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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光在李心眼眸中绽放,亮了整个厅堂。
……
‘我是不孝的。这种对父亲和姐姐的愧疚始终压的我痛苦难受。爸爸和姐姐极尽所能的把没有忧虑的快乐赐给了我,寄托着他们最美丽的祝愿。他们为我建造了一座美丽的宫殿,让我在四季常青的花园里尽情奔走欢笑。可是我太无知,见到荒芜的沙漠也会忍不住好奇的冲动脱下水晶的高跟鞋,明明火热的沙石烫痛了脚底,犹自兴致勃勃的奔走欢笑。爸爸和姐姐都知道那样会让我的皮肤变的粗糙,洁白的娇嫩根本禁不起伤害。长久如此更会把我从头到脚变成另一个人,红黄粗糙的皮肤,手脚生满厚茧……可是我不知道,只为这种新奇环境带来的感觉欢欣。’
‘以前我问姐姐,为什么童话故事里公主的幸福总是由白马王子来实现。姐姐说那是因为只有白马王子才能为公主建造一座甚至比她成长宫殿更宏伟、美丽的天地。国王和王后也只能放心的把掌上明珠交托到王子的宫殿中。’
‘总是幻想着未来。在许多地方的人们看来我和陈依不存在未来,如果我们最终分离,人们会理所当然的说本来就会这样。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们最终获得幸福人们也会真心祝愿。我想是可能的,他会为了内心寻求的——完全属于他的爱而付出任何努力。而我也愿意给予他这种爱。’
‘对姐姐和爸爸来说我的心愿不过像是个刚跑出花园奔走在荒芜沙漠上的任**公主。他们绝不会听我说。他们会因为我的快乐允许我在火热的沙石上短暂奔跑,又绝不允许有第二次,因为那会伤害我。’
‘即使我很认真的告诉他们,只要他不嫌弃,哪怕我们相伴在荒芜的沙漠,哪怕时光把我变成一个不再美丽的人,我也能够快乐满足的欢笑。即使我很认真的这样告诉爸爸和姐姐,他们也只会摇头失笑,因为他们明白,我根本不知道在荒芜沙漠中长期生存会遭遇到怎样的折磨和痛苦。给予我人生幸福的除了他们就应该是一位白马王子。可是我爱的他不是王子,也许若干年后他会努力的变成一个国王,但此生绝不可能是位王子。可是,我爱的他不是王子,也不愿意因此放弃……’
‘我总是努力让自己冷静理智的面对他。总是失败。甚至于在爸爸疼惜的溺爱放纵下做出这种难以启齿又荒唐的决定。一个仔细考虑过的荒唐决定。’
‘……难以接受的震惊事实!爸爸那时候的放任原来潜藏着这样的动机!我无法怨恨他的冷酷,因为那冷酷背后是对我最真挚的关爱;可是我也无法接受这样的关爱,因为这关爱背后是对我最冷酷的伤害。也许他也会劝我接受这种冷酷。是的,多么符合实际的好主意!可是我不能接受,在做出荒唐决定之前就已经考虑过这种可能,也曾提醒自己这样很糟糕、很难。可是我选择不放弃。’
‘姐姐已经惊慌失措了。太了解我的她甚至于不惜给予绝不会兑现的美好承诺。可是我同样了解她。她会让我忘记一切,如果我绝不忘记,也绝对无法再见到陈依,甚至于继续倔强的坚持会迫使姐姐为求一了百了而杀**陈依。如果拯救自己之后是从此别离,是用爱的结晶做为牺牲,我宁可得不到拯救。事情已经变成这样我只能够努力尝试挽救,至少我有权力选择自己面对变异,有权力选择努力抗拒变异的侵害。我必须这么做,即使失败的结果是灭亡,至少要让紧紧粘着我的灵魂诞生,即使我已经不在,他(她)会寄托我全部的爱和希望,一生被陈依宠爱,我的灵魂会同在,所有的爱都如同是对我的思念,像爸爸对妈妈那些无穷尽的思念一样。感谢佛祖,是的,如果为他带来不幸的灾难我会愿意代替承担。’
‘……姐姐!我不甘心!他(她)在悲伤,为他甚至没能诞生世上而悲伤……姐姐,请你让他活下去,我只能在你们的思念中获得永生。如果我所有的不甘怨恨能够得到救赎,那一定是他幸福的生存下去,因为他的幸福也是我生存的心愿……可是我们的孩子没有诞生的机会了……’
‘我不能再感受的幸福都在你未来的生命中,如果同样爱我,请带着我的欢笑追寻幸福直至生命的终点。我的灵魂会在你的思念中获得永生,与你同在。’
……
“哈,哈哈,哈哈哈……安哥鲁莫亚王!安-哥-鲁-莫-亚-外-星-异-族!还-有-该的-杀-手!”
第二十章 幻想与现实 第三十三节 劫持(上)
对于张鹏这种话陈依当然一笑而过,仅仅发觉张鹏变的非常乐意看到别人悲伤。
这班飞机人依旧不多,半舱都没有坐满。
陈依坐在靠窗位置,看着旁人找座塞放行李。正准备闭目休息时注意到两个找到他旁边座位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裤,白色的衬衣。衣领也一本正经的扣着,但上衣袖口一截却皱巴巴的。左手腕上的表并不便宜,一身行头也算昂贵。
但他们的袖口为什么皱着呢?
这两个男人看起来都很斯文,但身体非常健壮。
陈依不由想起林青家里的保镖,穿的行头跟这两个人差不多,平素也显得斯文,彬彬有礼,言谈温和。 ; ;但他们很不喜欢穿西装。只要不是太冷冬天也脱了,必须的时候才临时穿上。夏天的衣袖领口一截总皱着,因为他们喜欢把袖子卷起来,也毫不在意弄皱。
半满的机舱有很多空位。为了说话方便行止不受拘束,人通常都会在飞机起飞后选择左右没人的位置随意坐。但这两个男人没有,安静的坐在陈依旁边,也没有说过话。
林青不知道陈依的行程。他故意没说,当然是为给她一个惊喜。这两个人当然不会是林青派来保护他的人,他也不需要这种保护。
一个多小时的航程,那两个人没有离开过座位,飞机上的东西不吃,水也不喝。
陈依在飞机上是不停喝东西的,空姐来回为他到水十几次。后来干脆就站在旁边等着,看他一杯接一杯的不停喝。
“先生您可真喜欢喝水。从没见过比你更喜欢喝水的人了。”那空姐大概是站的太闷,隔着两个人还主动跟陈依说话。
陈依笑笑道“这是有原因的。”
“为什么呢?”她倒一脸好奇,眸子里透出猜测的心思。
“女人是水做的,我是女人的命格,而且是水命。”陈依说的一本正经,那空姐却被逗笑。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笑声太大。见陈依杯子空了,忙伸手要了去倒。再回来时,陈依笑道“何不推到旁边,总让你来回的走动于心不安啊。”
“那不行的,会妨碍其他旅客。”
“那么我只能着望你把这些当作锻炼,千万不要恨我。”
那空姐是个喜欢笑的人,没有多少忧愁的心事,这时候又禁不住笑开,又迅速一本正经的道“为旅客服务是我们应尽的责任。”
“就算是假话我也愿意当真。想着你没有恨我会让人很高兴。”陈依说罢又递过去空杯。那空姐拿了很快又装满回来。
陈依接时笑问“为什么我觉得有点不舒服,你会不会在水里面下毒。
那空姐被他的一本正经逗笑,险些失声。
“是有毒,无色无味的毒。”
“中毒的人会怎样?”
那空姐想了想,笑道“那可说不准,因人而异。”
“会不会让中毒的人爱上下毒的人?”陈依笑着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水,故意不拿过去让那空姐弯腰伸长了胳膊才够着。”如果有这种功效,请你下多点。”
那空姐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根本不说话的接了杯子又走开。
这空姐没有让人非常惊艳的美丽,但身材很好,样貌也算漂亮。可是她弯腰时,即使如刚才那种弯腰伸长胳膊的动作都没有引起陈依旁边两个男人的目光注意。他们的注意力非常集中,他们非常不放松。
这该是最后一杯水,陈依看过表。那空姐再递过来时就说“飞机快降落了。”
陈依道谢拿过时发觉杯子下面有东西。挪开一看,是张纸条;上面写了个电话号码。“我只是开玩笑怎么就认真了 ; ;”他只是想确认旁边两个人是否冲自己而来。女人当然能够很好的吸引男人注意力。尤其在飞机上这种放松的环境,坐上来之前人就知道多久才到,也知道这是能实现的、方便的、最迅速的交通工具。于是就很难焦急了。
他虽然喝水多,但平时也没有这么夸张。不停喝水不过是让空姐来的多点。可是那两个男人无动于衷。他们的注意力实在太集中。
飞机降落后,那两个人第一次交谈说话。
其中一个道“我看车来了没,行李你帮忙带。”
另一个点头说好。
其实这两个人带来的行李很少,比陈依还少。而陈依就一个二十厘米长宽的小旅行包。
留下的男人等着别人都走了才迈步,非常礼让。却理所当然的走在陈依前面。陈依已经有七分把握肯定这两个人是冲他而来。但是他实在想不到这两个人听命于谁。许情没有这种理由,也不会派这样两个。人就以为能拿住他。
最好的解释就是视林青为敌人的人。认为自毛是林青的要害。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陈依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费尽周折的要往他的歹刃上撞。
走出权场时,马路边停了辆黑色的车,路边站了个男人,看见陈依时就点头致礼。
陈依根本不认识他,也知道是骗他靠近车的手段。但他此刻很乐意过去。
“林青派你来的?”
“是的。请上车。”
陈依钻了进去,飞机上先走的人在车里,拿着枪口对着他,另一个一路不离他左右的人把他推进车里,迅速关上了车门。
“请你配合,您是我们的贵客。”
“当然,被两只枪抵在身上我肯定会配合。谁派你们来的?”
“你现在不必要知道。”
这两个人的口风很紧。但陈依上车前看过车牌,号码很漂亮。这样的号码不少,但太阳门的人特别在意车牌号码。他不太敢肯定。烈阳难道会因为林青被逼到这种地步了?林青有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