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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天前,漠南关突然又有了一种说法:凌玉栋和开元的修罗王许正阳私下联系,以漠南关为代价,想要向许正阳投降!朱瀚当时听了,心中就是一惊。虽然凌玉栋百般解释,但是朱瀚心中却又有一番想法。三天前,朱瀚得到了探马回报:开元修罗王于开元城誓师,浴火凤凰军团重生,并且大军已经杀向漠南关!朱瀚听了心中更是紧张。这许正阳何许人也,他朱瀚是最清楚不过的,先是在天京一场血战,而后破去大林寺四佛阵,在开元奇计偷袭开元城,自己的外甥翁大江被打得灰头灰脸地从开元逃了回来,之后血战东京,六十天连夺五关,会师东京城,破掉一字长蛇阵,月余时间打下东京,更在东京校场决战苍云,被苍云称为未来的天下第一高手!这种种的传说,让朱瀚坐立不安,如今这漠南关突然传出了凌玉栋要投降的消息,开元城立刻出兵漠南,之间是否有些必然的联系?朱瀚不敢往下细想,他只觉得自己的两脚发软,浑身虚汗直流!
坐在总领府的书房中,虽然还是初春的时节,天气依旧寒冷,但是朱瀚却是从内心中感到了自己的全身都在燃烧。自得到了开元城发兵漠南的消息,他已经连续数次的催请凌玉栋向上谷和渔阳请求救兵,但是凌玉栋只是淡淡一笑,说总领放心,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什么掌握?自己这个总领居然半点都不知道!而且敌军一天天向漠南逼近,凌玉栋还是不温不火,不见半点的动静,这让朱瀚想起来前些日子的流言,难道那些流言都是真的?朱瀚开始胡思乱想……
门轻轻被推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人,朱瀚抬头一看,却是他手下的谋臣诸良,这诸良年龄在三十左右,长的一表人材,但是在他英俊的面孔下面,却是如同蛇蝎一般的心肠。朱瀚的许多主意都是出自于诸良之手,但是此人平日里对人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为人贪财好色,更是没有半点才学,但是害起人来,却是阴险刁钻,人颂绰号:空心笑面虎。当然这个名字只是在私下流传,当着诸良的面,却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叫!
看到朱瀚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诸良连忙上前,脸上堆着笑容,“总领,怎么如此的愁苦?有何不开心,可以给属下说说,让属下也分担一二!”
“唉——!”朱瀚长叹了一声,“我怎么能够高兴起来呀!这许正阳领兵突然向我漠南攻击,可见一斑凌玉栋却迟迟没有反应,我数次催问,他都是说让我放心,可是我又怎能够放心呢?那许正阳不是一般人等,心狠手辣,凶残无比,兼之此人武力超强,而且用兵如神,他这一来,恐怕我漠南危矣!”
诸良轻声说道:“总领,不知道您是否听到了一些谣言?当然这些谣言都是虚造,不可以当真!”
“哦?什么样的谣言?”朱瀚眉毛一挑,心中有开始盘算了起来,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在他的耳边说不要相信,他心里面就越是犯嘀咕。
诸良为难的说道:“总领大人,这属下实在不好说!如果被统领大人知道,定然要责怪属下,而且属下从来不喜欢做那种在别人背后说坏话的人!”
“本总领命令你说,谣言嘛,说说而已,难道本总领还分不出来?如果统领大人责怪,本总领为你说话,你放心说吧!”朱瀚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既然总领大人让属下说,那么属下就不怕得罪统领了!听外面的流言,统领大人似乎已经和明月的许正阳联系,说是要将漠南献上,做他的进升之阶,而且还听说此次许正阳此次前来主要是针对翁太师一族,说只要凌统领将大人献上,就可以高坐漠南总领一职!当然这些都是谣言,都不足以为信!”
朱瀚心中一惊,冷冷说道:“不尽然吧,本总领以为有些事情无风不起浪的!”他心里想到:这凌玉栋虽然在人前对自己恭恭敬敬,但是此人的才学高自己数倍,如果不是没有什么背景,恐怕早就爬到了自己的头上。虽然这漠南军政都是归于凌玉栋所管,但是对外还是只是一个统领,怎比得这总领一职荣耀!凌玉栋平日与自己谈论起当今天下的兵法名家,对于许正阳和梁兴两人都是佩服不已,现在他没有半点的动作,谁晓得心里是怎么想的?人心隔肚皮,不防不行呀!想着,他问道:“还有什么谣言?”
“听说凌大人将城门紧闭,为了就是把许正阳进攻的消息封锁,等许正阳一来,他就要借机开城投降!这些无知刁民,又如何知道凌大人的神机妙算,真是胡说八道!”诸良眨着眼睛说道。
可是诸良越是这样说,朱瀚越是觉得心中有些不妥,他看着诸良,突然冷笑道:“什么神机妙算,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借机开城投降!”他沉吟了一下,“不过今天你所说的话,出你嘴,入我耳!不可再让第三人知道。这种消息还是不要传播的为好。不过,你立刻派出细作,将统领府牢牢监视,看看他凌玉栋究竟要耍出什么样的把戏!同时派出亲信之人,向上谷和渔阳报告,请求援兵火速到达!”
“属下遵命!”诸良恭声说道。
挥挥手,朱瀚有些心焦地让诸良下去。他独自坐在屋中,诸良的话不断地在他的耳边回响,心中的焦躁越来越甚,这凌玉栋究竟在搞什么?
凌玉栋今年已经四十有五了,自他投身玄武军团,战功显赫,但是苦于没有任何的背景,所以至今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将。自来到了漠南,他全力辅佐朱瀚,不敢有半点的懈怠,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一个机会了!朱瀚虽然没有半点本事,但是此人却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从来不干涉自己,而且还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帮助。对于这样的一个上司,凌玉栋心中没有半分的看不起,相反,他对朱瀚的尊敬是出于本心,因为朱瀚有显赫的家世,如果朱瀚给自己美言两句,自己今后的仕途将会平步青云!
不过这两天凌玉栋心中也有些不舒服,因为他感到了朱瀚对自己的猜忌,月前朱瀚突然和他提到他的爱犬,那心中的不快,凌玉栋还是听得出来的,于是他马上将自己的爱犬杀死,没有想到自己如此诚意的表示,并未能够让朱瀚心中的猜忌消失。这两天城中谣言四起,凌玉栋不是不知道,但是嘴张在别人的脸上,总不能把人家给杀了?而且漠南关那么多的人,怎么杀?
他叹了一口气,这下属还真是难当!缓缓走到了地图前,他凝神看着漠南四周的地势,心中开始考虑如何对付许正阳的进攻。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的心情是最为平静!
从屋外走进了一个年青人。
凌玉栋回头看了看,没有理睬,来人是他的独子凌飞。凌飞是凌玉栋的骄傲,年仅十八,却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而且也是一个熟读兵书的未来将领。只是此刻他没有心情理睬凌飞,因为他在全神考虑许正阳的种种进攻套路!
“父亲!”凌飞轻声叫道。这个年轻人就像其他的年轻人一样,有着不同寻常的骄傲,这一点从他的眼角神情就可以看出。
“什么事情?”凌玉栋没有回头,他继续盯着眼前的地图。
“大战将起,孩儿想知道父亲将如何打算?这样孩儿心中也有个数!”
凌玉栋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出奇地骄傲,这是他最为担心的一件事情。“哦?那么先告诉我你怎么看?”凌玉栋问道。
“父亲,孩儿以为许正阳虽然厉害,但是他修罗兵团连番征战,主力尚在东京,此次匆忙对我漠南进攻,必然是以疲兵攻击,孩儿以为,我们应该在许正阳先头部队到达之时,趁其立足未稳,迎头痛击,然后死守漠南,等待援军到达!”凌飞缓缓地说道。
凌玉栋笑了,他看着凌飞,心中不由得有些欣慰,“为什么这样做?”
“父亲,对许正阳先头部队的攻击,可以提高我们的士气,打击对方的气焰。许正阳连番大胜,士气高涨,我们突然的出击可以使他们的士气遭受打击;然后我们坐守漠南,待援军到达,我们以新锐之师对许正阳的久战之师,一战可胜!更重要的是许正阳自出道以来,未曾尝过败绩,今日我们在漠南打败许正阳,父亲的声望必然可以提升到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今后我们也就再也不用看那朱瀚的脸色了!”说着,凌飞的脸上露出恨恨的神色,凌玉栋知道,对于自己杀了爱犬憨憨,凌飞心中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仇恨。
拍了拍凌飞的肩膀,凌玉栋笑道:“好,飞儿果然是有勇有谋,此计甚好!这是这第一战必须要有一员猛将出马,飞儿可有人选?”
“孩儿不才,愿领本部的兵马,击杀许正阳的先头部队!”凌飞意气风发地说道。
凌玉栋哈哈地笑了起来,他心中的得意无法形容,有这样一个令自己骄傲的儿子,他还怎么说呢?
正说笑间,突然门外亲兵喊道:“启禀统领,总领大人在客厅等候!”
“哦?”凌玉栋心中感到无限厌烦,他实在是受不了朱瀚这一天三次的拜访,身为总领,大兵即将临境,却沉不住半点气,如何稳定漠南军心。想着,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的轻视。但是轻视归轻视,凌玉栋不敢有半点的懈怠,他连忙说道:“告诉总领大人,我马上前去!”说着,又对凌飞说道:“飞儿去准备吧,我现在去见总领大人。为父估计许正阳的先头部队在这两天就要到达,飞儿准备随时出击!”
凌飞着实不想看到朱瀚那张胖胖的肥脸,扭身离开……
整了整衣冠,凌玉栋大步走向客厅。朱瀚此刻正在客厅中焦急的走动,他实在是无法在自己的总领府中坐住,于是决定还是来和凌玉栋好好谈谈。
“总领大人!末将失迎,恕罪!”凌玉栋大声说道。
朱瀚脸上也挤出了一丝笑容。两人在客厅中寒暄了两句,朱瀚急急的问道:“凌统领,这许正阳大兵将要到达,不知道大人如何准备?
凌玉栋笑了笑,“大人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