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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水心见他举止,惊声尖叫:“你干什么?”
白中红一愣:“运功替她逼毒啊……”
忽而觉得双手目标似乎离凌纤儿胸脯甚近;嗯了一声,干窘笑道:“是疗伤,还要
顾忌那么多吗?”
叶水心斥道:“就是色,尽想占人便宜!”
“我哪有……”
白中红仍窘,他的确无此心。
叶水心瞄眼:“背面不选,偏偏要按人家胸脯,你安什么心?还说没有!”
“呃……呃……她躺着,我一时忘了……”
白中红窘笑道:“我实在没想那么多……”
“谁知道你心头在想什么?”
叶水心嗔斥中,始将凌纤儿扶起。
白中红得以按向她背脊,内劲源源逼去。
他干笑道:“我为了救人,眼里从来没有男女之别的!”
叶水心斥笑着:“色狼就是色狼,不必多作解释!”
白中红窘笑道:“还好,将来你受伤,我替你治疗,不会如此麻烦地引起误会,否
则你不杀死我才怪!”
叶水心一愣.猛抓胸口,斥道:“你敢!”
白中红莫名不解:“有没有搞错,一个大男人,这么守身如玉?”呵呵笑起:“你
干脆去当女人算了!”
叶水心为之窘困,恼羞成怒斥道;“我就是守身如玉,你待怎样?放心,我不可能
中毒,让你有机可乘!”
白中红邪黠直笑,自是大不以为然,心想将来这家伙落入自己手中,难让他吃不完
兜着走。
叶水心似已感觉出他黠笑中的邪念,不断嗔斥色狼,硬是撑面子地肯定自己绝不让
他得逞,已自不屑谑笑地反制回来。
两人针锋相对中,凌纤儿已传来闷哼声,立即拉回两人情绪,急忙向她探查。
只见得她脸上红晕渐渐退去,身形似乎因禁制太久而发麻发酸,始难过挣扎。
叶水心急道:“要不要解开她穴道?”
白中红犹豫一下,说道:“解吧,不过,得留住晕穴便是。”
叶水心依言拍开凌纤儿身躯穴道,随后又一指截向其晕穴。
如此一来,凌纤儿仍自昏迷,但四肢却有了知觉似的,轻轻拍动起来。
叶水心趁此机会替她揉搓手臂,使其血路较快通畅。
两人就此合力替凌纤儿逼毒,不知不觉中,已功行三周天。
凌纤儿脸面从血红渐渐褪为苍白,复从苍白再恢复平日之嫩红,呼吸亦从先前的媚
邪呻吟,转为熟睡般甜笑,一切反应似乎相当顺利。
白中红喃喃说道:“不知她的毒褪尽了没?”叶水心道:“我来试试……”
白中红正待追问怎么试之际,叶水心一掌已拍开凌纤儿晕穴。
凌纤儿立即张开眼睛;一脸茫然地想瞧清全世界似的。
“这是哪里?”
“唉呀,正常了!”
叶水心实又截住她晕穴,凌纤儿再次昏迷。
白中红已被吓着,嗔叫道:“你想死啦?要是她醒来,发现我们如此‘玩’她,不
生仇恨才怪!”
叶水心干笑道;“不如此,怎能证明她是否毒性全褪?”
白中红道:“不会再次验血啊?”
“呃,说的也是……”
叶水心伸伸舌头:“现在还要验吗?”
白中红道:“验了也好,要是没彻底清除毒性,后果不堪设想。”叶水心自也认同。
再次抽出银针,往凌纤儿左手食指刺去,挤出血滴,已伸舌舔去。
但觉咸中带凉,不似前次辣热情形。
始自轻笑:“解啦!你大可放心了,她不会再到处沾花惹草了。”
白中红这才嘘口气,撤去功力,擦擦额头汗珠,道:“终可喘口气啦!否则真叫人
担心死了。”
他将凌纤儿轻轻放置地面,大有如释重负之感。
叶水心道:“现在呢?她已恢复正常,准又把你当成大骗子,有你好受。”
白中红轻轻一叹:“还好,我身上之毒已解,不必再死缠她,也就没必要受她的气
了。”
叶水心闻言,亦自欣笑:“你可谓因祸得福,不过水夫人和她同样厉害得很要是再
次找来,你岂非又要沦为人质?”
白中红苦笑:“躲啊!躲得越远越好!让她一辈子都找不到。”
叶水心欣笑道:“我陪你躲人,来个双宿双飞!”
白中红斥笑道:“有完没完。”
叶水心白眼道:“邪恶!老是想歪!我只不过是做个比喻而已,你就满脑子的坏东
西!”
白中红邪笑:“你怕就别跟啊!免得我真的忍不住非礼你呢!”
“恶心!”
叶水心猛斥:“竟然置结拜之情于不顾!恶心!”
随又呵呵笑起:“放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白中红道:“这么说,你是跟定我喽?”
叶水心笑道:“没错,我有义务看紧你,免得你色过头,犯了淫戒!”
白中红不禁斥笑;“妈的!你是心里变态!你是不是准备一辈子不娶老婆不生子
啊?”
“你管不着!”
叶水心自得笑道:“目前,我先收拾你再说!”
白中红无奈摇头苦笑!
他不知作了什么孽,竟然碰上如此莫名娘娘腔,只有自叹倒霉了。
叶水心战胜般直笑着,待笑意稍歇之际,目光又落于凌纤儿身上,已然起了同情之
心:“我们就这样把她丢在这里?”
白中红亦自于心不忍:“等她醒来再说,如果她愿意,我们送她下山便是。”
叶水心频频点头,道:“却不知她身怀什么秘密?使得天下群雄群起直追……”眼
睛忽然一亮:“现在她大病初愈,心性最是脆弱.我们用催眠术,很可能问出结果!试
试如何!”
白中红一愣!
这本是不道德之事,然而此秘密似乎牵涉着全天下武林,必定重要无比,吸引力未
免太大了。
挣扎中,他终于答应,道:“若问出来,你千万不可泄露!”
“一定,我发誓!”
叶水心认真模样,使得白中红对他信心十足。
于是两人再将凌纤儿轻轻扶起。
叶水心则准备红线和玉瓶,在凌纤儿面前摆荡开来。
白中红问及他已准备妥当,始敢解开凌纤儿晕穴。
穴道一解,凌纤儿立即醒神,但眼睛一张,目光又被钟摆吸去。
叶水心喃喃念着她名字,以吸引她注意力;“凌纤儿凌纤儿,你此次往关外是要去
哪里?说给我听,我是你的指引者……快说……”
凌纤儿意志甚弱,终被吸引,茫然说道:“找要到一个秘密地方……”
“那地方在哪里?”
“不知道……”
“为什么要去那里?”
“爹说,可以练成绝世武功……还可找到控制武林的方法”
“控制武林?”
叶水心一愣:“是什么方法”
“不知道?”
白中红道:“她没去过,怎知道?问她口诀。”
叶水心颔首,随即问道:“你心中秘密。该是有关那地方的口诀吧?”
“是……”
“什么口诀?说出来……”
“……”凌纤儿竟然起了无意识轻微抗争。
叶水心加把劲,说道:“那口诀可能有错误,你念出来,我替你更正……”
迂回问法,果然奏效。
凌纤儿呼呐念道:“过雁门关……越断肠谷……入大草原……闯八大天关……”
白中红闻及此言,脸色不由大变,突然大喝:“不要问了!”
如此一喝,不但吓得叶水心怔愣当场,凌纤儿亦被吓醒,正待怔愕问出:“你
们……”两字.白中红急忙截她晕穴。
呃的一声。
凌纤儿又自昏迷不醒。
叶水心已然嗔容满面:“你干嘛?你叫我问的,现在又神经错乱地鬼叫?”
白中红急忙嘘向他,低声道:“说话小声些,有人来了!”
顾不得叶水心反应,他已潜行出洞,神秘兮兮地向雪地奔去。
如此一来,已自把叶水心怨气给压下来,暗自干笑:“原来是有人,我还以为他良
心不安而发疯呢!”
赶忙把凌纤儿移于墙角,准备监视洞口,以免敌人入侵。
至于白中红哪是真的发现敌人?只不过凌纤儿念出之秘言,似乎触动他心中某事,
一时激动,始喝言阻止。
这是什么秘密呢?
难道又如水夫人所言,关系着白中红神秘身世?
他躲在雪地一角,默默而茫然地注视远方,心头却不知在想什么?
此时地只想躲久些,然后才有理由找个引走敌人之藉口,返回秘洞,向叶水心交差。
沉默中。忽而听及天空龙鹰轻鸣。
白中红登时愣醒,暗道:“难道真有人来了?”
龙鹰叫声的确不假,他暂时拎起心绪,轻轻一叹:“凌纤儿啊!你千万别跟我身世
有关才好……”
他想着,自己几乎已把她当成未来妻子看待,如若真有一天起了变化,那该将如何
是好?
他不敢想可能而来的变化,极力甩头把它忘记。
忽觉峰顶,已掠来一道锦袍身影,他则转个角度,准备将人引开,以免波及叶水心
等人。
方掠五百余丈,接近于断冰崖那头,白中红忽然想到此处关系灵芝秘密,自不适合
引人过来。
然而为时已过慢,他正待转头引人之际,锦袍人掠身不及百丈.远远喊着:“阁下
请留步。”
白中红暗自惊诧,此人轻功竟然在自己之上?会是谁?猛一转头瞧去!
原是罗刹门主黄天云,他竟然亲自出马.难怪自己甩他不掉。
黄天云乍见白中红,亦自怔楞:“是你?”
随即转为潇洒轻笑:“原是白公子,幸会幸会,咱们又见面了!”
身形一掠,落于白中红左近十丈距离。
对于白中红的前次以半筹之差和自己相抗衡,他不禁又欣赏又嫉妒,假以时日,他
的成就恐怕将超过自己吧?
白中红淡笑,拱手为礼:“没想到是门主亲自出征,却不知为了何事?”
黄天云笑道:“大概跟公子所想一样吧,却不知公子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