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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就一定是他的,曾经是他的现在也要是他的。如果是她,不是他的也要变成他的,而且只能是他的。即使他一无所有也要紧紧抓着这个人。。。
阿红突然想起了以前也有这样的举动过,又更加的恼火了起来。想都没有想就朝着就摆在眼前的白皙的脖子张开嘴狠狠的咬了下去,不留任何情面和力气。
所谓有气必出才是“大”作家的风范!
颈部传来的疼痛盖过了他所有的疼痛,他突然觉得好怀恋这样的感觉,又是不由自主的浮起了嘴角,不过没有多久又降了下来。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幸村突然就心情变得糟糕了起来,他缓缓的闭上眼睛,沉下心感受起他身体下阿红的存在,然后有些悲哀的张开嘴朝着阿红颈部靠过去。
不过迟迟没有咬下…
“不要再做这么讨厌的事情了。”恰逢此时,阿红松开嘴巴在他的耳边说,疼痛立马在阿红的颈间散开。
讨厌他就能永远记住他吗?那也总比被忘记好…
只要想着他就好…
疼痛感,熟悉感,以及不悦。阿红立马被这三种强烈的感情驱使,她疯狂的挣扎了起来。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的手好些在挣扎之间碰到了什么,然后又好像按了下去。
“622房呼叫…622房呼叫…”警报声立马大声的响了起来。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阿红一时间停止了挣扎。
“阿红!”
也就是短短一分钟之间,久川司抱着小悠冲了进来,然后视线在病床上停留在了病床上两个人的姿势。
“对不起,打扰了。”久川司呆愣的说。
也就是几秒之间,久川司又抱着一副惊讶的小悠迅速的关上门走了出去。
随后门内就传来了阿红的咆哮声,“久川司你个老混蛋快点就来把这个渣男拖开!”
晚上九点未满,四个人才拖拖拉拉的走出了医院,在阿红突然晕倒之时受了惊吓的小悠在看见阿红没事后立马安下心,没过多久就趴在久川司的肩膀上睡着了。刚走出医院就感觉温度降低的阿红立马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小悠的身上,然后又一言不语的走在一排。
路灯 把三个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三个睁着眼睛的人谁也没有说话,安静的夜晚只听得见路旁汽车偶尔的鸣笛声。
就在离家还有两三条的巷子的时候,轰轰的声音立马在天空散开,金色的焰火立马铺满那灰暗的天空,三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抬起头看起天空,可惜那一瞬而逝的美丽只印在了两个人的眼中。
“妈妈,是焰火哦!”不知道何时醒来的小悠,看着天空兴奋的对阿红说。
阿红也看着小悠笑了笑。
说起来,她好像从来没有带小悠去看过焰火…
“说起来今天是七夕节啊,附近应该有庙会,我们一起去许个愿吧”久川司突然灵光一闪的说。
“七夕节许愿?向牛郎织女祈祷爱情?一把年纪了还过什么情人节?”阿红立马一脸不屑的站在边上说道。
“啧啧,阿红你还能无知点么,虽然七夕确实有牛郎织女相会一说,但是不是情人节。”久川司用白目看着阿红说,“七夕节就是把愿望卸载一根带绳子的纸条然后挂在竹竿或者树上许愿的日子,跟情人节这种用来告白约会的节日不同,嘛,虽然一般都是小孩子来许愿,我们可以带小悠过去玩玩啊。”
“诶…原来如此…”阿红若有所思的说。
“小悠,今天是七夕节,在日本的七夕节小朋友都会许愿然后挂在树上,小悠要不要也去许个愿?”阿红笑了笑,然后用中文在看着焰火痴迷的小悠耳边说。
“要!”小悠立马闪闪发光的看着阿红,然后挣扎着从久川司的怀抱了跳了下来,然后兴奋的拉着阿红朝着焰火蹦出的方向小跑过去。
小悠啊,你有什么愿望呢…
阿红任自己小奶娃拉扯,然后笑着跟着他,却在心底思考着。
晚上一点已过,阿红今天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呆,起因是久川司说为了跟自己的孙子搞好关系就要从肢体语言培养和病人就要自已一个人睡别传染给别人的说法,他今天晚上要和小悠睡一回。考虑到某人的职业,阿红在心底稍稍觉得郁闷,不过小悠很高兴的接受就让阿红把那句“胃病什么的可不会传染啊,你个老年痴呆!”的吐槽咽了下去。
作为妈妈,阿红觉得寂寞了…
不过小悠有什么愿望呢?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呆坐着好久的阿红终于缓缓的站起身,准备关灯休息了,刚准备熄灯就被那关上的门吸引住。
刚才是不是有什么声音?门外有人?都一点多了,老头又陪着奶娃睡了的说,那瞎子也不可能自己跑到她的房门前傻站着不睡觉吧…
这么想的阿红却又耐不住那好奇心走到了门边。准备开门的一瞬间她下意识的摸了摸今天被咬的脖子,然后才把手放在冰凉的扶手上。
万一是穿着白色衣服的透明女人就立马叫她滚…
这么想的同时阿红一瞬间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那个按道理应该不会自己跑到她门外站着的那个瞎子…
阿红愣了愣,有些失措的表情但是幸村看不见。
幸村知道阿红打开了门,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在这种时候他说不出任何漂亮的话来。只能站着,傻站着而已…
“唉…”阿红没来由的叹了口气,然后盯着他的脸,然后默默又缓缓地关着门。
就在门要关上的一瞬间,幸村突然伸出的手挡在了那里。看见那只手的阿红立马止住了自己的手。她以前所认识的幸村精市从不会拿自己打网球的手开玩笑…
“你眼睛好了?”阿红清冷的语言里听不出任何感情。
“我只是感觉到你在关门而已,声音还是听得见的。”幸村老实的回答。
“你想跟我说什么?”阿红看着幸村的眼睛,有些疲劳的说。
幸村又闭上了嘴巴。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即使开口道歉也不会得到原谅的结果他已经知道了,这种徒劳的行为却又在他的心底挥之不去。
看着又一次沉默的男人,阿红也张了张嘴,硬是没有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她打量着他的脸,然后又把目光往下,停留到了他那敞开的睡衣领子露出的脖子上的那个咬痕,恍惚间她又感觉到自己嘴中那种淡淡的血腥味…
“先进来吧,别站在门口了。”阿红打开门,然后伸出手拽着他的手臂往前扯了一段距离。鬼使神差的阿红就邀请这个坏透了的男人就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阿红就扯着他并排坐着床上的一角。
她变了…地上感觉不到别的东西的存在…
幸村的不由得想起曾经踏进这间房间的时候,满地的各式书本和她脱下来的衣服…
良久…良久…就在阿红想要睡着了的时候…
一句不大不小的声音吹走了她的睡意。
“对不起…”
阿红没有说话,只是把眼睛瞪的大大的。
幸村以为她没有听见,只是闭上嘴巴不肯再说第二次。
就在幸村以为阿红在一边睡着了的时候,她淡淡的声音才淡淡的响起在他的耳边。
“你变了,我认识的幸村精市不会道歉。”
幸村想要张嘴辩解些什么,但是又找不到该说出口的说辞,所以只能闭上嘴巴。
“你觉得我会原谅一个拉着我滚了第一次床单以后第二天就跑去跟别的女人结婚的男人?!”阿红突然就冷笑了起来。
“我来找你的了!但是你不在了!你丢下我一个人跑了!还在外面为别的男人生下了孩子!你就从来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幸村听见阿红的冷笑,突然过激的站了起来大声的说。
阿红也立马站了起来扇了幸村一耳光。
“啪”的一声,幸村又闭上了嘴巴。
阿红想发火,但是又觉得现在的幸村精市有些好笑,她从来没有看过他这个样子。她又不禁笑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该摆正哪个心情,“我认识的幸村精市高高在上,只会玩弄我,跟我道歉什么的我想都没有想过…”
幸村没有说话,只是伸直手臂在空中摸索一番后,然后把手停留在阿红温温的脸蛋上。
“为什么要去捡玩腻的玩具呢?不要了你还管她下一个主人是谁?”阿红感觉到幸村手心的温度,然后又在一旁嘲讽了起来。
听见阿红的话,幸村另一只手不禁握起一个拳头。
“我为哪个男人生孩子都和你无关不是吗?”阿红有些烦躁的看着他变化表情的脸说道。
听见这句话的幸村,恍惚间听见自己脑中的那根弦“啪”的一下断了,他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阿红的方向压了故去,然后把她压倒在床上,用手臂稍稍撑起手和阿红保持面对面的姿势。
“我不允许。雪名孝不可以!其他男人也不可以!”
阿红只是盯着幸村的脸没有说话,窗帘间没有拉进的那条缝透出一丝月光正好照耀到幸村的脸上,她把他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鸢紫色的眼睛里没有聚焦,一阵子不剪过长的留海垂了下来,曾经那张还有些稚气的脸已经变得成熟,现在的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吧。
可是…
那晶莹落下,带着温度,啪嗒啪嗒落在她脸上的东西是什么?
阿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体也变得僵硬了起来。
这是什么?
眼泪?
为什么?
为什么而哭?
为什么要现在哭?
阿红不明白…
她只是身体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摸了摸直接从他眼眶直接掉落在她脸上的泪水,说不出心底那种莫名的焦躁是什么。
缓缓的,阿红伸出双手抱在了这个男人腰上,然后腾出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部,给予安慰。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为什么她会这么做?
阿红不明白…
她是被七夕诅咒了吗?
不知道牛郎织女会不会有吵架的一天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