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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完好无损。”西里斯干巴巴反驳道。“教授,詹姆手臂受了伤,只是被庞弗雷夫人治好了。”
“是,当然。”他嘶嘶说,向前跨了一步,瞪着他们。“在你们三个一起攻击一个敌人时候,小小创伤会变成你们骄傲标记。”
“我们没有,他只是在陈述事实。”詹姆怒视他。“而且这不全是我们错。”他补充道。
“我知道这个——格兰芬多从来不会犯错,如果当谁碰巧撞在他们魔杖尖上,那只有一个可能。”男人声音犹如丝缎,冷冷嘲讽道:“就是对方是个愚蠢、罪有应得倒霉蛋!”
“普林斯教授!”麦格打断他们争论。她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我能理解你愤怒,但是我认为你话非常不公平。”
西弗勒斯嗤笑,尖酸刻薄,嘲讽阴沉,恶魔式嗤笑。“不,正好相反,我认为它非常公正。”
哈利把自己贴在墙上,无能为力听着他们互相嚷嚷。他越过细腿长桌上摆放银器,看见邓布利多镜片后眼睛里,一闪而过无奈。
“好了,西斯。”老校长取下鼻梁上眼镜擦了擦,又戴回去。“我觉得,现在该是让我们听听整件事情经过时候了。”他转向壁炉旁格兰芬多们,目光游移了一下,最后落在沉默莱姆斯身上。“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莱姆斯?”
男孩儿显然对自己名字被点到而有些意外,他抬起头看了看同伴们,在得到西里斯点头同意之后,才点了点头。“是,邓布利多教授。”他以平静语调陈述道。“我们去了霍格莫德。然后我们有些事情……嗯,一些非常私人事情需要谈。”他停下,当西弗勒斯发出一声冷哼时候。
“接下来呢?”邓布利多表情平静鼓励他。
“我们为自己尽可能地找了个隐蔽地方,聊了起来,情绪有些高涨,直到我们发现有人在偷听。我们不知道偷听那个人是谁,也不清楚他听去多少,我们很着急,于是去追他。而且当时没有发现那是斯内普,他把自己藏在帽兜里,严严实实,我们只知道自己在追逐一个黑色身影。但是他很敏捷,在屋子和街道之间穿梭。所以最后我们不得不……”莱姆斯抿住嘴角,无法再继续。但是屋里每一个人,包括哈利,都猜到剩下部分。
“*不得不*,攻击斯内普?”麦格嘴唇微微扭动,用极其严厉语调说:“先生们,我很失望,你们——看在梅林份上——难道没有任何人意识到,无论被偷听去事情有多重要,都不该出手伤人!”
三个学生脸色变得更糟,直到詹姆干巴巴开口为自己辩解。“我们只想拦下他。而且那件事情涉及到一个人安危,只能那么做。”
麦格眯起眼睛瞪着他们。“涉及到一个人安危?”
邓布利多眼睛里闪过一丝隐喻光,他问。“好吧,詹姆,你能告诉我,你们当时正在谈什么吗?”在发现对方依然犹豫时候,他补充道:“相信我,这里每一个人都是安全。”
詹姆目光从邓布利多身上移开,看了眼阴沉着脸西弗勒斯,最后瞄了一眼麦格。“哈利。”叹了口气,他说。“我们当时正谈论他,关于……关于他是一个阿尼玛格斯秘密。”
沉默了半响西弗勒斯忽然□来,他低声问:“当时有谁在?只是你们三个?”
“不。还有……莉莉·伊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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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于是事情真相揭晓了——因为狼毒药剂,詹姆他们约了莉莉去谈关于哈利事,然而却被人偷听到了。为了确保哈利是阿尼玛格斯秘密不被泄露,他们攻击了逃跑偷听者,最后才发现那人竟是斯内普……
尽管哈利心里已经隐隐有了预感,但他还是被真相带来震惊给击中了。他目瞪口呆看着西弗勒斯僵硬笔挺脊梁,猜测男人此刻是否想对着邓布利多大吼,对着詹姆他们大吼,或者赶回地窖,对着他以为正呆在那哈利大吼——哪怕在这整件事里,他才是最无辜那个,但是哈利相信,无论是西弗勒斯,还是斯内普,都不会因为他不知情而轻易原谅他。
哈利在角落里趴下,听着邓布利多清了清喉咙,打破沉默,将问题中心从“如何发生”转移到“如何处理”,而屋子里因此开始了新一轮激烈争执中——西弗勒斯坚持认为肇事者们,应该受到极其严厉惩罚。麦格则觉得应该考虑孩子们善意出发点,和当时令人措手不及情况。不过前斯莱特林院长尖刻驳斥了一切反对他人和观点——但是哈利没心思聆听那些细节。他脑子和此刻办公室一样乱哄哄,为了这件突发事情带来麻烦,感到无比恐慌。不过他其实完全不知道事情哪一部分,才是令他最令人担忧,是受伤斯内普?是为了维护他而背负罪名父辈们?是怨恨着掠夺者们并很可能迁怒自己西弗勒斯?还是不清楚是否已经被斯内普知偷听了秘密?
“……那一定是为了哈利?”邓布利多态度温和地说。“也只有他才能够让你如此心烦意乱……”
西弗勒斯立刻愤怒打断了他,“别假装你是个什么都知道老骗子。”
哈利在自己名字被提到时候惊醒了,然后他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办公室里其他人已经离开,只剩下邓布利多西弗勒斯。老人正表情安详地坐在桌子后面,修长双手放在细腿长桌上,指尖合在一起呈塔形。而后者,身体僵硬紧绷地坐在那张之前被晾在一边黑色皮椅上。
他惴惴不安低头看向自己爪子——它们仍然被幻身咒覆盖着,和地板上花纹融为一体。那么他们真没有发现他存在?
哈利抬头看了看福克斯,发现那只大鸟仍然将头插在翅膀下,看起来还在梦中。而它旁边大门正紧紧闭合着。显然,他已经错过了溜出去好机会。现在,哈利最好办法就是一动不动等着。
老人似乎毫不在意西弗勒斯态度,他愉悦轻笑。“但除了少数几件事外,我猜测通常都是准确,即使你总是不承认……”他从一边碟子里拿起一块儿看上去像是牛奶做饼干,咬了一口,发出享受叹息,直到吃完了一整块,才继续道:“那么现在,除了哈利,还有是什么困扰着你呢?既然在你坚持下,詹姆他们已经得到了惩罚,我觉得你不应该再和一群小孩子们生气了。”
西弗勒斯怒气冲冲反驳他。“他们不是什么小孩子,他们马上就要十六岁了!如果那个刀砍咒不是打在腿上,而是脖子上,他们现在就该被送去阿兹卡班!”
邓布利多微微皱起了眉,温和责怪他。“我不认为那样很合理,西弗勒斯。他们说了,当时不清楚那是谁,他们只想把你——那个还是个学生你——留下。为了和你一样目,保护哈利。”
他说这话时候,哈利几乎可以肯定老人眼睛朝他藏身角落这边看了一眼。哈利吓得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但是邓布利多注意力立刻回到了他饼干上。
而西弗勒斯显然正处于失控边缘,他没有注意到邓布利多小动作,也没有否认那些话。他低吼道:“我该说一声‘幸好’吗?如果让他们知道那是我,会毫不犹豫杀了我!”在邓布利多做出任何回应之前,他飞快继续说:“别反驳,这并非诬陷,在你不知道未来,他们曾经那么做过。”
哈利在心中苦笑,他猜到西弗勒斯说是西里斯把他骗到尖叫屋棚,面对变了身莱姆斯那件事。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西弗勒斯,我很遗憾听到这个。”他说,听上去真很悲伤。“一定是我没把孩子们教好,如果我失责导致了什么对你造成很大伤害话,那么该说对不起那个人是我,别责怪……”
男人冷淡打断他。“都过去了。”
哈利能看见西弗勒斯双手一直紧扣着皮椅扶手,而老人似乎也失去了对甜点兴趣,仿佛默哀地半闭了眼睛。他们陷入了不安沉默。
过了一会儿,男人才开口说:“但是另一件事……阿不思,你到现在仍然觉得,让哈利接触那群脑子和水母一样幼稚格兰芬多是件好事?”他愤怒挥挥手,狠狠道:“你看看吧,这些从来不知道‘后果’为何物白痴们都做了什么!”
“他们只是太不谨慎了。但也许这是个契机。”邓布利多平静地说。“哈利不是一只真正猫,不该被强行隔离在地窖里。”然后补充了一句:“西弗勒斯,别忘了,当初是你率先发现了这个令人忧虑事实。”
哈利为听到部分惊讶支棱起耳朵,他没想到男人曾为他呆在地窖事情担忧过。但是西弗勒斯看起来并不想谈论这个,他别开眼,干巴巴为自己辩解道:“我只说他需要阳光和新鲜空气。是你认为他有必要生活中一个社交小圈子里。”
邓布利多温和微笑起来。“我们不能让他永远做一只猫,他像你一样,需要慢慢被人接受,被人知道,被证明存在……”他再次看过来,并弯起蓝色眼睛。这一次,哈利确定老人是真已经发现了自己。他吞了一口口水。
“但是现在那有多不安全!”西弗勒斯冷笑着驳斥道:“我敢打赌,黑魔王至少已经把我身份调查了三遍了。而哈利,你甚至不能再捏造一份令人信服过去。我们不能冒险让他成为黑魔王焦点。”
“那是因为你不放心让我知道他身份。”老人用自己最温柔声音继续说,带着劝导和诱惑。“如果可以话,那么事情会变得更容易。”
“不,那只会变得更糟。”男人声音坚定得足以切金断玉。“阿不思,别再白费力气了。只有哈利事,我不会做出任何让步。”
作为被谈论那个,哈利简直无所适从。他不知道邓布利多是否有意将话题扯到自己身上,又是为了什么而故意让他听到这些?但他必须承认,当西弗勒斯为保护自己而坚决时候,让哈利觉得体内有个温暖东西在蠕动,就像一只小猫在那里蜷缩着睡觉。
哈利几乎被愉悦塞满了,他极其想看看男人脸上此刻表情,所以他尽可能轻移动爪子,潜行过去。
邓布利多眨了眨他眼睛。“好吧。我就知道又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