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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任公子和其他三个男人也陆续到来。他们好象都和任公子一样是三十几岁,也都是朋友。任公子看到我在别墅里有点吃惊,但只是一瞬又恢复到平静的样子。
第七章
“怎么办?人都晕过去了?”
“还能怎么办?我都说玩得太过分了!”
“他会不会死呀?那可是一条人命呀!”
“我想不会那么脆弱吧?”
“如果真的死了怎么办?可不能让他死在我这儿?”
“那干脆把他扔到山上算了?”
“也行。这山上没人来,让他自生自灭得了。”
“那还不如把他埋了。”
……
我昏倒了吧,做了一个好长的噩梦。有些声音特别清楚地传进耳朵里。就是正在昏迷,但全身的痛楚让我清楚我不是在做梦。我再不睁开眼睛,就要被埋了!我一下睁开眼睛。从地上坐了起来。把他们吓了一跳。
我那时浑身都痛,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就一下坐了起来。我当时真的什么也没想。我只知道我不想死。我给他们下跪,我给他们磕头。我求他们放我一条生路:“只要你们让我走。我马上自己走。我发誓对谁都不会说我来过这儿。让我走吧。我就是死在路上,也感激各位。”
他们显然对我这旺盛的求生意志吓到了。都没有了声音。最后还是别墅的主人说:“你走吧。”我晃晃当当地走到门口,却没力气开门。还是别墅的主人来开的门,他把我送到门外,关了门,对我说:“我看你这样根本就不可能走到山下。除了生死;你现在还有两条路。”
我靠在墙上听他说。他说:“一,你自己走下去。二,我可以开车送你下山,甚至可以把你送到医院门口。”我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他肯救我,肯定不是什么热心助人。他是要我付出代价的。
他说:“但你好了得跟我。我有的是钱。反正你是出来做的。我可以包下你。”我笑了,这个笑容,让我觉得脸有点疼,但我还是笑了。
我说:“我早说过,做完这次后,我就再不出来做了。”说着,我开始往下山的路上走。我也休息够了。
他在我身后喊:“你就是死也不愿意跟我?”我没回答。我继续走我的路。我已经没力气去回答他的问题了。我所有的力气都要留着走我的路用。下山的路还很长。
走着走着,意识渐渐迷糊了,视线也不清楚了,身上的痛楚已经奇迹般的消失了。但我却特别害怕,我知道我已经麻木了,很快就会失知觉。很快……倒在路上的最后一刻,我好象看到了山下的小镇……
噩梦,一个还在继续的噩梦。
我早该想到,任公子的朋友肯定都是和他“志同道合”有着共同“爱好”和“兴趣”的人。如果任公子可以被叫做变态,那五个象任公子一样的人就组成了一个恶魔。
两天两夜,在我晕倒前,我都没机会合一下眼。我睁着眼却做着一个我想也没想过的噩梦。
“这是谁呀?博善?”他们中一个皮肤较黑的人问。“是啊?你从哪儿捡来的这个小孩呀?博善,也不介绍一下。”别墅的主人说。“这你们别管。反正他可以让你们随便玩。”
我的心一下变得冰凉,体温也一定下降了好几度。我曾想过很多种很糟的情况。但
“是吗?他也玩SM?”一个身材高瘦的人贴近我的身体。我点头。“把衣服脱了。”他说。我脱了衬衫。他抬手打了我一巴掌:“全脱了!”
我一声不吭地脱掉其它的衣服。我的手没颤抖,身体也没有;在他打我的一瞬,我忽然不怕了。我对自己说:我什么没经历过,别象个孩子一样。
“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吗?是‘奴隶’吗?”他打量我纤瘦的身材。我点头。“我说博雅,他是哑巴呀?”“不是。刚才在门口,我和跟他聊了几句。”任公子没有开口,是别墅的主人先开口的。
他用手在我胳臂上扭了一下。上面泛出一个红印子。“你看他皮肤多嫩,我轻轻一按就红了?”他笑了。
“我看不是轻轻一下吧?你看他眉头都拧在一起了。你怎么不喊疼呀?”另一个人笑问。“是啊?你怎么不哭啊?”他边说边用力拧着我右边的胳膊。我没哭。被他一激,我反而笑了。
除了任公子,其他人都被我的反应搞糊涂了。“我说老任,你是从哪找到这么个奇怪的宝贝的?”“秘密。”任公子一笑。
“管他呢?凭他的肤质玩起来一定很有情趣。”一个人把手放在我背上。“等等。他不是未成年吧?”别墅主人拦住他。
“你放心。我还没玩SM前,他就是奴了。”任公子说。“那我就要动手了。他的身体真是完美的让人疯狂。”
“小心点。他是疤痕体。玩的时候有点分寸。你也不想破坏这个造物主的完美作品吧?”任公子说。
“这样啊。没关系。我一样能让他‘快乐’!”他一拳打在了我的肚子上。我痛得弯下了腰。很自然地翘起了臀。
“那我先上了。”有人从我身后,一下进入了我的身体。我痛得差点没叫出声。但因为我一直闭着嘴。一下咬破了下唇。血的味道传来。熟悉又陌生的腥味,让我心里产生一种恐惧。这种恐惧已经远远超过了他进入我身体时我的痛苦。
“你Kou交的技术怎么样?来,给我吹箫!”我被迫在肛茭的同时为他Kou交。我觉得在被两种野蛮的力量进攻和拉扯着。我的身体象要被撕成两半了。我的意识也在被他们拉扯着。
很快,那变成了五个力量在我的身体上肆虐。我已经分不清他们谁是谁。其实都是一样的。身体上的疼痛也不知道是哪里发出的。我分不清是我的胳膊,还是胸前,还是后背,还是下身的关键部位,哪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也许是同时,我不知道。我的感觉正在慢慢的麻木;判断力也在消失中;眼睛睁开和闭着一样看不清东西。
他们开始轮流的休息。但对我的折磨却没有一刻停止。不止一次有死的念头浮上我的心头,但只是一瞬。我不想死。应该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他们终于都累了。把我捆绑着扔在地上。他们要出去走走,呼吸点新鲜空气。只剩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虽然浑身疼,地板和绳子更加重了我伤口的痛苦。我还是睡着了。我太累了。
当我被一桶冷水残酷地弄醒后,我又回到了这个群魔乱舞的修罗界。我觉得我就是死了。坠入了六道轮回。在无间道、畜生道、饿鬼道、修罗道……这些最可怕的地狱来回往返。
他们就没把我当成|人:我是奴隶,是猎物,是狗……
晕倒的前一刻,我的头好象撞到了柜角。剧烈的疼痛让我觉得头脑反而特别清楚了一下。我有一种解脱的快感,意识好象正在飘离身体。我想我要死了,我好象都看到穿着黑衣服的死神向我伸出手了。其他人好象也是这么认为的:我要死了。
第八章
“宋先生,你说你一个人到山上游玩遇到了劫匪,是吗?”警察问。“是。”我说。
“歹徒……伤害了你的身体,然后把你捆绑后扔在了山上?”“是。”
“劫匪先把你打晕,然后又蒙住了你的眼睛,所以你没看到劫匪的样貌,是这样吗?”“是。”
“是你自己挣开束缚的绳索,走下山来,晕倒在镇旁的小路上的?”“是。”
“是一位好心的村民发现了你,并把你送到医院。经镇医院老中医抢救,你才得以生还的。你应该感谢他们!”“是。我对他们表示十万分的谢意。”我说。
“那好。就这样。你有什么朋友或亲戚可以联系他们来接你,顺便把医疗费付了。”“我是来这儿旅游的。本地没有朋友。医疗费我一定付。您放心。”
“这我放心。医生说你最少要在床上躺一周,跑不了。话题扯远了,开个玩笑。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新的线索请您通知我。”“一定。谢谢您。”
小警察走了。医生来了。他替我检查了一下,问我有什么人可以来付一下费用。我把文哥的电话给了他,告诉他找程逸文,就说宋梓君病了,他会来付医药费的。
当我看到文哥的那一刻。我真高兴我还活着。当我看见他为我担心的脸,看见他心疼我的泪水。我觉得一切的忍耐和坚持都是值得的。
他坐在我床边,阳光从他背后的窗户射进来。他和阳光一样温暖和明亮,那中鹅黄的温暖包围了我的身体,我的心都觉得暖暖的。活着真好呀!只要活着,就有明天的太阳。
我受伤的事,他什么也没问。他知道我自己不说,就是不想说。就是问了,我还是不会说。但看我的伤痕的眼神啊!他什么都知道。那是他很熟悉的伤痕。和每次任公子留下的伤痕几乎相同。
在医院的时候,文哥一直陪我。白天就坐在床边陪我。晚上就在病房里支张床,就住在我的病房里,日夜不离开。我问他生意不做了?店不开了?他说,等你好了再说。
他比较沉默。在医院陪我的第一天就那么坐了一天。第二天,我的精神恢复了不少。他依旧很安静。我说:“总这样挺闷的。我跟你说说我的故事吧?”我用谈天气一样的平静语调说起这个话题,却是我昨晚一夜没睡才做好决定要说的。
他没说话,但显然很吃惊。那是我的故事。我认识文哥以前的事。
我说:“你问过我,我为什么做这行的吧?我告诉你是为了钱。我最开始做这行,也是为了钱。那时我大学快毕业了。还有半年。大家都在找工作。我没有。因为我准备考研究生。”
“我准备了一年,但最终还是没考。因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