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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大哥,你伏耳过来连夜……”我刚吩咐完钟离师,邓鸿兴冲冲地走进来,“大人,您所要求的弓箭已经做好,请至校军场验收!”我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廖大军!”廖大军无声地从我背后闪出,“你立刻护送高先生前往太子府,另外着全城的大夫从明日起在校军场候命。”
“陈可卿,拿我令箭,前往工部,令工部尚书与侍郎立刻前往校军场,不得有误!”吩咐完后,我一拉邓鸿,“邓先生,我们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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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东京血战 (1)
来到校军场,只见场中一个巨大的弓箭,邓鸿向我讲解,示范:三弓床弩是将三张弓合在一起,安设在枣木架上,用转轴绞紧,瞄准敌人后,将数十支箭装到弩上,操作三弓床弩的是二十名身体强健的士兵,这二十个人用力转动绞架,把劲力强大的双弓拉满,再将像手指粗的扣弓牛筋,绞在架子的“牙”上,然后用木榫头楔住。等到要发射的时候,射手的手里拿着一个小木槌,准确地将木榫敲掉,扣住弩的牛筋像闪电似地松开,弩上的数十支箭就飞快地射向场边的靶子,只见瞬间十几个靶子被扎得千疮百孔……
“好!”我一边拍着邓鸿的肩膀,大声地称赞。说话间,工部尚书已经来到校场,他来到我的身边,向我施礼请安,我将邓鸿的三床弓弩的图纸交给他,令他连夜赶制,明日天亮我要求每个城门上要有二百张床弩,他领命而去。我心中又安稳了不少……
深夜,所有的将领都聚在太子府,整整一个下午,包括晚上,所有的人都在忙碌,我也没有闲下来,直到子时,我才回到太子府,此时高山已经醒过来,陪我坐在大厅内下棋解闷,梁兴等武将领兵守在午门外,厅中的众将则是不安地在大厅内坐着……
突然卫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殿下,不好了,敌人到了!”
“慌什么,有多少人,是否开始攻城!什么人领军!”我不慌不忙在棋盘上落了一子,“高先生,看来你已经输了,你的这条大龙已经无路可走了!”我微笑着说。
看到我轻松的模样,不只是厅中的众将,那卫兵也镇静了许多,“殿下,来的是敌军的先行军,大约有两万人,为首的将官是铁血军团的先锋官,叫房山!”
“火狮子房山?”我身边的一个将官失声说道。
“怎么,这个房山很厉害吗?”我问他。
“殿下,这个房山乃是铁血军团第一号猛将,一把开山钺,力大无穷,万夫莫挡,性情急躁,素有火狮子之称,在南宫飞云手下屡立战功,麾下两万精兵,号称‘狮子军’。”
“你了解的很清楚嘛!”我笑着对他说,此人姓宁,叫做宁博远,飞龙军团黑龙军的都统,手中画天戟,十分骁勇,对高良忠心耿耿,“不过他那是假狮子,我的烈焰才是真狮子!”
众人闻听,不由一阵大笑。大厅内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报!房山狂攻西门,钟离参军那里的伤亡很大,他向殿下请示,该如何处理!”刚轻松下来的气氛一下子又紧张起来。好一个狂妄的房山,竟然千里行军后直攻东京,我冷冷一笑,这样的一个莽夫,不会太难对付!“令巫马将军领一万骁骑立刻至西门,告诉他没有我的将令不许出战;令钟离参军死守城门,务必要将来敌击退!”
我不理隐约传来的喊杀声,扭身对高山笑着说:“高先生,可有雅兴再来对上一局?”
“从命!”高山也微微欠身,嘴角挂着微笑。
……
看到我们气定神闲的模样,厅中众将也受到感染,三三两两地互相聊着天。过了一会儿,突然两声震天巨响,整个大厅也微微颤抖,接着喊杀声再起,甚至比刚才的声音还要大!我拈起一子,想了想在棋盘中落下,“高先生刚才的攻势好猛,如果照此下去,我这盘棋恐怕要危险了!”
“有些时候,要一鼓作气,万不可犹豫!即使无法获胜,也可以给你个下马威,灭灭你的士气!”高山语带玄机。
“如此说来,高先生的见识倒也非凡!”我若有所思。
“报!殿下,西门吃紧,房山使用火炮攻城,并使用火车燃烧城门,守城士卒伤亡过半,钟离参军请殿下火速出兵增援!”
我懒懒地说:“宁都统,你率五千兵马,立刻增援西门,如果有失,你和钟离师提头来见,只不过是区区两万人马,却……”我叹了一口气,“你转告钟离师,我对他有点失望!”
宁博远领命走出大厅,我又继续开始我和高山的棋局,大约过了两刻钟,城外的喊杀声慢慢的小了下来,我将手中的棋子向棋盘中一扔,“高先生,我要去看看我的收获!改日再战!”
“随时恭候!”高山明白我的意思。
“众将官,随我前去西门观战!”我起身向厅外走去,“儿子,和我一起去看看那个冒你之名的家伙,到底是怎样的人物!”一直卧在我身边的烈焰一听,立刻欢快地跑在我的身前……
来到西门,喊杀声已经停止,只见城下七倒八歪地躺着无数的伤员,我沿着城楼栈道走上城楼,两旁到处是死尸和伤兵,我心中暗暗吃惊,来到城楼,只见硝烟弥漫,城头多处受损,我几乎是在尸体堆中行走,脚下到处是死尸,有我们的,也有那些狮子兵的,城楼上血流成河,我们的每一步,都是踏在血水中;我看见钟离师和宁博远在不远处指挥士兵修复城楼上的一个大缺口,想来是刚才火炮所制致。早有卫兵前去通知钟离师和宁博远,当他们来到我的身边时,我正手扶城垛向城外看去,不远灯火通明,在密密麻麻的羊马墙和地沟前方,一队人马正在积极备战。
“殿下,属下无能,令殿下担忧,请大人治罪!”钟离师满脸的惭愧。
“不能怪你,是我小看了这头火狮子,没想到,失去了骑兵的冲击,他还能仅靠两万人马冲上来,好强大的冲击力!”我安慰着钟离师,同时也在暗赞城外的这队人马,“报告伤亡!”我对钟离师说。
“殿下,我军在他们两次冲击后,伤三千,亡六千!”
“那他们的伤亡有多少?”我一边暗暗吃惊,一边问。
“估计在一万人左右!”在一场攻防战中,伤亡比例竟然是1:1,这对我们实在是不利!我正在思考,突然前方战鼓隆隆,同时眼前的那些狮子兵在一排盾牌手的掩护下,再次向我们攻了过来,在他们后方,紧跟着几十架大型的车辆,没想到这个先锋军竟然还携带了拒马枪,我突然放声大笑,“命令巫马天勇立刻出击,告诉他将那头火狮子给我抓过来!”
说完,我对钟、宁二人说:“让我们在此静观巫马将军生擒那头火狮子!”
城门大开,巫马天勇领军杀出,只见他手舞诛神,快马杀向敌阵,身后一万骁骑更是如下山猛虎,狂啸着从城内杀出。
遭到突然袭击的狮子军被打的头昏,骁骑强大的冲击力一下子将他们的的阵冲乱,巫马天勇更是一马当先,左冲右突,口中高喊:“房山乖儿,可敢出来与你家老子一战!”
只听从狮子军中传来一声大喝,似晴天霹雳平地响起:“无名鼠辈,你房爷爷在此,休要张狂!”声音未落,从乱军中杀出一人,手持开山钺,跨下一匹汗血宝马,向巫马天勇杀来。
“殿下刚才为何发笑!”钟离师在我身旁小声问到。
“我笑那房山,不过一介武夫,两军阵前取上将首级或许可以,狮子兵冲锋陷阵或许无敌,但他却丝毫不懂兵法,想他房山千里奔袭,没有休息就攻城,凭的是一股锐气,若是为了给我军一个下马威,那他头两次的攻城已经做到了,连我都不敢对他的狮子兵小视。可他却自恃勇武,以弱于我军的兵力,一而再,再而三地攻城,殊不知,兵法有云:一而盛,再而衰,三而竭,头两次的攻击已经让他的士兵锐气尽失,这回我看是我给那南宫飞云一个下马威!”
一旁众将纷纷点头,就在我对钟离师解说之时,战场中的形势急转直下,巫马天勇有些不耐,手中诛神一晃,大喝一声:“天河倒转!”双刀似闪电流星,夹杂千军易避的气势向房山砍去,房山也不示弱,手中开山钺舞圆,好似一个巨大的圆盘迎向诛神,双方才一接触,房山只觉一股大力如泰山压顶般传来,汗血宝马虽说是绝世良驹,也无法承受如此大力,“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房山更是口吐鲜血,一头栽倒在地,昏迷不醒,巫马天勇快马赶到,伸猿臂将他抓起,往马鞍上一放,再次杀入敌阵,狮子兵一时大乱,主将被擒,好似群龙无首,像没头苍蝇般四下奔逃,巫马天勇更是领兵四处追杀,战场上横七竖八摆着无数死尸,无主的战马徘徊在四周……
城上众将纷纷欢呼,毕竟他们打败的是战无不胜的铁血军团中最著名的狮子兵,还活捉了他们的主将。但是我的心头却压着一块大石,狮子兵今天之所以失败,一是他们以弱势兵力攻坚,败局早定,二是主将急躁,不懂兵法,但是就光从战力上来说,他们恐怖的战力让我真正领略到铁血军团的实力,这只是他们的先头部队,却造成我军近万伤亡,如果他们的主力到达,那不是……我有些不敢想,突然间我第一次没有了信心,看着眼前四处逃窜的的狮子兵,我想:南宫飞云决不是图有虚名,他不会向那头火狮子一样,三十天,我该怎样度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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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一夜的鏖战,虽然我们取得胜利,但是在短暂的快乐之后,每个人的心头都是沉甸甸的,似乎压了一块石头,大家都知道我们将面临着更加严峻的考验,每个人的脸色都是阴沉沉的。我虽然心头沉重,但是却要装作若如其事的样子,身为主帅,我很清楚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