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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曲。”外面的宾客也起哄。
“说话算话。最后一曲。”慕斯年吹起了《梅花三弄》。
“老慕,俺太葱白你了,俺服了你。”一楠被感动的眼圈红了,主动把门打开。
慕斯年看见端坐在罗汉床上的蒙着盖头的新娘,心里砰砰地急切起来。仿若一个不知世事的少年一般。
慕斯年几步上前握住了夏桐的手。
“错了。错了,不能握手,只能牵着红绸。”许颖忙提醒他。
李菁菁和许颖一边一个扶着夏桐,一楠捧着一个托盘跟着后面,慕斯年牵着红绸,先到了正厅,这时夏家的长辈都端坐在正厅,大坚手里拿着两个蒲团,该向长辈们拜别了。
先拜的夏宁远和廖宛玫,廖宛玫和夏宁远往托盘里扔了一对龙凤镯。说:“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接下来拜别的是罗水莲,罗水莲先往里扔了一对镯子,刚要开口说话,眼圈便红了,捂着嘴抽噎着,夏桐的眼泪也滴落下来。
“好了,好了,水莲,快说一句吉利话。”廖宛玫催促说。
“好好,好好过日子,一辈子,都好好的,顺顺当当的。”罗水莲强忍着眼泪,挤出了这几句话。
接下来分别拜别了吴明伊、夏世兰、温萱和吴怀,人人都是一对龙凤镯。至于朱浦和刘瑛则免了,他们不是夏家的长辈,但是他们也送了一对龙凤镯。
“还有我呢?哥哥不用拜了吗?”吴仁越手里拿着一对龙凤镯,大声问道。
“等我儿子结婚时再说。”慕斯年斜了他一眼。
“老奶奶,你说话呀。”吴仁越还等着今天为难为难慕斯年,过了这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老奶奶说,你们是同辈。”廖宛玫也知道慕斯年不是一般人,慕家有不少他的朋友同事都跑来看热闹了,真叫慕斯年跪了吴仁越,这慕斯年以后在外面还能抬起头?
“老奶奶就是偏心。”吴仁越嘟囔了一句,把镯子扔进了盘子里。
“嘿嘿,幸好我没有听小二的,头脑发昏,自找罪受。”程毓跟慕斯远和黄伯隽、陈慕曦几个嘀咕,他刚刚拍下来这难得的场景,发在**里,所以把慕斯远几个都招来看热闹了。
“说实话,我也做不到。”黄伯隽摇头。
“长这么大,我好像就是给死去的爷爷下过跪。”慕斯远也念叨了一句。
“完了,小二以后就整个一妻奴啊。”陈慕曦叹了口气。
“切,说别人,你又是什么?”程毓斜睨了他一眼。
“我那是尊重你嫂子。”陈慕曦才不承认自己妻奴。
“对了,你不是说你有一样什么大礼要送给桐桐吗?”慕斯年还记着呢。
“哎呀,我这个程叔叔怎么忘了给干侄女一对龙凤镯?”程毓摊开了手,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
“德性,就是指这个?”慕斯年知道他是故意的。
“夏桐,你程叔叔还真给准备了一样大礼。”程毓说完,从身上拿着的大衣衣袖里抽出两幅卷轴,众人问他:“你什么时候藏里面的?”
“这个就是秘密了。”程毓一笑,当众打开了卷轴。
“程董,您现在打开来,夏桐也看不见啊。”一楠问。
“让别人先看看。”
“是夏拂的工笔画?”吴怀激动地问了一句。
“是我上次在香港拍卖会上拍到的,我本来也不知道他跟你们夏家有渊源,后来是又拍到了一幅他的作品。我才知道原来你们是一家的。”
程毓打开了另一幅卷轴,是夏培文的一幅画还有题跋。
“是我父亲的?”夏宁远激动了。
夏宁远接过卷轴,颤颤巍巍的,几滴眼泪落在了画上。
“爷爷,您见过这幅画?”吴怀问。
“没有。我很早便出来念书了,但是我认得他的字体。”
“程毓,谢谢你。”夏桐在盖头底下说。
“不客气,这是我送你的嫁妆。”
“呵呵,程老三今天大方起来了,送了双份。”陈慕曦笑笑。
“什么双份,明明是四份,我家尧尧还送了双份呢。”程毓不甘心。
“好了,别耽误了,快到时间了。”陈慕曦的妻子提醒大家一句。
“新娘子上轿。”司仪喊了一句。
这时吴仁越蹲在了夏桐跟前。许颖扶着夏桐趴上了吴仁越的后背。
“姐,等一下,给。”夏樟不知从哪里拿了两个大红苹果。
“姐,拿着,你和姐夫还有宁宁和婉儿一辈子都平平安安的。”夏樟说了一句。他也是听别人说的。
“姐知道了。姐姐会的。”夏桐拉着夏樟的手,有些不舍得松开。
“你放心,你姐有我呢。”慕斯年拍了拍夏樟。
“再不出门阿越该背不动了。”程毓笑了一句。
“乱讲。我才不舍得把妹妹送出门呢。”
“大舅哥,拜托,请。”慕斯年对吴仁越抱拳。
吴仁越把夏桐送进了花轿,给夏桐的手里也放了一样冰冰凉的东西,在夏桐的盖头上亲了一下。
“妹妹,你一定要幸福如意。”
夏桐头上蒙着盖头,把东西给了身边的一楠,问是什么。
“一柄玉如意。”
夏桐心下疑惑。昨天晚上,吴仁越和赵慕芝已经把贺礼给了夏桐,赵慕芝知道夏桐喜欢翡翠,特地从赵家的珠宝店里抱了一颗翡翠白菜来,另外还有一对上好的翡翠镯子,这会上轿怎么又送一柄玉如意?这是哪里的风俗?
夏桐正沉思时,只听司仪喊了一句“起轿。”
一时鞭炮声锣鼓声、唢呐声都响了起来,打断了夏桐的沉思。
由于起轿前杜鹃给几位师傅塞了红包,所以夏桐坐在轿子里很平稳,轿子沿着小区逆时针兜了一圈才到桐园,花轿停在了大门前。
慕斯年站在影壁前,拿了把弓箭,对着轿子连射了三箭,这时,温萱请的两个全福人扶着夏桐下了轿,来到大门口,大门口上放了一块石头,石上放了一马鞍,鞍上放了一串铜板。
夏桐跨过马鞍,来到垂花门门口,门口放了一个火盆,夏桐跨过火盆往里走,一路有人往她身上撒五谷杂粮和彩色纸屑。
慕家和夏家的一干亲友都跟在夏桐身边看热闹起哄,贺慕尧也来了,她说不信这些讲究,金雏凤也就不跟她争执了,但是坚决不许她进洞房,说是怕煞到她。
夏桐被人直接扶着进了新房先休息一会,路过正厅时,她听见有人在议论她的嫁妆。
夏家这次凑了十六抬,那些字画和金镯子都拿来凑了数,当然,还有慕芝送的玉白菜,她父母送的玉棋,以及最值钱的两套房本。
夏家派了吴仁越和夏樟过来送这些嫁妆,这些字画都应大家的要求,一幅幅打开来让大家饱了下眼福,连两套房本也给大家念了一遍,那些玉呀金呀钻石首饰腕表等都打开了让大家随意参观。
在座的出身都不差,不过看到夏家为夏桐准备的东西都吃了一惊,众人也知道,这肯定不是全部。
这就是炫富,土豪式的炫富。
夏家还记着仇呢,知道内情的几个人看向了常若善。
正文 第五百五十一章、曲终人不散
常若善虽然一开始有些恼温萱没有按照那天说好的做,不过当她听见周围人的惊叹声,想到好些东西都是后添上的,是那次的礼单上没有的,常若善又渐渐欢喜起来。
东西确实比预计的多了不少,十来幅字画、翡翠白菜、墨玉和和田玉做的围棋、另外还有这些首饰,单单这些就够普通人家过一辈子的了,还别说那些房子和存款。
这嫁妆比起黎如珍的,丰盛的不是一点半点,两人彻底翻了个。
想到这,她抬头看了一眼黎如珍,黎如珍正好也看向了她,常若善还没来得及收了脸上的笑容,黎如珍也没有来得及收了脸上的失落,总之,两人都有些不自在地笑笑。
黎如珍今天惊叹的不是夏桐的嫁妆,而是慕斯年给夏桐布置的这个家。这么大的房子,清一色的红木家具,什么罗汉床、拔步床,贵妃榻,应有尽有,好些东西是她第一次见到。
总之,这房子里处处是一种贵族的精致和奢华,人住在这样的地方,想不变成高雅大气都难。
黎如珍的失落常若善看在眼里,想了想,她向黎如珍招了招手,黎如珍坐到了她身边。
“孩子,人有的时候不能一味地往上看,适当的时候也该往下看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常若善拉着黎如珍的手劝道。
常若善倒不是真的对黎如珍还有多喜欢,她是不想黎如珍给慕斯远压力,这也是所谓的爱屋及乌。
“妈。我懂。你放心,斯远已经很不错了。”黎如珍不傻,当然明白常若善的意思。事实上,她现在所盼的的确不多。
常若善一时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好在这时。 嫁妆宣读完毕,吴仁越和夏樟看着办事人员把东西抬进了后院,最后再清点一遍确认无误后锁好了才出来。
这时,夏桐也被一楠和许颖扶着从新房走了出来,该拜堂了。
司仪高声喊了一句:“吉时已到。”
外面的鞭炮、锣鼓、喇叭等都响了起来。
拜高堂的时候,慕建国和常若善端坐在厅前的八仙椅上,夏桐看不见他们的人,只是跟着慕斯年一起跪了下去,并没有让夏桐开口喊“爸爸,妈妈”便又送进了洞房。
“斯年。掀盖头,快点,我们都等着呢。”房间里有一大堆的人等着看热闹。
黎如珍给慕斯年送来一把绑着红布的秤,慕斯年挑开了夏桐头上的大红盖头,夏桐知道房间里很多人。连头也没敢抬。
“不行。小二,亲一个,你那天是怎么做的?我说了今天要让你亲一个够。”陈慕曦带头喊了起来。
“亲就亲,我自己媳妇怕什么。”慕斯年正按捺不住呢,两手捧起夏桐的脸