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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院里,混乱了一个下午,只因为少城主这一声大吼,不仅吓晕了可怜虫,也同时吓到了不少下人,听到少城主要找印神医,不知内情的甚至以为少城主又出什么事,一个个惶惶不安,只怕像当日围猎时伺候在少城主身边的那些侍卫,被爆怒的城主打三十大板关入水牢。
印神医被急急请来,也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结果,居然只是给可怜虫这个小孩儿包扎了一下膝盖,被大材小用的老大夫当场气黑了脸,可是见到苏醒后的可怜虫吓得躲在被子里直发抖的模样,老大夫的同情心又隐隐作祟,不仅用最好的外伤药来治这一处小小的伤口,还给留下一张补身子的药方,并且告诉少城主,可怜虫有严重营养不良的症状。
少城主当时脸就沉了下来,一记冷眼扫过伺立在旁边的金哥儿,金哥儿吓得马上跪地求饶。
“自己到刑房去领责。”
少城主只丢下这一句话,他现在的心思全在可怜虫身上,可是只要感觉到他靠近,可怜虫就会抖得更厉害,少城主不想再吓晕他,只得跟他保持三步远的安全距离。
随后不久,城主来了,东院的混乱被嘴快的下人报到城主那里,唯恐这个最疼爱的儿子出了什么事,城主亲自来一看究竟。
“父亲,您怎么来了?”
少城主有些意外地到正厅迎接城主,显然他还没有意识他吼出的那一嗓子,有多么惊人,向来冷漠无情的少城主,居然会大喊大叫,在那些下人眼里,天塌了也没有这么让人惊讶。
城主看到少城主安然无恙,便先放下了一半心,道:“瑾儿,听说你请了印神医来看诊,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孩儿身体很好。”即便是在城主面前,少城主脸上仍是没有什么表情,“父亲,孩儿想收一个侍寝。”
城主一怔,旋即高兴道:“瑾儿,你终于长大了,连华这孩子不错,又细心,又能办事,你收了他,以后为父就更放心了,有他帮你,城中事务也不须为父再操心……”
“不是连华。”少城主打断了城主的话,“父亲事务繁忙,孩儿便不多留了。”
少城主说完,便退出了正厅,他此时心里牵挂着可怜虫,哪里有心思跟城主说话,禀报一声便算是尽了儿子的本分,至于连华,在少城主眼里,始终只是一个陪读兼助手而已。
城主愕然地望着少城主离去的背影,对于这个他最疼爱的、寄予无限厚望的儿子,他只感觉到深深的无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儿子与他越来越疏远,就像是被封在一块冰里,再也没有人能走近他的心里,都说知子莫若父,他这个父亲,做得非常失败,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儿子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那个侍寝,不是连华,会是谁?
少城主想收做侍寝的,自然是可怜虫,在他听到可怜虫唱那曲乡谣的时候,他就动了这样的念头,只是此时此刻让少城主烦心的是,如何才能让可怜虫不再惧怕于他。
为了这个目的,即便平日要处理的事务再多,少城主总要抽些时间去陪陪可怜虫,但成效不大,可怜虫仍旧是极为怕他,有时候去晚了,可怜虫已经睡下了,少城主才能伸手摸摸可怜虫的脸蛋,在灯下凝视,发现这个小孩儿长得极为可爱,脸圆圆的,下巴却因消瘦而变得略尖,巴掌大小的脸蛋很惹人怜惜。
与此同时,少城主还让人在自己住的那间院子里,种满了埂上草,已经过了开花的季节,只有细长的草叶,仍然显得青碧可爱。半个月后,这批移植而来的埂上草终于全部成活,少城主也把可怜虫的住处,从东院最偏僻的暖阁里,搬到了自己房间的隔壁,那里原本是连华住的房间。
对于搬家,可怜虫没有什么反应,当然,前提是他并不知道自己被搬到了少城主的隔壁房间。空气里充满埂上草的味道,带给可怜虫一抹惊喜,原来的那株埂上草,在花盆摔碎之后没几天,就完全枯死,可怜虫为此难过了许久,又变回不言不语不动的状态,只有少城主靠近他的时候,才会微微颤抖。
身边吵杂声渐渐散去,可怜虫缩在床角,侧耳听了很长时间,确认身边再没有一个人,他才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摸索着来到门边,这一路居然没有撞到任何家具,就连门槛也被锯平了。可怜虫终于摸到了埂上草,就在门槛外面,一直到院门,被埂上草铺成了一条绿色的小径。
可怜虫非常开心,这么多的埂上草,让家乡的气息变得更加浓郁,周围没有任何声响,他干脆趴在了草地上,打了个滚,软软的草叶碰到他的脖子,痒兮兮的,他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笑声一出,他自己也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口,侧着耳朵听,只有微风拂过草叶发出的轻响,没有一丝人声。可怜虫放下手,身体在草地上蹭来蹭去,又打起了滚儿。
这一幕,全落入了少城主的眼里。从一开始,少城主就站在比较远的地方,默默地看着可怜虫的一举一动,他知道可怜虫的长相相当可爱,但他没想到这个平时只会躲在角落里的小孩儿,在一个人的时候,居然会做出如此可爱纯真的动作。
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少城主的脸上露出了浓浓的笑意,这个小孩儿比他想像的还要可爱单纯,他好像真的找到一个难得的宝贝,心里的喜欢,又多了几分。
这一天,可怜虫正式成为少城主的侍寝。当天晚上,金哥儿把他洗得干干净净,头发擦干也不拢不起来,就这么披散着,换上一套白色的长袍,长袍下,什么也没有穿。
“可怜虫,好好伺候少城主。”
金哥儿自从到刑房领了刑责之后,再也不敢对可怜虫轻忽怠慢,他也知道可怜虫极为惧怕少城主,唯恐可怜虫不好好伺候,到时候少城主要迁怒于他,因此对着可怜虫嘱咐了又嘱咐。
金哥儿前脚一走,可怜虫后脚就躲到了帐幔之后,身子缩了又缩,心里很害怕。可怜虫知道侍寝是什么,也就是说他现在又成了少城主的娈童,凭可怜虫简单的脑袋瓜子,自然想不明白为什么少城主要他来侍寝,他怕的是,少城主会不会和二公子一样,喜欢听他大哭大喊,还是有其他什么折磨人的手段。
可怜虫越想就越害怕,他想起了少城主比二公子还粗大的阳具,被那东西捅进身体里,会不会活活痛死,可怜虫已经忘了,他当初见到的,是少城主因蛇毒而变得浮肿的阳具,事实当然没有可怜虫想的那么夸张。不过,越是害怕就越是要想,在少城主还没有来之前,可怜虫显然已经陷入了自己想像出来的可怕折磨里。
所以,当少城主怀着同样忐忑不安的心情,踏进可怜虫的房间时,他没有看到可怜虫的身影,只听到从帐幔后面隐约传出的抽泣声。可怜虫已经被自己的想像吓得哭泣不止。
少城主又是心疼又是怜惜的把他从帐幔后面抱出来,用衣袖擦去他的泪水,道:“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
可怜虫一听到少城主的声音,吓得连哭声都停止了,只能不停地抽气。他害怕二公子,但更害怕少城主,他怕二公子,怕的只是二公子的各种折磨人的手段,怕的是西院那只狼,而对少城主的害怕,却是从心底漫延上来的本能恐惧。
感觉到可怜虫的颤抖,少城主捏了捏喉咙,似乎觉得是刚才的声音太过严肃,才让可怜虫变得更害怕,于是放柔声音又道:“别害怕,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以后没有人敢欺负你。”只是习惯了用冰冷的表情和声音对待他人,少城主第一次软化声音的努力成效并不大。
可怜虫仍然在发抖,其实他也不想抖,唯恐惹恼了少城主,可是他控制不住身体。少城主脱下鞋子,半躺在床上,将可怜虫抱在胸前,继续柔声道:“我不会碰你,现在你还太小了……”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回想起解毒那日,可怜虫的后穴被撕裂,血几乎流了一床的可怕模样,他也被吓到了,幸亏印神医的药有神效,抹上去过了五日便好得差不多,否则,他真以为可怜虫会死在他身下。正是这个原因,让少城主决定不碰可怜虫,等过两年,这个小孩儿长大一点再说。
“唱歌吧,就唱你那天唱的……”这才是少城主让可怜虫成为他的侍寝的目的。“乖娃仔呦,给娃糯米拌芝麻,吃了团团香……”
少城主低低地唱了起来,他的声音太过严肃,实在唱不出那种母亲哄着孩儿的温柔味道,但是曲调却唱得极准,显见这首乡谣在少城主的记忆中有多么深刻。
可怜虫身体微微一震,两只耳朵突然竖了起来,等少城主把这首乡谣唱到第三遍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应和起来。
“乖娃仔呦
给娃糯米拌芝麻 吃了团团香
乖娃仔呦
给娃故事一口口 听了上牙床
娘亲伴娃仔静静躺
和衣棉被暖牙床呦~
乖乖娃仔细细眠……
细细眠呦…… ”
他唱了一遍又一遍,低低的歌声在房间里徐徐环绕,一抹温馨的感觉像是窗边升起的袅袅余烟,渐渐地,弥漫了整个房间。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都沉沉睡去,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少城主的双手,紧紧将可怜虫瘦小的身体护在怀里,强势之中,隐藏着旁人难以发现的一缕温柔。
收一个娈童做侍寝,就和收一个丫环做侍妾的性质一样,只不过丫环收房,至少也要布置个新房,摆上几桌酒宴,而收娈童,连这些场面都不用摆。因此,少城主收了可怜虫做侍寝的事情,极少有人知道,一直过四、五个月才传出东院,之后很快便传遍整个城主府。下人们议论纷纷,大都是眼红可怜虫时来运转,做娈童都能做到让少城主收了房,一眨眼就变成半个主子,不到半天功夫,消息就传到了西院二公子的耳朵里。
“什么,那个小可怜让大哥收了房?”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二公子正在剥一个新来小厮的衣服,这是他的新宠,年纪跟可怜虫差不多大,唇红齿白,模样儿却要俊上十分,声音也好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