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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那会怎样?”
“如果是用香烧的洞,那你……”他看着我又用力的摇摇头,似乎想要甩掉什么可怕的想法似的接着说:“不过现在没事,这黑洞不是用香烧的,说明那个人只想要揭穿你,而不是想要你的命。”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跟着小白去巷子里解咒把纸人给烧了。
之后小白又跟我说了一句:“阿贵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他怎么了?”
小白说:“感觉不对,又说不上来,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照顾他的。”
他开怀地拍了拍我的肩,笑笑说了一句:“上楼吧,看把人家给等的。”
顺着他的示意我抬头一看,只见赵钦那家伙闲在在的趴在窗框上,往下扑闪着如星辰的桃花眼看着我们,我不由脸一红。
只不过点头的同时,又看到小白眼里有某种想要隐藏的东西一闪而过。
我上楼后,打开门就看到了赵钦还站在窗口,是不是得幸好雪芳搬到隔壁去了,所以他胆子那么大,可以自由出入了?
我没问,赵钦却薄唇一勾:“真好,这里是我们两的小天地了。”
“谁要跟你有片小天地。”我也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小白那样,心里总觉得都是自己的错。
“是吗?你不想?嗯?”接连三个问号。
赵钦向我走过来,伸手佣着我的腰,掖了掖我耳边凌乱的发丝,便低下头来亲了我额头上一下。
我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只鬼,我该拿他怎么办?
后来中午我出去打回饭,去敲雪芳的门,让她起来吃饭了,谁知却听到她睡意朦胧的声音,说不想吃,没味口。
认识她这么久,我了解的雪芳可是一个生活非常有规律的人,从前,都是她在督促我吃饭睡觉早起煅炼,现在可好,她睡了一整天了,也不知道肚子饿。
我无奈的自己吃了一顿饭,赵钦不吃,汤圆想吃,不过连王爷大人都不吃,所以没他的份,想吃,晚上吃月光去。
一直到上晚班之前,也没有见雪芳出来吃东西,十点正我去叫她一起上班,她到是梳妆打扮好出来了,容光焕发的样子,到没有一点不妥。
出门的时候她把泰迪放在屋里不让出来,神神秘秘的,关门的时候生怕被我看到什么似的,动作很讯速就关上了。
可就算她动作再快,我还是隐约看到她屋里正对门的墙角边,好像站着一个黑影。
只是匆匆一眼,我心里不由得惊了一下。
要知道今天根本就没有人进过门,而我跟她搬东西进屋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任何人影,除非,这人在我下楼去打饭的时候进来。
我突然觉得心里一阵暗然,雪芳也是个苦命的女孩,我们两自长高中的时候就是好朋友,后来又一起考上大学,又到了这家医院,从来都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可现在,她对我有了不能说的密秘,我心里多少有些失落的感觉。
一路上,雪芳都心情很好,她一直在低声哼着一首歌,我隐约在哪里听过,可是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等我们到达医院的时候,刚下电梯。
就迎上了一张枯黄干瘦的脸,只见这女人一头短发,两只眼睛深深陷进眼眶里,整个人神情看上去呆滞暗沉,我一时没有看出是谁来,到是身边的雪芳说了一句:“安护士,下班了?”
没想到眼前这个竟然是一向嚣张跋扈,白暂丰腴的安护士长?
此时安护士长低低的‘嗯’了雪芳一声,畏畏缩缩的样子,连目光也不抬一下,转身进电梯去了。
雪芳哼了一声:“以前当护士长的时候,恨不得把我们都给吃了,现在被降了职就变成这副怂样。”
我对安护士的变化吃惊不小,不过转念一想也觉得情有可言,安护士长当初没有被她婆婆的鬼魂给杀死,那还是老人家心地好,给她留条活路了。
就不由是试探着问了一句:“你还记得安护士长做了什么最过份的事情被降职的吗?”
雪芳说:“当然记得,她不但在上班的时候无故失踪,而且还总是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来,最严重的一次,差点把一个重症监护室的病人氧气给拨掉。不过,我听小道消息说,医院里正准备裁员,难说安护士就是下一个。”
第73章 我的心呢
这也算是她的报应吧,我默默地看了眼正在下行的电梯数字,希望安护士将来能珍惜,能真正的懂得做人的道理。
我们来到护士站后,大家交接班完毕。
我看到一个要下班的小姐妹进了卫生间,就跟着她进去,并且装作不经意问了一句:“你知道某某怎么不跟我们一块儿住了吗?”
小姐妹立刻诧异的看着我:“明月,我歉你一句,那公寓你也别住了,你想啊,钱丽可是在你们那里面自杀掉的,听说那种自杀掉的怨气很大,你还是快点搬吧?”
“自杀?”我不由得惊叫出口,脑海里想起钱丽那张自信张抑的脸,她一向都那么阳光,甚至还特别的喜欢八卦,这样的人会自杀吗?
小姐妹说:“警察都说是自杀,可我们私底下认为不可能,你想想,谁自杀会把自己的肠子给掏出来放在浴缸里,那可得受老大的罪了。”
我心里在一阵恶寒,她说得没错,任何一个想要自杀的人,都不会用这样一种残忍的手段折磨自己,更何况,做为一个正常人来说,也做不到。
“可是警察凭什么说她是自杀?”我再试探着说了一句。
小姐妹说:“听说警察也觉得不可思意,可是找偏了整个浴室,找不到第二个指纹,而且那把切菜刀,就握在她钱丽自己的手里。”
小姐妹说不行,不能再聊了,越聊越害怕,她得下班了,之后就匆匆走了。
我站在洗手台前,心绪万千,怎么会这样?
就在这时候,我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身后,有一团黑糊糊的,就仿佛早晨雾气似的东西向我渐渐飘来。
我吓得一下了僵站在那里,想躲,可惜身体已经不受自己使唤,根本就无法无弹半分。
那股熟悉的剌骨冰冷的感觉慢慢向我靠近,没错,就是这种感觉,我曾经在医院里和旧学校大楼里面遇到过他两次,每一次都只感觉到他,而这一次,分明看到了一团黑雾。
我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幸运的是,他不是赵钦,恐惧的是不知道他会拿我怎么办。
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黑雾将我包围,从背后,像一个人环抱我似的,一点点侵占了我的身体。
瞬间只觉得呼吸重重地压在胸腔里,那冰凉将我的每一个细胞都给凝结了,我快要呼吸不过来。
“明月……你逃不掉的。”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那分明温情暖暖,可是我却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那不是赵钦的声音吗?只是听起来更冷,莫名的有一种魔性感觉。
紧接着我看到那黑雾伸出一只雾团组织而成的手,他轻轻地,从的我脖子上,一点点往我的唇边抚摸。
“明月,你在里面吗?”就在这时候,雪芳的声明及时向起来,同时她也推开门。
裹在我身上的黑雾就在这一瞬间转眼消失不见了,‘咳咳,我像一个差点溺水而死的人,脚一软坐到地上,不停的咳嗽起来,那种感觉,太可怕了,就好像有千万根冰冷的藤条一起紧紧地缠在我身上,使我动不了呼吸不了,而感观,却从来没有如此的清晰过。
“明月,你怎么了?”雪芳急忙跑过来扶着我。
我咳得脸红筋涨,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递给她一抹安心笑意:“没事,只是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雪芳说:“你呀,是越来越笨,这个月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总是怪怪的,话也没有以前多了,记得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别一个人闷在心里。”
我点点头,站起身子,心里酸酸的难受。
问道:“对了,你找我有事?”
雪芳说:“是真有事,刚刚看到办公桌上有一个早晨发的公告,说太平间里又出事了,有什么线索的,让自己去保卫科汇报。”
“又怎么了?”
“说是有家属无意之中发现,他们离世的家人心脏不见了。”
雪芳的话让我一阵诧异,怎么可能,上次不是把人啐给消灭了吗,难道又是什么奇怪的动物去太平间里偷死者内脏?
我说我怎么会有什么线索,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工作岗位上,却总是提不起精神头来,现在我心里更担心的是,那黑雾是什么,为什么会有和赵钦一模一样的声音?
我推着护士车到达病房的时候,看到那些病床,头一次觉得有种陌生的感觉。
病房里一共有两个病人,一个是本市的,听说晚上请假回家里睡去了,原因是隔壁床太吵。
我进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应该躺在床上的二十三号病人。
但卫生间门是往里锁着的,心想他在里面,那我就做准备等一会儿。
谁知道我正在低着头准备消毒棉之类的,突然觉得身后有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
潜意识里我蓦地转过身去,“心呢?”一个满口黄牙的脸就向我凑了上来,我吓得后退两步,这才看清楚对方穿着病号服。
只见对方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四方脸,除了那一口黄牙外,整个人看上去很邋遢,好像几十天没有洗过澡一样,身上有股怪怪的气味不说,头发油腻腻地贴在略有些秃顶的头上,而眼睛却还睡眼惺松的样子,连眼角上挂着的白色眼屎都一目了然。
可是我们做护士的,根本就没有选择病人和嫌弃病人的权利,只要他住进来,我们就必须得照顾好。
我虽然被吓得心脏一阵狂跳,可还是及力镇定下来:“先生,请你躺在床上,我要帮你做常规的量体温和测血压。”
“心呢,我问你心呢?”那人却不答应我,而是很认真的向前一步,问了我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心,什么心?”我吓得后退一步。
“心,心不见了。”他突然变得些烦燥不安地上前一步,话完从衣袋里掏出一团血肉摸糊的东西来。
我只看了一眼,瞬间吓得忍不住尖叫,那是一只被开肠破肚了的死老鼠,只见老鼠的内脏全部被掏了出来,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