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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手上的单子无语,自己又该如何跟子陵交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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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四无君就把干部们全部唤到自己的书房来。
所有人分列两排等候主子的吩咐,但静待了快一个小时了,四无君却连声气都没吭。
柳翼等人无法得知主子在想什么,也只能低着头等候。
四无君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眼神不断地在这几个干部身上徘徊着,终于在咽下了最后一口茶后,缓缓地开口,「虎焰帮那票人会在近日大干一场,天季趁这机会把他们给清了。」
「是。」点个头收下了命令。
转头看向站在最前排的两名部下,「柳翼、柳烨好好监视警署的动作。」
柳翼抬起头来,「主子,监视警署的人手早已派下,不知还需要加强什么?」
用手指轻敲下桌面,「我要的是你们两个亲自去监视。」
这答案让柳翼和柳烨大为震惊。
「主子至少让柳烨待在您身边,以防不时之需。」毕竟自己和柳烨是专属于主子的保镳,如果两人都去执行外边的任务那主子身边岂不是没人了。
四无君看了他一眼,眼神冷酷的让柳翼心底发寒,只得应了声退到一边去。
继续下达了许多指令,并让接了指令的干部先行离去,最后只剩柳无色一人。
两人对视着,无人开口,一人站在一边,最后柳无色先沉不住气,踏上前一步问道,「您今日所下的命令,已经把亲信全部调到外边去了,万一这边发生事情要怎么办?」
四无君并未回他答案,「岳内大老们最近挺不安分的,你去管管吧……」下了个命令给他。
大老们的所为四无君根本不会去在意,今日却要自己去监视,难不成……在心中冒出了个令自己胆战心惊的答案,「你就是希望本部出事吗?」
「记住自己的身分,你只要接受命令即可。」转过身不想跟他解释什么。
柳无色已不去理会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此时的自己只想关心这个表弟而已,「你的眼神已不同……」拉住四无君的肩膀,让他转向自己,「平日你的眼神总是充满着野望、自信和渴求,今日为何………为何……」是一片死灰……无光泽。
伸手抚上四无君的脸颊,「你一直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吗?」
四无君撇头,「去执行该执行的命令。」
收回手,露出了一抹笑容,「只要是你的命令,我会帮你达成的。」鞠个躬退出书房。
看了下桌上的电子月历,舅舅快来台湾了,要在他来之前把该解决的事处理好,手紧握住拳头,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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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整个警署都忙翻了,素还真更是亲自坐镇警署,一步都未离开这栋建筑物一步。
风痕提着药箱走至署长办公室门口,一付轻松悠闲样跟其它人形成强烈对比。
轻敲了几下门,就主动的扭开门把走了进去。
「我帮你检查下伤口。」把药箱放在桌上。
素还真刚讲完一通电话,手还拿着一大迭数据,「风痕我没时间,你把药箱放着等会我再自己上药。」说完话,又要埋进文件堆中。
风痕走近他的办公桌,扣住他的手腕,把他拉了起来,「你最好现在给我乖乖的上药,要不然我可以让你在床上躺个十天八天的。」
素还真一听连忙站起身来,走至一旁的沙发椅上任他帮自己治疗。
「风痕你轻点吧……」又不是帮仇人上药。
风痕笑了笑,「我不是四无君,还请你多包涵,不过呀,如果是他帮你上药,现在你的手应该已经被拆下来了。」拿起沾满酒精的棉花棒帮他清理伤口。
素还真听到此言,低头不敢作声。
擦好药,用绷带绑好,「以你这次的行动看来,你已经决定好如何处理你跟四无君之间的事啰!」
「是想好了,但没把握。」两手交握着。
「为何如此说?」没把握?他是想做什么惊人之举吗?
摇头,看向风痕,「这可是秘密唷!」连他拜把的兄弟都还不知道呢!
把药箱收好,「不管你怎么做都可以,但是别给我丢了性命。」自己可以治百伤,但如果成了尸体,可就没法子了。
「放心,如果死了,怎么跟四无君玩下去呢!」露出信心满满的笑容。
「你好自为之吧,我回去了,还有一具尸体等着我验呢!」伸了伸筋骨,准备要离开。
「风痕……」素还真唤住了他。
「怎么啦?」收回要开门的动作。
「你后悔到这做法医吗?」
拍拍他的肩,「我还要感谢你,带我来这呢,要不然,你可能每年都要带着菊花来探望我。」
状似开玩笑的话语,却让素还真知晓,当时他真的有死的念头,不过,幸好……要不然就失去一个好友了。
开起门,「你的对象比我的还要麻烦,自己加把劲吧……」
砰…门又关上,素还真也踱回自己的办公桌前继续处理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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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命令后的天季先回到房间休息,等待明日一早去执行任务。
疲惫的身躯半躺在床上,让战冰看的颇为心疼。
「小天季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呀?」整个人赖在天季身上,手开始在他身上东摸摸西摸摸的乱吃豆腐。
无力去挥开战冰在对自己乱来的手,「没什么……」说完话,竟然回拥住战冰,这下可让战冰快乐死了。
紧抱住这个常常戏弄自己,却又可以为自己带来温暖的人,天季在心中打定主意,就算之后自己有何万一,都要保住他。
自己送上来的豆腐哪有不吃的道理,今日就让这块豆腐下锅吧,不过要用麻婆还是清蒸的呢?战冰在心里很用心的思考着。
天季没去留意战冰在想什么,只是感觉怎么越来越凉,猛然惊醒,「住手~~~你在做什么?」
「今晚我一定要吃到你这块嫩豆腐。」手已探进天季的上衣内,掐弄着那两朵突起。
「谁是你的豆腐呀~~住~~手~~~~」挥手想要逃离战冰的魔掌。
伸手把怀中欲挣扎的身躯压至在床上,低头封住天季喋喋不休的嘴。
舌尖滑过牙龈,舔舐着他口中的每一处。
天季从一开始的拒绝到渐渐开始热烈的回应着,两手攀在战冰的颈上,渴求着更多更激|情的吻。
一吻完毕,俩人都是气喘吁吁。
「呼~~」战冰大口地喘着气,这小天季不会是真的要自己把他给吃了吧!
睁开朦胧的双眼,手指轻划着战冰细致的脸庞,抬起身在他耳边细语道,「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问,就给我这个晚上好吗?」此刻的自己需要暂时的堕落。
啊?!小天季这话怎么听起来如此诱人、凄美?又不是没有明天了,何必用这口气嘛,不过既然是小天季开口邀约岂有不肯之理。
看战冰是允许了,天季飞快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去,把唇再次贴向战冰。
战冰立即回过神来,回吻着天季,自己可以在他嘴里吻到丝丝的苦涩,手抚着那片皎好,让它绽放出玫瑰色。
天季一边跟他唇舌嬉戏,一边拉扯着战冰身上的衣服。
不久,俩人未着寸缕的身子互相交缠摩擦着,情欲越来越高涨,赤裸的身躯在雪白的床单上翻滚着。
金色的长发和半长的红发交缠着,这景象让俩人觉得似曾相识,但过多的欲望让他们无暇思考。
深沉的激喘声飘荡在空气中,一个高昂的叫声,破身而受伤的热血淌流在床单上,谁的血液,谁的呻吟,已无法分辨。
两人都没有跟男人上床的经验,完全凭着直觉和欲望来进行,与对方不相让的爱欲,刻划着两人处处伤痕。
如果说没有明天的疯狂是如此的激烈,那真的是值得了。
已不知是谁在谁体内喷洒出不知第几次的欲望后,两人的动作终于缓缓的停歇下来。
「你爱我吗?」拨开天季汗湿而盖在前额的秀发,声音低哑的问道。
握住战冰的手,露出抹微笑,「我以为战冰是不问这种问题的。」
战冰楞了下,随之在脸上扬起了抹大大的微笑,「小天季呀、小天季……有时候真不知该怎么说你才好。」
「不知道就别说吧!」天季感到疲倦而把眼睛阖上要休息。
战冰转了个身,趴在天季身上,「我知道你在烦恼什么,所以别把我踢到局外去。」把玩着垂在胸口上的金发。
「你何时知道的?」天季感到十分惊讶,想要坐起身来却被战冰压制住。
「你无须管我何时知道的,我要你保证,绝对不会把我列为不相干人士,因为我已经牵扯进来了。」恶狠狠的眼神直视着天季。
除了四无君外,战冰是他第二个想保护的人,和他互望许久,在得知无法不答应的情况下,缓缓的点了个头。
战冰双手搂住天季的腰,把脸颊平躺在他胸口上,听着那沉稳有规律的心跳声,「天季……你是我第一个想要相信的人………」说完这句话后便缓缓地进入梦乡。
相信的人吗?天季帮两人转了个姿态,改为侧躺互相拥抱的姿势,「待此事过后,如果我还侥幸能活着,我就把欠你的话跟你说。」因身体的疲惫,很快的也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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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躺在床上,柳无色无法入眠,或许是因为主子今日的那席话,使得自己现在闭上双眼,映入眼帘的都是那男人的身影,「令狐……」喊出了占据自己全部心灵的人的名字。
绿衣人和白衣人的身影不停在柳无色脑海里穿插着,三年前的抉择是对的吗?现今的自己已无法确定了。
摸了下脸颊的沁凉,好久没做过的梦今日却又上演,一样是白衣人抱着一抹蓝影哭泣,但这次却有一点点的不同,他可以看到紧闭着双眼的蓝衣人,唇角挂了抹浅浅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像是在诉说自己的无悔。
半坐起身来,一脚弯起,身体往前环抱住自己的膝盖,梦中的一白一蓝身影是在嘲笑自己和素还真的关系吗?不知最后的结局是否真是如此,淌泪,「呵呵呵呵……」有人会为自己流泪吗?笑话,除了自己的哥哥,陌生人怎么可能。
猛然紧抓住自己的胸口,喘着气……这因为心理因素而引起的气闷,到现在都无法根治,只能看是否可以因为时间而缓和下来,不过看来好像只有日趋严重的迹象。
今夜又是个无眠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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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地睁开惺忪的双眼,凉飕飕的感觉这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摸了摸旁边的床位,还有些余温,看来小天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