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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自己反应及时,估计这一戟就直接要了自己的命了。忍不住一股寒意爬上孙喜的脊背。
正当孙喜暗暗庆幸的时候,朱邪克用瞬间发力,将横扫的虎威戟变为下劈,一股血花溅出,这一戟擦着孙喜的头皮而过,狠狠的集中孙喜的马脖子上,马儿瞬间毙命。
孙喜飞身下马,就势一滚,手中的斩马刀横挥,就要先斩朱邪克用的马腿。
朱邪克用手中持戟,却是轻若无物般的挥动,见到孙喜攻来,只是向下戳去。孙喜只觉得寒风大作,虎威戟已到眼前,不由大惊。顾不得再砍马腿,挥刀就挡。
只是他地单刀在虎威戟前,单薄的直如孩童的玩具,当的一声响后,单刀折断出手,孙喜却是吐血滚了出去。义军大惊。有几个舍身上前围住朱邪克用,枪刺刀砍,就要救下孙喜。
朱邪克用沉喝一声,手中虎威戟横扫了出去,只听到乒乓呛啷响声不绝,枪飞刀折,惊呼声不绝于耳,众匪退后,有一人躲闪不及,被他虎威戟拦腰扫中。筋断骨折,鲜血狂喷的翻倒在地。
他的招式看起来绝不花俏,只是力大无穷。手中虎威戟挥舞起来,虎虎生风。朱邪克用趁着众匪退后,纵马上前就是一戟要击杀了孙喜。
这时义军中冲出一将大声喊道:“戟下留人。”
朱邪克用哪管得了这么多,挥戟就将孙喜的人头削下。那冲出来的将军名叫倪焕,平时与那孙喜交好,这时见孙喜即将身首异处,于是急急的从阵中冲了出来。但是还是免不了孙喜人头落地的局面。
倪焕赤红着双眼直直的冲向朱邪克用,这朱邪克用也不欲与他硬拼,拨转马头就向唐军冲去。但是虽说朱邪克用是向后退去,可是马速并不快,好像故意要让倪焕追上来似的。虎威戟被他拖在地上发出沙沙声。
倪焕怒急攻心,只觉得朱邪克用不敢再战急于逃命,没有想那么多,提升马速纵马紧紧的逼了上来。眼见就要追上朱邪克用。那朱邪克用右臂向后急挥,托在地上的虎威戟向上挑去,倪焕闪躲不及,连人带马被虎威戟劈成两半。
第十二章 陷害
康承训见朱邪克用连克两将大喜,下令击鼓进兵,骑兵于前,步兵在后,直扑义军,姚周也下令击鼓冲锋。两军片刻间杀作一团。
一时间犬牙交错,杀得天昏地暗。渐渐的夕阳西斜,一轮残阳俯视着大地。昏黄的光线,嘲笑着凝血的大地。几声沉闷的罗声,响彻天地。为这场战争画上暂时的休止符。
双方的兵士如潮般的涌回各自的驻地。留下的只有一堆堆的无名的尸体和血染的大地。
夜沉如水,朦胧的月光洒下一片凄冷。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义军大元帅姚周将所有将军集合在中军大帐,姚周来回踱着步子,脸色阴沉,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的心情非常不好,所有的将领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唯恐惹怒了这处在盛怒中的元帅。
踱了几个来回,姚周张口说道:“今日阵前连折两员大将,损失兵士良多,尔等对这场硬仗有什么看法。”
姚周手下有一员大将,叫做孟敬文,这孟敬文智勇双全,端是了不得的人物。孟敬文上前抱拳说道:“姚元帅莫急,末将认为敌军辎重多,粮草足,若旷日持久对起义军不利,且柳子镇城墙矮小易攻,当高筑城墙以为长久之计。”
姚周微微闭上双眼靠在椅子上,淡淡的对其他的将官问道:“尔等认为如何?”
“末将认为孟将军的策略可行。”大帐内所有的将领附和道。
“好,就依孟将军而言,加强防御工事。传令下去,召集柳子镇所有男女老少给本帅加固城墙。”
兵卒和征调的百姓,日日夜夜的砍伐附近的树林,将砍伐的木材运回城里家古城墙,短短的四天的时间加高木墙一丈三,又征发民力造木楼十座,连成塔楼,又借木料做箭数万支,多置弓弩以拒唐兵。可以说四天的时间柳子镇变成了一座堡垒。固若金汤。
康成训看着一天天加高的城墙,心李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数次派骑兵去骚扰,但是义军一见起兵来了丢下木料就跑,骑兵退了,调回头继续砍伐树木,如此几次,没有干扰到义军,自己的骑兵却是疲惫不堪。
没有办法的康成训召集众将议事中军献破敌之策。康承训说道:“今日观贼兵连修城墙已有一丈多高,又立箭楼数十座,前番恶战,折了数千兵马,如果耽搁时日太久,恐怕贼军援兵马上就要来了,那就进退两难了,众将军可有破敌良策。”
李友金站起说道:“贼兵以木桩筑墙,虽然高丈余,为什么不用火攻呢?”
康承训叹气的说道:“本督何尝不想火攻,奈何深秋雨露太多,木桩腥潮,怎么能烧的起来?”
正在众人发难之时,朱邪赤心朗声说道:“元帅勿忧,以末将之见现在破敌军的法门就在于火攻。”
康承训疑惑地说道:“哦?愿闻其详,朱邪将军说说你的理由。”
朱邪赤心胸有成竹的说道:“现在已是深秋,寒风骤起,正好贼军伐光周围的树林,没有树林抵风,虽少有雾雨,但极易风干。我等只需有风之日便可火烧贼兵!他们这是自掘坟墓。”
康承训大喜:“若非将军提醒,我险些就要误战机!传我将令,速备火器硫硝,等待大风骤起,火烧敌城。”
两日之后,果然刮起了北风,康成训见时机成熟,对着手下将领说道:“王晏权,本帅给你三千弓弩手在城北以火箭,猛射敌木城墙。”
“得令!”王晏权接令牌出帐点兵。
康成训转身对朱邪赤心说道:“朱邪赤心、薛尤各领一万人马,待城北火起,由东西两侧纵或分成纵火焚城!”二人接令。
“朱邪克用,朱邪克宁,二位小将军领五千骑兵伏于柳子镇东南,待贼兵退出柳子镇南门,便可出击,逃出之人杀无赦!”兄弟二人接令发兵。
这天傍晚天色稍暗,义军将士刚刚开饭,只闻得北面锣鼓齐鸣,号角震天,几万火箭飞上城墙,大火弩击穿木墙燃迅速燃着,又是北风大作,镇中兵马无不惊慌,纷纷往北面救火。朱邪赤心与薛尤见北面火起,趁东西方防备松弛率领手下士兵开始四处纵火,一个时辰之内,火光冲天,烧入城内,人心大慌,康成训率领本部五万大军借着火焰冲天人心不稳,趁势攻城。
义军主将姚周见烈火势大难以抵挡,于是命令兵马从南面撤出,向东败退。忽听东南喊杀震耳,沙陀部骑兵,骠悍而出,冲乱了义军大队人马。
义军大将孟敬文挺刀直取朱邪克用,而人战至一处,打得难解难分。姚周被朱邪克宁带兵围困,乱刀砍死。义军四万人马,烧死过半,生者四散而逃。大将孟敬文寡不敌众被朱邪克用挑于马下,王弘立化装混进败兵逃往徐州。此役大获全胜,柳子镇却几乎化作灰烬。康承训命朱邪赤心为先锋官,带沙陀五千骑兵星夜直奔徐州。
柳子镇起义军大败,康承训率兵向徐州而来。本想速战速决但是十万唐军却因粮饷不济,难以快速出兵,康诚训只得令大部人马原地驻守,等待后方供给。
原来国舅段文楚将朝廷发给军士的军饷给克扣了中饱私囊,段文楚也没有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他原本想着康成训帅的都是精兵又有朱邪克用勇猛的沙陀军助阵,拿下小小的庞勋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批军饷不用发到这场战争就结束了。段文楚哪里想到,庞勋势力已经今非昔比,不是那么轻易能被攻下的。
现在前方军队催促银饷的文书都叫到皇帝的手里了。懿宗李凗龙颜大怒,下令严查贪污的大臣,这次懿宗李凗是动了真怒。
段文楚一看情况不好,也害了怕。连夜请与自己交好的大太监田令孜请到府上。段文楚急切的说道:“田公公可要救我啊,如今皇上龙颜大怒,搞不好我们的事情就会败露的。“
大太监田令孜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国舅放宽心,“国舅可将贪赃之事嫁祸他人头上,再请段娘娘在皇上身边吹吹风。女人枕边风胜过三千兵呀。”
说完两个人阴阴的笑了起来。
于是第二天早朝,段文楚就觐见皇上,将贪污军饷之罪嫁祸到粮草转运使葛简头上。段文楚与朝中朋党联名上奏章诬告葛简,段妃、田令孜又在皇帝左右煽风点火,皇上龙颜大怒降旨严办葛简。
我看完大夫已经接近傍晚,于是我与崔杰和葛从周进了一家客栈草草的吃了点东西。吃饭的时候,当问起葛从周为何事如此匆忙时,葛从周沉默良久才和盘托出父亲的冤情。
吃罢晚饭,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刚坐下一会,就听见有轻微的敲门声“进来吧,门没有关。”
原以为是崔杰不放心我的伤势,没有想到进来的竟然是葛从周,葛从周进来之后良久没有说话,最后好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得,单膝跪地抱拳说道:“萧大哥,今天我看出来你是一个侠义之士,功夫也是了得。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否答应?”
我定定的看着他,已经能多少的猜出他内心的想法,叹了口气说道:“葛兄弟有话直说,我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真的?太好了,我想请你同我去救家父,家父在长安有几个至交好友,我想先去求求他们,看看他们有什么办法,但是万一不成,说不了…劫法场,也要救出父亲。这时候还希望大哥鼎力相助。”葛从周哽咽的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你起来吧,我答应你和你到长安走一遭。”我叹了口气说道。不为啥就为了这个孝字,我自小没有父母,但是也渴望有一个家,有一双关心我溺爱我的父母。但是我没有,今天看到葛从周被他的孝道所震撼,我决定和他走一趟长安。
“萧大哥,我…我…葛从周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