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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说完,不再停留,当先迈步走出。李典在其身后,冲诸葛瑾抱拳道:“兄长,我却先行走了,待日后相见。”
诸葛瑾点头示意:“保重,万事小心,是不可为,当先保存自身,切记,切记!”然后吩咐周泰将两人送出,转身回了营帐:“来人,去将戏忠、贾诩两位军师叫来,就说我有事相商。”
“是!”帐外早有人答应道,说完便转身去了。
坐在帐中,诸葛瑾心思有些难平,惺惺的看着帐顶发呆,连下人将刚刚的茶具收起都不曾觉察。戏忠、贾诩两人进来时见到此景,便吩咐下人散去,自顾地为自己添些茶水,微微瞌目。
过了良久,诸葛瑾有些回过神来:“文和、志才,你们来了,刚才我失神了,怎么不将我叫醒?”
两人对视一眼,呵呵地笑了:“咱们又不赶时间,主公既然在想事情,我们又何必要打扰。”
“唉……”诸葛瑾先是叹了口气,这才道:“我见过张角了,刚刚才将他送走……”
“什么?”不待诸葛瑾说完,两人便吃惊的站了起来。
贾诩、戏忠两人有些惊疑,稍后戏忠再去看时,贾诩却是闭起了眼睛,无奈下,戏忠开口问道:“主公,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张角冒险到此地又是为何?此事可还有其他人知道?”
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诸葛瑾听着有些头晕,晃了晃脑袋说道:“志才,要淡定些,这些事我都会告诉你们的。”
戏忠看了看闭目养神的贾诩,心中直叹,自己跟贾诩比起来,这养气的功夫还是不到家啊。似是感受到戏忠的眼光,贾诩微微张开眼睛,斜了其一眼,微不可查的轻轻点了点头,显然对于戏忠的反应很满意。
诸葛瑾对贾诩的小动作自然是见到了,却不再在此事上纠缠,冲着两人解释道:“张角来此,却是为着其女张宁而来。”然后又将两人的约定一一道出,甚至还讲出了一些曾经透漏给张角的超越这个时代的事情。
随着诸葛瑾将事情慢慢讲出,两人的脸色却是越加红润,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无比,终于,戏忠最先忍耐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片刻后连一向喜怒不显于形色的贾诩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主公,此番有张角的帮助,这攻破广宗的首功必然是主公的手中之物了。如此大功,估计会被皇上亲自召见的。哈哈……”戏忠本来还能好好说的,说着说着却是越来越笑的厉害了。
听了戏忠的话,诸葛瑾点头,大是同意。贾诩此时却开口道:“如今黄巾已不足为惧,主公可考虑过之后的事情?”
诸葛瑾听了说道:“还是按照之前的想法,经略青州吧,毕竟那里才是我们的根基所在。”
贾诩听了摇头道:“若是之前,此方法却是不错,只是如今主公声明在外,响亮的有些过分,如果再加上此次攻破广宗之事,而且我观那皇甫嵩对主公也甚是推崇,很有可能会为主公求官,如果到时候,主公被留在洛阳,我们又该当如何?”
诸葛瑾听了一愣,他还真是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嗯,这到真是一个问题,而且可能性还很大……”低头想了片刻,诸葛瑾见贾诩一脸从容,知其心中已有想法,遂说道:“文和既然成竹在胸,还不赶紧道来。”
贾诩放下手中的杯子,不急不缓的说道:“如今看来,如果真的遇到这种情况,主公需将平定黄巾的功劳分散了,散给手下诸人,再派遣人手去京师贿赂一下十常侍,为诸人求的青州各地的郡守,也好方便咱们今后掌控青州,你们看如此做怎么样?
另外京城那边,到时候由诩及周泰将军随主公前往即可,可令黄忠返回泰山,有公台与高顺在,三人定可将泰山经营起来,其他州郡却是不用担心,志才、沮授、田丰等皆有大才,主公可将众人分散开来,或求或买,青州很容易便可被我等掌握。
若是主公身在京师,却是需要主公多多结交朝中权贵,可多与大将军何进走的近些,此人蠢笨,不会怀疑主公用心,而且有此人照拂,主公于京师定能安然无恙。
再就是军队了,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目前我们已经有的军队已经严重超过了朝廷规定的数目,有枣祗在,主公可以以军屯的方式,将士兵都囤积起来,再就是要将我们手中的军队分散到个州郡中,未来几年中,主公必定会被世人所关注,我们还需小心才是。”
贾诩刚刚说完,戏忠补充道:“主公,我等还需做一件事情,汉室遭此一难,士族豪强还有各地领兵之人均已走上前台,主公还需与他们多多交好,做一些长期的打算,毕竟,他们手中掌握着几乎汉朝所有的资源。”
贾诩、戏忠两人说完,皆是暗暗佩服对方,诸葛瑾见两人谋划得当,当即便拍板定下此事:“两位均乃大才,此番谋划甚是精致,就这么定了吧,今后我们说话做事却是要小心些了,朝廷尚在,灵帝也还有好些年头可活,我们却是不宜太过出头。文和,让天堂传令个人,今后几年中均不可生事,军令如山。”
贾诩起身应下:“是,主公。”随即又问道:“可还有其他事情?”
诸葛瑾想了想说道:“先就这样吧,你让天堂在洛阳先扎下根即可,其他的我们以后再说。”
第四十五章:张角逝,初见张宁
贾诩听诸葛瑾讲完,点头答应下来。旁边的戏忠接口道:“既然张角那边已经有所准备,我们也需要做些安排才是。”
“如今还有些时日,张角虽然病重,怎么也能挨到7月底,而且我们后续的安排要等到李典来了之后在做商议,等下次李典来了,我安排他与你们商议吧。”诸葛瑾想了一下后说道。
接着三人又说了些其他事情,两人一一应下,告退下去。
稍后几日,官军每日里只是操练备战,皇甫嵩每天派人去城下搦战,黄巾闭城不出,两军开始了短暂的对峙,诸葛瑾将事情都交给了戏忠、黄忠两人负责。为了接应李典带张宁能够顺利进来,诸葛瑾每日里都会让周泰带人巡逻,每次带的人数不等。
诸葛瑾自己每天除了锻炼武艺,就是带着贾诩在附近的山川流连。转眼,时间匆匆行至月底,这一日晚,诸葛瑾尚未入睡,周泰小心的走入帐内,在诸葛瑾耳边低语了几句,诸葛瑾脸色一变,后小心的吩咐周泰将人带过来。
不片刻,周泰带着两人进来,当先一人却是熟人,诸葛瑾拉住刚要下拜的李典,说道:“曼成,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我先安排你去见两位军师,具体情况你们先商议一下。”
李典答应,随即跟随周泰离开。诸葛瑾看着另外一人,惺惺地有些出神,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请其坐下,这才问道:“你父亲……”
来人只听了这三个字,便再也忍耐不住,呜呜的抽噎了起来。诸葛瑾见了,心中也是伤感,看见张宁自顾地哭着,心中倒是生出些许怜悯,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你可曾对我有恨?”
张宁没有回答,仍旧小声的哭着,似乎怕惊扰了别人不敢大声哭出来,声音压抑。过了很久,久到诸葛瑾几乎以为张宁不会答复的时候,张宁渐渐止住了哭泣,缓缓地抬起臻首,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答道:“不曾有恨。”
诸葛瑾听了略略一松,只要没有恨意就好,转念想想也是,张角乃是病死,与他有何干系:“可以与我说说话吗?”
“……”张宁点点头,没有说话。
“呃……”诸葛瑾见了有些纠结,本来想了解下张角的近况呢,见张宁如此,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开头了。
张宁低头悲伤,诸葛瑾沉默,两人坐在那里,傻傻的。诸葛瑾挠头,这诡异的气氛,实在是让人受不了,一时间有些坐立不安。
过了良久,还是张宁想及自己今后就要靠诸葛瑾庇护了,打破了沉默道:“父亲回去,害怕我与你不熟悉,对你心有芥蒂,将与你所谈之事尽数告知与我了,还为你说了很多好话。其实我心中对你并没有什么恨意,自开始我便知道,事不能成功,即便没有你的存在,也自会有人来平定黄巾,况且你从来不胡乱杀伤,这些事情我都有了解。
其实父亲是个好人,只是手中的权利越大,迷失了自己。一开始,父亲不忍心见百姓受苦,这才立志救人,创立了太平教,《太平清纲领》其实是一部奇书,里面教授的乃是奇门遁甲、排兵布阵之术,还夹杂有许多治病偏方。而爹爹却只研习其中治病之法,足可见其心旨在为民。谢谢你能给予黄巾客观的评说,爹爹在昏迷之前,最为欢喜的就是结识了你。”
张宁自顾地说着,似乎忘记了旁边诸葛瑾的存在,声音低沉,轻微,似有似无。诸葛瑾听着费力,道:“虽然我与你父亲理念不同,只是所做之事却是一样的,你就放心留在我这边,我告诉过他,留下你,并不是为了那些承诺的东西,只是有一点,起码在几年之内,你不能在出现在人前了,此事还需你能够谅解。”
张宁似乎没有听见一样,只是呆呆的看着帐中一处,满脸悲伤……
诸葛瑾见状,开解道:“我跟你说实话吧,待战事结束,我很有可能会被留在京城,如果那时候你被人发现,即便我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将你救下,更甚者,还会搭上我诸葛家全族之人的性命,由不得我不谨慎处理,不过你放心,只需四五年的时间,一切就不用太过顾忌了!”
张宁有些回过神来,愣愣的看着诸葛瑾,过来好久才开口道:“是不是当今皇帝只有四五年的时间了?”
诸葛瑾听着,骇了一跳,丫的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这也能猜得到?仔细的看了看张宁,却是不在纠缠这个话题。
这一看,却又是一呆,张宁此时穿着士兵的衣服,女扮男妆,却是太过俊俏,心中暗道,古人都是白痴啊,如此明显的装扮,居然愣是没人看得出来。
张宁虽然一身士兵装扮,却仍然显得太过柔弱,脸庞却更显得与张角相像了,诸葛瑾见张宁仍然悲痛,便说道:“逝者已逝,还请节哀。你暂时就住在我的营帐中吧,我就砸外帐休息,整个大帐中,也只有我的这个营帐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