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不过,伴随着来的羞耻,也相对的强烈起来。
〃来,到这儿来,把脚张开,对,再张开点,没让我看到里面怎么行呢……〃
被迫不得不将内腿张开的弁天,采取屈膝让腰部抬高浮起,将秘缝内部全部呈现在宗左卫门眼前,这是比死更难堪的羞耻姿势。
然而,在视线近乎模糊不清的羞耻难堪之中,分身逐渐的喘息脉动,却也是掩藏不了的事实。
〃来,涂上让我瞧瞧。〃
被催促着,弁天他只得用失了血色的白色花瓣一般的指尖,舀起一片青金色的药膏,怯怯地让手指往目的地滑去。
冰冷的药膏,一接触到花蕾,弁天难受地翻动身体,但仍狠下心将手指强抑进宗左卫门想看到的部位。
〃啊啊…〃
碰触到内襞的瞬间,一股几乎让人晕眩的快感流窜过全身,他飞快地抽出手指,肩膀剧烈地喘息。
然而,媚襞顷刻间便受到'青媚'的侵袭,催动起弁天的狂态。
〃不行,再多涂点。〃
宗左卫门用言语继续催促着,弁天似乎迟疑了,宗左卫门于是捡起螺贝,用手指头上挖起一大片'青媚',说:
〃来,乖乖把这个弄到手指上去…〃
〃…饶了我…吧!〃
光是看见这么多的'青媚',弁天的眼眶就忍不住湿润起来。
〃真没办法,那就让我来帮你吧!〃
这一句话,让弁天又不得不照着宗左卫门的意思做。
不断重复自慰般的怪异行为之间,与媚药不同的另一波高昂快感狂卷袭来,曾几何时弁天只能〃哈啊…哈啊…〃的张口喘着混乱的气息,身体中心却热烘烘的烧烫起来,他终于倒下,手指紧抓着床铺。
〃究、究竟要怎…么做…〃拼命扭动下肢,忍受着渴望被贯穿侵入的酥疼,弁天咬住下嘴唇。
但是,膝盖却违背心意地崩垮,露出白皙的大腿内侧。
隐藏在谷间的秘蕾由内侧疼起,仿佛有千百只肉眼看不见的虫蚁在来回的穿梭,弁天难过地扭动着身躯。
他几乎忍不住想用自己的手指释放快感,此刻他的身心,都已被蹂躏得快要失去羞耻心。
宗左卫门站起来走向他,抓住弁天的手,将嘴唇贴覆在他耳垂上询问着,爱抚似地呢喃低语:
〃想要我怎么做?〃
〃啊、啊、打我…〃
被目眩神迷的感触玩弄得理智全失,弁天呓语般地开口要求:〃啊…啊,打这样不知羞耻的我…打我......〃
对他意外的要求,宗左卫门的双眸沉暗了下来。
〃这是你要求的喔!等一会再要我饶你,我可不听呀,〃、
宗左卫门说完,走到门边'挂台〃拿回一根细竹棒,从弁天的背部狠狠抽下,一路落至腰伺。
〃啊…〃
发出悲鸣,弁天痛得扭转过身体。
宗左卫门又迅速往胸口打去,将竹棒往谷间钻人,攫住他高昴挺立的果实前端。
果肉也以要进裂的力道抽打。
〃啊啊…唔…〃
因为剧痛,弁天的身体瞬间僵硬,此时竹棒又不留情的追袭而至。
〃唔唔…〃
全身火辣辣的疼痛,让弁天连想合拢下肢也不能够,不断的呻吟。
胸前的金环还惨遭使劲的拉扯,使得他不由得将身体缩成一团:,
下肢遭到痛打、棒头的戳刺、攒动,被虐的兴奋快感相继伴随而米,弁天更加狂烈地燃烧起来。
他的下身在宗左卫门手里受到搓揉抚弄,难受地…再扭动,就像只渴求主人爱抚的雌猫,宗左卫门更用竹棒前端,轻轻地穿人他的媚襞。
立时,弁天在床塌上迸射出极限,从咬紧的牙关间溢出听来像呜咽般的娇声浪吟。
双臀被抽打,狭窄的通道被旋扭钻入,竹棒的前端往前刺进搅弄,
〃啊啊、快刺,剌进我的身体内…〃
弁天边摇扭身体边呻吟。
殷红的樱唇也因渴求亲吻而迷乱的张开,任满满的欲念横流。
* * *
宗左卫门躺在床上,回头看着由浴室回来的弁天。
弁天白里透红的裸体,还留着鞭打所留下的斑斑红点。这些因为沐浴过后更加清晰可见,显得格外的妖艳妩媚。
〃静的情况不太好。〃
宗左卫门说着,用细长的眼睛凝视着弁天。
〃要是静有了万一,我要你住到吉野屋来。〃
对宗左卫门预言妻子死亡的话语,弁天感到惊慌,他想逃走似地后退了一步。
就不知想逃开的是宗左卫门,还是那句话带有的含意…
〃让你成为我的继室这事,泠已经同意了,现在只要帮你买个户口上的名字就行了;〃
〃我、我并不是女人呀…〃
看着痛苦地想抓住浮木的弁天.宗左卫门笑了起来
他笑着迅速起身,抓住弁天落身压下,嘴唇亲腻缠吮。
夺魂摄魄般高超的吻功,让弁天全身酸软,两人翻滚到床被上,宗左卫门抚擦着他嘴上残留的胭脂花红。
〃你哪里不像女人了?〃
混合了男女兼具的袅妮妖媚,从红艳的嘴唇散发出来。
〃我会珍惜你的,会让你痛苦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我会照顾你的…〃
宗左卫门的话,让弁天睁大了眼睛。
〃…沙门、你知道沙门发生了什么事吗?〃
〃所以你才会这样说是不是?〃弁天追问宗左卫门。
〃你还忘不了那个男人吗?不就是那个男人让你的身体变成这样的吗?〃
手指爬上他的背脊,女阴弁财天一颤。
〃不过,或许这世上已经没有那个人了,〃
身子一震,弁天不住地颤抖起来;
〃哎呀呀,这么难过的表情,你真的如此爱他吗?力才还在我怀里快乐地叫喊着呢,你真是个薄清的人哪。〃
打趣捉狭,又找到理由欺负他的宗左卫门,将弁天的双手抓到身体前面,开始用强韧的绢绳绑住。
〃庆庵大夫为了答谢我让他感到愉快,送了一个类似那嘴型的东西给我,就用来看看你的身体内部吧!〃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
然而被绑起来的弁天一下子被压住,下肢被抬抱起来,用丁香油浸渍过的器具已抵住人口:
冰冷的器具插了进来,弁天〃晤…〃了一声,咬紧嘴唇,极力忍耐,但很快便堕人晕眩恍惚中。
开始服用庆庵开出的药方之后,弁天就不再喀血了。
有那么些送礼的意味,也或许是因为感谢,宗左卫们对医生相当地厚待礼遇。
冲着这点,庆庵每次往诊时,便会玩弄弁天一番。
虽是还不至于遭到侵犯,但总是在注视下被玩弄、被手指、以及自西洋引进的器具插入摆弄,受尽折磨。
有时被放入奇怪的药物,再像个婴儿般被用布巾包住下体,不到半刻,便已忍受不住,一再地哭喊:〃放过我、啊啊…宗左卫门.求你阻止他。我已经…不行了、〃
宗左卫门并不理会他的苦求,反而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有时,弁天还被迫自己调和蓖麻子油,大都时候他总是不知节制地弄错了份量,结果又害苦了自己。
庆庵目前虽然尚未超越最后界限,但随时都有逾矩的危险性。
也因此,每次的往诊时刻,宗左卫门一定到场观摩,在一边冷静地凝视弁天所有的反应。
偶尔,抵抗太过剧烈时,他会在旁温柔地晓以大义、或帮着压住他的下肢。若这样弁天仍感觉极端屈辱、几乎错乱崩溃时,便会轻怜蜜爱、像哄小孩般温柔地安抚弁天,这就是宗左卫门的工作。
男人们,就这样一边绐糖吃一边挥着鞭子,既甜腻又残酷地玩弄弁天…
* * *
〃哎呀,半钟响了…〃
泠双手捧着酒菜,抬头望着笼罩在黑暗下的天空。
的确,芈钟是响了,而且是连着响了十二声,这样的响音是为了通报火灾,并表示火源在远处之意。
静在病房沉睡着,宗左卫们和入约淡生意出门去了,太吉也由阿牧侍候着用晚膳、
准备了酒和生鱼片,泠走进地牢.从格子缝中推人给在里头的沙门小次郎。
沙门依然被关着,到目前为止,他压根儿没有想逃出去的打算,或许是他知道根本无法从这地牢里逃出去吧?
〃请用,我想您今天一定会想喝点酒,还有这生鱼片是我才刚叫人去买回来的,沙门公子。〃
泠边说着,并将烛台微微倾斜,映照出待在漆黑地罕内的沙门的脸。
她一直小心地,不将烛台放在靠近沙门的手可以勾到的地方,因此这仓库平常几乎是不见半点火光的。
沙门除了天明即起,日落即眠外,啥事都做不了。
地牢的墙壁上,还插着第一天泠特地拿给他看的红珊瑚簪子。
沙门默默拿过酒菜,在黑暗中,用晶亮的双眸看着浮。
〃你想说什么?你全身的血液正在绞尽脑汁想让我惊讶地沸腾着呢。〃
沙门似乎是看透了她,泠不慌不忙地微笑着。
〃铁…死了。〃
沙门停下了打算为自己斟酒的手。
〃…不可能。〃
〃呵呵呵…〃泠笑着。
〃真奇怪呢,弁天也说不可能,你们总不会真以为铁不会死吧?不过,这可是千真万确,拷问完后,他的身体几乎给分尸了…〃
浑又再一次把她听来有铁的惨死模样说了一遍,同时仔细地观察沙门的表情,但是,深沉浓烈的黑暗,将沙门表情的微妙变化隐去。
〃没有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泠如此说的时候,仓库的入口处,传来像是阿万声音的女人的叫唤声。
〃小姐,小姐,您在那里吗?失火啦,那间念佛寺烧起来啦。〃
遵守着绝对不准进入仓库里命令的高大女人,在入口处大声地叫着。
十六
穿着紫地袖摆绘着白藤花的小袖,再系上同色白藤花样的腰带,任头发直直地散垂在背后的弁天,独自站在大火肆虐过后的废墟中。
四周还充满着焦臭味,烧得面目全非的正殿、以及曾被当过住屋的厢房,也烧得精光,站在只剩残砖碎瓦的废墟前,弁天可以想见当时这场大火烧得有多么炽烈猖狂。
被告知念佛寺烧毁,是今天早上的事。
向多歧开口说要出门去,意外地,她轻易地便应允为自己开了门,也没有跟在后头一起来。这个老妇人,一开始时总是处处提防他逃走,但当他成为吉野屋父女的玩物之后,可能是弁天…副完全放弃逃走的样子,多歧也几乎对他不再存有警戒心了。
大概她是猜想弁天的身心都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