的阳台上放了一些盆栽,你看,就是那种牵牛花,花朵是粉红色的,枝蔓垂下来,给人的感觉很浪漫。
记者:种菜不适合你,但是养牵牛花似乎也不大适合你?
张丰毅:我只是提了创意,不是具体操作者。(你骨子里比较浪漫?)是,我做过挺多浪漫的事。(这时我笑言有一个词比较适合形容他,但不好说出口。张丰毅却脱口而出:“闷骚”吧。于是大家笑作一团。)
记者:生活中你比较大男子主义吧?
张丰毅:我不是大男子主义。我“惧内”,这一点地球人都知道了。(这时张丰毅的太太来到阳台,一边嗔怪着丈夫没有给我们倒水,一边微笑着跟我们打招呼。她是那种一眼看上去不是很漂亮但很有气质的女人。)
记者:你太太曾经是一个舞蹈演员,你甘心让她成为一个全职太太?女人如果没有工作,时间长了,心里会觉得空落落的?
张丰毅:她三十多岁了,还怎么去跳舞。前一段他们舞蹈学院又组织了一个舞蹈团,要她去跳双人舞,我就开玩笑说“你们“夕阳红”舞蹈团成立了!”
其实,现在的状态是她自愿选择的,而且她一点不觉得空落落的。她事多着呢!她“领导”着小阿姨,管家务,还炒股。一周还要教一两次舞蹈课,有时还去“夕阳红”舞蹈团排练一下。另外,她父母和弟弟也在北京,他们一家经常聚会,忙得很呀。空余的时候,她还经常跑去看我们打球,看我们剧团演出啦,我们剧院演出我都跟她一起看去。
如果我在北京拍戏,我尽量每天晚上回家,吃完饭我们一起出去散步。我觉得我们现在这种状态挺好。如果是同行,两人都拍戏,肯定聚少离多。如果一个拍戏,一个不拍戏,那可能就是另外一个人业务不好,矛盾就大了。以前,她曾经想“混”进影视圈,后来我觉得她不合适。通常女演员面对的诱惑很多,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看到的。
记者:你曾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依你体会说说夫妻相处的艺术?
张丰毅:刚才说过了,就是不要找同行。至于日常生活中的相处,我的经验是“忍”字为上。就是,人家说什么你得听;人家打你还得不还手;人家掐你,你得忍着,不能说疼,感情就这样掐出来的。也就是说要你任打任骂。
第四部分:男人四十我是五星各色
在那个清爽的上午,与张丰毅有一次轻松的对话,的确是一件神清气爽的事。
圈里,张丰毅的低调是出了名的。有些同行因为传说中他的“颐指气使”,往往对采访张丰毅“望而却步”。而我,因为曾经跟他有过一次气氛融洽的对话,面对他竟有几分轻松。
张丰毅坦言接受采访采访少有两个理由,一是“你如果有真有实力,还用得着炒作吗?”二是他不敢恭维有些记者的提问,“拍《历史的天空》时有记者问我‘你是在和李雪健拼演技吧?’这又不是体育比赛,演技这个东西谁敢说谁的好,谁的不好。还有的问‘你是怎么塑造这个人物的?’这么笼统的问题好像问一个八级车工是怎么弄出机器人似的,你说我怎么回答!”
于是,张丰毅经常使出对付这些“不着边际”提问的“三字经”:“不知道、好像是、无所谓、还可以……”
于是,某天,张丰毅被某家媒体评为“四星各色”。对此,张丰毅一点不意外:“各色怎么了?我应该是五星各色,四星算什么!你要问一些没头没脑的问题,我用不着支持你,附和你!”
张丰毅自言是个性情中人,有些问题圆滑的人会很圆滑的回答。但他做不到,因为他不是圆滑的人,也不想做圆滑的人。
但张丰毅不否认媒体中也有他很好的朋友,对于他们,他不仅是合作,而且是很主动地合作。因为他知道“媒体和艺人是互相支持的。你报道我,这是你的工作,但同时对我也有好处。何乐而不为!这应该是一种良性循环。”
对于目前的“炒作”成风,张丰毅不想妄加评论,他只是说“媒体和艺人应该相互尊重。”
赵文 —爱情我躲还来不及
赵文 在电视剧《国宝》中的角色叫范思成,剧本对他有这样一段描述——他好胜要强、潇洒不羁,英文纯熟,偏爱文学。他身处乱世,像一只褪茧的飞蛾,逐步抛弃皮囊外壳,扑向烈火,升腾了灵魂,成就了自我。 看片的时候,就隐隐觉得这个角色有生活中赵文 的影子。他感同身受。
赵文 燃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