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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难道他就是张端?
胖和尚声音嘶哑道:“你还敢说自己没有见过他?”
我只觉得冤枉,忙将这张照片的来历告诉胖和尚,但他似乎并不相信,只冷冷的看着我们,随后冷笑一声,便端着那个碟子朝我的小兄弟靠近。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哈利路亚,滚开、滚开……
但不论我怎么祈祷,那只碟子离我越来越近了,最后贴上了我大腿旁边的皮肉,紧接着,那些名为‘水灵灵’的东西开始往碟子外面爬,我几乎已经吓的魂飞天外了,然而,就在这时,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
这些虫子没有顺着瓶口往我身上爬,而是爬出瓶口后,便顺势往胖和尚的手臂上爬,而且速度十分快,就像在逃命一样,瞬间爬到了胖和尚手臂的位置。
我估计,胖和尚此时和他的小兄弟也惊呆了,一愣之后立即反应过来,将衣服一脱,用衣服将手臂上的‘水灵灵’刷了下去,这些东西一落地,立刻钻入了泥土里消失无踪。
“怎么会这样!”胖和尚语气带着不确定,而周围的僧人,面如枯槁的脸上,也露出震惊的表情。
我不由得想起在沙漠神宫,遭遇蛊虫的那一幕,当时它们也是绕开我,朝着大伯等人而去,难道跟我体内变异的‘情歌蛊’有关?
紧接着,胖和尚脸色一沉,又拿出了一个瓶子,这一次,里面装的是一种黑线一样蠕动的虫子,他对我说:“这东西顺着你的鼻子钻进你的大脑,你可就变成白痴了。”
紧接着,又故技重施,结果……虫子还是爬回他手上去了。
我见此,终于放下心,看来我肚子里的‘情歌蛊’,除了喜欢发春求勾引外,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嘛,于是我笑了一声,内心挺得意。
然而,就在这时,老和尚直接一脚踹到我小腹上,在我疼的冷汗直流时,他将主意打到了贱嘴身上。
只听贱嘴哀嚎一声,叫道:“姓孙的,**你祖宗。”
我也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贱嘴肚子里可没有‘情歌蛊’,胖和尚这一折腾,可是会要命的,我心一提,顿时跳入鼓点。
第三十六章尾声
我不可能看着贱嘴去死,但此刻,我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叫道:“胖和尚,你就这么放弃了,有什么虫子,都拿到我这里来遛一遛吗,找这个肥猪有什么用。”
贱嘴道:“你骂谁肥猪,等老子脱困后,绝对揍的你爹妈都不认识。”
我心说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都这个关头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但老和尚根本不中计,又端了盆水灵灵朝贱嘴走去。
我只能说道:“哥们儿,忍一忍就过去了,下辈子还会长出来的。”
“给老子滚!”贱嘴一边怒骂,一边挣扎,这时,张易霄突然出声道:“他们都是不相干的人,你想知道什么,来问我。”
胖和尚顿了顿,道:“你是卧底。”
张易霄道:“我不是卧底,但是……”
“我是张端的侄子。”
胖和尚脸上的肥肉一抖,道:“张端的……”这句话似乎带来了无穷的魔力,胖和尚仿佛听到了什么忌讳一样,没有在靠近我们,一群和尚围在我们周围,如同僵尸一般窃窃私语,就在这时,胖和尚打开了王娇的骨灰,他疑惑道:“这是什么东西?”
贱嘴道:“骨灰,王娇妹子的骨灰。”
一句话,当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哗的一下,和尚立刻散开,离胖和尚远远的,然而,也就在这时,所有和尚都将目光盯向了我们身后,表情从麻木到震惊最后变成了恐慌,胖和尚整个人都在发抖,目光直勾勾看着我们身后,确切的说,是我身后的上空,喃喃道:“它来了……”
紧接着,一群和尚如同疯了一般,恐惧的大叫,纷纷遁入了森林里。
地上残留着未燃尽的火把,夜风阴冷寒凉,我感觉到身后有什么阴森森的东西,那种感觉我太熟悉了,是民国小姐靠近我时才会有的感觉。
难道……
我想起了青年画家说的无头女人,顿时吓的小兄弟都想哭了。
然而,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后脖子突然接触到一个冰冷的东西,紧接着,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这一晕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然睡在律严寺的宿房里,外面闹哄哄的,后脑勺传来阵阵钝痛。
怎么回事儿?
我看着干净整洁的房间,只觉得昏睡前的一切,仿佛是做梦一般。
紧接着,我打开房门,终于明白外面为什么这么吵闹,外面来了一些警察,而张易霄这时候已经衣冠楚楚和警察交谈,似乎是在交流案情。
和尚则一个都没有看到。
那具死去和尚的尸体被搬了出来,空地中央,两个女大学生在远远的围观,而富豪则消失了,只剩下他媳妇儿和小盟。
青年画家不知为什么,被带上了手铐。
看到我醒来,张易霄冲那个警察说了句什么,随便便朝我走过来,他道:“没事了吧?”我点了点头,指着空地,又指了指自己钝痛的后脖子,道:“怎么回事儿?”
张易霄抿着唇,大致给我解释了一下后来的经过。
打晕我们的是张端。
张易霄在讲述这个过程的时候,对于张端的部分,几乎是轻描淡写的带过去,他只说张端救了我们,而当我询问事情的真相,比如寄信的人到底是谁时,张易霄指了指远处被铐起来的中年人。
是那个眼睛血红的中年人。
“他为什么要寄信?你小叔当年写的信,怎么会在他手里?”
张易霄道:“他是王娇的哥哥。”
……
我一时哑然,虽然张易霄没有明说,但通过这个信息,我也能大致推测出一些线索,或许王娇的哥哥,在当年那场泥石流后,离开了清源镇,但他受不了噩蚯的折磨,在一年前又回到了这里。
但张端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一直没有露面,他就像一个幽灵一样,隐藏在一个谁也看不见的地方,二十多年来,那些僧人不断想要抓到张端,寻找解开噩蚯的方法。
王娇的哥哥为了引出张端,想出了一个新计策,利用当年王娇藏起来的两封信,引来了张易霄。
后来的结果我不知道怎么样,反正律严寺的和尚一直都没有出来过,当时他们嘴里说着它来了,我想,来者或许就是张端,然而,当我问张易霄时,他却摇头道:“不是,当时我被绑的位置,刚好在你后面,但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或许……”
贱嘴这时也走了过来,他显然比我醒的早,不知去哪里已经溜达了一圈,他问道:“或许什么?”
张易霄道:“或许他们原本就已经疯了,所看到的,不过是臆想出来的东西。”而之前死的那个和尚,或许就是被自己的噩梦所吓死的。
紧接着,一切恢复了平静,我询问张易霄,能不能让我见张端一面,好歹将我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但张易霄说,张端已经帮我看过,说我肚子里的东西,是一种极其古老的蛊物,并不是用常规方法培育出来的,即便是张端自己,也没有办法取出。
也就是说,这只疑似‘情歌蛊’的东西,恐怕跟定我了。
想不到这次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们以及那两个女大学生,跟随着前来的警察一起出山,坐了一回警车,而张易霄和那富豪的老婆儿子,却没有下山,他们或许还有什么事情要做,但这一切跟我都没有关系了。
我和贱嘴在当天下午,就幸运的买到了去天津的机票,贱嘴买的则是直接飞北京的,在机场时,他拍着我的肩膀,道:“孙子,北京和天津是兄弟,哥们儿我现在要去首都创业了,以后有什么萌妹子,记得给哥们儿我留着。”
“去你妈的,有妹子还等你下手。”
我俩在机场告别,各自登上飞机,晚上的八点钟左右,我回到了自己的药铺。
药铺的营业时间是到晚上的九点钟,小刘在看柜台,小梦正在接待顾客,一见我回去,小刘立刻过来接包裹,捂着鼻子道:“老板,你真臭。”
我身上的味儿确实够大的,对小刘说道:“我累了上去休息,你们别来打扰我。”事实上,我是怕自己肚子里的虫子再闹出什么事,对于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还是能省就省吧。
回房我先是美美的洗了个澡,随后往我两米长的大床上一躺,便准备给大伯打电话,但我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手机掉在防空洞里了,而大伯的手机我没有背下来,只记得他家里的座机,于是我拨通了他家的座机。
接电话的是王哥,我先问了问他的情况,上次在沙漠里,他受伤比较重,现在也就过去半个月左右,王哥伤势还没有痊愈,只不过正常行走已经无碍。
紧接着,他告诉了我大伯的情况,说大伯还在那位朋友家,并且提到过,会顺便来天津视察。
视察?
难道是想来看看我生意做的怎么样?我从王哥哪里得到了大伯的电话,便给大伯打了过去,简单将我这次去云南的经历一说,大伯在电话那头也愣了,道:“你等等,别挂机,我再问问。”
大约一分钟后,大伯在电话里道:“他也没辙了,你等等,我明天就到你哪里来。”
第二天下午四点钟左右,大伯到了我的药铺,说实话,虽说这铺子是大伯给钱置办的,但他还是第一次来,大伯穿着白色的对襟褂子,等着黑布鞋,头发乌黑,精神抖擞,一路走过来十分拉风。
我和大伯感情一向好,两人见面立刻就来了个拥抱,小梦和小刘也特别有眼色,我和大伯坐在二楼,两人立刻端茶摆瓜子,待二人离开,大伯才道:“你这个情况,现在有点儿棘手,虽说蛊王不止一个,但其它地方的我也不认识,我看干脆……”
我道:“干脆怎么样?大伯,您别说一半留一半,那会憋死人的。”
大伯瞪了我一眼,道:“猴急什么,如果真不行,恐怕就只能动手术了。”
动手术?我想象着自己的肚子被剖开的场面,虽然很不舒服,但还是道:“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大伯又道:“别高兴太早,这只是一个提议,因为那蛊虫又不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