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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妙的反应,只想贴着谁索取什么。看她躁动不安地扭着身子,又喃喃低语着:“好热”,丛颢崐也感觉下腹有火窜起,他看了一眼莫奇。莫奇知觉地转身走了出去,走出房门口,说了一句:“缠绵只怕只有一种方法可解。”
丛颢崐怎会不知道“缠绵”要用什么解。他回身坐在床边看着祁暮,她也正回望他,已被欲望和羞耻折磨得眼中要滴出泪来。他强忍着心中的渴望,柔声问道:“暮儿,可知我是谁?”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丛,丛大哥。”
看那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合,仿佛是种无声的邀请,他有些按捺不住了,一手插向她后背将他稍稍抬起,唇便朝那玫瑰似的唇瓣压了下去。他的身子压到了她昨日的伤口,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这又刺激到了他,他只觉这腹中之火再难忍耐,不由低声道:“暮儿,对不起,只有这法子了。”说罢,也不待她反应,唇又落到了她的额头、眼睛、脸颊上,又含着她的唇瓣久久不放。感觉到她的气喘,他放开一些,等她唇微张,他的舌便如小蛇乘机滑入。吻着久已梦想的人,他不由如痴如醉。
祁暮本就无力,此时更是瘫软如泥。到底不比初下山时,她已经人事,适才在锦春园已被刺激得不轻,如今又感觉丛颢崐的手已扯开了她的腰带,在她身上游走,怎经得起撩拨,想躲开又无力,只是扭动了一下,却又被他抚过敏感之处,只觉魂灵已不知飞升到何处去了。
他解开她的衣衫,细细吻了下去,眼光却触到肩上的乌青手印及胳膊和腿上的新伤口,不由问道:“怎么搞成这样,你想要什么,怎不来找我?”她哪有力气回他,只闭了眼。丛颢崐对她又怜又爱,终于忍不住褪去她最后的一点遮挡,将自己刺入她体内。这一瞬,她的胳膊环上了他的脖子,轻呼了一声:“峰哥,要。”
第七十六章 春梦回
丛颢崐顿时觉得身上半截凉半截热,僵在那里,不上不下,十分难过。
他将她抱回书房时便已注意到她已挽了妇人的发式,心里咯噔了一下,适才进入又感觉到一无所碍,心里刚毛绒绒地难受着,她扑上来搂自己脖子,他心里又激动起来,可也不过一瞬,后面跟着的这句呢喃让他扎进了刺。
或许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动,她难受地扭动了一下,用力搂紧了他的脖子,将自己撑了起来,她闭着眼,鲜红欲滴的唇凑上来吻上了他的耳根,又娇柔地“嗯”了一声。从未听到过她如此的娇声软语,耳根处的柔软触觉让他下腹的这团火一下子冲上了头顶。他捧起她脸疯狂地吻上她的唇,不管不顾地开始动作。她的低吟和他的喘息混合到了一起。
看着身侧沉沉睡去的她,他心里什么滋味都有,手从她的脸上轻轻抚过,咬牙道:“既拥有你了,便再无法放开。暮儿,你一定是我的。”
她的药性却是还没有解干净,只沉睡了一会儿,便又燥动不安,一会儿依着他,一会儿又抓自己光裸的身体,划出浅浅的红痕。他控制住她的两只手,她便撒娇地啃噬他的肩膊,一边又喃喃叫着“峰哥”,他知道那迷药说不定还有致幻的作用,心里有些恨,却是实在忍不住,将她压进怀里,一边满足着她,一边低语:“暮儿,暮儿,你要让我疯了。”
祁暮好象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峰哥与她温存,一次又一次。她不由在心里鄙视自己:想峰哥都想疯了么,竟然做春梦。可是,身上的酸软感觉却让她感觉昨晚的一切是那么地真实。睁开眼,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但身边有人。
转过脸去,看到一双点漆黑眸,正温润而深情地看着自己。她陡然想起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她去锦春园,拿到了云宝,然后,好象是中了药了,是□,很难受,丛颢崐抱走了她。再然后,发生了什么,她没印象了。但是现在自己是跟他躺在一起,他敞着里衣,露着一大块紧致的肌肤斜倚在床头,再看自己,锦被下未着寸缕。不用说也知道发生什么了,她张口道:“你、你……我……”却是半句也说不出来。她该怎么办?他解了自己的药,却是以这种方式,要道谢,要生气大骂?她咬唇胀红了脸。
一只臂膀忽伸过来,将她用力揽进怀里,她挣扎了一下,眼见锦被滑下,便不敢再动了。刚才,丛颢崐看着她脸上露出羞愤之色,真的觉得心上被划了一道。不由地起了作弄之心,将她钳制在自己怀中。他搂紧她在晨曦里坐了一会儿,忽道:“暮儿,你我夫妻间的正常之事,做什么这么不好意思。”她抬脸道:“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我已嫁了峰哥了。”丛颢崐却平静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太后赐婚,我投递了婚书,下了八抬大轿抬过门,明媒正娶的妻子。”祁暮气结,一会儿才道:“你八抬大轿抬过门的不是我。”丛颢崐微讽道:“你想说是曾念吗?可我只知道我的婚书上写着的是辛暮,曾念只是替你完成了一个仪式,你应该知道云阳婚礼中,哪怕是木人也能替着完成喜事。”
这个民俗,祁暮自是知道的,她的脸有些发白。想了想,她还是看着丛颢崐道:“丛大哥,可是我真的已经与峰哥成亲了,爹也答应了沐大人替峰哥求的亲事了。你……我只认峰哥是我相公。”
丛颢崐心里已有怒意,但他还是淡淡地说道:“那我心里,也只认你是我妻子。辛家如果真允了那头亲,只能说明辛家做了一女二嫁的事。”这事是可以告官的。祁暮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看看她的脸,又想到她身上的伤,丛颢崐又心疼她,语气又柔和了起来:“暮儿,以前种种我都不想计较了,只要你能到我身边。”祁暮含泪摇头:“丛大哥,我做不到……”室内又一片寂静,丛颢崐终究不忍逼她太甚,道:“我们先不说这个了,先起床,再跟我说说你如何进的那个衣橱。”祁暮拥被坐起,低头道:“可是,你能不能先出去?”丛颢崐微微一笑道:“大白天的穿夜行衣总不妥,我叫小荷取衣服给你。”
他倒是从容不迫地穿好衣服出去了。片刻,一脸笑容的小荷拿着一套女装进来了,看见祁暮已穿好了中衣,几步走到床前道:“夫人,只有小荷的几件衣服,不过是新的,没穿过的,先将就着,我等下便去买新衣去。”
祁暮道:“你叫我什么?小荷,你还是叫我辛小姐的,要不就叫我祁夫人。”小荷愣怔了一会儿,有些不情不愿地应了。
仿佛他就在外面看着似的,祁暮一换好衣服,丛颢崐便踱了进来。祁暮低头不看他,他走到她身边坐下,柔声问道:“昨日你如何也进了那衣橱?”祁暮道:“峰哥中了毒,我只想取了云宝去救他,听说云宝在信王身上,锦春园的姐妹们便帮我想了这么个法子。”
丛颢崐道:“你倒是与月娘交好……”祁暮听不出他话中的喜怒,只不作声。半晌,她也问:“那你又如何在那里?”丛颢崐道:“为了一张兵力布置图。”祁暮道:“你是换了个荷包么?”丛颢崐道:“本来是想换,但知道那里面还有那云宝后,便转了主意,看过图又放回去了。”祁暮不解,但她更关心取到手的云宝,便四处张望她付出沉重代价得来的那东西。见她张望,丛颢崐稍稍让开了身子,祁暮看到床边小几上正搁着那只锦囊。她伸手取了过来,收进怀中。
小荷端进了早餐,祁暮并不推拒,默默地吃着,两人间的气氛有些沉闷。
莫奇在门外道:“爷,张先生在厅外候着,说是有事要商议。”
丛颢崐看看沉默不语的祁暮道:“暮儿就在书房里等我,别走,我一会儿就回来,我还有话要说。”祁暮应了。
他走后,祁暮呆呆地想着昨夜之事。想来又是自己大意了,本来这青楼之中,姑娘的房内总会点着催情的迷香,月娘昨日格外着力,必又是用了额外的东西,自己忘了屏息,期间似乎还深呼吸了一回,如果不是蒙着面巾,估计都挨不到拾荷包便要发作。想到此,她又直敲自己的脑袋。
在房内呆着也无聊,身上有些酸软,她并不想到外面去走。只抽了书架上的一本书,坐在书桌前翻着。丛颢崐的书大多是政论类的,祁暮也没兴趣,翻翻便又放了回去,想要找本传奇志怪类的书看看。好不容易在书架上寻到一本,却是放在上层,都略有些积灰了。祁暮踮了脚去取,抽出来时又带出一个旧信封,飘落在地。她俯身去拾,却发现那信皮似乎有点象北狄的宫庭用品。她拾起看了看,里面只得一张纸,抽出来一看,却让她呆了一下,既而有些发抖。
她一刻也不想再呆在这个地方了,却又想留下来狠狠的责问丛颢崐。
丛颢崐回房的时候,就看到祁暮呆坐桌前,低着头,他走过去抬起她的下颏,却看到一张泪痕交错的脸。他以为是因为昨夜的缠绵,心里升起了几分歉疚,上前搂住她道:“暮儿,昨夜之事也是无奈,我要是不这么做,你会因经脉涨裂而死的。”
祁暮却是用力挣脱了他,含泪道:“是你想要他死,是你想要他死,是不是?”
丛颢崐惊诧道:“暮儿,你说什么,我要谁死?”
她忽然抽出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向他扔了一样东西过来,道:“你都知道的,你什么都知道的,还要装!你早与祁岷商量好了,要他死的,对不对?”
丛颢崐捞到她扔过来的那东西,却是封旧信。只是他一接到手里看到那封皮,脸色有些微变。祁暮早已看到了他的表情,更是加深了自己的推测。
她站起身来,拿起她的慕云,道:“你想要他死,我便偏要他活。他是我相公,一直都是。就算他死了,我也是祁夫人。”说罢,再不看他一眼,便冲出了房门。丛颢崐张嘴叫了一声“暮儿……”却不知如何可说下去。倒是原本站在书房门口的莫奇,此时追在祁暮身后叫道:“夫人,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