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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处快感的源泉受到高超的指功挑逗玩弄,转瞬间,弁天就深陷入不可自拔的欲念之中,但看到滴落雨念之水的寝具,却唤起了他强烈的羞耻感。
〃好美的身体,美的叫人难以置信,却又淫乱至极,不过啊,弁天,我不喜欢秘密,我要看到全部的你。〃
宗左卫门说的别具深意,他无声无息的站起,从放置在寝具前头的枕屏风的密处,拿出了一只耳盥。
弁天虽无法看见耳盥的内部,但当宗左卫门由其中拿出了怪异的、筒状的金属物后,他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不用害怕,这东西啊,只要这样抽动内侧的筒子,就可以从前端的嘴管将盘子上的丁香油吸上来,现在,就要将吸上的油,注入你最惹人疼爱的地方去。〃
弁天身体一震,就想逃开,但是宗左卫门更快一秒,用环到前方的手,紧握住男人的弱点,完全封住他的动作。
单手操控着管筒,吸足了丁香油后,便将吸管插入弁天的内部。
媚肉被冰冷的器具撕裂开,弁天无助的喘着气,身体因为害怕而僵硬绷紧,然而当宗左卫门按压着管筒将油注入体内时,他却阻绝不了快感从内处渐渐开启绽放。
〃呜……唔嗯……〃
逆流直下直肠的触感,让弁天更加狼狈。
〃住、住手……〃
〃怎么了?这是头一次吗?〃
用手指扳开绽放的花蕾内,宗左卫门不断的重复着注入的动作,口中探寻的语气却透着醉人的温柔,神智渐呈混乱的弁天,只能张着口喘气,无力遮掩的不断摇头。
〃喔,也就是说,以前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你罗?〃
边看着弁天紧咬着嘴唇难以回答的模样,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反复直到杯中的油抽灌殆尽。
直到最后一滴滴尽,才甘心的移开了器具,宗左卫门的兴致转移了方向,集中到湿热温润的花蕾让盛满的油外渗到皱襞之间的模样。
〃你拥有紧缩度极佳的四十二襞,被灌了满满一杯的丁香油,竟还能这样忍住不溢出来,这并非一般人办得到的,不过,这样你还忍的住吗……〃
说完,宗左卫门用手指拈出一条潜伏在耳盥中的黑色蠕动物。
光是忍受着内部卷起的狂涛骇浪般的感触就耗尽心力的弁天,已无暇顾及在男人手中蠢蠢蠕动的生物。
宗左卫门用手尖碰触紧绷的花蕾,翻掀出花襞。
填满了内部的丁香油溢了出来。
〃啊……嗯……〃
溢出的油顺畅的滑落到内腿,仿佛一行清泪。
但是,在如泉涌般溢出油的花蕾上,贴抵上被按住不再乱晃的泥鳅,宗左卫门使劲的将它一口气滑进插入。
〃呜……〃
弁天痉挛着身子,还未呼叫出声,宗左卫门便已自背后将自己的分身抵上、插入。
〃啊、啊、啊、不、不要、不……〃弁天立刻发出哀鸣。
宗左卫门完全不予理会,他性急的摆动腰部突进。
〃不……不……不要……快停下、啊、啊,别,别这样……〃
无力抵抗入然在内部横冲直撞的泥鳅,弁天翻起了白眼。
〃感觉如何啊?〃
〃有东西、有东西在里面,有东西在动,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样的……〃
〃是什么样的感觉?〃
〃啊啊、不要,有东西,有东西在动……〃
在不停的穿刺下陷入混乱的弁天特别惹人爱怜,宗左卫门贴伏到他耳边温柔的低语:
〃我要你从今天起,成为我的人。〃
自己究竟是怎么回答的?弁天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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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零察觉到庭院前有人影走动,便从床上起身。
她知道,今晚,那个男人会来。
因此,零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然而,在确知他真的来了时,女人的心还是嫉妒的隐隐作痛。
身旁的太吉正打着鼾声,熟睡到全然没发觉。
穿过走廊,走入后院,零放眼瞧向漆黑的庭院,那里,果然有着沙门小次郎的身影。
〃沙门公子……〃零轻声呼唤。
对这轻声软语的零,沙门还是全无表情,他问:〃你把弁天怎么了?一定是你带走他的。〃
零的内心被重重的刺伤,对沙门的恨意开始无边的涌现。
〃弁天的肺出了毛病,今后我会照顾他的。〃零的声调里没有一丝起伏。
〃不要任意决定,他是我的。〃沙门的声音更是无情。
象是被狠狠掴了一巴掌似的,零的情绪不由得激动起来,她反驳:
〃你那才是任意决定。〃
〃他在哪里?就算把他藏起来也是没用的。〃
〃我根本没有藏他呀!〃
沙门冷冷的嗤笑:〃你爱上他了?很遗憾,他算不上是男人。〃
因为在弁天还未了解女人之前,沙门就已经抢先夺走他的一切了。
沙门门并非沉溺众道(即所谓男色之道)的爱好者。
反而是个女色男色皆不沾惹的禁欲型男人有点类似醉心于日本刀之极致,废寝忘食追求剑术,导致性无能的人。
就算一年、二年不性交也无所谓,性爱的愉悦,用刀的灵气便可弥补。
堕落乘无赖之徒后,他抱过用钱买来的女人,那是因为卖淫的女人不会纠缠不清,但是男人,弁天是唯一。
而弁天则是将沙门小次郎视为仇敌,为取他性命而刀锋相对,从他落败之后仍能活命的那一刻起,体内的血液就好像冻结了似的,再也不能离开沙门。
他曾这么对零说过:冻结了的血液、没有这个可恨的男人沙门小次郎的拥抱是无法痊愈的……
〃无关恋慕。〃
女性的痴情狂恋,在零的内心里纠缠凝结,如今已转化为憎恨。
〃那就把他还给我,他没有我是不行的。〃
〃你未免太过自信了,沙门公子。〃
忍受着嫉火的灼烧煎熬,零大胆的向沙门挑衅:
〃那我们就直接去问弁天,看他是否愿意回到你的身边,这样就公平了吧?不过,在这之前,请先将您腰上的危险物品交给我保管。〃
零看着沙门佩挂在腰上的大小二把剑,继续说:
〃万一您听到弁天变了心,当场就来个一刀两断,那可叫人受不了了。〃
也许是太过轻侮女人的力量,沙门很干脆的将腰间的二把剑交给零。
零接过刀,并横抱在胸前,然后才引领沙门忘内处的仓库走去。
〃仓库吗?果然是你硬将他关起来的。〃
〃不,是弁天为了逃离你,自己主动提出的。〃
双眼挑衅的直视着沙门,零开启钥匙,打开了仓库的门。
除了从高耸的窗户穿射进来的星光外,里面是漆黑一片。
但是两人的夜视能力都相当好。
仓库里狭窄的通路两侧,堆积着古旧的衣橱、长箱,通过其间后,零在尽头的墙壁前停住,转过头来看着沙门。
看似墙壁的地方,原来是扇拉门。
一扇暗示着里面还有房间、已熏成灰色的纸绘拉门。
〃弁天就在里头休息,进去时请稍微小声一点……〃
零压低了声音说完,便将开启拉门的任务让给沙门,自己则退到后面。
为了不让他起疑,零假意伸手去拿棚柜上的蜡烛,又突然停住动作,用猛然想起时的语气接着说道:
〃……在你见到弁天之前先告诉你一件事,我肚子里有弁天的孩子。〃
〃什么?〃
预料中的,沙门的声音变得可怕的不快。
零为了催促沙门前进,更加油添醋继续说道:〃要是认为我说谎,何不进去叫醒弁天,直接问他呢?沙门公子……〃
横了这个女人一眼,沙门拉开纸拉门,进入小房间内。
男人很快就察觉到里面并没有人,不过零已抢先一步操作棚柜后头的机关,拉下原本高吊在天花板上的黄杨木格子。
看见突然降下的格子,沙门恍然大悟自己已被关进牢房中。
零将灯火放置在沙门绝对勾不到的位置上头,说道:〃里面铺有寝具床被,您请慢慢休息吧!〃
没有露出半点惊慌失措的样子,沙门从格子内瞪着零。
〃弁天怎么了?〃
这一次,轮到零轻轻低低的回以微笑了。
〃我父亲会负起责任照顾他。〃
瞬间,零以为看见沙门表情变了,但或许那只是摇晃的蜡烛火影造成的错觉罢了。
零将抱住的长刀、短刀放入身前的旧衣柜内,并将抽屉锁紧。一直沉默的看着她动作的沙门突然问:
〃肚子里的孩子,是真的吗?〃
〃喔、您以为呢?呵呵呵……〃零巧妙的岔开这个问题。
叫我爱到极点,却也很到极点的男人。
沙门小次郎。
零将这个男人关进了牢房。
同一时间,官衙出动大批人马,团团围住了念佛寺。
十四
伏贴在枕上的耳朵里,传来拉门被拉开的声音,惊醒了弁天。
这是一个不曾看到的房间,正传来阵阵新床垫特有的香味,就连身上披盖的被褥也是全新的,可以看的出来这全是奢侈的高价物。
他费力想起身,下肢却沉重的有如铅块一般,怎的也爬不起来。
同时,他想起昨日和宗左卫门的事,体内仿佛点燃了一把火,烧的弁天隐隐做疼。
似乎是察觉到弁天已经醒了,拉门打开后,宗左卫门便出现了。
〃再多躺一会儿嘛,还是你想洗个脸,我可以帮忙……〃
对着惊慌的赶忙拉拢身上睡袍的弁天,走进枕边坐下的宗左卫门温柔的问:〃很疲倦吧?昨天我很尽兴,不过,你的身体似乎很吃不消吧?〃
因为他又吐血了。
宗左卫门伸出手扶起弁天俯卧的身体,让他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
他再空出一只手来怜惜的抚着弁天的发丝,让弁天吃了一惊,注视着眼前这个虽已年届中年,周身却仍流溢着无比气魄的男子。
〃……这……我做不到。〃
很想挣开被环抱住的身体,但以弁天目前的体力,根本无法甩开宗左卫门的手臂。
〃别说的这么无情,昨天你是那么可人的缠着我不放,让我也恢复年轻时的猛劲,我不知有多少年没有这样心动过了。〃
宗左卫门眯起眼睛凝视着弁天,轻柔的抱起他纤瘦的身子,走出房间。
外面的房间也是经过精心的布置。
各色家具一应俱全,用木板棒条组合而成,不使用任何钉子,直接以精密的技术结合而成的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