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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猜他也知道,面前这拥有王者之姿的男子才是正主儿。
常笑欢有趣的盯着眼前那张如刀凿般好看却太过严肃、紧绷的俊颜。
“满意吗?”他顽皮的眨眼。
没预料到来者会是这么俏皮,闻人醉眉心打了个摺,往后退一步。“不满意可以换货?”他冷嗤。
让人说成了货物,常笑欢也不恼。
“这可难了,我可没师兄弟好让你换。”他故意说师兄弟而不提师妹。
闻人醉冷眼看着他佯装出来的为难。
“没师兄弟,总有师父吧。”也不挑他的漏洞,他只问他想知道的。
常笑欢点头,“有呀,不过不在了。”
他的不在是指他们去了济南,可他的语气却叫闻人醉想岔了。
“尊师可是鸳鸯侠侣?”鸳鸯仙逝了也无妨,只要他们的徒弟济事便可。
“鸳鸯侠侣?”常笑欢故做不解的歪着头,“大概是吧。”
似是而非的答案听得闻人醉眯起了眼。
“玉佩呢!”这小子是来耍着人玩的。
常笑欢毫无迟疑的将玉佩拿出,搁置桌上。
“还你,我师父的鸳鸯金针呢?”
闻人醉拿起王佩细细察看,确定了真是当日绑于竿上的家传玉佩后,才自腰际取出金针。
常笑欢接过,没同他那般的仔细检查,只是随意瞄了眼便收入腰袋中。
“说吧,究竟遇上什么没法解的困难,非要动用金针唤我前来。”对问客庄,他可是听了不少小道消息。
对常笑欢邪魅中带轻佻的神情,闻人醉心生不快。
“阁下既是鸳鸯前辈的传人,医术想必也不差吧?”他沉声问,话中不无挑衅。
他的话不但质疑常笑欢的医术,更摆明了看他不起。
“到目前为止,没医死过人。”他勾唇而笑,屈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闻人醉闻言,鹰眸闪过一抹阴鸷。“可有把握解由十种以上的剧毒混制而成的毒?”
常笑欢好笑的说:“呵,这可有趣了,我行医数年,还是头一遭遇上只听便可解毒的趣事。”当他是神不成。
闻人醉神情瞬间沉冷,压下胸中因他嘲弄而起的怒火。
“你的回答,会还是不会?”
常笑欢不敲桌改托腮,笑意盈然的泼他一桶冷水。
“不会。”那是什么态度,有求于人还敢摆高姿态。
闻人醉的怒气瞬间形于外。“那你可以滚了。”
滚?
常笑欢好笑的扬高眉,冷意进了眼。
“叫我滚?喂,这是客栈,不是你家,该滚的是你吧?“比凶,他不会啊!
闻人醉可笑的看向他瞬间变得冷冽的乌瞳。
“很不巧,这家客栈正是我开的。”
“我知道,那又怎样!”想赶人,得看他嘴上功夫行不行,常笑欢懒懒的掀高眼皮,一副无赖样。
看够了他的不正经,闻人醉火大的拍桌。
“别以为开门就得做生意,问客居不欢迎你这种客人。”有钱在他眼里还不见得是大爷。
“哈,这种人?”常笑欢指着自己,“敢问阁下,不才小弟我是哪种人?”
闻人醉微愣,一时说不出他有什么罪状。
好半晌才气虚的指控,“你意图不轨。”不会医术还来,害他白高兴一场。
常笑欢愕然愣住,不明白自己何时意图不轨来着。
他眨了下眼,心生一计的起身绕着闻人醉走。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意图不轨?”他抛着媚眼,刻意将“你”字说得暧昧,还故意以肩撞了他一下。
闻人醉嫌恶的撇嘴,双眼防备的随着他转。
“少逞口舌之能。”他冷言点破他的诡计。
常笑欢唇角一垂,脸上是一副受伤又受辱的难过样。
“不相信就算了,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对你的一片心意。”嗯,真恶心,说得连自己都快吐了。
不止他想吐,连门边的平顺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闻人醉也快吐了,不过是被常笑欢气得快吐血。
他送上一记凌厉目光,转身便要走人。
常笑欢哪容得他走,指成爪地探向他的肩头,企图留人。
身后风声乍起,闻人醉毫不迟疑地旋身避开,扬拳招呼回去。
“身手不错嘛。”常笑欢赞道。手下也没留情的一招比一招凌厉。
闻人醉冷哼未语,从容化解。
眼看两人已过上十数招,站在门边的平顺只能干着急,也阻止不了。
突地,一抹纤白身影飞窜过他眼前,直掠向缠斗中的两人。
常笑欢瞥见那抹飞来的熟悉身影,暗翻了个白眼,使出虚招逼退闻人醉后,身形一晃,长臂一伸,勾住来人腰肢往怀里带。
“娃儿,你太胡闹了,要是伤着怎么办?”他轻斥,语气充满宠溺。
玉初生挣离他的怀抱,高扬柳眉,“我哪有胡闹,是笑欢哥哥你在胡闹。”
常笑欢挑了下眉,神情不见有让人拆穿把戏的难堪。
他笑捏她的鼻。“又扯我后腿。”
玉初生拍掉他的手,转身朝那陌生却不会令她觉得讨厌的闻人醉道;“大哥哥,你就是问客庄里我们要找的人吧?”
面对一张乐笑如花,天真又可爱的面庞,闻人醉心中纵有气也不好发,只得勉强的点个头。
见他没开口打算,玉初生眼儿一转,蹦跳到他面前。
“我叫玉初生,和你过招的是我师兄常笑欢,大哥哥你呢,你叫什么?”
“闻人醉。”他淡淡的回答。
玉初生在嘴里将他的名字念了一遍,抬首问;“我可以叫你闻人大哥吗?”
眼前这张兴奋又期待的脸叫闻人醉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僵着脸点头。
得到他的首肯,她又跳回常笑欢身边。
“笑欢哥哥,闻人大哥已经来了,咱们可以同他走了吗?”
她在当协调人,常笑欢岂会看不出。
“问你的闻人大哥罗,看人家欢不欢迎咱们前去打扰?”将问题推给闻人醉,常笑欢乐作壁上观。
“闻人大哥?”玉初生疑惑的看向闻人醉。
闻人醉哑巴吃黄连,说欢迎违了自己的意,说不欢迎又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既然说什么都不对,干脆不要说,只瞪着始作俑者出气。
常笑欢挑衅的回视,神情满是得意。
两双眼在空中交会、厮杀,平顺担心他们又打起来,忙上前打四场。
“玉姑娘,问客庄当然欢迎两人的到访。”平顺陪笑的说。
玉初生不怎么在乎他的说词的噢了声,随即歪头打量他,“你是谁?”
平顺的笑僵在脸上,“我是问客庄的总管,平顺。”
她又噢了声,不再理他的走到剑拔弩张的两人中间。
“你们俩是瞪完了没,可不可以走了?”她没好气的说。
早在闻人醉敲门入内时,她就躲在外头偷听了.自然是了解两人不和的原因。
常笑欢先收回目光,“问他。”又不是他先瞪的。
闻人醉言气得险些咬断牙。
“不会医术去了只是吃闲饭。”他火大的道出他的不满。
玉初生瞠了眼偷笑不已的常笑欢,才解释道:“闻人大哥,笑欢哥哥医术不但精湛,解毒更难不倒他。”
闻人醉怀疑的挑高一眉。。
“我知道光说闻人大哥不会相信,既是如此又何妨让我两人先看过那中毒之人再下定论。”
她的一番话说得闻人醉脸色乍青还白,明白是自己太过急切才会以“问”定是非。
他逸出轻叹,却拉不下脸道歉,只是别扭的开口,“两位请吧。”
常笑欢仰高头,率先走出房外,嘴里还不饶人的嘀咕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自取其辱。”
闻人醉听得脸都黑了,克制着自己不出手揍向骄傲得像只孔雀,走在前头的常笑欢,他握紧拳,踱着沉重的步子离开这让他吃瘪的地方。
● ● ●
随着闻人醉到问客庄,常笑欢气都还没喘足就让他拉到闻人醇的房里。
一见到床上闻人醇的惨样,常笑欢收起散漫,仔细的察看他脸上的伤。
“这伤多久了?”希望还来得及。
“快二十天了。”闻人醉语气沉重的道。
常笑欢逸出一声放松的轻叹,“还好,还来得及。”说完,他坐在床边,探上闻人醇的脉,闭上眼静心听着。
随着他眉头皱皱越深,闻人醉的一颗心也纠拧成一团。
连闻声赶来的童梅也禁不住的白了脸,泪意泛上眼眶。
时间缓缓的过去,常笑欢久久才睁开眼,若有所思的瞟了玉初生一眼。
随即倾身翻看闻人醇紧闭凹陷的双眼,确定所中之毒和自己所断定的是同一种后,他才起身面向等待的众人。
“常公子,如何,醇儿可还有希望?”童梅冲向前扯着常笑欢的手焦急的问。
对童梅有违礼教的举动,常笑欢安抚的拍拍她的手。
“夫人放心,令公子还有救,不会死的。”隐瞒心中所知事实,他选择道出众人最期盼的结果。
众人多日来悬高的心终于得以放松。
闻人醉虽放宽了心,还是谨慎的问:“醇弟究竟中了何种毒?”
常笑欢抬首看他,唇角慢慢扬起一朵坏坏的笑。
“十八相送。”就不信他听过。
果然,闻人醉一脸茫然。
“没听过?”常笑欢存心不给他台阶下。
他恼极的咬牙。他要是听过会露出一脸蠢相吗?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大概死好几百次了。常笑欢好笑的想道。
“没听过也没啥丢脸的,我相信在场众人没一个听过。”当然,玉初生除外。
常笑欢明着像是好心解了闻人醉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