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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怕他再怎么喜欢我。我远离我不喜欢的人,接近我喜欢的人,然后去说我喜欢说的话。我认为这就是美好的人生了。然而当我真正想要交的朋友交到,真正想要说的话说了,我发现自己突然孤独了。突然感觉自己是那么寂寞。我活了那么多年,这么大年纪了,我虽然比百星年龄小,但我自认为是和老年差不多了,我就是老年纪了,老年纪的人会有很多问题,孤独就是我的问题之一。我发现我所谓交的朋友。不过是一起吃了几顿饭,说了几句话,原本就是为了打发无聊才交的朋友,交到朋友后,我发现我还是孤独。巨大的孤独感源自什么地方呢?我想我不能真正和别人零距离地相处,我不相信任何人。我认为任何人跟你说话都是值得怀疑的,也许是你长得好看,他跟你说话,他会觉得有面子,所以才跟你说话。我绝对不会嘴巴靠近狗屎说话。因为狗屎不漂亮且很臭。我想,有人愿意跟我说话,可能是因为我还不至于是一块狗屎。我是跟人说了很多话,我说了那么多话,就如同一个作家写了那么多的字,到头来又能怎么样呢?我开武器店,弄了那么多的武器来卖,到头来又能怎么样呢?昨天我一个人坐在我的房间里的床上,四面都是墙壁,虽然有一面墙壁上有窗户,但窗户是紧闭着的。我就想,假如我此刻因为什么原因死掉了,世界是不知道我的,别人是不知道我的,假如我死了,对于世界来说,不过就是世界上死了一个人,对于别人来说,不过就是世界上死了一个人。如同一片叶子掉落了,掉落了的叶子,有谁去关心吗?好像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有着自己的事情的,有自己的饭要吃,有自己的衣服要穿,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至于别人的事情,虽然可以听一听,可以看一看,但人终究是要做自己的事情的,别人的事情跟他个人有根毛的关系吗?生活是这么无聊,吃了饭,走一走,走饿了,再吃饭。好无聊啊。我感觉到生活的无聊了。”
黑星说:“你还说无聊呢,我都不说无聊,你还说无聊呢。你还有饭吃,有衣服穿,那些没有钱买烧饼的人,没有钱买衣服的人,都感觉生活不无聊呢。他们想要吃饭穿衣,他们有目标,他们感觉自己有追求,所以他们感觉不无聊。你吃穿不愁,闲的蛋蛋疼,你当然会感觉到无聊了。也许你正是因为感觉无聊,才和我们这些人交朋友的,一个武器店老板,不去呆在武器店里,跟着我们这些人浪迹江湖,真有意思。”
牛驴说:“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黑星说:“你刚才提到,你说一个人,一生中所能做的事情是有限的,因而一个人的一生是可以望到头的,尽管道路有些曲折,但这个过程中所能遇到的东西是可以提前做一个预估的,这样想来,人生似乎是既定的,就是你再怎么离谱,能离多远呢?这思想很有道理,真的很有道理。我有时候也在想,人每天都需要喝水,喝了水,人总是需要尿的,有哪一个人不需要喝水不需要尿呢?人需要喝一辈子水,人需要尿一辈子尿,满足**有时候当然是过瘾的,但是喝水吃饭真的很有意思吗?尿尿真的很有意思吗?人是摆脱不了生理**的,人总会有**,人的**差不多是既定的。就拿一个姑娘来说吧,今年还小,明年就大一岁了,过几年就该出嫁了,生个孩子,过上多少年,差不多就到死的年龄了,人意思,就没了。人就是这么一个过程,差不多每个人都是这么一个过程,这个过程,每个人都需要经历,都是大同小异的。”
牛驴说:“我有一个武器店,你就不会嫉妒我吗?”
黑星说:“我曾幻想自己有一个武器店,超大的武器店,但我知道自己那样想是不现实的。我就骂自己时运不济,后来我就不骂命运了,我也不骂别人了。小时候大人讲,骂人嘴烂哩。我嘴还真烂过,当然,那是因为不喝水导致上火了。我当时很小,嘴上就出了血痂一样的东西,我差不多每年都会出现一次嘴部不舒服,严重的时候,我嘴周围都是泡,都是那种伤疤一样的东西,一张嘴就难受,一张嘴就特别难受。我当时就想,人怎么会有这种病,人的嘴怎么可以遇到这样的情况,难道人活着就得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吗?我的嘴怎么这么不幸?难道真像大人说的,骂人嘴烂哩。我想起我骂过人的话,我就有点自责,并且自己告诫自己,以后可千万不能骂人了。当然,骂人是不会嘴烂的。上火或者得其它什么病会嘴烂。我当时嘴烂了,父母带我到县城里面看医生,医生给我开了好像是草药,要我回去用开水煮了,然后用那汤水擦嘴,好像还得用纱布还是什么布擦嘴,而且要多喝水。后来嘴就好了。我到现在才明白,嘴烂可能是不喝水导致的。我就恨啊,当时的家长,不懂得养生,不懂得给孩子多喝水,要是一天喝好多水,那皮肤都是水润光泽的,嘴也不会烂了。能让我的嘴烂成那个样子,真是父母的不负责或者说是父母的失职。当时村子也不是缺水,可能是父母懒惰,不给热水喝,或者就是疏于对我的管理。除此之外,我还要说的是,有些地方,村子啊,山里面啊,吃水是困难的,那些地方就是操蛋,就是**,很多诗人都讲了很多山清水秀的话,说了很多自然的好话,很多文人都赞美过大自然,但是大自然似乎不领情,该发洪水的时候还发洪水,该有天灾的时候还有天灾,吃不到水的时候就是吃不到水,水都没有,还叫什么山清水秀,水都吃不到,还叫什么大自然,水都吃不到,还叫什么水球,倘若真的有上帝,水都吃不到,还怎么有脸说自己是上帝,就算自己是上帝,水都吃不到,还怎么好意思做上帝。很多时候,很多人,喝水是困难的,有人喝水不困难,但是吃饭是困难。有人穿衣服是困难的。有人找男人是困难的。有人找女人是困难的。有人生育是困难的。有人生儿子是困难的。有人生女儿是困难的。有人上学是困难的。有人学习法术找不到名师是困难的。有人想去大庄园是困难的。人总是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就拿现在的白星来说,要是牛驴,你不给他谋一份差事,那么他找工作就是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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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 吹泡泡
黑星面部出现惆怅的情绪,他的嘴巴几乎不张,如同腹语地说话:“也不知道为什么,落到了现在的境地,我不是说水球的大洪水遭遇,也不是说外星人的入侵,我是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成了现在这样一副模样。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吃一个热馍馍,蘸着辣椒吃完,躺床上,就能快乐一整天。后来我修炼法术,我能伸出双手,发出光芒,让两块石头破碎,有了这小小的本领,我根本不满足。我开始在法术修行的道上缓缓前行。上风大雾大,我行走艰难。我始终坚持的是自己的理想,修炼法术,有一天可以登峰造。然而随着我法术的不断提高,我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快乐,我会了喝酒,并开始酗酒。我很多很多次都告诉自己,要戒酒,不要再喝酒了,要像一个孩那样,不喝酒,要喜欢喝牛奶或者其它饮料,而并非装成熟的酒。我想回到童年的那种天真美好,不要世俗讲究的成熟,我要达到一种状态,让生活,像孩吹肥皂泡泡一样单纯快乐。”
“我有过和你一样的想法。”牛驴说,“修炼法术是艰辛的,你要一个人在旷野或者大山上,不断地思考领悟,不断地和怪兽打斗,在打斗的过程中,要仔细分析,看自己的法术还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还要多读法术方面的书籍,有些法术秘籍,还需要去抢夺,不然别人能读,你读不到。我听说五兽图好像是蕴藏着什么法术秘密,上面有密码还是怎么着,我不知道。习法术的艰难,你不说,我也知道。当我走出很远的,我开始变得复杂,人在复杂之后。人的内心,当然会有好的东西,但也肯定会有邪恶的、恶心的、肮脏的等不好的东西,好的不好的都聚集交织在一起。这样的一种状态,让人不得不企望单纯。”
白星说:“你们可真能聊,你们先聊着,我去武器店了,过去还要面试,还要培训,我就不和你们在一块儿逛了。”
“那好,你先去吧。”牛驴说。
“那你先走吧,祝你工作顺利。”黑星看着牛驴说。
面对草地,白星内心喜欢。很快他走出草地,走入一片旷野,面对旷野,白星心中的担忧。他身上是有钱的,然而钱不多。要是耗尽精力驾驶飞行石。一会儿饿了,倒麻烦。还不如就这么走着,安步当车。再说了,如今天一星横行的时代,你要是在天上飞,那天一星人就如同射手一样敢把你从天上打下来,很多法术修炼者。能够用飞行石飞行了,就在天上飞,结果被天一星人打下来,掉地上摔死了。还是步行比较安全。
白星所进入的这个荒野,有很多蚊,那么多蚊都来亲近白星。白星真有些受不了。他时不时感觉腿部或者胳膊、背部痒,就拿手去打这些蚊,说起来倒有意思,法术颇高的白星,狼都不怕。却被这野外的蚊整怂了。
这些时日,白星特别希望自己有一个稳定的家,有母亲给自己做饭吃,有父亲在读报纸喝茶,时不时发表一下他对世界的看法,然而白星都是这样的一个老年纪了,老年纪的白星,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早死了,人哪儿有不死的,父母死了,都是正常的,即便不死,他们能逃得过外星人的大洪水吗?死就死吧,谁家不死人呢?大洪水淹死那么多人,淹死的都是别人家的家人,既然大家都死,就死吧。
略有些孤独的白星,走在野外的地上,刚才那段还行,接下来的面有些潮湿,不好走,鞋上会沾泥,这可真烦人。
这野外,倒是有卖东西的摊位,你都说不准会在什么地方遇见一个摊位,茫茫旷野中你以为没有卖烧饼的呢,可谁知,就在某些角落,也许一块岩石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