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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什么用处,因为对此我已经我很老练了,也够狡滑,特工莫德。
我回到沙龙巡视一下营运状况。通常我还会洗个澡,可是你要知道,我不想洗掉身上他留下的美妙气息。坐在书桌旁,我的脑海里一遍一遍地回放刚才令人兴奋的那一幕。不能再好了,即使在威胁下,他依然反抗,他言语的回击,他锋利的思想,还有在我的意志下卑微的屈服的身体……这一切都令我兴奋。还有他说只能是我一个人舒服罢了,他对自己性无能的坦言……这令我迷惑。很多男人是死也不肯承认自己的性无能的,他让我着迷了。他得不到性快感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呢?他真正的性取向是什么呢?没见到他之前,我还以为他只不过是又一个异性恋的联邦特工,笨拙而愚蠢,需要花相当大的精力去调教以取悦我的客户:那些男人和女人。我眼前的却是一个异数,一个封闭自己的身体以抗拒外界刺激的人,一个压抑着性本能的人。我喜欢打破这种压抑。从他尚不明朗的性取向还能得出什么结论呢?无疑他是处子,没有频繁的同性性生活,还有……我有点兴奋过头了,可是我没法控制自己。我想象着,当他发现我可以让他达到高潮,他自己没法达到的高潮,想象着他那时的恐惧,还有这对他心理产生的深远意义:他会明白在这里连自己的身体也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太棒了,跳过那些档案什么的果然是正确选择;一层一层的剖析他更令我兴奋。
寥寥几个小时已足够他恢复元气了并且思考一番了。凌晨时分,所有客人都已带着各自的受训者回到客房后,我又折回了移交室。福克斯,狐狸——多么贴切的名字啊——仍躺在台子上,修长的四肢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很苍白。他神色平静,没有哭泣,也没有明显的悲伤表情。如果他露出那种神情就会有人通知我的——新手们的一举一动都随时置于严密监视下。他躺在原地,一小瘫血和精液的混浊物沾在两股上。他似乎醒着,我一走进来他立刻身体僵硬,抬起头。
“哦,你醒着啊,特工莫德。”
“你真的想我睡着吗?”他反问道,口气依然不逊。
“睡着是明智的选择。你要尽量能睡就睡——在打破的过程中,我们要求你在‘使用’时确保拥有相当的充沛精力,所以一有机会你就该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声音里极度的绝望打动了我。我走到他身边,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他却受惊似地畏缩了。我只是继续爱抚他,几乎能从皮肤上感受到他的厌恶。
“我做这些是因为你需要脱离原来的你,离开过去,重新开始。我可以给你新生,福克斯。”
听到我用福克斯叫他,他身子一僵。“你不喜欢你的名字?还是不喜欢我这样叫你?”我问。
“都不喜欢。”他的声音低沉而紧张。
“那好我可以叫你别的——怎么样?情人之间叫特工莫德太刻板了,我想。”
“什么?”他的声音哽住了。
“情人。”我低声说道,将唇印上他的脸颊,顺着泪湿的肌肤蜿蜒而下。“象今夜早些时候那样,我们的身体合二为一。”
“那是强奸。”他断然声明。
“不,亲爱的。那是一次美好的、销魂的亲密接触——以后会有很多次——强烈的似乎连灵魂也结合了,”我柔声说道,一边润湿我的食指和拇指,摸索着到他的胸前,轻轻捏住他的乳尖。“你一定也这样觉得吧?”
“不,我他妈的没有!”他顿了一下。我的手指一用劲,他的身体在镣铐下紧绷,哭喊声在他的唇间流连。
“我们还没有商量好你叫什么名字。”我从台子上取下鞭子,若有所思地轻抚他裸露的躯体,所到之处是一片鸡皮疙瘩。“你小时候有绰号吗?”
“他妈的我怎么会记得,”他叫道,鞭子马上重重落到他光裸的背上。他呜咽着,喘着粗气。“我想不起来。”他用窒息般的声音轻轻重复。
“我叫你什么你自己挑吧。随便你喜欢的名字。”一旦做了这个选择,他就可以全心投入到新的身份中,假装自己身上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而事实上他已经选择了去承受痛苦和屈辱。那我就有了对付他的武器——当我打破他时,我会毫不犹豫地揭穿他的伪装,让现实把他逼到绝路。只是他的下一句话让我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叫我莫德。每个人都这么叫我。”
“甚至情人?”我问。
“我没有情人。”他淡淡的答道。
“莫德听起来太拘束。”
“你一定要这么想,那就叫我福克斯好了。”他的声音透出疲惫。“名字有什么关系。他妈的我才不在乎你叫我什么。”我只好又鞭了他一下。他尖叫了起来,肌肉痛苦地痉挛,头落回了台子上。这是如此绝望而痛苦的样子,我只好扳过他的大汗淋漓的脸,紧紧吻住他的唇。他低低地咆哮了一声,试图咬我。察觉到他的意图,我抽身后退,再次狠狠地鞭打他。他痛苦地呻吟着。
“莫德,我给你清洗一下。你躺在这堆血啊尿啊精液里也有好几个小时了,看上去真脏。” 我直言不讳地对他说。
“哦?对不起。“他嘲弄地说,接着他畏缩了一下,准备挨鞭子。鞭子这次没有落下。
“我喜欢新手都是干干净净的。”调试着水管,我告诉着他,决定给他点必要的痛苦作为小小惩戒。确定水温足够冰冷后,我对准他喷了起来。他喘息着,在镣铐中拼命蜷缩着身子,肌肉渐渐冻得发白,令人愉悦的映出背上和臀部的紫红的鞭痕更加明显。我慢条斯理地冲洗他,仔仔细细的彻底冲洗他的屁股,把水流集中在那里,伸进手指清理着内部。他的脸和头发都被汗水和泪水弄脏了,所以我也在那里花了不少时间。开始时他感激的转过头来喝水解渴,不一会就开始躲闪着水流的冲击。但是这个小小惩罚也只是另一种提示,提醒他必须服从我的训练方式,必须接受他已身不由己的现实。
最后,我用从容地用大毛巾擦干他,一边还不忘宠溺地爱抚他。完成这一切后我检查了他的直肠,已经充血了,有点小创口,但没有大碍——我决定,当他在适当的情况下能耐受时,那里必须被再次贯穿。我很小心的不让撕裂之类的事打断调教的进程。把一次贯穿做得恰到好处,是我引以为傲的专业能力的一部分,当然这次我也成功的做到了这点。
“好了,莫德,我要把你从台子上解开了。”但首先我得确保他自由后能够合作。我在他腰上扣了根皮带,把他的手铐系在上面,以免他动拳,然后我松开他帮他站起。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我知道他一定觉得不舒服。“乖,莫德,好样的。”我鼓励的说道。他则痛的倒抽口冷气。我揽住他的肩头,温柔得亲吻他的额头。他侧过身子想躲开,没有成功。然后我解开环在他阴茎的小笼子和绳子,让它自由摆动,实在赏心悦目。“瞧,你很勇敢,现在该奖励你啦 。”
“别说你会放我走。”他揶揄着。我则大笑了起来。
“还不行,你还没被打破呢,莫德,不会放你走的。但我要带你去一个不会给你痛苦的地方,在那儿你可以随心所欲得说而不必担心挨鞭子。跟我来。”
我在他腰带上又系了一截链条,把他从台子上拖下来。他笨拙的下来,眼睛被蒙着,仍不愿信任我这个领路人。刚刚被绑着折磨的身子仍然没有恢复,因为震惊的缘故肌肉似乎也没有放松。我先让他适应一下血液流回麻木的双腿,然后慢慢的把他拉向门口。
“你得学会信任我,莫德。”我轻柔地告诉他:“我一定会小心的领着你,你根本不必担心下一步怎么走。”
“啊,是吗。”他嗤之以鼻。仍然用脚尖摸索着路。我叹息一声,深感无奈。
“我的意思是,当你蒙着眼睛戴着链子走路时,必须接受极准确引导。你得让自己信任我。”我再三重复“信任”这个词是故意的。“你只要放松,跟着我。
他根本不理睬我的命令,继续用脚尖摸索着前进,但他将了解这只是浪费精力,我总会安全地领着他。带他走过地下室,到了主建筑,沿着地毯来到沙龙。我带他进去,命令他呆在那儿,召集警卫只守在门口,再把房间光线调暗,以免伤害他的眼睛。一切就绪,我又回到美丽的俘虏前,让他远远的在房间另一端的扶手椅上就坐。接着我解开他的手铐,摘下他的眼罩。我已经玩弄了他的身体——现在是玩弄他的头脑的时候了。
眼罩从眼睛上移开,莫德惊疑得眨眨眼,他用了几分钟来适应屋内柔和的光线,然后仔细的打量起这个房间。他坐在一张样式高雅,微旧但很舒适的扶手椅上,房间装饰的有几分象维多利亚时代的男士俱乐部,高雅的黑色壁纸,厚厚的勃艮地地毯,墙上有几张油画,其中的一些他相信如果靠近观察,会证实是原作而且价值不斐,墙壁前盆中高高的落地植物舒展着宽大的叶片。一切都极高雅整洁,但也有一点修饰的过分了。最后,他的视线落在坐在对面榻上的男人身上,那张卧榻的位置——他确信是故意摆在那儿的——在火炉旁,阻止了所有热度传到莫德身上。
坐在那儿的男人比他预想的还要老,优雅的穿了件敞领的灰蓝色衬衫,枯瘦的脖子上以精确的角度系了条领巾。他很高,非常瘦,指甲修剪的极完美,浓密银亮的白发用发乳固定。但是真正吸引莫德的是他的眼睛,那个男人的眼睛是他见过的最美的眼睛——深深的蓝色,几乎是紫罗兰的色彩,活泼,热情,而又冷漠,灼人的冰冷,就象钻石:美丽又冷洌。发现这些耀眼的特质竟如此集中在一个人身上,莫德倒抽了口气,如果在其它的时间和地点,他会非常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