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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书向来很快,更何况是这种没营养的小言。很快翻过去一页,又翻过去一页,他突然胸腔里笑了一声,又倒回去看。
“这么暗你也看得见?”
钟有初不知道是哪里的情节引他发笑,便用枕边的遥控器将吊灯打开,整个房间顿时明亮起来。
她越过他的肩头看向书上的内容——天哪,雷再晖一翻就到了她常看的那几章,男女主角如何定情,以及滚床单!
而且这两页里滚床单是重头戏……
她正着恼,又看他屈起手指,好像在数什么似的,更加警惕:“你在数什么?”
他数到七就停了,然后啪地合上书。
钟有初突然明白过来——他在数男主角做了几次!
(台长有话说:钟有初你也数过的吧。到底谁恶趣味啊。)
她顿时羞得无以复加,整个人哧溜一声拱进被子里去躲起来。
雷再晖掀起被子的一角,把小说扔进去:“这种不正常的内容还是少看为妙。”
钟有初已经昏头涨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本能就去反驳:“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
雷再晖立即只手将被子掀开。钟有初呀地一声跪在床边,徒劳地去抓滑到地毯上去的被子。
但他已经一把揽住她的腰,按在床上。
他整个人侵略性地压上来,但又怕把她压痛了,只是贴着她的身体,又略略使劲地按着她的小臂。
“钟有初。有些话,不能乱说。”
就算谁给过她一夜七次的体验,从此以后也不必再提。
两具身体紧密地贴着,他的气息有些不均匀了。钟有初不安地挪动着双腿,嗫嚅道:“你……你不是要走么。”
“我知道了。”他突然想通,轻笑,“脸红成这样,是因为我说的那句话?”
钟有初连脖子都红了:“我知道我会错意……”
“不,你没有。”将错就错,雷再晖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颈侧,“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迟到了很多年by金陵雪7849…7878
他数到七就停了,然后啪地合上书。
钟有初突然明白过来——他在数男主角做了几次!她顿时羞得无以复加,整个人哧溜一声拱进被子里躲了起来。雷再晖掀起被子的一角,把小说扔进去:“这种不正常的内容还是少看为妙。”钟有初己经昏头涨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本能就去反驳:“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
雷再晖立即将被子掀开。钟有初呀的—声跪在床边,徒劳地去抓滑到地毯上的被子,但他己经一把揽住她的腰,按在床上。
他整个人侵略性地压上来,但又怕把她压痛了,只是贴着她的身体,又略略使劲地按着她的小臂。
“钟有初,有些话,不能乱说。”
就算谁给过她—夜七次的体验,从此以后也不必再提。
两具身体紧密地贴着,他的气息有些不均匀了。钟有初不安地挪动着双腿,嗫嚅道:“你……你不是要走?”
“我知道了,”他突然想通,轻笑,“脸红成这样,是因为我说的那句话?”
钟有初连脖子都红了:“我知道我会错意……”
“不,你没有。”将错就错,雷再晖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颈侧,“我就是这个意思。”
她觉着被他吻过的地方又酥又麻,那酥麻一直钻进心里去,愈发难耐,轻轻捶了他一下:“你就是欺负我看不出来你是不是在撒谎。”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光滑如缎的肌肤。
“那你想不想?”雷再晖哑声道,“你可瞒不过我这双眼睛。”
钟有初喘息着,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摸到了遥控器,把明晃晃的顶灯给摁熄了。
房间里只剩一盏台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他的动作很温柔,也不再废话,用抚摸来表达自己对她的疼爱。
钟有初的心在他的抚摸下跳得越来越厉害,总觉得时刻会被他抓出胸腔,可是整个人还在不受控制地朝上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动作。
她有点寂寞,又有点害怕,总觉得他不再是他,自己不再是自己,好像世界要毁灭了—般。
她在理智与疯狂之间挣扎:“有人第一次见到……除外套还要问介不介意呢……你今天怎么不问就脱……”
雷再晖把大衣扔到床下去,又伸手去关台灯,钟有初按住他的小臂,“不要……我想看着你。”
他缩回手臂,密密吻过她半闭的星眸,笔挺的俏鼻,红艳的娇唇。
“好。”
他深深地吻着她,慢慢地把她的裙摆卷起来,她乖顺地举起手臂,让他把她的睡裙从头上脱掉了。
仅着内衣的钟有初蜷曲着,突然问他:“满意吗?”
“嗯?”
雷再晖意乱情迷地应了—声,并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你摸的那里啊……你都摸了很久了,满意不满意,给句话呗……不要摸那里。”
他抚过了玫瑰与枪的文身,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按住了他肆意游走的大手。
“不要……”
可他还是默不做声地,恣肆地摸下去。钟有初呜咽一声,放弃挣扎。
她整个人慢慢变成了一摊水……
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去解自己的衬衫扣子。钟有初突然抓住他的指尖,小声叫道:“我来我来。”
他只得停下,任凭她纤细的手指摸索过来,抓住他的衣襟。
动作慢也就算了,随着扣子一颗颗地解开,她还好奇地摸着他发烫的小腹:“咦,你哪有时间做运动?肌肉好结实。”
他已经被她撩拨得无法自拔,一脱下衬衣,立刻去解皮带。
她又无比热情地要帮忙:“我来我来。”
他的皮带是自动扣的,要搬动滑道才能松开,钟有初哪里有这种经验?越扯越紧。他终于忍不住在喉咙里笑了出来,大力捉住她的手,教她如何打开,如何抽出,如何脱下。
这原来也是一种情趣。又缠绵地吻了一阵,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顶得发痛的大腿,眼睛亮亮地望着他:“我可不可以……”
这种事情做就可以了,用得着请示?
他引导着她的手,又吻住她的嘴,好把她气喘吁吁的废话都堵起来。
她身上到处都那么甜美,想一寸寸品尝,一寸寸掠夺。
可是等他动手来解她的内衣时,还是差点儿发怒。
因为她把胳膊从肩带里面缩出去的时候,眼神迷乱的她突然来了句:“雷先生,手法很熟练哦。”
雷再晖放在她胸脯上的手一下子僵住了。
这种不正经的时候,告诉她他曾经在某知名内衣公司做过顾问吧好像有点儿……太不正经了。
更别提她接下来环着他的脖子,亲密地说——
“有经验最好了,要对我温柔一点。”
不仅是那只手僵住了,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闭着眼睛想了想,继续缠着他,煽风点火:“不管其他女人喜欢你怎么样,我只喜欢温柔的,一定要温柔一点啊。”
莫名地,他有点光火——看来她真是不知道有些话床第之间是不能说的,要好好调教调教。
钟有初也发觉了他的僵硬与疏离,不知道是哪句话又说错了,于是小声对他献媚:“你信不信,我可以把脚跷到你的肩膀上去?还可以夹住你的耳朵。”
过了一会儿,雷再晖终于开口说话了。
声音粗重嘶哑,为她的不专心无可奈何:“你的脚在干什么?”
她满是得意:“夹你的耳朵呀,弄疼你了?”
惊呼一声,她的脚踝被他狠狠一把捉住,往两边分开。
不是这样的。他又不是不温柔对待她,她老要破坏气氛算怎么回事?
“乖,抱着我。”他突然抱起她,在她腰下塞入一个枕头,吮住她的脖颈,霸道地宣告,“有初,以后只有我可以这样爱你。”
被她有心无意地一捣乱,他的欲望已到达顶峰,再没有任何铺垫,直接侵入她。
贯穿的同时他发现了异样,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股撕裂的疼痛令钟有初瞬间抓紧了他的手臂,小腹开始抽搐,十个脚趾全部蜷起。
她疼得没有办法,一边挣扎一边断断续续地骂他是打击报复:“呜……说了温柔一点……”
雷再晖从未想过钟有初是没有经验的。
她一直以来表现得十分热情,结果却——
难怪她一直不停地说话,不停地转移注意力,她不是心不在焉,不是阅人无数,她根本是害怕紧张。
雷再晖大为心疼,他刚才对于青涩未经人事的她来说实在是太粗暴了:“有初,这……这是你的第一次?”
她眉头皱得死紧,手背无力地搭在脸上,恨透了他。
刚才嫌她啰唆,现在又想她说话了,他拿开她的左手,去吻她冰凉的嘴唇:“你说话啊……你答应我一声……”
不然呢?难道要给他看守宫砂吗?她又没有那种东西!
她的犟脾气上来了,将脸扭到一边去,躲着他想要道歉的吻。
他整个人都在发抖,拼命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再伤害到她。
可是很难控制得住,因为根本是最原始的本能,更何况在他身下辗转呻吟的还是他疯狂爱着的女人。
她感觉到有点点的热汗溅在身上,不知道他是已经极度克制了,只觉得自己要裂成两半了。
她又是怕痛的,终于抑制不住地哭叫出来:“痛啊。”
“放松,有初,放松。”雷再晖浑身是汗地伏在她身上,吮住了她诱人的唇瓣,不许她再逃跑。
还好,这一次她并没有躲开,只是紧紧咬着牙关一会儿,就张开了嘴唇,任凭他的舌头探入搅动。
慢慢地,她的身体开始舒展,开始承受他没完没了的侵占,又酥又麻,又疼又喜。极乐的晕眩中她清清楚楚地听到各种欢爱的声音,不由得嘤嘤地哭起來,喘着,呻吟着,胡乱地哀求他不要把自己撞坏了,够了,不要了。他根本充耳不闻,又或者听到了更加兴奋,动作愈来愈狂野,就连唇舌也是霸道的,不断地噬咬着她的甜美与柔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