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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霞在心里嘀咕,小夫妻俩儿能有多大的事呢,没孩子没负担的,也不愁钱,什么事至于这样互相不理睬?幸灾乐祸之余,她倒也替儿子媳妇担心,这样闹下去,可伤感情。
李凤霞坐不住了,准备亲自出马摆平矛盾,给儿子打电话,“丁骁,你跟云槿怎么回事?”丁骁还想装傻,反问:“什么怎么回事?”
李凤霞没心思跟儿子捉迷藏,没好气的揭穿他,“甭跟我装蒜了,你跟云槿闹什么别扭?”
“没什么,一点小事。”丁骁心说,还不都是为了您,我要替您收拾收拾她个没大没小的东西。
“一点小事?小事你俩能那样?”李凤霞没好意思说,好几天没看到你俩腻腻歪歪的吻别了,当初怎么说都不听,这会子怎么不闹了。
丁骁不耐烦了,“我俩哪样了?”
李凤霞一时语塞,顿了一下,教育儿子:“儿子,俩口子过日子,磕磕碰碰是正常的,我跟你爸,我俩年轻时还吵呢,有矛盾不要紧,说出来才好解决,云槿……嫁到咱家时间不长,就算有些规矩还不懂,你姿态高一点,别跟她过不去就是了。”
李凤霞劝儿子,自然不好什么话都搁明面儿上说,她可不是一般的小市民母亲、普通婆婆,她是部队上副师级的女干部,什么思想工作没做过?
当初跟丈夫结婚也是组织上介绍的,她不乐意,嫌丈夫在野战部队工作,离她十万八千里,见一面都难,哭了两天不也乖乖的嫁到丁家来了;婚后跟丈夫两地分居三四年,不也生了儿子和和美美了,婚姻这回事,哪有十全十美的呢?
晓之以理之后,李凤霞开始动之以情,开导儿子,“你跟云槿认识二十多年,两家长辈谁也没想到你俩最终能走到一起,你出国转了一大圈回来,她也没找男朋友,你俩能成,挺不容易的,这是缘分,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人生不过几十年光阴,难道你就没点紧迫感吗?”
要是放平常,丁骁哪里耐烦这段老生常谈,可这时候他偏就听进去了,心里不是滋味,替母亲,也替妻子。
看看母亲,是何等境界,儿媳妇在背后笑话她,她还替儿媳妇说好话;再看看妻子,婚前看着挺老实,婚后就原形毕露,婆婆对她如此之好,她竟忍心在别人面前说她的不是,天地良心,当儿子的心中多么不忍。
这一比较,丁骁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了,他为母亲抱不平,也为妻子内疚,他觉得在这件事上,自己一定要拿出态度来,不能偏袒任何一方,尤其是对那个诡计多端的孟肉肉。
对丁骁的态度,云槿心知肚明,这回自己是有点过分了,哪个儿子听到媳妇背后那么数落自己老妈会高兴,云槿希望自己脸上那份从早挂到晚的小心能让丈夫消气,谁知道,丈夫一点也不买账,闹了几天,他不但不偃旗息鼓,反而严阵以待。
时间一长,云槿心里那份愧疚也渐渐淡了,如同潮水一般,不动声色的回落,这回不是因为婆婆,而是因为丁骁,谁家男人会因为媳妇发点牢骚就这样没完没了,新婚的稀罕劲儿都还没过去,他就开始心安理得的冷落老婆了?
李凤霞是这场战争最直接的受害者,不仅如此,这种伤害还让她摸不着头脑,她甚至不知战争的起因,就稀里糊涂被拉到了阵地上,时不时充当挡箭牌。
每天,她看着两门哑炮一前一后进门,一点也不耽误吃喝睡,第二天,再收拾整齐前后脚的出门,只是那种山雨欲来的架势,把她压抑的够呛。
两门哑炮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李凤霞这点聪明还是有的,她不靠近任何一方,只在暗中观察,必要时才煽风点火,当然,她在儿子这边煽风比较多,可惜的是,她的这种偏心并没有得到儿子认同。
“妈,您别管,我自有办法。”丁骁并不是个喜欢和稀泥的人,他清楚地认识到矛盾的根源所在,认识到他身为人夫、身为人子该有的立场。这点小战役他都不能摆平,他还研究这么重型武器,当什么作战参谋。
为什么他俩就是不肯跟自己说他们这回闹矛盾的原因呢?李凤霞的心里着实担忧,可她也感觉到了,家里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已经成了儿子媳妇的,已经没多少她可以发挥的余地了。
她欣喜的看到儿子结婚之后的变化,感慨着儿子终于成人了,希望儿子好好地给儿媳妇立规矩,只是,他们要打要干就痛快点啊,这种引而不发算哪门子办法?也不知儿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有办法”到底是个啥办法?
当妈的难受,丁骁这当儿子的心里也没好过多少。
本来,他对云槿脸上的“小心”是很满意的,想借着这种“小心”好好地敲打敲打她,自从他俩结婚,不让他吃兰花豆那事不算,强迫不喜欢口水的他每天早安晚安吻不算,她敲打过他多少回了,他却从来也没机会敲打她。
现在,机会来了,他也伸胳膊伸腿准备大干一场了,可惜,他战场经验不足,把握不好战机,或者说,他对敌方力量的估计的不够充分。
他只有对付安思洁那种娇生惯养女孩儿的经验,只有对付会所里那些有大腿没脑子女孩儿的经验,对云槿这样有胸有脑子的,他经验严重不足,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忽然被动起来了。
如果要总结丁骁出师不利的教训,“贪心”应该首当其冲。他太贪心了,他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看着云槿低眉顺眼的小心,他心里说,吊她一天,再吊她一天,让她彻底服了。
三吊两吊过后,把云槿那种小心给吊没了,换上了一种凛然,一种我军女战士面对强敌时一往无前的精神,丁骁心里叫苦,但已经晚了。
那母子俩难受,云槿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每天饭桌上三张脸六只眼,各自瞧着自己的碗,那滋味真不好受。
相比白天,更难熬的是晚上,虽然婚后丁骁有时会出差,可只要他在家,云槿睡觉的时候就非得让他抱着不可,他身上暖,既能替她捂脚,又有安全感,多好。
可惜的是,自从他俩冷战,她好几次厚着脸皮想往他怀里钻,他总是无声的翻个身,继续发酵着他的闷气,像个哄不好的孩子,跟她别扭着不肯就范。
云槿不是那等豪放女子,抹得开脸对丈夫耍流氓,她在这方面还是比较保守的,丁骁不愿意亲热的时候,她不会缠着他不放。偶尔她放得开,也得是在丁骁主动的前提下。
偏生这种事还不能回娘家说,总不能告诉娘家人,老公跟自己生闲气,已经半个多月没碰过她了吧。
苦闷的时候,云槿自个儿在单位食堂吃饭,无精打采的扒拉着盘子里的炒土豆丝直叹气。
三春神秘兮兮的端着盘子过来,靠在她耳边道:“跟你那口子还没和好呐?”云槿点了点头。
三春又问:“他连碰也不碰你了?”云槿脸上一红,“讨厌!”
三春才不管讨厌不讨厌,继续追问,“云姐你跟我说实话,他是不是不碰你了?”云槿见她不像要闹的样子,就点了点头。
三春附在她耳边如此这般的教她,云槿听着听着就脸红了,推她一把,“哎呀,你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怎么这么多鬼主意啊。”
三春笑道:“你要是想跟老公和好,又不失面子,就听我的,没错。”
下了班,云槿跟着三春去了农贸市场,满载而归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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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丁骁回来的时候;刚走进客厅就闻到厨房里传出的香味;忍不住问勤务员;“什么东西这么香?”
勤务员扎着围裙,回过头告诉他,是云槿同事从东北带来的鹿肉。丁骁一听说鹿肉跟云槿有关;马上打住话题不再吱声。
鹿肉要熏烤才有味道,吃多了容易燥;还得喝点菌类青菜汤清火才好;汤是云槿亲自下厨做的,没有人看到她往汤里放了什么。
饭桌上;丁骁皱着眉肃着脸;看着鹿肉却不动筷子;仿佛一动筷子就是他向云槿服了软。李凤霞爱子心切,夹了一块肉给他碗里。
丁骁不好拂逆母亲的美意,先是很斯文的咬了一口,矜持的细嚼慢咽,渐渐地,咬动的越来越快,皱着的眉头舒展开,开始向那盘鹿肉频频出击了。
李凤霞在一旁看得眉开眼笑,儿子肯动筷子吃儿媳妇带来的鹿肉,矛盾总该化解了吧,担忧的心总算渐渐放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云槿一上班就去找三春,告诉她,鹿肉并没有起到效果。
三春捂着嘴笑,“云姐,你还当是神枪大力丸呢,一吃就见效,你让他连续吃,吃上两三天,他就该顶不住了,到时候你自己顶得住就行。”
于是,晚上又是一盘香气四溢的烤鹿腿,丁骁因为有了昨天的开头,对吃鹿肉也就不再排斥,上来就很实在的放开胃口,直吃得脸上脖子上冒水蒸气。
宝贝儿你慢点吃呀……
一老一小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蹦出这句话,老的因为小的在场,不好意思再用小时候的昵称称呼儿子,小的则是因为老的虎视眈眈,不想引起她羡慕嫉妒恨,如今这个称谓只有她能用了。
临睡前,云槿拿着衣服进了浴室,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沐浴,冒着热气的水洒在年轻的身体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和舒适。
云槿打量着自己年轻丰润的身体,在水的覆盖下,身体纤尘不染,温热的水珠徜徉过后,心也被这种温热滋润的痒痒的。
等她穿着轻薄的睡衣进了卧室,丁骁早已躺下,拿着手机摆弄,目不斜视,不肯给云槿投来一丝目光。
云槿离他远远地,坐在梳妆台前,褪了睡衣,裸‘露着身体,仔细地往身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