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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求你……”卢克抬眼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绝望。我微笑着,捋了下他耳后的卷发。
“好了,卢克,别逼我惩罚你,”我坚定得告诉他:“你属于集团,并非只属于我,现在到了你用最好的技能为他们服务的时候了。”
“但是我会想你,先生。”他低声说。
“你当然会的。”我用拇指摩挲着他的脸颊,“你已经成为一个非常可爱的孩子,但你不能永远和我呆在这里。”
“但我渴望这样。”他看起来要哭了。
“卢克,你学过的,什么是你需要的?”我用沉稳的声音问他,他的眼睛瞪大了。
“我只能需要那些集团要求我需要的。”他回答。
“正确。如果你服务的好你将得到奖赏,如果你做不到,你将送回我这里做修复处理。你不会喜欢那样的,卢克。”我警告说,他的眼中流露出惊慌,显然记起了被打破的情形。
“是,先生,我会听话的,我发誓。”他的声音很甜美。
“好孩子。”我站起,示意他走过来,在他低垂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个吻,“现在跟着布瑞德走吧,有一份愉快的工作在等着你,卢克。”我柔声说。
“是,先生。先生……”走到门前他突然转过身,“你不会忘记我吧,先生?”他满怀期待的问道,仍需要我的再次保证,看来他离开我的确太早了点。
“当然不会,卢克。”我轻轻的说,他回给我一个美丽而灿烂的笑容,然后布瑞德把一只手放在他肩头,把我最新的受训者带走了。我没有骗他,我不会忘记他的。我从没忘记任何一个我调教过的新人——我记得他们每一个。我记得他们的故事,他们的抗争,他们交接时的那刻,还有被打破的那刻。我不会忘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不过,卢克,带着他少年的梦想和故事,带着他少年的小小烦恼离开了,他离开房间的这一刻,我已把他抛著脑后。现在,我把全部身心都投驻在一个新人身上,这个人,我将用所有的精力所有的心神去驯服他,最后,打破他。我兴奋得发狂!
我格外仔细的准备那间交接室,毕竟今后的几天,这将是那个新手的房间。而后他将被转移到原先卢克的那个房间,去完成整个调教过程。但对于最初的交接,我发现这时集合了丧失尊严和肉体不适的因素,再加上一系列剧烈的疼痛,会起到最好的作用。这个房间不太大——我宁愿要一个小空间以增加新手的幽闭恐惧感——还利于让他的注意力仅仅集中于自己身体的感受上,不被干扰。房间里简单,有张可调控的台子,带有塑料绑缚带和镣铐,可以从每个方向井井有条的绑住受缚者。从天花板垂下几根横杆,如果需要,可以系住新手的四肢,屋里还排列了几个架子,放着我要用的装备,我一件件的仔细检查,确保每一件都干净,并完全可以使用。我打开了一根新鞭子的包装纸——这是福克斯的首根鞭子,第一根,但我确信,不会是他使用后存留的最后一根。
房间很温暖——我喜欢舒舒服服地工作,而且当新手被独自留下时可以延缓他感觉丧失的速度。光线很暗淡——尽管我可能给探员莫德的戴一段时间的眼罩:毕竟他是那种喜欢控制周围一切的人,喜欢主动行动而不是被动的无所事事。失去最基本的感觉,他的视觉,将会使他无所适从。关于亲爱的探员莫德,查尔斯已经提供给我10寸厚的档案,但至今我仍拒绝阅读。我早已了解了他故事的大概,剩下的我宁愿从他身上了解到。我不希望任何先入为主的观念妨碍我的基础工作:解读身体语言,以及聆听言语的音质。如果他撒谎,我会知道,不是因为从一份档案里得知真相,而是因为我技能的出色。另一方面,我想听的是他对自己的人生和个性的自我感觉,而不是各个汇编档案的集团工作人员的意见。真相隐藏在探员莫德的身上,而不是一堆纸里。我停了一下,视线扫过台子对面巨大的镜子,瞥见了自己。我惊讶于自己眼中的光彩和双颊的绯红,我实在高兴过头了。这面镜子有两个用途:一是如果我愿意,就可以让受训的新手亲眼目睹折磨中的自己,当然我经常这么做,同时它也是一个观察窗,通过它可以从隔壁的房间观察受训的新手。新手当然始终都被监视着,有时在他们自以为单独一人时观察他们的举止是很有用的——实际上可能极有启发性。
最终我很满意这个房间,我回到沙龙让自己平静一下。我觉得自己就象一个演员在准备登台,演出我整个职业生涯的最精华,一种类似于怯场的恐惧般的颤栗游走过我的脊背。这是最重要的时刻,当聚光灯在头上亮起,我将为集团完成我最重大的服务。我几乎可以听见乐队的奏乐声渐渐响起,但我并不为那如潮的掌声和欢呼声所满足。我的快乐在于这件事本身,而不在于从中可以得到的荣誉。等待着铃声响起,我熬过了一生最漫长的几分钟,而终于铃声响了,我的心脏因为预料中的紧张而急动一下,但经验战胜了一切,我冷静的放慢了脚步,准备走上舞台。
交接室在地下——完全隔音,只有我最高级的助理才能进来。我顺着铺了地毯的走廊走下去,踏上了地下室粗糙的石质地面,走进那间观察室。坐在宽大舒适的扶手椅上,我按了一下铃,通知助理我准备开始了。几秒钟过后,交接室的门开了,三个男人抬着我不省人事的新人走了进来,把他放到台子上,然后询问着看向那面镜子。
“您要我们绑上他吗,先生?”一个助手问我。我按下一个按钮,打开面前的麦克风来回答:
“他什么时候被麻醉的?”回答是不到3个小时之前。之后又被注射了另一种麻醉剂,以便让他再昏睡两个小时,所以现在我有充裕的时间。因此我回绝了他们帮忙的建议,遣走了他们。
这是我最喜欢的时刻——和一个新人首次的单独见面,查看他或者她,以对他们了解一二。我凝视莫德片刻,仅仅在品味这个事实:他在这儿,在我的掌握中,我还想象着未来的的快乐,我们两人的快乐。交接室太暗,无法望尽我希望看见的,而且他似乎要醒了,现在应该去触摸他,品尝他的滋味,感觉他的气息。于是我打开了两室间的门,走到了他面前。我可以听到他的呼吸,看到他胸廓轻轻的起伏,我又走近了点,在更密切的位置来观察他。
这就是探员莫德!我的手指抚过他的面颊,将他额上的一缕头发轻轻拨到一旁。如果不知道他已快40岁,我会以为他还很年轻。静静的睡着,他给人一种奇特的单纯的错觉——这让我想起查尔斯的助手。可是那个孩子一睁开眼睛这种错觉就被粉碎了。我怀疑这个年轻的男人也是如此,或者醒来后他也许还能保持这种年轻的单纯。他并不漂亮——至少不是那种普通意义上的漂亮,但他有张极吸引人的面孔,我一生中见过的最具致命吸引力的面容,这让我更加的兴奋。他的鼻子有点太长,下唇的轮廓相当突出,令他有种近似女性般的外貌。我喜欢这样:这种淡淡的中性的感觉非常迷人。他很高——四肢修长纤细,脱掉衣服后能更容易评估他的身体。他还穿着皱巴巴的工作时的衣服,衬衫上有处番茄酱的污渍,我最讨厌不整洁的仪容,这简直让我愤怒。他的黑发浓密,极诱人——我把手指插进去,摩挲了几分钟。在他身上有些,几乎可以称得上……熟悉的感觉,也许,这完全是我们命中注定的相逢、相识、相知。我不知道将来能否承受得住和他的分离,也不知道最终他是否会厌烦我,就象其他人那样。
他的皮肤极细腻——很少见的细腻——而且苍白,我相信,对抚摸会很敏感,这会令他忍耐力欠佳。我抚摸了片刻他的脸颊,然后拿起他的手检仔细查,吻着他修长诱人的手指。我良久的吸吮着每一根手指,他相当美味:咸中带有一点泥土气息,这美妙的气息令我愈加兴奋。这个奇异的生物不该是一个FBI探员:他应该做画家的模特,或是一个富有主人的禁脔。我早已觉得与这个沉睡中的可爱的孩子异常亲密,简直想迫不及待的开始,但经验告诉我不能操之过急,每一刻都要慢慢来,尽情享受。我先脱下了他的鞋袜,昂贵的鞋,但很旧了,长时间与脚的磨合让它变得很舒适。令我惊讶的是他的袜子竟然不成双,这是一个小细节——在暗处,深蓝色的差别极细微,如果不是一双有经验的眼睛,绝不可能发现。我想,尽管他的外貌大体显示出了一种高度的自负,但他头脑中还有比袜子重要的多的事情。他衣着精美,甚至还有一点虚荣——除了袜子他表现的相当完美。我喜欢。他的外套昂贵,裁剪得体,指尖下的羊毛非常柔软。
你可以从一个人所选的领带上了解到他的很多信息——莫德的领带给我们提供了如此有趣的线索!它是暗绿色的,非常不讨人喜欢,简直到了难看的程度。这不是一个时髦的领带,也没有什么新奇的线条图案。所以在我看来,他就象用一条熏鱼作领带:精心设计以让那些偶尔出现的观察他的人被那种气味熏走。不仅令人们不要太接近他,还是故意让人们降低对他的兴趣。他是个神秘的男人,仅仅是探寻这些秘密就多么让人陶醉啊!
我解下他的领带,仔细缠好,扔进了一个用来存放他的杂物的塑料袋。总用一天他还会需要这些东西,但这几周还用不着。我的手指滑向下面又解开他的腰带,这是一个简单的腰带,朴素的黑色,最有趣的是几乎刻意的不加以装饰,我也把它缠起来,继领带之后扔进了那个袋子。接着我取下了他的手表,在这里他不需要知道时间。另一方面,我不希望他知道。对于他来说,在这里时间毫无意义。除我之外,对于他,任何事都没有意义。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他唯一的真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