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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每一句话都刺进我的心里。现在才知道以前自己是怎样被人放在心尖上疼爱著。只是到如今,似乎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春天,说你爱我好不好?说你刚才都是在骗我,只是在跟我开玩笑而已。」他的吻轻轻落在我眼角,突然柔声哄著我。
几乎要在他的温柔中投降了,几乎就要坦白告诉他我是在骗他,要他不要他离开我……但刹那的软弱後,我蓦然想起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别傻了,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撇开脸躲开他的唇,狠下心违心地说。
他握在我腰上的手突然用力,仿佛要把我从中折断一般。还不待我痛呼出声,他一个挺身,硕大的硬挺狠狠地冲入了我身後狭窄的空间。顿时,撕裂般的剧烈疼痛传来,我猛地弹了起来,却又迅速被他压在身下。
「这是你自找的!」他阴狠地说,不顾我疼地几乎晕厥,径自开始了在我体内的抽动,随著他的进出,有液体从我体内流了出来,心里隐隐明白那里一定是被扯开了,但血液的润滑却也更方便了他的肆虐。
我随著他猛烈的撞击而不停晃动,失去焦距的眼睛只能无助地望著天花板。感觉他在我身上不断啃噬著,而我的咽喉也清晰地感受到他牙齿的力度,这根本不是Xing爱,简直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身体与他连接的地方痛地近乎麻木,却怎麽都比不上心里的疼痛。
面前双充满欲望和痛恨的眼睛让我终於明白,现在在我身体里的已经不是那个我认识的席鑫,不是那个爱我、宠我、纵容我、有著一双炽热眼睛的少年,而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我,宋春天,正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暴──这个认知让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疼痛仿佛永无止境。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终於在一阵急促的抽插後,一股灼热在我身体深处喷发,那个贯穿我的硬涨凶器也渐渐软了下来。伏在我身上喘息了片刻,他抽出了留在我体内的部分。随著他的撤出,感觉身体里有什麽东西也随之流了出来。不知道看到了什麽,他微微一愣,却立刻恢复了原本的冷漠。
「不用装出那副受伤的表情,这是你欠我的。」面无表情地整理好衣服,他站在客厅中央,冷冷地看著我,「如你所愿,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的生活。但是记住,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掐死你!」
他恨恨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留下我象个破碎的布娃娃一般,无力地倒在沙发上。
一个锺头亦或是两个锺头,我终於可以稍稍挪动一下身体。努力弯曲已经僵硬的胳膊,把被绑住的双手送到嘴边,用牙齿拼命咬著那个死结。唇可能磨破了,有点疼,衬衫上也出现了血渍。但我不在乎,依然死命地咬著、拽著。终於,我的双手重获了自由。
翻身想要起来,却痛得迅速又躺了回去。全身的每一寸骨骼仿佛都被人捏是碎了,腰也象断掉了一般,根本用不上力气。那个让我无法启齿的地方更是痛得钻心。喘息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有了一点力气,我忍著疼翻落到地板上,几乎是用爬地在冰凉的地上费力前行。两米之外,电视机柜上||||乳白色的电话成了我眼中唯一的意识。
平常几步就能跨越的距离如今却仿佛天涯海角一样。终於到达了木制橱柜的脚下,我撑起身体,费力地摸到电话,但已经被绑缚太久的胳膊经不住我整个身体的重量,很快让我重新栽到了地上。连电话也被扯了下来,听筒滚落到一边。
我抓起了电话听筒,伸出颤抖的手指按下了一串熟悉的号码。短促的连接时间在我的耳朵里听起来却象是等了一个世纪。
「喂?」清脆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觉得意识正从我的身上慢慢抽离。
「喂?──春天吗?是你对不对,你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说话呀!」听筒中的声音变的焦急起来。
「小葛──救我……」粗嘎的声音从我的嗓子里发出,陌生的仿佛是别人的。
小葛的声音一连串地从听筒中蹦出来,却已然传达不到我几乎凝滞的大脑中。本来就虚弱的身体经过这翻对待,早已透支到极限,不知道自己又说了些什麽,只觉得面前的一切突然变的模糊起来。话筒从乏力的手中滑落,眼前一黑,突然什麽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从一股刺鼻的来苏水味道中醒来。睁开眼睛,感觉自己正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药水的味道让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从小我就讨厌医院的味道。说起来丢人,因为我怕疼、怕打针,所以从来最怕的地方就是医院。
可是我怎麽会在这里呢?我动了一下,想要坐起来,却感觉浑身上下都传来了剧烈的疼痛,仿佛刚刚被人痛殴了一顿似的。尤其是身体某个部位传来的陌生痛楚让我停顿的大脑逐渐开始运做起来。小葛来找我……妈妈同意我们出去散心……我们在街边散步……我回了原来的住处,只是想……然後席鑫突然出现了……然後是那张喜贴……然後我说了很多伤他的话,要他离开我……再然後……
一瞬间,曾经出现在我身上的伤害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脑子里,席鑫嗜血的眼神让我猛地打了个寒战。依然不敢相信那场噩梦般的场景竟然是真的……
有人推门进来,我下意识地看过去。
「春天,你醒了!」小葛惊喜地扑到我床前。
「小葛?」我开口,干哑难听的声音让我自己都直皱眉头,「这里是哪里?」
小葛看著我,眼圈突然红了:「你都不记得了吗?昨天下午接到你电话的时候,我都快被你吓死了。尤其是赶到你住的地方,你满身是伤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地上全是血。你都不知道,看见你的第一眼──我还以为你死了……」
泪水沿著小葛的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在我露在外面正在打点滴的手背上。
「对不起,吓到你了。」我努力对她微笑,想抬起手给她擦眼泪,却发现胳膊根本是使不上力气。迷惑地望向自己的手,却赫然发现露在病号服外的手腕上乌紫一片。被捆住不得动弹的自己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眼前,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是席鑫对不对?」小葛的声音突然变的非常愤怒。
我无语。
「他简直是个疯子……医生说你……那里严重撕裂,已经帮你动手术做了缝合,但是起码要一个星期不能吃东西,只能吃些流质食物,也要尽量少喝水。而且等你醒後最好侧卧,以免压到伤口。」
「…………」席鑫冷漠而残忍地穿透我的瞬间,那双眼睛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春天。」小葛的声音突然变的很认真,很郑重,「这根本就是强暴!不过不用担心,如果你要告他我可以帮你!」
告他?我震惊地睁开眼睛,看著小葛再认真不过的眼睛。
「你知道吗,你浑身上下都是被咬过的痕迹,而且你的喉咙……那个混蛋──他根本是想杀了你!」
我试著转动脖子,却发现根本动不了,大概是被包住了。我又想起了那种牙齿穿透皮肤的感觉,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当时的席鑫一定是恨我入骨,恨不得就那麽把我给撕碎了。
「我已经请医生对你体内的Jing液做了鉴定,如果你要起诉他,院方表示也会出庭做证的!」
鉴定、起诉、出庭?一连串冰冷的文字让我心惊肉跳。
「不要!」我乞求地望著小葛,苦苦哀求著,「求你,我不可能告他的……」
「不可能?」小葛挑起眉义正严词地望著我,「怎麽不可能?他这是在犯罪,如果你纵容他,那麽下次只会让自己受更大的伤害!」
「下次?」我垂下眼帘,苦涩地重复著她的话,「不会了,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如你所愿,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的生活。但是记住,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掐死你!」
席鑫最後丢下的那句话还尤然在耳,我知道,他是永远不会再见我了。想到他最後的眼神,我整颗心脏都拧了起来。他恨我──这是我唯一能感受到的。而这也正是我的目的,不是吗?但现在目的达到了,心却为什麽这麽痛呢,痛得仿佛要窒息一样。
「春天、春天──你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大概是我痛苦的样子吓到了小葛,她担心地连声问我。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一把握住她的手,甚至连针头刺进肌肉里都感觉不到疼痛。
「小葛,我求你,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求你!」
「你疯了,春天!快放开我,你手上有针头!」小葛慌乱地掰著我的手,同时转头向外面喊,「护士、护士──快来人呀!」
「求你,小葛。求你……」我依然不肯放弃地抓著她,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眼中的乞求打动了,她咬住下唇终於答应了:「好,我不说。你快把手松开!」
这时听到小葛呼喊的护士也寻声推门而入。
直到听到她亲口承诺,我才颓然倒回了枕头上。任凭护士熟练地拔掉我手上的针头,又迅速做了处理。
折腾了大半天,我唯一残存的一点力气也都耗尽了,混混沈沈地又陷入了昏睡。
朦胧中,是一阵谈话声把我从梦中唤醒。
「席先生,我想春天他不想见到你,你还是回去吧!」从来没有听过小葛用这麽冰冷的语气说过话。
「我只是来看看他,并没有恶意。」好熟的声音,在哪里听过呢?
我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却看见了一个最不想见到的人。
「宋先生,你醒了。」站在门口的席暮风已经看到我睁开眼睛,举步就要走过来。
小葛挺身立在我病床前,象只保护小鸡的母鸡一样瞪著那个威胁力十足的男人:「席先生,不要怪我没警告过你,我们现在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起诉席鑫强暴。如果你还想骚扰春天,那我只有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