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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一脸尴尬:“我也是怕刚刚在来的路上他们闹出什么幺蛾子,你知道的,我平日里可从来没有开过这么远的路。”
“道长,这一路来,真的还要感谢大师兄呢,他这么做也是情有可言,而且赵钦和汤圆并没有介意。”我急忙帮大师兄打着圆场。
大师兄反道是对我打了个道诀:“杜姑娘,先前,还多谢你救了我一命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来日一定报答。”
我连连摇手说不用不用,而老道长听说刚刚竟然是我救的他,更是脸色铁青,恨铁不成钢了。
小白到是笑嘻嘻地搂住大师兄的肩:“大师兄,你看把师父给气得,将来,你可是余音道观的接班人呢,所以一会儿我们抓阿贵的时候,你一定要一马当先,表现给师父看。”
“不敢,不敢。”大师兄嘴上这么说着,有些怯怯的看了老道长一眼,再也不敢出声了。
我忍着笑,这小白也真会筐人,看人家大师兄老实,他就欺负他。
我们回到村子里后,远远就见姑姑家依然亮着灯。
我问小白:“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阿贵不对劲儿的?”
小白说:“今天早上在市里小旅馆的时候。”
见我一眼茫然,他又说道:“你还记得吗,阿贵进到我们房里的时候,说了一句‘清虚道长’请你们过去,从那时候,我就开始怀疑阿贵了,要知道老道长的名号可是连我们这些做徒弟的都没几个知道的,更何况他阿贵,若不是有人告诉他,他又怎么会知道。”
话音刚落,就听到大师兄说了一句:“啊,师父的道号叫清虚么?”
话完便被老道长重重敲了下头顶:“闭嘴。”
赵钦和我都有些忍俊不禁,这大师兄也算是个迷糊人,竟然连这个也不知道。
小白又说,后来他们进村后,称着三婶来搅乱的时候,阿贵就称机跑掉了,然后去杀了那个唯一躲起来的年轻人,并且做了入冥眼。
老道长说:“现在没了入冥眼,阿贵也一定接到通知了,大家要千万小心,他身上的那个女人,我们至今都摸不清是什么底细,即没有灵力,也看不出他是精神分裂,可见这下咒的人道行高深。”
说话间已经到达姑姑家大门外,没想到,大门是敞开的,而院子里的那些黑点告诉我,阿贵并没有如他所说的处理死蝙蝠。
我心里开始隐隐掠过担心,当时走得急,而且为了安全考虑,并没有带上汤圆,不知道现在它怎么样了。
老道长陷指算了一下:“这屋里竟然没有气脉。”
也就是说,里面即没有阿贵,更没有汤圆。
我们当下便心急的跑了进去,大师兄可能听从小白的怂恿,此时卯足了力气跑在第一个,结果他一推开屋门的时候,竟然就一声惨叫跌到了地上。
只见一双脚,正晃晃悠悠的悬在姑姑家的房门中央,大师兄就是撞在了这双腿上。
一看那鞋不正是阿贵吗,我们扶起大师兄定睛一看,才发现阿贵竟然是吊在姑姑家房门上的横梁上,此时早已气绝身亡了,只见他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两眼圆瞪,舌头伸出来老长挂在胸脯上。
我被吓得脚下一软,就在半个小时前,他还叫我明月姑姑来着。
身边的赵钦稳稳扶着我。
老道长执掌念了一句:“无量天尊,人心这么狠毒,知道阿贵已暴露,竟然就先下手灭口杀人,真是造孽。”
我知道,那个人竟然能在遥远的地方控制阿贵,那么蛊惑他上吊自杀也是轻而易已的事情,只是为什么要选择在姑姑家的门头上上吊,这不是明摆着向我们挑衅吗?
老道长让小白和大师兄将阿贵放下来,再抬到院子里放下,郎声说:“丫头,你不要太难过,对方阴险狠毒,总有一天,我老道长一定要拿下他法办。”
我点点头,心里尽是酸楚。
为了不让上面派下来的人发现我们进过村,阿贵的尸体就放在院子里那些蝙蝠中间,我们只能连夜离开杜家杜。
“喵”院墙头上,突然传来汤圆的一声轻叫。
“汤圆,你还活着。”我欣喜若狂的上前去抱住跳下来的它,心里密密麻麻的情绪随之牵动,也许,我本来就想哭,也许是因为看到汤圆,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抱着汤圆的我哭得唏里哗啦,惹得四个大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等哭完这一声,我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我们连夜出了杜家村,至于王家村,听老道长说我们进了市里的那段时间里,他再次返回看过,那些村民似乎都恢复了正常,不过因为经历的那次可怕的吃村长事情,他们有些人已经悄悄搬离王家村了,没有能力搬走的,都家家烧香念佛,一心向善。
回到县里,天空已经翻起鱼肚白。
刚从面包车里下来,我看到赵钦的脸色白得很难看,他从来都是神清气爽的样子,我从来没有见他这么虚弱过。
第99章 要好好照顾自己
“你怎么了?”我急忙扶住他。
他的身体突然变得那么轻,我轻轻一扶就将他整个人都架住了,而且他修长的手掌,仿佛有种快要被光线穿过的透明感。
赵钦摇摇头:“不知道。”
我惊恐的问老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老道长说大概是他最近白天活动太多,受到了阴损,这种情况下,只能快点找一家老百姓专门拜鬼的庙。
这可难住了大家,拜神到是很多,可谁会去拜鬼?
赵钦见我急得六神无主,说道:“我没事,你跟他们回余音道观,我会去找地方修炼静养。”
我怎么可能答应他,一下子泪水就掉了下来:“不,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
“傻丫头。”赵钦拉开一抹引人沉沦的笑意,抬手用大拇指擦掉我脸上的泪水。
大师兄突然想起来:“对了,我们县城里不是有一幢传说中的鬼楼吗,那里阴气很重,不知道能不能行。”
老道长沉呤片刻:“行,就那里吧。”
小白一直没有说话,不过他把车子开得飞快,我们十几分钟就到达鬼楼了。
原来这里曾经是一家医院,出过几次事故,后来搬迁后,变成养老院,又再次事故不断,之后养老院也搬走了,就再也没有单位入住过,连拆迁大队一听到要拆这里,大家都纷纷拒绝。
此时的赵钦已经变得更轻了,他的装束,也由现代装不受控制的变回了古代的王爷装。
看着他一身白袍却又面色虚白,我心里只觉得像针扎一样的难受。
我们扶着他进了鬼楼后,他提出要一个人在一楼小屋里呆一会儿。
我本想跟着他进去,可是却被小白拉住:“他不会有事的,你以为这千年鬼王是浪得虚名吗,给他点时间。”
我只好强忍着担心点点头,和老道长一起在破旧的走道上静坐等待。
半个小时后,赵钦似乎好多了,听到他在里面说了一句:“清虚道长,可否进屋,小王有些话要和你说上一说。”
“好。”老道长站起来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就转身进屋去了,并且把门也关了个严严实实。
我实在是搞不懂,他们两个有什么好聊的,而且还不让我听?
聊了十几二十分钟,老道长才打开门出来,他的身后,跟着一身现代装,又恢复了神清气爽的赵钦。
“你没事了?”我急忙跑过去。
赵钦薄唇微勾,伸手搂住我的肩:“这里,的确是个养鬼的好地方。”
我白了他一眼,脸颊发烧。
那边老道长对小白和大师兄说:“好了,我们先回道观里休整,让丫头和赵王爷留在这里一天一夜,之后我们再来接他们。”
“这怎么行,这里阴气那么重,明月的身体会受不了。”小白立刻反驳。
老道长这就白了他一眼:“这个世上最重的阴气正搂着她呢,她还有什么受不了?”
我一窘,从赵钦肩弯下躲开。
小白愤愤的看了赵钦一眼,大师兄却在一边发笑,拉着小白说:“走吧师弟,别瞎操心了。”
看着他们三人叫嚷着下楼后,我才回头看着赵钦:“你刚刚跟老道长聊什么?”
他摊开双手:“没说什么,他只是助我运功而已。”
我歪头想了想,一个道长,能助一只鬼运功吗,有点说不过去,可是又找不到更适合的反驳理由。
“好了,别多想了,我这会儿已经没事了,你也饿了吧,出去买早餐吃?一定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首先得学会照顾自己,否则的话,你叫我怎么心安?”赵钦拥着我的腰,深情万种的亲了我额头上一下,那亲昵的感觉让人心跳慢了半拍。
我推开他:“好,我去吃早点。”就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
到了街上随便买了几个包子,我到香纸店去给赵钦买了些香纸蜡烛,不知道这些对他有没有用,虽然他说他现在的饭是我的阳气,可是我却更希望他能吃饱些,如果他为了怕伤害到我,而不太愿意吸我的阳气呢。
谁想我回到那幢旧楼的时候,却没有看到赵钦。
“赵钦,你在哪儿?”我一边叫,一边上下楼找了个遍,都没有他的身影,一瞬间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骤升,他不可能突然不见了的,难道,刚刚他恢复的样子,是骗我的?
我吓得手脚发抖,头一次发现,原来这些日子的相处,赵钦已经不知不觉在我心里占据了那么大的位置,没有了他,我很难受,心像被碾碎似的痛。
“喵”身后响起汤圆的叫唤声,转过头,我看到汤圆的大眼睛里也不自觉得流露出一丝忧伤,我的心更沉了,瞬间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汤圆,他怎么了,他是不是扔下我们,走了?”
汤圆低叫着走到我脚边,用它柔软的身子蹭着我的脚。
看到汤圆这样子,我只觉得整个人都有种突然一空的感觉,就像站在高处,猛然就往下一跳。
我愣在原地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拿出电话拨通小白的号码,现在,我只想知道刚刚赵钦究竟跟老道长聊了什么。
谁想到小白的电话铃声竟然就在楼梯口响起来,他一边看着电话一边跑上来。
“小白,赵钦,他……他不见了。”看到他,我控制不住的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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