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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都应该回去上课了。」
「不、要。」
这家伙!
居然还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施卫开始有些认真地生起气来。「教你放手就放手!」
「那你是答应了?」
「你放手以后我再考虑。」
面对凯毫不放松的强迫,施卫当然也不想轻易妥协,但情况显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你答应了我才放手。」
但他要是点头的话,那即将发生的事不就跟眼前的情景没啥两样吗?
瞪着知道不论自己的回答是什么,占便宜的都是他得凯,施卫尽管忍不住气得火冒三丈,那被凯硬是握住的地方像烧开水似地渐渐热了起来。
即使不愿承认,他的欲望中心在凯手心中逐渐变硬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可是刚才。。。。。。不管真正的原因为何,他都跟凯杠上了,要他现在才退一步假装没事发生,他可做不到。
然而不论他心底是怎么想的,现实是他的欲念在凯蓄意煽动下,已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
然后,就像要让他也感受到自己的感觉似的,凯空着的另一手抓过他的手,并拉到自身的火热中心。
「呜!」
那是和自己不相上下。。。。。。不,甚至是更高温的炙热;施卫在感受到凯对自己的情欲后,不禁轻颤一下。
一直以为两人住在一起后,凯的情欲应该会因两人经常黏在一块儿、想Zuo爱时就能做而稍缓一些,但这一个多月来,施卫用自己的身体体悟到事情并非像想象中,一加一获得二或一减一等于零那样简单。
昨晚,两人才在凯的床上双双得到心满意足的高潮,但不晓得究竟是年轻气盛还是怎样,刚才被凯一撩拨,他体内的血液就开始窜升,全身的细胞也渴望达到恣意忘情时才有的狂狷。
而现在,自然也毋须多言。
「卫。」凯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恳求的意味,「你看,我也快忍不住了。」
这种事他从手中那热度和硬度兼具的物体上就晓得了,用不着他开尊口多话。
愤恨地睨着死皮赖脸腻在自己身上,就是不肯松手得凯一眼,施卫虽仍摆出一副绝不让他得逞的强悍模样,这份气势却在凯不时收拢的指间愈来愈薄弱。
注意到这个施卫想藏也藏不住的讯息,凯加快手的动作,并且将头靠在他肩上,偎近他耳畔。
「我们试着在那边也制造一个难忘而美好得。。。。。。能够胜过之前那件事的回忆。」凯压低嗓音,直接在施卫的耳边说道:「你说好不好,卫?」
甜蜜的勾引彷佛透着一道诱人心弦的强烈香气,加上那煽惑着自己情念的手指过分善尽职责,施卫觉得自己就快要投降。
「笨蛋!」
所以,尽管他嘴上这么说着,但被凯再度撩起的欲火却不是随口骂一骂就能熄灭的。
呜
凯、凯那个家伙!
什么一次就好。
睁眼说瞎话的骗子!
一而再、再而三被凯相同的伎俩耍着玩,施卫觉得自己也该反省、反省。
只不过幸好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没多余的心思去小些有的没的,才没做出会让自己更光火的事。
在有着最插进回忆的旧图书管理,他虽有些抵抗,最后仍是在凯耐心的等待并探索下。。。。。。呃,算是俯首称臣吧;那是凯第一次侵犯他的地方,也是开启两人之后一连串互动的起点。
不过。。。。。。什么一次就好!
他真不该相信凯所说的话,还亏凯当时讲得那样信誓旦旦。
然后,真的就跟发生在北像舍旁的事一样,他现在一想到旧图书馆,涌现的情景并非以往那光是忆及就会激愤得咬牙切齿,或恐惧得打冷颤的过去。
现在残留在他脑海中的记忆,虽然光是想起就会羞愧的满脸涨红,却是充满甜蜜、美满和愉快气氛的一幕。
在凯半用诱惑半以强迫的攻势下,两人在旧图书管理贪求对方的次数是不计其数。
唔,现在想起来,要不是他的配合度那么高,凯也许不会在他累得睡着时还蛮横地侵略他,害他被迫醒来。
事情都过了一天才开始自省似乎晚点些,但话说回来,都已过去的事不管怎么想也来不及挽回。
唔,先将湿咸的话题丢到一边。
那之后
我们以后也继续在校园的其它地方,制造甜美的回忆好不好?
这是两人在激|情过后,凯将他抱起,靠在他身上时冷不防说出的。
施卫不由的怀疑他是不是事先就有预谋,要不然时间怎么掌握得那么恰好?
在他累得无法思考、对外界所有的刺激都慢一拍才有反应、又倦得只想合上眼睛的时候,凯才用低柔、和缓得犹如催眠曲的声调在他耳边慢慢诉说。
结果。。。。。。
哪还用说什么结果。
在那种情况下,他当然是毫无预警、不知自己正面临危机,回过神来已掉入凯设好的陷阱了。
* * * * *
一如往常。
操场上,所有的足球社社员正卖力地动着。
为了有足够应付全场九十分钟比赛的体力,施卫的自我磨练项目之一,就是在脚踝上各绑上重达一点五磅的铁快跑步。
他这种卖力的精神感动不少原本不将体能训练当成一回事的社员,现在就算他没安排,多数的社员仍会自动自发做起体能训练。
而整个足球队的队员,也在队长这种以身作则的勤奋情况下,个个颇受激励似地更加奋发向上。
但会做出像他这样在脚上绑重物跑步的变态行为的人,若用上个世纪末才传入中国的显微镜找遍整个足球社,大概也只有几名因练习久了而习以为常的四、五年级学弟,和他的同班同学迪欧?麦克斯威尔了。
不过所有的人都在做完基础体能训练后就将铁块卸下,只有施卫是全程,从社团活动一开始绑到结束。
「喂,卫,我想起来了。」
「啊?」
施卫边跑边不解地看向身旁的墨樵。
「桑斯特这个名字好像是属于法国贵族的。」
「贵族?」
「嗯,我也记得似乎是这样没错。」
负责社里所有书面作业的足球社社长罗吉斯,不知何时也跑到施卫的另一边,漫不经心地插嘴。
在施卫之前,其实足球队队长和社长向来都是由同一人出任,但当时所有队员唯一认同的施卫却坚持不干社长一职。
他推辞的理由很让人决倒;他说因为他不擅长文书作业这主繁琐的事物,所以才不想出任。
在无可奈何之余,实在无法选出另一人担任队长的社员只好退一步,破例让他只担任队长一职。
而那个必须当校方和社团成员沟通的管道,和处理所有程序作业的倒霉鬼,就是现任社长罗吉斯。
现在看来施卫当时的决定很难说对或错,但不管怎样,心思缜密且交际手腕高超的罗吉斯的确将社团带领得令人无可挑剔。
施卫也因此能全力专心在和比赛相关的事宜上,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从施卫领军以来,小至校与校之间的友谊赛,大致一季一回的校际联赛,就算碰上再强的迪手,敦中学也未曾吃过败仗。
「话说贵族。。。。。。」施卫边加快脚步边开口,连大气都不喘一下。「是跟凯一样的那种东西吗?」
施卫出生的年代已近中国王室存在的末日,而他刚来到世上时,则遭逢国家正处于革命时期,等真正懂事后,已是军阀割据时代。
从祖父那代就开始经商的家境,让他根本就不把旧制的王公贵族看在眼里。
总而言之,因为环境使然,施卫压根儿对王族、贵族之类的身分没什么概念。
那种东西?
施卫不经大脑思考的用语当场让罗吉斯和墨樵笑昏。
「对、对!」
「哈哈哈没错,就是跟凯大小姐一模一样的『那种东西』。」
「其实是国籍不铜、称呼不同而已啦!」罗吉斯做了个补充。
所谓「凯大小姐」,是当施卫和凯仍分别是校内两大对抗团体的首脑时,施卫身边的人用来称呼凯的专有名词。
在两方人马都已和睦相处的现在,这个名词仍在私底下被使用。
没办法,谁叫凯那张脸蛋硬是比这群大男生见过的女性更加清丽绝美。
「也就是说,伊帷是法国贵族?」施卫好奇地问。
「正确来说,应该是贵族的后裔。」
「也对喔。」
共和制的法国现在当然没有王室,但其实拥有王族血统的人仍享有一定的优惠待遇。
「我有一个疑问。」
施卫在发现气喘如牛的两人以停下脚步到一旁休息时,也只好跟着止步。
「什么?」墨樵吸了一口大气后抬起头来。
「所谓的贵族长得都跟凯和伊帷一样吗?」
「一样?」
「唔,我是说都跟他们一样;呃。。。。。。怎么形容比较好?就是说,都长得比较像女孩子吗?」施卫支吾其词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噗的一声,墨樵将刚含入嘴里的水喷出来。
「脏死了,你干嘛啊?」
幸亏运动神经敏感,施卫在千钧一发之际顺利躲开这到人工喷泉。
「哈哈哈!卫,你真是天才。」
无视于施卫皱眉的表情,墨樵猛拍他的肩头。
要是迪欧也在的话,肯定跟墨樵一搭一唱地夸张大笑。
「卫。」个性稳重的罗吉斯笑起来含蓄多了,「我想你要说的是,是不是都长得那么清秀俊丽吧?」
「意思还不是差不多。」被两人摆明取笑的施卫不悦地喃喃念道。
「是差不多没错啦!」墨樵像是还没笑够似地抱着肚子,「先不说伊帷,我还真想见见凯大小姐听到这句话时的反映;哈哈哈。。。。。。像女孩子。」
「我哪里说错?」
施卫斜着眼白了尚处在爆笑状态中的墨樵一眼。
「我来回答你的问题好了,卫。」看看墨樵八成还会笑上好一阵子,已经能控制情绪的罗吉斯成功地转移施卫的注意力。「凯跟伊帷呢,我想可以说是这两国贵族成员中的例外吧;说实话,欧洲皇室里,长的好看得王族成员并不多。」
「是喔。」施卫仍忍不住再瞪是已经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