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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五根手指头就像五只不同的异兽,对弁天又缠、又黏、又抚、又摸、又刺,每一动作都绝妙无比,直要把弁天送入云端。
在宗左卫门高超的挑逗下,弁天不断的娇声呻吟。
他的身子也随著一声声的娇吟,越发虚脱无力,全身更像是秋风吹抚下的枫叶,不停挣扎颤抖。
宗左卫门伸出左手,温柔的将弁天揽进怀里。
弁天的脸蛋贴在宗左卫门的胸膛上,受到冲激的男形也已然高高举起,无所遁形。
宗左卫门乘胜追击,一把擒住了弁天的男形。
「啊……啊……」
禁不住宗左卫门的凌辱攻势,弁天终于发出了满足的媚声,呼吸越来越急促,在强烈的欢娱之下,蜜汁夺门而出地洒在宗左卫门的手掌上。
宗左卫门从怀里取出怀纸,拭去掌中的汁液后,拨开弁天凌乱的锦服下摆,「让我看看!」
说完,宗左卫门旋即放下弁天,并把他的身子翻转过来,露出白皙的双丘。
「啊……」
弁天企图用力挣脱,已然大迟了,宗左卫门的手指迅速的刺人他的秘花中。
「啊……」
就在弁天羞怯的咬紧著唇的时候,宗左卫门已经完成了确认的动作。
「很漂亮的一朵花,颜色柔淡、形状完整,很难想像已经破瓜了,放轻松些,让我的手指进去。
「不……」
宗左卫门的手指又动了几下。
「啊……」
在魅人的吟哦声中,弁天允许宗左卫门的手指长驱直入了。
「才一根指头而已,你就禁受不起了吗?」
「啊……」
宗左卫门的指头更是不安份地蠕动。
「请你行行好……饶了我吧……」
这样的逗弄,弁天完全无力招架,他虚弱地垂下身子,软软靠在宗左卫门身上,宗左卫门这才满意地抽出指头。
但是他并没有就此放过弁天,他带著嘲弄的意味,为别过头去的弁天整理衣衫,然後温柔地将他搂在怀里。
他扳住弁天美丽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来,然後重叠上自己的唇。
弁天想逃,可是却在宗左卫门强力的压制下动弹不得,蛮横的舌立即侵入弁天的口中。弁天一阵晕眩,只能任由宗左卫门予取予求。
原本已冰冷的的血液,正渴望得到热能可是,躺在宗左卫门的怀里,弁天却嗅到和沙门小次郎同样的气息,那是属於黑暗中人的气息。
弁天告诉自己必须摆脱宗左卫门,於是拼命的喘著气,企图挣脱。
完全掌控主导权的宗左卫门竟然没有乘胜追击,出乎意料的放开弁天。
就在他放开弁天的同时,走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衣裙磨擦声,不一会,澪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入房里。
「弁天?」
打开拉门,看到坐在被褥上的弁天和父亲,澪顿时脸色苍白、愣在当场。
「爹,你怎麽会」猛吸了一口气後,她才好不容易发出声音。
「是澪啊,我是来跟你的客人打声招呼的。」
一副若无其事的宗左卫门,先回答了女儿的问题後,再把视线移回弁天的身上。
「弁天,你的脸色非常难看,不要客气,好好躺著休息吧!」
就像所有的父母亲在突袭过女儿的闺房後,宗左卫门从容不迫地走出了女儿的房门。
他的态度从容、优雅、稳重一如富商,可是却拂不去浓浓的江湖气息,见识了宗左卫门的手段,弁天这才明白澪的固执、能干,原来是遗传自她的父亲。
看著父亲离去後,澪立刻关起拉门,慌慌张张的冲向弁天,问:
「我父亲有没有对你做了什麽?」
由澪的神色,即可知道澪平日是多麽的畏惧父亲,本来她以为这一次要糟了,可是宗左卫门却什麽都没说就走了,实在令澪太惊讶了。
「没有,什麽也没有。」弁天挣扎著从床榻上站了起来。
「弁天!」
澪连忙挡在他的前头。
弁天的脸色依然雪白,紧蹙的双眉显得楚楚动人,病容满面的他,比平日多了一份凄然美绝的风韵。
「我必须回去了。」
「不行!你这种身体,我绝不能让你走。」澪大声抗议著。
雨虽然停了,但是弁天极有可能随时昏倒在路上,所以澪不允许弁天回去,硬是推著弁天进里面的房间。
「如果你执意要走,我就去叫我爹,我们家的地窖有间设备齐整的牢房,我会请我爹把你关进去。」
弁天困惑地皱起眉头,他也知道以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没有自行返回念佛寺的能力,只好再回到里面的房间。
形同被半幽禁的弁天,靠著墙壁合上了眼睛。
在宗左卫门的巧手戏弄下,弁天脆弱、几近崩溃的肉体,又隐隐作痛起来,他的内心对宗左卫门是充满厌恶的,却又渴望对方的爱抚,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下,弁天禁不住脑中一阵晕眩。
澪像个狱卒似的守在纸门的另一侧,直到阿万送完了信,返回吉野屋。
澪叮咛阿万去准备两个人份的晚餐後,缓步走向茅厕。
就在这个时候,漆黑的庭院里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来人正是沙门小次郎。
「沙门公子……」
真是了得,沙门竟然能够无声无息的踏著院子里铺设的小石头,进人内院而未惊动任何一个人。
澪的胸口涌起一阵又酸又甜的酥麻感,她日夜所盼的男人,竟然奇迹式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怎麽能让她不感动呢?
但是缓缓从黑暗中走过来的沙门小次郎,却发出冷得令人战栗的声音:
「小姐,把弁天还给我吧!」
澪吓得缩起了身子,刚才的酸甜滋味,一下子全变质了,变得又苦又涩。
「他不在这儿。」澪瞪著自己深爱的沙门,倔强地以谎言向他挑战。
沙门俊秀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到底想做什麽?我知道弁天就在这里,是你把他带进来的。」
「你怎麽知道……」
澪一急就说溜了嘴,谎言不攻自破。
「我们不在的时候,都会派人看守著他,明白了吗?明白的话,就快把人交出来!」
啊……在沙门的心目中,毕竟还是只有弁天,澪绝望的叹了口气。
「为什麽……你要这麽做?」
对於澪几近呐喊式的询问,沙门不屑地回答:
「因为弁天是我的。」
说完话的沙门毫不犹豫地从面对庭院的宽廊进入澪的家中,刷地一声拉开纸门,确定里面无人後,又继续往内走,拉开房间的拉门,斜靠在墙边的弁天顿时映人眼帘。
沙门不发一言走过去,伸手抬起弁天的下颚,原本闭目垂首的弁天,无力地睁开眼睛。
看见沙门来了,他的眸子里露出些许惊讶的目光。
「怎麽躲在这里?是不是想逃离我?」
沙门小次郎的声音全无抑扬顿挫,冷冰冰地,一只鹰鹫般的眼睛,更似要射穿弁天的内心。
弁天摇著头,表示自己没有脱逃之意,其实沙门很清楚,看守著弁天的影守早就告诉过他弁天生病的事。
沙门蓦地抓起弁天的手臂,把他从床上拉起来,并顺势搂著弁天的腰,另一只手则托起弁天的下颚。
弁天的小口微张,才要出声,沙门倏地凑上自己的口唇紧紧贴住,贪婪地吸吮缠绞。
澪静静的站在一旁看著沙门和弁天的大胆演出,她知道这不是两情相悦的情人该有的吻。
因为沙门就像是擒住猎物的猛禽。弁天喘著气企图脱逃,却在沙门的利爪下动弹不得。
但是在舌与舌的交缠、吸吮中,弁天的身体开始发热,这股热能和刚才已被宗左卫门点燃的热源交会融合,恣意肆虐地烧得弁天更加痛苦。
沙门似乎也感觉出弁天的微妙变化,他冷笑了一声,放开了弁天的身子,并瞄了弁天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回头便走了出去。
弁天也摇摇晃晃地紧跟在沙门之後,完全顾不得澪把他鞋子藏起来的事,就那麽赤著脚追在沙门後面。
穿过花园,他回头看了一眼瑟缩成一团的澪,也消失在沙门刚才走过的木门後。
他们都走了,又丢下她一个人了。想到这里,澪才猛然清醒过来,她慌慌张张的取出藏起的鞋子,跑出木门企图追赶上弁天。
吉野屋由名匠设计的庭院外,围著高高的围墙,围墙之外有一条坡道,穿过坡道就可通到外面的大路。
高挂在天空的月亮,尽管是十六夜的满月夜,却在云霭的遮掩下显得有些迷朦凄冷。
澪极目四望,但早已看不见那两人的踪影了。
澪迈开步伐,想要追赶上去。这一带全都是吉野屋的土地,因此进入深夜,便人迹罕见,在寂静的竹林子里脚步声格外清晰。
「澪……」
听到後面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澪迅速回头。
宗左卫门就站在她的身後,仿佛和黑暗融合在一起,这种感觉和刚才来接弁天的沙门是相同的,黑暗中,沙门的身影和宗左卫门交叠著。
「刚才的那位浪人,就是你所喜欢的人?」宗左卫门问。
澪知道纸包不住火,也就点了点头,不再隐瞒。
「他叫什麽名字?」
「沙门小次郎。」
片刻的沉寂过後,宗左卫门继续说:
「下个月你必须和大吉行“内绪酒”,然後准备做个新嫁娘。」
顿了一下,他又继续说:「就算你有其它心仪的对象,也必须割舍,因为你是吉野屋唯一的继承人,守成家业是你的责任,这一点你绝不能忘掉。」
宗左卫门的声音一如往常的稳重,澪知道父亲是认真的,她担心如果自己违抗父亲的意思,事情不知会做何衍变?
或许宗左卫门在盛气之下,会派人杀掉沙门小次郎,一想到这点,澪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惊悸:
「以後我再也不去见沙门公子了,请您不要怪罪沙门公子,一切都是女儿一厢情愿的。」
宗左卫门点点头,表示理解。
虽然父亲不再说话,澪还是不能安心,但是此时此刻,她也只能相信父亲了。
六
所谓的〃内绪酒〃,是指已经决定举行婚礼的两家之间所进行的交换仪式,双方的亲家选了十一月的吉日,由决定招太吉入赘的吉野屋前往太吉家,在亲朋的见证下,举行〃内绪酒〃。
当天澪所穿的和服,袖子里有五处地方缝上了象徵吉野屋的三柏徽章,配上宽幅的腰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