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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对她一点也没有动力。
已经到了2005年的1月,天气象往常一样的阴冷,这样的周末上午,我大部分都是在床上度过的,电话在我耳边放着,如果肚子饿了想吃东西,我就光着屁股去刷刷牙,然后对外叫个外卖。
我不象很多人一样,还想考个研究生什么的,学点什么技能,就这样很无聊的活着,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动力。过的可谓是庸懒之急。
当然我是说我在自己家里是这样的,在房大妈的企业里,我做那个市场经理还是游刃有余,房大妈经常当众表扬我,说我人特聪明,但我对他的表扬已经一点兴趣也没有了,他表扬我,我就把功劳归给高雄和三位女组长。
因为房大妈的女儿已经从德国回到上海,这样我周末我也很少到房阿姨那边去了。
我就这样自个地生活着,我想我和张萍的故事就到此结束了。
又是一个周六,又是房大妈的电话。那时仿佛表才刚过早晨9点。
听到电话,我恼火的不行。本来我周五晚上习惯把电话拔掉的,可这天却忘记了。
“小段,快点起床,再给你安排一次相亲,这次保证你成功。”
我当时第一反应是他女儿从德国回来一定是被德国鬼子甩掉了,然后房大妈就盯上我了。
反正我也无所谓了,既然他让我相亲,我就应付应付吧。
我象征性的刷了一下牙,洗了一把脸,很可能还没有把眼睛里的眼虱给洗掉,就到了房大妈的家里。
二十五章 初遇房洁
还是那样的门,还是那样的相亲,我知道开门的女孩子却换了样。
果然,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孩,没有张萍高挑,但也有165左右,可是身材却比张萍丰满,头发很高傲地向上卷着,而脸有七分类房大妈,但她眼睛尤其是睫毛向上挑着,给我的味道是很性感。
我知道这就是房大妈的女儿了,叫房洁。
她一开门就朝着房间里喊,“老妈,他就是段剑呀。”
那语气给我一种暗示,很显然如当初张萍一样的失望。
“不要这么没礼貌,小段,快进来,外面挺冷的。”房阿姨很热情地招呼我。
我对这样的女孩子本来就没什么兴趣,自然对她的语气也无所谓,笑着对房洁说,“对,我就是段剑,如假包换。”
然后我又笑着对房阿姨说,“这个就是房洁吧,没想到如房阿姨当年一样好看。”
“没想到戴眼镜的还这么贫嘴。”房洁仿佛很受用,也笑着对我说话了。
“呵呵,”我笑了一下。“本来我是很死板的一个人,可你那么寒冷的语言和房阿姨那么温暖的语言,一下把我的脑子给弄的发晕了,就晕出一句贫话。”对付那种没有任何想法的女生,我能把我的贫玩到极点的。
“给你个梯子你就上天了。”
也许是我的贫发挥作用了,当我坐在沙发上时,房洁居然也很主动地和我坐在一起。
我想,这去过国外的女孩就是比较放的开,和我相亲她倒很主动。
我见房阿姨的房间布局与以前有点不大一样,好象是房洁回来后进行的摆放,那客厅里多了一张抽象的油画,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很可能就是她带回来的。
我问房阿姨,“房总哪里去了。”
房阿姨说,“他去接人去了,捎带买点菜,中午我们在这里好好吃一顿。”
我心里有点嘀咕,什么人如此高贵,还要房大妈亲自去接,找个司机不就得了。还有,这次居然要房大妈买菜,看来房大妈对他女儿和我这次相亲期望很高啊,只可惜我不喜欢他这样的女儿,可能要让他失望了。
我坐着琢磨着自己的心思,而房阿姨则对她女儿说,“房洁,给小段倒点茶去。”
“他那么尊贵,还要我给他倒茶。”尽管房洁这样说,还是很不情愿地站起来,我猜这女孩平常从来没给人倒过茶。
“这孩子被我惯——”房阿姨摇了一下头,话没说完。
“不要在外人面前说我。”房洁一下子就打断了房阿姨的话,房阿姨都不敢说话了。
我忍不住了,很严厉地对着房洁说,“难道德国的留学就教你对你妈这样说话,茶,我自己来倒。”
她似乎吃惊于我严厉的语气,一下没说话,我很娴熟地去倒了茶,还帮房阿姨倒了一杯。
气氛一下变的很僵硬,我为了缓解气氛,就自己先假装笑起来,然后对房阿姨明知故问道,“阿姨,不是要给我介绍对象吗,怎么不见人呢?”
第二十六章 又遇张萍
我用眼睛看着房洁,看她什么反应。
房洁还真马上有反应了,“老妈,我看这个不成,他这样的条件怎么配得上?”
“别乱讲,谁能有小段这样的丈夫,那是修来的福。”房阿姨对我是偏爱的。
我一看架势好象不对,相亲的对象似乎不是房洁。不过这样,倒让我心里放松好多,难道是房大妈去接的那位?
可是不知为何心中又有些若有所失。男人仿佛天生都有征服欲,尽管不喜欢房洁这个女人,但却希望把她征服,尤其是看着房洁那骄横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这种心态能不能代表男人。
看到房洁,我还想起一些深刻的大事来。薛丙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动不动就会讲,平等呀、权利呀,我从没有往心里去,我总觉得这些离自己好远。但是面对房洁,我就知道什么是不平等。
我知道她从小成长在贵族学校,她不需要奋斗已经有这么多的资产在向她召唤,她心里想的是美国的别墅,想的是英国的劳斯莱斯,她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艰苦的生活,虽然房大妈有点吝啬,从来不满足房洁过多的要求,可这些,几十年之后还不全是房洁的吗?我知道我和房洁生来就是不平等的,只不过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亲眼见到了这样的不平等。当然有时我也仔细思考过我自己,我拿着不错的薪水,过着轻松自在的生活,每天脑子里除了想着找一个美女,从没有过更多大的想法,我经过穷苦的生活,见过最苦的老百姓的生活,但现在却把这些全忘记了。
我一沉思不说话,这里的空气就特别安静,但门铃把安静打破了,房大妈回来了。
这次轮到我傻眼了,房大妈带来的是张萍。这下让我完全沉默了。
我没有正眼看张萍,只是眼角的余光看到,张萍微笑着看了看我,和以前那种冰冷完全两样。
房大妈笑呵呵的,“我就不用介绍了,你们俩都认识的。”
我面对房大妈强笑一下,复归沉默。
房洁话却多起来,“你刚才还在这里贫嘴呢,怎么现在却一声不吭了。”
“他还很贫啊,以前好象没见识过啊。”第一次听张萍说了句调皮的话,我不由看了她一眼。
“今天老夫要主动下厨,让你们尝尝房家男人的口味。”房大妈居然也幽默起来。
这次,除了张萍外,房洁和房阿姨都没有离开大厅,我感觉还好受点。
我坐在那里,脑子在不停地转,“难道今天相亲的对象是张萍,房大妈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上次搞的我那么狼狈,这次我还是张萍眼中的 **** ,怎么可能——”
“舅妈,你知不知道,在北京啊,我听说有人冒充你们的干儿子呢。”张萍在那里有意无意地说话,我一听,“我的妈,那个高歌婆婆嘴把这些都告诉张萍了,张萍也要婆婆嘴乱讲话了。”
“什么人啊,冒充我干儿子做什么?”房阿姨天生一个简单的心态。
我没办法了,赶快咳嗽几声,“阿姨,我喉咙有点疼,你这里有没有金嗓子喉宝。”
见我说话了,我明显看到张萍脸上有一丝坏笑。
二十七章 道歉的威胁
“哎呀,小段,你可要注意身体,天冷了就会感冒。”一听我喉咙疼,房阿姨马上帮我去找药。
房阿姨显然关心我的身体更甚关心上面的话题,我心中一阵感动。
我的话一下就把话题引开了,但是房洁却不让了,“是谁冒充我们家啊,快详细说说,我们要报警。”
我赶快和房洁接上话,“冒充就冒充一下了,这说明你们家名声响,如果没有造成任何损害,这都是广告效应呢,你看我,什么人都懒得冒充。”
“你说的轻巧,要是给我们家造成损害了,你又没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呢,我是市场经理,如果遇到问题,我也遭殃,反正我是做市场调查的,就把这事情交给我,我来调查,以后交给你一个完整的调查报告。”
“你还是很可爱的嘛。”房洁见我态度比原来对她好了不少,很高兴地表扬了我一下。
“你们说什么啊,小段,快吃点药。”房阿姨从里屋拿着药就出来,反正这个喉宝不怎么苦,我没病也乱吃了。
我斜见张萍在旁边想笑却没笑的样子,我知道她想笑我没有喉咙疼却不得不吃药的样子。
饭菜很快就好了,我在饭桌上也没多说话,那个冒充的心结一直缠绕着我,我真不知道在这该说点什么。
房大妈好象知道我和张萍之前的事情,但他也不来点开,只是一直说,“快尝尝我的手艺,比你房阿姨要好多了。”
有时看我低头吃的快了点,房大妈还调侃我,“小段,你今天下午没再安排相亲吧,怎么吃的那么快。”闹的我很有点不好意思。
张萍说话也比较多,“为了吃舅舅的好手艺,以后我也会经常来这里了。”
从来没看到过房大妈这样开心,我心里在猜想,一定是张萍第一次和他这样亲近,他才这样高兴吧。
我临走的时候,房大妈悄悄拉住我,给我一个密封的信封,本来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