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噢,他很好,”查尔斯笑起来,“我很抱歉我对他有点……粗暴。你是对的,他的反抗让我振奋。”
“那好——总归是个令人满意的结果。”我坐在他对面的扶手椅上,饮了口水,专注的望着他。他以前一定是个英俊的男人,但现在疲惫不堪,弯下了他曾经骄傲得挺立得笔直的腰。大量的吸烟对他很不好:在他坚韧的脸上,嘴角已经被刻上了印痕——一个吸了一辈子烟的瘾君子的明确标记。“想说点什么吗,查尔斯?”我提议。他经常希望交谈,毕竟这儿没几个他可以倾吐的人,而我的口风相当严谨。我很享受我的工作和随之而来的报酬,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破坏这一切。
“还是些老问题,劳伦斯。”他叹口气。
“啊,那个令人烦恼的探员莫德又让你头痛了。”
“这次头痛得多。”他抱怨道。
“原谅我——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我又饮了口水,查尔斯叹口气,凝视着炉火,似乎在思考什么大秘密。
“我不能,他对我们很重要……我只是希望他能听话些。他愚蠢的正义和可笑的理想主义已经危害到了每件事。我曾经给他一份工作:我只是希望他能接受。如果我能花点时间和他在一起,让他知道……”查尔斯愤怒的纂紧了拳头。
“从你以前告诉我的来看,你的努力并没起作用,”我微笑:“听起来似乎你的探员莫德不容易驯服”
“是不容易——也因此这么让人期待……”查尔斯无精打采的说,再次凝视着炉火:“该死的,但如果他不这么重要,我就……”这次他纂紧了两只拳头。他不是一个惯于发泄情绪的男人,所以我知道这次一定很严重。
“你应该把他送到这里,”我轻声说,又饮了口水:“听起来他就象我准备挑战的那种人。”
查尔斯发出一阵大笑:“我想你会发现你传奇般的成功率将受到福克斯*莫德的威胁。”他的评说充满讽刺。
“我喜欢这样,”我脱口而出,对自己也感到很惊讶:“他毕竟只是一个男人。我打破过很多,最近我已经厌倦了,想去试一些新的类型。”
“你是认真的吗?”查尔斯转过头看着我,表情突然变得异常生动,有种残忍的邪恶。我知道他正想象福克斯*莫德在我仔细而残酷的“服侍”下翻滚的样子,而且坦率的说,这令他兴奋。
“为什么不呢?”我瞥了他一眼,为这个主意而高兴:“很久以来他一直是你心头的一根刺,查尔斯,你不能杀他,但你需要他驯服。瞧,这正是我在这儿做的,不是吗?你提供给我原料,我把这些可爱生物的未来塑造成性玩具。”不仅仅这样——一些被带来的人表现出积极主动,并且最终因工作努力而离开休闲室。他们凭借自身的能力成为重要的专业人员,拥有享用所有集团工具的权利——包括受训者——他们自己曾经的身份。我注意到当被赋予对自己有用的特权时,他们很少有人拒绝这个机会。想起在打破的过程中他们一些人曾如此坚强的反抗我,真让我觉得好笑。
“不,这……太疯狂了……”查尔斯说道,尽管这个主意显然仍让他着迷。
“没错,”我叹口气。
“首先,他的年龄远远超过了平时你那些新人,”查尔斯转动着杯中的白兰地,继续说:“不象你喜欢的人那么年轻而敏感。”
“这更具挑战性。”我喝了一大口水,我现在真的很兴奋。我早已听说过很多关于探员福克斯*莫德的事——不只是从查尔斯那里听来的。这个男人显然是个危险人物,我很乐意去揣摩如何去对付他。迄今为止我还从未遇到过无法打破的人——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我不怀疑探员莫德会很难应付——但那都会给我最大的满足,而且他的年龄也不成问题。实际上,这恰恰提供给我我更多的娱乐元素。
“你得小心不能杀了他。”查尔斯迟疑得说。
“我还没杀死过一个受训者。”我客气的指出这点。毕竟,还要去除那些不能遵守规矩的客人造成的特例。
“我们希望他能服从——可以接受指令,随着我们的节拍起舞。”
“我确信可以做到这点。”
“但仍可以在外面的世界活动,能继续做他的工作。”他抬眼看我,眼光深沉充满期待。
“你自己的助手就是做为一个受训者从我这儿离开的,”我指出:“他在外面世界的活动没有任何问题,不是吗?而且我相信他在自己的时间里显示出了极好的的主动性。”我微笑得看着杯中的水。查尔斯并不总是认可他助手那一点“主动性”表现,甚至因此不只一次把他送回我这儿接受惩罚。一点小小的修正就足以让这个特殊的年轻人想起过去。这些受训者从来都不会忘记我——即使他们步入中年我仍能把他们贬成瑟瑟发抖的可怜虫,也让他们变成自信而无情的人。我很高兴自己在他们心中占据了一个特殊位置。
“我还需要得到其他人的同意。”查尔斯咕哝着,陷入了沉思。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快乐席卷过我的全身,这正是我需要的、为我杰出的事业划上的一个完美的句号。我在老去——明年就60岁了——在为集团工作的这些年里,对于我的职业我已经学到了很多,福克斯*莫德正是那个测试我全部的专业技能和学识的人——我的技巧艺术的颠峰。
“当然,请让他们了解,如果需要我很乐意帮助他们。我总是很高兴用我自己的方法去帮助别人,这是我对于我们事业的贡献,查尔斯。我知道同你和那些令人尊敬的核心人物这些年所做的伟大奉献相比,调教这些男孩和女孩是无关紧要的小工作,但是,尽管很小,用自己的方式来帮助你们我也很高兴。”
“你已经做到了。劳伦斯,你很用心的照顾我们所有人,提供给我们最好的娱乐。”查尔斯肯定得说,我的心里热了起来。
“我一直尽力而为。”我们严肃的相互点点头。我伸手按了一下铃召唤领班。查尔斯和我在友好的气氛中静坐着,仍沉思着刚才意外的话题。领班来到了,我指示他让按摩师为来客做好准备——并且让厨师稍后为查尔斯准备晚餐。查尔斯站起来,又转了转僵硬的肩膀,看着我,淡褐色的眼里有一种新的敬意。
“你知道,我一直不能肯定你在这儿做的事,劳伦斯,”他说:“但这个主意……很好,让我着迷。我用尽手段始终都不能让探员莫德听话,现在我起了兴趣。”
“还有惋惜?”我注意到他眼里还有点别的东西。
“我只是很遗憾将看到他的热情消失,仅此而已。我这辈子做了很多事,劳伦斯——做那些我自己很厌恶而又不得不做的事。而你,在另一方面……”他对着我思索了一会儿,“我经常对你的工作产生好奇,那些尖叫声不会令你困扰吗?你晚上怎么安睡?”他微微向前靠过来,我可以闻到他呼吸中淡淡的酒气。
“我是一个专业人员,”我不慌不忙的回击:“我从没杀死过人,查尔斯,我从不为此良心不安。”不象你,我在心里想,无声的责备。他没有权利置疑我的良心。“我知道我是提供一种服务,我也很自豪自己属于这么伟大的一群人——他们全都致力于拯救我们的世界。这是一种荣誉,我希望我可以让你们在这条路上生活的更轻松、更快乐。你们那么多人放弃了一切过正常生活的希望、或是婚姻……我希望自己在一些小地方为这种牺牲做了些补偿。”
他微笑着,几乎不听我的慷慨陈辞。“是的,但你喜欢个,不是吗?”他问道,仍靠得很近,一个企图产生出压迫感的位置。这对我没用,我一生中玩过并且赢过太多这种支配游戏。我可以看到他眼中浓厚的兴趣,他清楚自己的能力所在,但他被我可能做过的、看过的事深深吸引住了。我的工作和他的截然不同,却又奇妙的相似。
“哦,是的,”我低语,轻笑:“我当然喜欢我的工作,查尔斯,这就是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今晚这个提议的原因:我很乐于向你充分展示我的技能,而比起利用你非常讨厌的人,探员莫德,还有谁更有助于我向你证明它们呢?”
他点点头,承认我身上的双重性:一个我准备堕入黑暗里寻求更大的利益——还有一个我准备全然奉献出自己。不仅如此,我还可以看出来他在怀疑我是否能打破那个人,答案当然是我能,而且如果这是对我的要求我就能做到——没有丝毫迟疑。他知道这点,并且害怕这点。他拥有那么大的势力,那么大的权威,但最终他和我们所有人一样只是血肉之躯,而我知道如何让血肉之躯屈服,屈从于我的意志。查尔斯的眼中闪烁着这种认知,我也知道他畏惧我的技能——他不是那种愿意害怕的人。从某种方面来说,把莫德交给我将替代他自己忍受那种调教过程。如果莫德能坚持下来,查尔斯会认为他也可以做的一样好;如果这个探员顺从了我,被打破了,那么查尔斯会认为,他,也同样缺乏力量。我丝毫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把自己对个体的认同感牢牢维系在探员莫德身上,但,这很有趣。
“我会让你知道结果的。”查尔斯用一种平板、无力的语气说道,然后离开了。
我来到下面,卢克正在他的小房间里等候着。我走进去;他爬过来;跪下;抬起头楚楚可怜的望着我。
“对不起,先生,”他低声说,眼睛已经哭红了。
“噢,亲爱的孩子,实在太可惜了,正好发生在我们开始感到愉快的时候,嗯哼?”我掂起他的下巴,盯着他那双张着又黑又长的睫毛的眼睛。
“对不起,他刚才太粗暴……”卢克可怜的抽泣着。
“闭嘴!”我喝道,语气突然的改变吓得他慌乱起来。“卢克,他是核心的一员——你的上层。你决不能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